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正文-----
傅义正式跟杜若分手。
杜若被赵长盛弄得焦头烂额,狠下心找人去解决赵长盛,却让赵长盛逃过一劫。赵长盛怕小命不保,一不做二不休,将事情捅到了傅义面前。
偏巧把春药卖给池浩的人被傅义的手下抓住,池浩又把杜若供了出来,说都是杜若主使他给傅义下药的。
杜若断然否认,他“不明白池浩为什么要冤枉他”,而赵长盛是因为被学校开除了,所以向他讹钱,否则就到网上抹黑他,他没有理会赵长盛,赵长盛才倒打一耙。
傅义让他别把人当傻子。
还警告他以后休想在娱乐圈混下去,也许干一份平凡的工作,了此残生。
杜若问他:“难道你忘了我曾经救过你一命?”
他一度以为这是他的免死金牌。
傅义甚至懒得看他:“要不是欠你一命,你以为还能站在这里跟我说话?”
杜若从娱乐圈消失得悄无声息,没有正式的退圈声明,也没有任何的小道消息。大约得等上一段时间,人们才会发觉:咦?似乎好久没见到大明星杜若了?
风平浪静里,沈河的生日到了。
没有大摆宴席,在自家别墅简单请了几个友人,楼玉珂几个自然也在。
傅义也风尘仆仆地来了。
他送了礼物,跟寿星公说话,两人端着酒杯站在一块儿,皆是长身玉立,傅义更高一些,块头也更大,气势凌厉,更衬得沈河温润雅致,好一对璧人。
胡音奇跟楼玉珂窝在角落,远远地看着他们,说:“真配。”
楼玉珂问:“什么?”
“沈大哥喜欢傅总,你没发觉吗?”
楼玉珂啊了一声:“有、有吗?”
胡音奇敲他脑袋一记:“小笨蛋!你混娱乐圈比我久,没听过那个传闻吗?”
沈河求爱傅义不成,负气出走成立星河。
“那个啊……”楼玉珂思考了一会儿,“可是沈大哥跟傅总的关系还是很好啊。”
“对,传闻是不可尽信,但是空穴来风,而且,”胡音奇咬楼玉珂的耳朵,“我在沈大哥的钱包里看到过傅总的照片。”
“沈大哥把照片藏得可秘密了。照片里的傅总更年轻,意气风发得不得了,完全不像现在这么阴沉。”
“沈大哥要不是喜欢傅总,干嘛藏他的照片?而且……”
“而且什么?”
胡音奇笑楼玉珂:“这么八卦?”一忽儿想到:“你该不会也喜欢沈大哥吧?”
“啊?”
“你怎么也喜欢沈大哥?那我们岂不成了难兄难弟,要一起失恋了。”
“咦?你、你也喜欢傅……”
“对啊!沈大哥带我离开夜色,又对我那么好,人美心善,我当然会爱上他。不过沈大哥喜欢傅总,我愿意成全他们,最要紧沈大哥喜欢,对吧,玉珂?”
胡音奇双手抱住楼玉珂,撒娇一般:“至于我们俩,就互相取暖吧。为了你,我可以做1的!”
楼玉珂脸红得滴血。他刚才差点闹乌龙,以为胡音奇也喜欢傅义,只因为他自己有着不可告人的心思。
“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哦!”胡音奇继续撒娇。
楼玉珂被他逗笑。
沈河见傅义心不在焉,一双眼睛频频看向楼玉珂。“就这么着急?你今天好像是来给我过生日的吧?”
傅义脸色铁青。
沈河无奈道:“去吧去吧,晚了我真怕音奇让你给埋了。”
傅义顾不上客套,几大步走过去。
胡音奇骤然见到黑面神一般的傅义,说话都有些不利索:“傅、傅总。”
傅义冷声道:“能借玉珂用一下吗?”精光往胡音奇环抱楼玉珂的双臂上直射。
胡音奇仿佛烫着一般跳开:“您随便用!”
等傅义拉着呆愣的楼玉珂走远了,才一拍脑袋,想起自己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什么叫随便用。
楼玉珂被傅义拽着手腕离开大厅,周围顿时安静下来。
夜晚凉风习习,院子里的树叶偶有沙沙声。
楼玉珂心跳得如鼓擂。傅义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他的脑袋嗡嗡的,一阵眩晕。
晕乎乎的,听见傅义的声音自头顶传来:“你跟他都聊了什么?”聊得那么开心。
楼玉珂脸烧得厉害:“什、什么?”
“那个胡音奇,你跟他聊了什么?”
楼玉珂轻咬嘴唇:“没、什么。”
傅义靠近他:“不能让我知道?”
“……聊了、沈大哥。”
“沈河怎么了?”
“沈大哥是个好人。”
“我知道。”
“您……”楼玉珂想问傅义是不是也喜欢沈河,又想到傅义才跟杜若分手,大约对杜若还余情未了。
“想问我什么?”
“没、什么。”
傅义抬他的下巴,四目相对。楼玉珂的脸直烧到脖子根。
“告诉我,想问我什么。”傅义的声音出奇的温柔,又似乎渴得厉害,像成了沙漠。
楼玉珂又咬嘴唇,发抖:“我听说、您跟阿若分手了,阿若他……您、您还好吗?”
傅义的嗓音与夜色融为一体:“你在关心我?”
……
“是吗?是在关心我吗?”
“……是。”楼玉珂闭上双眼,眼皮轻颤。
傅义越发靠得近,几乎将他圈在手臂和身后的大树之间。他感到一阵气息拂来,夹杂着淡淡的烟味、古龙水的味道,以及来自男人身上雄健的荷尔蒙的味道。
“玉珂。”傅义几乎咬着他的耳朵。
他的身体一阵颤栗。
“别怕,不要怕我,嗯?”
……
“睁开眼睛看着我,好吗?”
楼玉珂缓缓睁开眼,灵魂几乎被吸进傅义深海似的眼睛里。
“我跟杜若在一起是为了报恩,我没有喜欢过他。”
楼玉珂嘴唇微启,呆看着傅义。
傅义第一次将十六岁的往事说给别人听。
那时傅家争权夺利到白热化,二叔一支看傅义孤儿寡母,对这个长子嫡孙动了杀心。傅义虽然从那场刺杀行动中逃了出来,却被弄瞎了眼睛。
多亏遇到杜若,将他藏在杜若的秘密基地,他才避过了二叔的追杀。
杜若帮他包扎伤口的手帕上绣了杜若的原名。
楼玉珂越听越疑惑,忍不住喊了声:“啊!”又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可爱得像受惊的兔子。
傅义问他:“怎么了?”
他又慌慌张张否认:“没、什么。”
一点也不会撒谎。
傅义忽地想到:“你听杜若说起过?他怎么说我的?”
杜若很可能告诉过楼玉珂他救了一个人,一想到此,想到他和楼玉珂也许早已有过奇妙的交集,想到楼玉珂早已从他人口中听过他这个人,傅义便心潮澎湃。
“嗯?”他几乎贴身靠着楼玉珂,咬他耳朵,“他怎么告诉你的?一个可怜的瞎子?”
“不……不是……”
“那是什么?玉珂,告诉我。”
楼玉珂腿软,被傅义单手捞住,健壮的手臂环着纤腰,傅义的胯下几乎顶在楼玉珂腰上。
傅义将怀里软得不可思议的身子往上捞一些,楼玉珂便半挂在傅义身上。
傅义勃起的阴茎烫着楼玉珂,头埋进楼玉珂肩窝:“我的好玉儿,告诉我,嗯?”
楼玉珂抖索着说道:“好像是、我、告诉阿若的。”
“什么?”
身子娇软,话也说得不着边际:“手帕是阿若借给我的。”
傅义却听懂了,猛然间收缩臂力,几乎将楼玉珂的腰勒断。他像被巨大的幸运砸中,却只敢轻拿轻放,怕高声扰梦。
手上的力道似乎要把楼玉珂揉进骨子里,开口却轻得似呓语:“当初救我的是你?”
楼玉珂像小猫咪一样乖顺:“嗯。”
傅义感到手脚无措,巨大的惊喜将他冲击地稀碎。他的心跳得不规整,脑袋发懵。
只想吻楼玉珂。
吻得既霸道又克制。既欣喜又悔恨。
他叼住楼玉珂的双唇,含住吞咽,吃下去又放开。吃棒棒糖一样。吃够了才顶开楼玉珂的双唇,舌头不容拒绝地闯入,却刻意放慢速度,搅弄得极致温柔,一寸寸地慢舔楼玉珂柔美的口腔,缠绕楼玉珂羞涩的舌头。
津液慢慢外渗,啧啧的水声在寂静的夜晚,淫靡使人心惊肉跳。
楼玉珂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他踩在傅义的脚上,傅义的阴茎一直顶着他的小腹,随着两人变换角度的吻,时不时地磨蹭、跳动。
楼玉珂的身体传来异样的感觉,后穴里又湿又痒,像有一条黏糊糊的蛇爬过。
他在傅义怀里难耐地扭动起来,傅义发出野兽般的喘息,狠狠将他摁住,阴茎仿佛要撑破裤子干他。
“别动。”傅义喘息道,“别动,宝贝。”
楼玉珂又哭。娇气地要傅义的命。
傅义恨不得吃他。叼他耳垂:“难受?嗯?”
楼玉珂推他,小猫似的力气,徒增情趣。
傅义赤红着双目,真想立刻操进去。
楼玉珂双手搭在傅义肩上,抬头泪眼汪汪地看傅义。
傅义骂了句脏话,空着的手钻进楼玉珂裤子里,摸到一手水。声音低哑地吓人:“这么湿,嗯?”
手指甫一探穴,登时被媚肉争先恐后地缠绕,往里深吸。
“啊……嗯……”楼玉珂呻吟,哭得越发厉害,在傅义怀里扭动腰肢。
“不要~~不要~~”可是下面的小嘴分明想要的不行。
傅义恨不得立即干穿他,可是得耐着性子哄他:“别怕,宝贝,不会痛的。”
楼玉珂扭动得像个妖精,眼泪不要命地流:“不要,求求你,不要……”
傅义一时被他弄得没辙,他的身子分明在渴求,可哭得几乎岔气,又不像是欲拒还迎。
傅义感到自己的忍耐力所剩无几,拿楼玉珂没有办法。
“真的不要吗,宝贝?”
“不要~~不要~~”楼玉珂将头摇得像拨浪鼓。
傅义一咬牙,将人松开一些,楼玉珂立时便推开他,还是软绵绵搔痒一般,但傅义没敢继续用强。
没了支撑,楼玉珂腿软地站不住,靠在树上都不稳当。
傅义待上前一步,楼玉珂便吓得不轻,满脸泪水地冲他喊:“不要……”
傅义拳头紧攥,又退下去。看楼玉珂一脸害怕的样子,心在滴血。
“对不起。你别怕。”他做了一个深呼吸,“你待着别动,我去叫沈河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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