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仰着头感受龟头被肠肉按摩的快感。
好骚的穴,祁越舒服地叹气。自己之前为什么还傻愣愣地操那只普通的飞机杯呢?虽然是言言帮自己买的,到底还是没有这个操着舒服。
这口穴又会吸又会绞,还能流水,可以代替言言买的那个飞机杯,帮他老公缓解痛苦。
身下的林风嗯嗯啊啊小声呻吟着,屁股向后伸着,想要被插入更多。
祁越撑着桌沿俯下身,腰腹开始微微用力向里挤。
他低着头,眼神一眨不眨地看着被自己撑开的穴口。龟头已经完全没入穴眼,旁边的褶皱全部被撑开,紧捆着吸贴在茎身上蠕动。
阴茎继续向里挤,茎身一寸寸消失在穴口,没入肠道,被饥渴的肠壁紧紧缠绕吸裹着。
已经插入了一半,祁越轻呼一口气,腰腹微微后撤,阴茎拉扯着肠肉缓慢抽出,当只留一个龟头的时候,又用力挺身向前深深插入穴里。
“啊啊!好深…..”林风猛地扬起头呻吟。
祁越喘着气继续向里挤,龟头挤开层层叠叠的肠肉,一鼓作气狠插到底。
林风又是一声尖叫,抓着屁股的手松开,无意识地在空中抓挠着。
“啧……”祁越皱眉,脖子被林风挥舞的手抓了一下。
他起身松开衬衣上面的两颗纽扣,又扯开领带,一把抓住林风的双手,用领带将两只手腕紧紧捆住。
林风缓过劲儿来,嗯嗯啊啊地缠绵呻吟,被肉棍撑开的屁股还一扭一扭地晃,穴眼夹吸着阴茎轻轻套弄。
祁越被林风主动插穴的动作爽得阴茎一跳,一巴掌拍在白嫩的肉屁股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很快上面就留下一个清晰的掌印。
祁越看着掌印一愣,拍打的右手还微微发麻。祁越皱眉,扯过一张面巾纸,狠狠擦着手。
林风被打地浪叫一声,肉臀将阴茎吸得更紧了。他双手被捆缚在身后,上半身贴在办公桌上,脸颊蹭着祁越常用的那根钢笔,喘息着呻吟。
“啊……啊……祁总……主人……快打我..…插我……骚逼好痒……嗯~”
祁越听着身下人的浪叫,埋在他体内的阴茎竟然也大了一些。
他挺动着腰,在肠肉的吸裹下艰难进出。来来回回地抽送了几下,阴茎也越操越深,祁越低头看着露出的阴茎,只剩不到半指了。
这时,林风突然僵着屁股尖叫:“啊哈……肏到了….肏到了….主人快肏…..肏到骚货的骚心了….”
祁越感受着林风的肠肉一阵阵的夹吸,好奇地挺动鸡巴插到方才的深度摸索着,当龟头蹭到某个凸起的嫩肉时,林风又是啊一声尖叫,祁越还没反应过来,他就紧绞着穴噗噗泄着水,被压在身前的阴茎同时抖动着射出好几股精水。
祁越的阴茎被夹得有些疼,他不顾林风正在高潮,挺着屌挤开层层叠叠颤抖的肠肉,在肠道内贯穿着来回抽送。
高潮中的林风根本承受不了一点点刺激,穴中的巨物一次次撑开肠道,来来回回抽插着,每一次插入都会狠狠碾过深处的娇嫩突起。
“啊啊啊不不…啊…要射了…又要射了…呃..”
林风的穿着白色衬衣的上身趴在桌面上,衣服已经被汗水完全浸透了,贴在他削瘦的背脊上勾勒出性感的腰窝。
他浑身抖动着,两瓣臀肉紧紧夹住插在穴眼的鸡巴,肠道深处涌出一大股淫水,在来回的抽插中溅射出来,流在地毯上汇成一大滩。
压在身前的阴茎还在射着精,身体和桌面相贴的地方全是浓白的精水。
祁越没想到林风这么敏感,居然接连高潮了两次,阴茎猝不及防被夹住,吸得他也差点儿缴械投降。
他停住抽插的动作缓缓,林风也渐渐缓过神来,又开始摇着屁股套弄鸡巴求肏。
“骚货。”祁越低哑的声音响起,他双手握住细瘦的腰肢,腰部随着林风摇晃的屁股来回挺送。
“啪啪啪”淫靡的肏穴声不断响起,间或夹杂着淫荡的骚叫和低沉的粗喘,在总裁办公室中奏响一首令人脸红心跳的靡靡乐曲。
祁越粗喘着,插穴的动作越来越快,软嫩的肠肉已经将他的鸡巴全部吞吃进去,一口气肏到底,穴口就套在阴茎根部嘬吸着。
祁越掐在林风腰上的手,将衣服下的皮肤掐弄出一道道鲜红的指印,青筋凸起的大掌摩挲着柔韧的腰肢,食指按在腰窝上揉弄按压。
他俯下身,开始做着最后的冲刺。
胯部重重击打着林风的屁股,臀肉在长时间的拍打下已是红肿一片。
长屌在中间的穴眼砰砰砰狂插猛送,带出一股股淫靡肠液。
祁越感觉阴茎在穴内突突跳动,两颗囊袋也一鼓一鼓,随于是挺腰的动作更快了,腰腹狂甩快要甩出残影。
林风也尖叫着疯狂扭动屁股,配合着祁越的抽插,每次祁越挺腰插入他就向后迎接,祁越向后抽出他也向前收臀。
两人一个向前一个向后,配合着噗呲噗呲插穴。
祁越被林风的穴夹吸得头皮发麻,大掌忍不住揉捏住臀肉,向两边掰开,露出红肿的穴眼。
祁越紧紧抓着林风的屁股,鸡巴在穴内狂猛地抽插了数十下,次次都全部抽出再全根插入。
随着一阵沉闷的吼声,祁越红着眼将阴茎直插到底,胯下紧紧贴着被他拉开臀肉,露出的穴眼,卵蛋隔着裤子贴在穴口,恨不得跟着挤进去。
祁越闷哼着射着精,鼓鼓囊囊的精囊跳动着收缩,一股股精水从龟头激射出去,打在了橡胶套上。
祁越舒服地喘息,拉起剧烈高潮后浑身酸软无力的林风,带着他一起靠坐在椅子上。
林风坐在祁越的胯上,穴眼还被他的鸡巴插着。两人叠坐在一起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林风歇息了一会儿终于回过神来,他感受着体内那根滚烫的肉屌,即使已经软了下去,还是非常粗大。
林风舒服地直叹气,终于吃到了祁总这根屌。祁总真厉害,他都不知道被插射了多少回了,祁总居然才射完一次。
林风感慨着,也不怪祁总要找别人操逼,祁总男朋友一个人的逼怕是根本不够操的。
正想着,祁越沙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起来,自己去浴室洗干净。”说着,大手还拍了一下他的腰。
林风虽然不舍,但也不敢在这根屌上继续停留,他双手撑着扶手,缓缓站起身来。
祁越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粗大的阴茎一点点从他的穴口拔出,随着“啵”的一声,一大股肠液跟着流了出来。
林风赶紧站起身,怕把肠液溅到祁越身上。穴眼不停流着水,被肏出一个洞,已经完全合不拢了,林风甚至感觉洞口里在呼呼灌着风。
他强忍着浑身的酸痛,捡起地上散落的裤子。内裤早在不知道什么就被祁越扯开丢在地上,残破的一块布料躺在地毯上,完全不能穿了。
林风不敢把这种东西留在总裁办公室里,捡起来后就扶着酸软的腰匆匆去浴室清洗。
祁越将阴茎上的套子取下,提着套子放到眼前观察。透明的橡胶套子,底部蓄着满满一层浓白精液,证明了套子主人的性能力多么强大。
祁越晃了晃了套子,随手将它丢进垃圾桶。
他懒洋洋地靠在宽大的椅背上,点燃一支烟,闭上眼抽了两口,舒服地叹了声气。
连日来的欲望终于被发泄出来,祁越的身体前所未有的放松。
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祁越点了点指尖的烟灰,回想着方才的性事。
他这个助理倒是有一口好穴。
祁越微张着唇,轻呼出一口气,缭绕的烟雾笼罩着他英俊的脸。
祁越唇角噙笑,隐约觉得自己似乎又找到了一个合适的飞机杯。
林风自从那天跟祁越搞上后,就经常找各种借口去祁越办公室端茶送水。穿着衬衣西裤,每天在祁越面前晃悠,展示他傲人的长腿和挺翘的屁股。
明明是正经的职业装,也能被他穿得那么骚气诱人。
祁越也由着他在自己跟前发骚,有时候过火了就让林风帮自己戴上套子,提枪肏进骚屁股里泄火。
因为有林风这个泄欲工具人在,祁越这段时间心情不错。连苏言都隐隐约约感觉爱人似乎有了些许变化,但是变化在哪里他又说不上来。
可能是跟自己做爱时不再那么急躁了,要比以前更在意他是否爽到。
又可能是和自己在一起时更加粘人了,总喜欢亲亲抱抱自己,还说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
苏言无法解释祁越的种种变化,只能归结于——爱人又开窍了。
从高中时傻愣愣告白的男孩,到后来在一起时渐渐会体贴会关心自己的男人,再到现在会说情话给自己,在床上如鱼得水调戏他的爱人。
苏言想到这里,抿着唇温柔地笑。
他们俩在一起十年了,十年了很多东西变了,唯独不变的是陪伴在身边的那个人。
今后他们还要在一起很多个十年,从一十八到八十一,从意气少年到白发苍苍,年年岁岁岁岁年年,永远在一起。
“叮”苏言的手机亮了,是祁越发来的短信。
【言言,放学后等我,开车带你一起去xx吃火锅。】
苏言高兴得眼睛一亮。他前几天就和祁越嚷着要吃火锅,那时候祁越因为他下面还没恢复好,拒绝了他。
苏言敲敲手机回复:
【好呀老公,爱你*︿_︿*】
苏言难得在做爱以外的时候喊一声老公。回完消息的苏言看着手机上肉麻的短信,羞得耳廓发红。
总裁办公室里,祁越拿着手机看到苏言的回信,本就肿胀的阴茎跳了跳,似乎又大了些。
祁越深呼口气,双手撑在座椅扶手上,腹肌紧绷,胯部用力向上抬起,狂风暴雨般操着吸着他阴茎的嘴。
“唔…唔…”林风几欲干呕,身体被男人突入其来的加速操地跪立不稳,向后倒去。
祁越一把抓住林风的头发,胯部继续疯狂摇摆顶肏着林风的喉咙。
林风呜呜叫着,连呻吟声都被阴茎的顶肏得支离破碎。
口水和泪水一起流了下来,流到抽送的鸡巴上,又被一起带回了嘴里。
林风不知道祁越为什么突然发疯,明明方才他还好好坐着,任由自己给他深喉。
不过是看了下手机,在他嘴里缓缓挺动的阴茎就开始狂抽猛送。
林风被插得眼泪直流,他双手紧紧抓着祁越的裤腿,仰着头将嘴张到最大,嘴唇被肏成一圈,紧紧裹住粗黑的肉屌。
林风感觉喉咙都被肏开了,喉管的软肉被阴茎残忍挤开,敏感的嗓子被刺激地干呕不止。
林风的痛苦反而成了祁越快感的来源,插着的软嫩肉口在他的顶肏下一下下骤缩,拼命挤压肆意进出的龟头。
祁越爽地将甩得更快,企图顶进更紧致的深处。
“唔!唔…唔!”林风摇着头挣扎,双手放在祁越的膝盖上,拼命向外推,一双蓄满泪水的眼睛因为恐惧比平日里张得更大,望着一脸冷漠的祁越,哭着摇着头乞求他的怜惜。
祁越慢慢放缓抽插的速度,让身下的人歇一会儿。要是真肏坏了也确实不好。
不过祁越插得虽慢,入得却极深,龟头抵着深处喉咙内壁上的软肉研磨,随后再轻轻抽出来,让林风嘬吸他的龟头。
林风感觉自己的喉咙已经被肏肿了,喉管即使被刺激得一次次夹住阴茎,也抵不过它蛮横的挤入。
他嘴里含着硬热的阴茎,使劲吸着两颊的肉,让出入的阴茎能被裹吮得更加严密。
舌苔长时间被茎身摩擦,已经有些麻木了,然而当阴茎退到嘴边时,它还是会乖乖追上去舔弄它,舌苔使劲刮蹭龟头,舌尖转动着挤压马眼。
林风的口活确实好,祁越在他的吸裹舔弄下都有了射意,正准备挺腰抽送几下,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咚咚咚”几下,门外的人打开门走了进来。
进来的是陈琳,她手上抱着几叠文件走到办公桌前,恭敬地递到办公桌上,让祁越审阅。
祁越翻开文件夹,慢慢看着,手中的笔还不时划拉两下。
陈琳静静站在桌前等着,突然她低头鼻子轻轻嗅了嗅,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若有若无,陈琳没分辨出来是什么。
祁越翻着文件一页页看,他坐姿端正,批阅的字迹也一丝不苟,看起来很认真的样子。
察觉到陈琳的动作,祁越抬头看过来:“怎么了。”
陈琳回过神来,忙恭敬回复道:“祁总,我闻着办公室里好像有什么味儿,我去帮您把窗子再打开一点吧,透透气。”
祁越随意点点头,看着文件不再理她。陈琳于是转身去开窗。
她离开的时候,祁越将左手伸到桌下,抓着林风的头发,将他的嘴往胯下压。
“含深一点。”祁越声音低沉喑哑,左手还带着林风上下含吮粗黑直立的肉茎。
林风强忍着呻吟,口腔吸裹着阴茎上下来回含弄,一会儿含着龟头吮吸,跟吸奶似的使劲嘬弄。一会儿又低埋下头将茎身裹进口腔,缩着脸颊肉来回按摩茎身。
陈琳打开窗后走了回来,回到办公桌前,见祁越已经审阅完,正在末尾签字。
骨节分明的右手握着钢笔,在纯白的纸面上认真写着名字,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左边那只手却被放在了身下,被宽大的办公桌挡得严严实实。
“祁越”两个字被工工整整写在纸上,笔锋凛冽,倒是和他这个人一样。
写好后,祁越继续交代着要修改的细节,五官俊毅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说话的声音却很严肃认真。
陈琳嗯嗯应着,忙将祁越的话记好。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听哪里传来了啧啧的水声,像是吸口水的声音,但是一下子又没了。
祁越左手插在林风的发间,揉着他一起一伏的头顶,在林风含着阴茎深喉的时候将他的头压得更低。
祁越被身下的小嘴吸得头皮发麻,尤其是还被下属当面看着,他的心里竟莫名生出些许兴奋。
祁越淡定地对着陈琳交代着注意事项,办公桌下的林风却跪在柔软的地毯上,双手撑着他的膝盖,一起一伏替他口交。
就在林风快要坚持不住,想要呻吟出声的时候,祁越终于停下吩咐。
他让陈琳就按方才说的那样修改,最后告诉她离开时把门关好,他要歇息一会儿。
陈琳拿好文件退了出去,关上门的时候她还在思考刚才那味道到底是什么,想着想着无果,又准备给林风打个电话。他之前说祁总让他买杯咖啡,都去一小时了还没回来,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陈琳照着的林风,此时正跪在祁越的身下,含着他的鸡巴给他口交。
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林风松了口气,身子一软,趴倒在祁越腿上,嘴里还插着他的阴茎。
方才他怕陈琳发现,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紧绷着身体几乎快窒息,偏偏祁越还压着他给自己深喉,真是差一点儿就被发现。
祁越不满地拍拍他的脑袋:“含紧点儿,这就没力了?”
林风欲哭无泪,祁总这根神屌,他含了快一小时了还是不射,他的嘴都肿得合不上了,也不知道待会儿怎么跟同事们解释。
要是用后面的穴,林风能把祁越夹射两次,随后还能假装若无其事地回去工作。
可喉咙实在太娇嫩了,林风感觉自己今后几天都得哑着声音说话,里面肯定肿了。
林风挣扎着吐出肉屌,趴在祁越腿上哀求道:“祁总,我用后面给你夹射吧,喉咙实在不行了。”
祁越抽送的动作被打断,不满地皱眉,手握着被裹吸得湿滑的一大根,龟头顶着林风的唇摩擦按压。
“张嘴,让我进去,这次快一点,马上就能好,听话。”
祁越声音低哑,似乎是在和他商量,但林风知道自己要是不答应,祁越能马上插进去把他干死。
林风张嘴含紧祁越的鸡巴,努力放松喉咙,让祁越能进入得更畅快。
祁越站起身,两只修长的腿左右跨开,腰腹向下压着,随后双手抓紧林风的头发就开始狂抽猛送。
鸡巴挤到喉咙最深处也不过挤进了三分之一。祁越摇着腰胯狠狠抽送,双手抓着林风的头发向胯下压,抽出时抓住头发向后扯开。
含不住的涎水随着来回抽送流了一地,林风摇着头呜呜叫着,却挣不开头顶的束缚。
祁越感觉林风的嘴又松了一些,正沉浸在即将高潮中的脸浮现出不满的神色。
双手贴着林风的脸颊向中间使劲挤压,口腔中的嫩肉也随着挤压紧紧贴在抽送的茎身上。
祁越一边挺腰抽插,一边不断挤压林风的脸,让口腔内的软肉不断变换形状吸裹他的阴茎。
祁越舒爽地喘气,准备开始加快速度冲刺。
“唔唔!”林风双手撑在地毯上,抖着身子想要爬开逃走。
祁越红着眼不断喘息着,压在林风脸上的双手青筋暴起,拼命挤压着,阴茎在两手间的肉洞里狂猛抽送。
快意从脊椎骨猛然窜起,嘴里抽动的阴茎突突欲射。
祁越压着林风的脸,腰腹一挺深插进去。
“噗噗”精液打在橡胶套上,很快就浸满了整个套子。
祁越缓缓坐回座椅,放松身体靠坐在椅背上,双手压着林风的脑袋继续在鸡巴上轻轻抽送,以延长鸡巴的快感。
过了不知多久,祁越终于松开双手,任由林风软着身子倒在地上,他闭着眼睛靠坐着歇息。
林风倒在柔软的地毯上,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将手放在嘴唇上轻轻摸了摸,肿了,而且非常疼,口腔里也是火辣辣的疼,肯定不能出去见人了。
祁越睁开眼醒来,见林风还躺着,伸脚踢了踢他的屁股。
林风缓缓站起身,看着祁越,张嘴想说什么,却又停了下来。
好吧,又是几天不能说话。
祁越看着他凄惨可怜的样子,说话的声音也稍微软了些。
“在里面卧房呆着,等晚上的时候再离开,我给你准半个月假,回家后好好休息。”
说完指了指桌面:“把烟和打火机递过来。”
林风拿起桌角的烟,抽出一根递给他。
祁越夹着烟含在嘴里。
“给我点上。”他懒洋洋说道。
林风走在他身边,弯腰靠近,手将打火机咔一下按燃,凑到祁越的唇边,点燃烟。
烟雾逐渐飘起,萦绕在两人的脸庞之间。
祁越吸了一口,缓缓吐出来,一双冷峻的眼眸隔着烟雾看他。
两眼对视的眼神像是隔着层薄纱,朦胧又渺远。
那一刻,林风几乎以外祁越要吻他。
然而他只是点了点指间的香烟,将烟灰抖落,然后闭上眼什么也没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