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
骨科,强制,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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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丞睁开眼,一片黑暗包裹住了他,锁链紧紧地把他禁锢在椅子上。
又被关密室了?这次还是郊外吗?能逃得出去吗?……
白炽灯猛地亮了起来,顾飞走了进来门都没关。
这是在船舱里?
“你别想逃!”顾飞捏起蒋丞的下巴吼了一声,死死盯住他的眼睛又轻声说,“小丞,你就听哥的话,好不好?……”后覆了唇上来,蒋丞拼命扭头,唇瓣擦过了侧脸。
顾飞使劲钳住了蒋丞的脸,狠狠咬了蒋丞的唇一口:“你躲什么?!”
“你他妈就是个疯子!变态!神经病!”蒋丞的怒气烧得他双眼通红,大声冲顾飞吼,“你就该去医院检查脑子!”
蒋丞才17岁就被他哥强暴了,他宁愿自己是个孤儿或者从未出生在这世界上,见证一桩桩的罪恶。
被强暴那天晚上,蒋丞缩在角落里看见了他的亲哥用一根绳子杀了爸爸,见证了生命的挣扎与陨落。
“小丞,你别怕,哥哥来保护你……”向他走来的顾飞仿佛恶魔,低低的喃语就是魔咒一直盘旋在蒋丞此后的生命里。
“还有吗?”顾飞笑笑低头开始解蒋丞的衬衫纽扣。
“你是我哥啊”蒋丞怕顾飞生气不管不顾地强了他,试图说服,“放了我好吗?我保证乖乖地听你的话。”
“放了你?”顾飞轻笑了一声,“让你去参加婚礼吗?”
“我的未婚妻还在等我,你别发疯了!”蒋丞无可奈何,“你一直当我的哥哥不好吗?”
“未婚妻?”顾飞猛地坐在了蒋丞的腿上,发狠地一下下咬着锁骨,“你对她硬得起来吗?这样才叫硬……”
顾飞顶着胯摩挲蒋丞的手。
“你监视我?!”蒋丞抓住顾飞的性器,“你信不信我断了它”
“好啊,死也死在你手里”顾飞笑笑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动手吧!”
绝望是什么样的感觉,蒋丞在此刻体验了个彻底,他松开了手。
顾飞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大抵他是知道的。
妈妈生蒋丞时难产而死,记忆里爸爸酗酒、赌博、家暴,乱搞关系从不避讳他们的存在。
那天爸爸喝醉了酒,扇了蒋丞一巴掌开始脱他的裤子,他吓懵了疯狂地挣扎,放假回家的顾飞进门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爸爸被处理好后,顾飞贯穿他的身体时一遍又一遍地说,“小丞不该被人渣碰,我应该早点杀了他……”
他们都是生活在淤泥里的人,这世上没有出淤泥而不染。蒋丞走不出淤泥,找了个陌生人作未婚妻为由死了顾飞的心吧。
“小丞,我多爱你,你知道吗?别人看你一下、碰一下、说几句话我都嫉妒得发疯!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话呢?你为什么不对我笑呢?……”
不知何时顾飞已经解了锁链,把全身赤裸的蒋丞压在了地毯上,蒋丞如死鱼般忘了呼吸,无力挣扎。
顾飞和蒋丞再一次堕入被世人诟病的深渊。
轻轻的吻带着畸形的爱落在了蒋丞的脖子、胸膛、小腹,最后含住了他的性器吞吐……吻成了疯狂的噬咬,愈加猛烈蒙了蒋丞迷离的眼。
青紫的吻痕覆盖了蒋丞的全身,仿佛在宣告着如何的爱而不得与如何的心灵煎熬。
直到顾飞的性器狠狠插入了蒋丞的后穴,他才意识到沉沦的不是自己一个人。
穴肉翻腾间蒋丞的呻吟落在顾飞的耳里,仿佛在说着:顾飞,我爱你,我爱你……
胯骨拍击臀肉响亮的声音充斥了整个狭小幽暗的空间,两人在性事里相抵脖颈。如果死期能选择,那就此时此刻,带着罪孽能走过黄泉到达天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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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