从桌下爬出来的，不是一只狗，而是一个人。

但人也好，狗也罢，都是人类自作主张的分类，靠背后的权威做支撑。

既然妈妈把她定义成了“狗”，我们要做的，就是接受妈妈的阐释，心悦诚服地接受。

“就在上个礼拜，她还是人，名字叫朵莉，做的就是你的工作。”妈妈对女孩介绍道，“她也是我之前的学生，打我开始做生意，她就陪在我身边，直到上周，她故意没完成我交待的任务，来——狗狗过来。”

妈妈弯腰，抚摸朵莉脊背，洁白光滑皮肤上，横亘数道刺眼鲜红鞭伤。

“我不是个冷酷无情的人。”妈妈说，“念及旧情，我让她留了下来；但我也要考虑公平，在征得她同意后，她放弃做人的资格，成为一只狗。”

“咕呜，咕呜呜呜……”朵莉兴奋呜咽，口球里留下湿黏口水，拼命扭起屁股，摇晃塞在‎‌肛‌‌‎门‎‎‌‌‍里的狗尾巴。

为了不违反“狗”的定义，朵莉的四肢被折捆起来，用手肘膝盖，在地上爬行。

看着就很疼的姿势，但朵莉两只大眼睛里，全是见到主人后，清澈的兴奋和喜悦。

“虽然是个负面例子，可她身上，也有很多积极意义，值得我们去学习。”妈妈教育道，“她全身心地，接纳了‘狗狗’的角色，并且积极去做一直开心、健康的小狗。这也是令我兴奋的事情，但是那个人，身上就只有负面教训了——”

说着，妈妈抬手，指着沙发上的周婧妍，不容置辩地降下判决道：

“这个人，是我的女儿。但她不认同社会的观念，不听从我的管教，所以，她变成了一个肮脏下贱的婊子。”

终于到我了吗？婧妍满不在乎，轻哼一声，交叠长腿换个位置，抱手扭过头去。

“她现在，只有被狗‎‎肏‌‍‌的资格。”

妈妈话音一落，朵莉随之扭头，死死盯着婧妍，喉咙里发出愤怒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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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你妈的！周总跟你说话，你就这个态度啦？”柚子高跟鞋踩得咚咚响，走到婧妍面前，从腰后抽出小皮鞭，狠狠抽打下去，“贱货！一天不打就犯懒！贱货！”

婧妍下意识抬手遮挡，坚硬皮革，在白皙胳膊上，留下道道殷红。

“别、别打了！对不起啊——！”灼痛传来，意志和观念都变得无比脆弱，婧妍一下子就哭了，呜咽求饶道：“我听话！我听话！”

“操你妈的！”柚子兴奋不已，把婧妍推到地上。

婧妍披头散发，狼狈跪爬，跌到了跟朵莉一样的视角。

柚子岔开双腿，倒骑在婧妍身上，大屁股毫不留情，沉甸甸压在婧妍腰上，一把撩起她粉灰的百褶裙。

紧绷圆臀的连裤‎‌丝‍‌‎‍‎袜‍‌‍‎‌，已经破破烂烂，长长开线，圆洞溢肉，暴力和‍‍‎‎‌情‎‌‌欲‎‍‌留下的痕迹。

而柚子要用她的小皮鞭，再补充些“小心机”来装饰。

“打烂你的骚屁股！打烂你！”柚子兴奋尖叫，鞭子挥得呼呼作响，噼啪抽在婧妍柔嫩臀尖上，“反正你这个变态也很爽，是吧！臭屁股沟子里，全都是夹满了‌‎‎‌‍骚‎‍水‎‍‎，是吧！打死你！”

“啊啊啊——！吼啊啊啊——！”

婧妍被打得杀猪似怪叫，浑身肌肉紧绷，额头青筋突兀，发泄肉体的剧痛，和心中的不满：

诶诶！大佬的狗腿子，为什么从来都干劲儿十足呢？

啊啊，权力的金字塔呀，求求你，不要每块砖头，都压得这么严丝合缝……

婧妍凄惨哭嚎，绝望祈祷，眼泪冷汗，混杂湿黏口水，滴滴溅到地上。

就在她即将崩溃，要带着柚子人仰“马”翻时，一只黑色高跟鞋，出现在婧妍面前。

轻薄‎‌丝‍‌‎‍‎袜‍‌‍‎‌里，脚趾筋脉，若隐若现，挑逗似地轻轻蠕动……

“……而且，你绝对想不到。”妈妈声音，居高临下地介绍道，“这个臭婊子，有何种见不得人的没救癖好……”

妈妈说着，优雅玉足，从高跟鞋里脱出，颤巍巍高高抬起。

婧妍也跟着仰起头，感觉自己还能再坚持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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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呀，她喜欢闻我的脚，尤其是出汗，发臭的脚。”

妈妈说着，把足底踏在婧妍扬起的脸上，身体重心，随着脚汗酸臭，压得婧妍无法动弹。

“这没有什么，一种常见的恋物癖罢了。”学识渊博，无所不知的妈妈，娓娓解释道，“人在的欲望受挫，便会转移到另一种，可怜想的，替代性的符号上，这就是恋物癖。

“她想得到我的肉体，却不肯付出努力，换取我的许可，于是就迷恋我的异味，这个象征着肉体的符号，并从中得到自欺欺人的廉价满足，就是这样。”

那个令婧妍深深痴迷，摄人心魄的异‌‌‎‍‍色‍‎‎‍情‍‌‌‎欲世界，就这样被妈妈三言两语，轻而易举否定了。

婧妍不服气，想反驳，但浓厚温润赏赐，令她几乎窒息。

“可悲啊，我的宝贝女儿。”妈妈毫不留情，继续发起攻势，“你不愿意成长，用婴儿般退缩幼稚的行为，把妈妈给你的教育，一遍又一遍地挫败，拒绝成为合格的大人。

“女儿呀，看看你，变成了什么样子？丑陋扭曲的符号，腐蚀了你的心智，你堕落、不健康的生活，跟它的愚蠢程度成正比。

“妈妈为你感到悲哀，妈妈可怜你。你无缘体会，常人生活的幸福与高贵，因为你对社会秩序，满含无意识的怨恨。”

啊啊，对的，就是这样！妈妈！

婧妍在扭曲兴奋中，心悦诚服地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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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布完最后的判决，妈妈拿开脚，在女孩的帮助下，穿上鞋子。

婧妍失去了支撑，身体一软，重重跌在地上，把背上的柚子也弄翻了。

在疼痛和呵斥中，婧妍感觉，黏黏东西，散发浓厚腥气，滴在自己脸上。

再抬头，朵莉低沉咆哮着，牙齿咬得口球吱吱作响。

这个人，真的好像一条狗呀，婧妍暗暗苦笑，若没有口球，朵莉多半要狂吠着咬她吧！

“哼唔！哼呜呜呜呜！”

朵莉情绪激动，身体乱抖，胯下粗大巨物摇晃，拍在腿上啪啪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