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兴草稿流
双性暃
骨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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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暃的弟控值,应该是被吃得死死。在外面风流成性自在逍遥好像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在家里又做饭又洗碗对他弟嘘寒问暖养哥宝。有危险就全揽自己身上然后还要跑到他弟看不到的地方死。
可他弟事事比不过他对他有些妒意,又看他终日沉溺酒香不问朝事怒其不争,于是生出了疏离且叛逆不领情,对他沉浸式演绎兄友弟恭的戏码极其不屑。又或者说是受够了在他哥的羽翼庇护底下长大,但总归是长大了,也更叛逆,也更想脱离他哥的羽翼。
其实一开始对他哥的不满只是不甘心事事都被拨到他哥后面,但时间久了他都快要忘记他也想保护他哥的初心了,或者说他根本没机会,早已知难而退。
渐渐开始绞尽脑汁地想去拿捏住他的软肋却又讽刺地发现这人软肋居然是自己,一切打着保护他的名义又处处压他一头,着实可恶,但往往事后又叫人难以记恨,他哥向来大难临头就把他推走自去送死,也不问问他愿不愿意。
最后晟决定不如亲手去打破这份兄弟情,简单粗暴的断绝狠话辱骂居然都没用,完了他哥只要还活着,还是会若无其事地又贴上来,还作出一副善解人意都是我不好的样子——他弟一看就来气,但打又打不过,最后他剑走偏锋能想到最能撕破这位完美兄长面具的办法只有把人给煎了。
忽然把人摁倒就去扒裤子,然后发现他哥有批,他都看呆了。而他哥被突袭吓到下意识就反手当头给了他一下,待到看清楚是他,贴身的武器烫手般丢掉,只慌张又自责问他有没有事,再反复去看他被打了的头伤得重不重。
像您这么养哥宝早晚是要出事的,报应来的很快,于是他马上就被他弟抓起腿一顿爆炒。他想说不可以我们是兄弟……但他弟根本不听他的,只把他往死里炒。他又实在没办法对他弟说拒绝,况且本来他就是抱以哪怕保护他的代价是失去他的决心去保护晟的,断不可能对他弟动手,换句话说,那就只能乖乖挨艹。甚至自暴自弃地宽慰自己接受,这倒也比兄弟阋墙反目成仇强多了。
所以现下的状况是他哥不反感也不反抗,很快逼煎变成和煎,爽得让人找不着北,太久被他哥处处压着瞒着护着,此刻倒颇让晟有一种翻身做主的巨大满足感。接着晟更惊奇的发现——他哥也有感觉了。晟震惊之余愣了一会没有动作,他哥竟然食髓知味扭着腰蹭他,差点把人魂都勾走,让人不由怒极反笑:“原来兄长平日里惦念的兄弟情分,是这样的情分。”
下手却看不出来他弟在生气,艹他的动作变得缓而轻,来回按碾他🐻前两处,似乎是想看他能被玩弄到什么地步。很快他就受不住了,弓起身子想催促后面快些,又抬手去抓他弟的作乱手想制止,浑身泛着熟透了堪折的红色,难耐地仰头,张口无声喘息。
他弟心里生出一些旖旎的心思,这时候倒也看他哥顺眼得紧,但万万舍不得放过这个能欺负人的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于是把人抱到身上跨坐,说:“该哥哥动一动了。”
他弟太久没有这般亲昵地叫过他,听得他意乱情迷的照办,机械般反复跪直腿抬起腰,再屈膝坐下,激得身子一抖一抖的。
晟刚开荤,吃起来没完没了,还嫌不够,揽着他的柔软腰肢感应了会他的节奏。他哥一向走路带风,平地而起飞檐走壁都不在话下,所以韧性自然是极好的,身子也软得不行,叫人爱不释手。晟趁着人刚起身,又按着人一坐到底。他哥猝不及防被这一下捣得叫出声来,这副脆弱模样他弟看在眼里很难形容,只觉得身下硬得想骂玉城脏话。再难忍住,大开大合地律动起来。
他哥到底是头次,哪里受得了这恶狼扑食的架势,差点跪不住,哆哆嗦嗦地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借力。他那里本来发育得就不完全,又小又窄。他弟那个又太大,搞得他很受罪,疼痛要比快感多,放松不下来,夹得很紧。当然他这时候也不会明白他这么受罪主要是因为他弟毛头小子只懂得横冲直撞活烂。
晟当然也不知道他哥夹得他生疼是因为没爽到,暗自却跟那处较劲,更卖力了,顶得他哥快哭出来,只好嗫嚅着求他,抚着他的背试图让他就此平复,直喊:“慢一点……慢点儿,晟!疼!轻些,轻些……”
谁能想到他哥被他爆炒着开口第一句话不是骂他畜牲也不是呵斥他停下,竟然只是喊他轻点慢点,好像渴望被疼爱。晟的理智差点就此崩坏,又被他那个疼给喊醒了,到底还是舍不得伤了他哥,于是忍着欲望动作又放缓慢下来,不敢太大动作,细微地尝试磨蹭着去开拓,犹如隔鞋搔痒,结果就是两个人都尝不到甜头,被情欲折磨得难耐。
他哥看他忍得辛苦又不忍心,终于还是心一横搭着他肩膀强撑起劲,汗涔涔地抬腰前后摆动起来,主动去吞吃他的器物,换着角度讨好般反复往自己软肉上送,撞得自己身子发颤手脚发软,塌腰翘臀,目眩神迷,还不忘记去照顾弟弟的感受,气息不稳也要喘着问他:“这样……可以么?舒服吗?晟……?”
晟哪里经历过这种场面,忙不及回答,身体就先一步作出反应,全交代给他哥了。暃也到了极限,在感受到他弟发泄出来的瞬间,僵着身子抵在晟的小腹,把弟弟也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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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药晟暃这设定,很难不让人猛吸骨科。暃的CG也太美了。我说暃就是全峡谷最应该长批的男英雄,谁赞成,谁反对?他穿成那样真的很容易被侵犯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