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我需要有人拿刀架着我的脖子逼着我把其他两个坑都给填了qwq
顺便说一句,连墨是一个很缺爱的人,另一个男人即将正式出场。但连墨身心都没有出轨哦
-----正文-----
临近年关,店里的生意比平时还要好,连墨这几天都是在店里帮忙到晚上九点才得以回去。
他在做完一杯美式咖啡后,时间到了九点十分,洗了洗手,用旁边的手巾擦了擦手,才发现围裙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很久。
环顾了一圈店里面的客人,他拿出手机看了看,接通。
楼思德暴怒的声音响起:“你他妈还来不来?!”
连墨眼睛一跳,才记起前几天楼思德就跟他说好了今晚要一起去挑年货。虽然现在店里已经不是很忙了,但他不是很想去,便道:“店里客人还很多,我暂时走不开......”
“多个屁,有本事你再说一次?”
他微微皱眉,透过玻璃窗往外面寻找了一圈,才在一条不怎么起眼的马路上发现了楼思德的那辆黑色幻影。
“刚才还挺多的。你等我一会儿,我换衣服。”
连墨就想挂电话,那边楼思德突然道:“你带一杯拿铁过来,小石要喝。”
连墨做了一杯拿铁后,用袋子装好,拿着拿铁进了休息室,换好衣服后,跟同事交代了一声,才继续拿着拿铁走了出来。
绕到车门时,发现车门已经轻轻打开了一些,他走上车,手中的拿铁就快速被小石夺去,美滋滋地喝了起来。
楼思德一把环住连墨的肩膀,强制拽着他往自己怀里靠,道:“你那破店什么时候给我关门?以前你六七点回去都是晚的,现在居然要九十点,让我们爷俩等你那么久,你干脆住在店里算了。”
连墨的脸稍微有些红,他快速地瞥了一眼在喝着拿铁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他们这边的小石,拼命挣脱掉楼思德的钳制后,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才低低开口:“这段时间比较忙,过几天就好了。”
“你借口总是那么多。今天这么晚了,哪里还有年货买?”
小石眨巴眨巴眼睛道:“爸爸,前面还有一家商场。”
“那边不好停车,把车停在这里,咱们走过去吧。”
小石率先跳下了车,两个大人再依次下车。楼思德锁好车后,左边牵着小石,右边牵着连墨,三人一起走向前方的商场。
连墨扭扭捏捏的不让牵,楼思德回头一瞪,低声警告:“你再他妈把手缩回去,别怪我在大街上亲你。”
连墨马上不挣扎了。这个亏他也吃过,当时的他简直羞愤欲死,直到现在,他都不愿再回想起来。
可比起当街亲吻来说,当街牵手的感受好像也好不到哪里去。已经有不少行人侧头对他们注目,对着他们三人好奇的打量,连墨把头埋得更低了,生怕被店里的客人认出来。
好不容易到了商场里,本来准备打烊的商场已经清空了人,但楼思德叫了经理出来,硬生生把快要下班的工作人员全部叫回来原地待命。偌大一个商场,只有他们三个客人在扫荡着年货。
楼思德花钱总是大手大脚,贵重的东西拿起来直接就让身后紧紧跟着的经理打包起来,才过了半小时,东西就塞满了整个送货卡车。楼思德大手一挥,刷卡的姿势行云流水,果断利落。在场的工作人员就算被刚才的被迫加班弄得心烦气躁,但楼思德给的小费就足足有二十万,再加上他本人长得高大帅气,给钱又大方,渐渐地也没有人有任何怨言了,甚至想再多加一下班。
卡车当场开车送到楼家大宅,小石夹带私货,怀里揣着最新出来的模型盒子,笑弯了眼。
楼思德把他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不由得心里好笑。他们两个只有小石一个孩子,他不像连墨那么扣,对小石从来没有苛待过,当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对待,不惯着他惯着谁?
反倒是连墨,从刚才开始就一直闷闷不乐。他发现只要连墨不高兴了,头就会比平时更加的低,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于是他趁着小石走在前头,重重按了一下连墨的手,把他拉得离自己更近,问道:“你又怎么了?”
连墨正在想事情,闻言后头都没有抬,马上道:“没有。”
那就是有。
撬开连墨的嘴可以很难,又可以很容易,但现在不是问话的时候。小石转过头来,对着磨磨蹭蹭走在后面的两个人喊道:“楼爸爸,快快开车回家去,我要洗澡睡觉觉,明天还要上学。”
楼思德笑骂道:“你是想回家玩模型吧。我警告你啊,回家之后只可以玩半个小时,半个小时之后我看见你还醒着,你的屁股就给我开花。”
小石敷衍的连连答应。
一旁的连墨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微微偏过头,认认真真的看了楼思德一眼。很快,他就把自己的疑惑与不解渐渐隐入眼底里,不一会儿,神色恢复如常。
这个世界上,好像只有他是错的。
随即轻轻摇了摇头,把这种念头压了下去。
回到家后,连墨去把昨天晾的衣服收下来叠好放进柜子里,楼思德则和小石一起洗澡。父子俩挤在浴室里唱着歌,一边向对方泼水,笑声不断。
这气氛好得,给在外面的连墨一阵恍惚。
他怀里抱着衣服,用那双清冷的眼睛看着紧闭的浴室门,若有所思。
他不得不承认的是,在三个人的关系当中,楼思德扮演的角色比他这个亲生父亲更加的合格与完美。但他对自己孩子的优待,能抵过他之前做的种种么?能抵过他将自己绑在身边十四年么?有时候他也在疑惑,如果楼思德对用小石一小半的温柔对他进行长时间的软磨硬泡,他会不会就这样心甘情愿的跟他在一起,也不会闹得两个人这么僵。
可时间久了,特别是楼思德时不时的向他展现他就是一个正常人的时候,也会跟孩子嬉笑怒骂,也会跟同事朋友聊天交往,他做事一如既往的干净利落,不让人留下把柄,处理像一座小山一样的文件也能没有丝毫不耐烦,可为什么偏偏是这么一个人,会对他偏执到如此地步?就像是别人口中说的一样,楼思德这样的人,什么人得不到,凭什么偏偏是你,凭什么偏偏选择了你。
很多年前,楼思德也曾对他说过喜欢的话,但他那时候不能信,也不敢信。甚至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依然觉得楼思德对他并不是喜欢,而是占有欲强。他自问身上没有任何的闪光点,大学那四年白读了,专业知识没记下多少,毕业证也没拿到。大学之后的这么些年里,他一直和楼思德纠缠不休,也没有真正的步入社会,就算现在楼思德与他说拜拜,他回归正常生活,都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被职场选择。说白了,他已经三十二岁了,过完年就三十三了,是楼思德有意将他养成了一个废物,让他离开楼思德,就什么也不是,什么也做不成。
这就是楼思德嘴里的爱么?他没谈过恋爱,没有牵过异性的手,但他也知道,爱绝对不会是这样子的。
就算他倒霉,遇上了楼思德。
可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他也不是没有想过要去听楼思德的话,他说东他绝不去西,尽量满足他的任何要求,再也没有突如其来的殴打,让自己身心都过得舒服一点。但他明明已经是那么听话了,楼思德在发疯的时候还总说他不听话,随即巴掌就落了下来,再在床上把他折磨得人不像人,那到底他该要怎么做才能让楼思德满意,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楼思德不再打他。
他明明都已经做到这种程度了,楼思德还不满足。他们又不可能像其他正常夫妻一样相处,连墨退一步,楼思德就紧紧逼上一步。连墨退两步,楼思德就能逼上他的脸。直到连墨溃不成军,一败涂地。他们之间一直都没有平等可言,连墨他该做的都做了,楼思德还是对他步步紧逼,无时无刻对他的精神进行无休止的压迫,他那想逃跑的心思又自然而然的冒了出来。
可这时候再想跑,已经没有那么容易了。就如上次他去找律师询问离婚相关问题的时候,他只能找到楼思德的错处,再拿这个错处来让他离婚。但就算楼思德出了轨,他现在那么只手通天,黑的也能说成白的,到时候婚离不成不说,还让他白白抓到自己一个把柄,之后他的日子肯定就不会比现在好过,甚至比从前那段黑暗的日子里更加难过。
他跑也跑不了,也逃避不了,只能就这般和楼思德天天耗下去,等着他对自己说腻烦的一天。
好在现在的楼思德已经很收敛他的脾气了,也没有再对他大打出手,以前动不动就打到他浑身血污的日子也不再有了,他还能努力让自己忍耐忍耐再忍耐,他还能努力说服自己,让自己再忍耐他一段时间。
他们洗完澡出来后,连墨也拿着睡衣进去洗了澡,快换好衣服时,浴室的门就被敲响了。他以为是小石要上厕所,就道:“我快出来了,小石你等一下。”
可门外还是响起了敲门声,紧接着门把手就被扭动起来,门被打开了。
连墨后退一步,头上还挂着没穿进去的衣服,看着楼思德一溜烟窜了进来,就这么愣在原地,不知道如何反应。
楼思德猴急地跑过来,一把拿下他还套在头上的衣服,丢到一旁,急急忙忙把连墨抵在身后的墙上,就对着他裸露着的乳头含了进去。
一边含还一边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你怎么那么慢?”
连墨的乳头被楼思德含在嘴里,楼思德激烈的去舔咬自己的乳尖,他身子当即就软了下来,可还没忘记他们此刻正在什么地方,就挣扎道:“楼思德!我们,我们回房间......”
楼思德重重吸了一口他敏感颤抖的乳尖,又用牙齿轻轻挑起,如此反复几次后,连墨的身子就更加的颤抖,死命地抱着他的头,不让他再凑过来。
“楼思德!小石会看到,求你......”
“他睡了。”
楼思德把连墨抱起来,让他的双手挂在自己的脖子上,双腿夹在自己的腰上,一根巨大昂扬的东西就抵在了他的菊穴口,千钧一发之际,连墨急道:“求你!我们,我们回房间......啊——”
那巨大的性器瞬间贯穿他的身体,连墨马上就闭上了嘴,不愿让自己的声音吵醒到房间里睡觉的小石,任楼思德怎么对他,他都死命抿紧着自己的双唇。
“抱紧我。”
楼思德说完这句后,就加快了速度,每一下撞得又狠又深,连墨被撞得身体七零八落,为了想让自己掉下来,他故意松了手,当自己从楼思德身上滑下来的时候,楼思德使劲拍了拍他的臀瓣,清脆的声音响彻整个氤氲的浴室。连墨脸上青一片红一片,他看了一眼还没有关上的浴室门,又快速地瞄了一眼楼思德,他的性器终于滑出去后,连墨的头就更加低了。
“老公,我,我们回房间......”
楼思德却把他拦腰抱起来,就着这个姿势又把性器插了进去,随着楼思德走一步,性器就更往里面深入一分。连墨涨红了脸,他从来没有用过这姿势,也知道楼思德要带他走回卧室里,也就几步路的时间,连墨咬紧下唇,拼命忍耐。
可没想到的是,楼思德竟然带他来到了阳台上。半露天的阳台种满了花花草草,只要有人从楼上或者楼下的阳台随意一望,就能看到他们这里有两个男人纠缠在一起,身后的男人还一直用下身冲撞着前面的男人,一眼就能知道在做什么。
连墨双眼都红了,他转过身来,不断拼命拍打着楼思德,想往客厅里面跑。可楼思德却按着他,甚至还抬起他的一条白花花的腿,从正面进入了他。
因为算是在外面,随时都可能会被发现,连墨紧张得绷紧了身体,连带着身后的菊穴也紧到不像话,拼命挤着那外来的物体,一时之间,楼思德进也进不去,反被夹得头皮发麻,理智全无。
他带连墨来阳台上,也只是突发奇想。连墨心里保守传统,除了在两人的卧室里给他随意操弄之外,在其他地方都是拼了命的反抗。而他也不想和连墨老老实实的待在卧室里老老实实的做爱了,他想换一个不一样的地方。可连墨不管在浴室还是在阳台,都是一如既往的不听话,楼思德憋着一股气,让他的背靠在身后的栏杆上,抬起他的两条腿,身下就全是腾空的了,他把自己的性器退出来,又狠狠地撞了进去。
连墨这回不敢再挣扎了,身后就是悬空的,稍微不留神就会掉下去,而双腿也被腾空架起来,总的来说,现在只有他的后腰处有着力之外,就没有任何一处可以给他平稳了。
他含怨带怯地死死盯着楼思德,眼尾通红一片。楼思德看着这样子的连墨,不由得脑袋轰然一炸,直往他体内的敏感点撞去,撞得他眼眸里溢出更多泪水。
半个小时后,楼思德才放开他那抖得不像话的腿。阳台上一片狼藉,全是两人射出来的精液和尿液,连墨看也不看他,直直跑回卧室里,关上了门盖上被子,整个人都缩在里面。
楼思德草草收拾了一下周围,又去浴室里洗了把手,关上浴室和客厅的灯,才走回卧室里。
一进到卧室,就看到连墨把自己整个身子都埋进被子里,连头都没有露出来,便知道这回连墨是真的恼了。
他默默爬上床,连墨拉着被子的角不让他进去,就好笑道:“又不高兴了?你不是也爽过?”
“......”
楼思德又靠近了一些:“你快出来,我给你擦擦后面的精液。”
连墨终于在被子里闷闷地道:“我擦过了。”
草。想着连墨一个人裸着身体用纸巾擦他菊穴里流出来的精液,楼思德的性器就又变得硬邦邦了。
他用力掀开被子,把连墨揪出来,按着他的身子往自己的怀里靠。
“今天晚上从商场回来时,为什么不高兴?”
连墨把脸偏过去,盯着墙壁上的时钟,沉默不语。
楼思德把他下巴捏住,迫使他回头看着自己:“说话。”
连墨盯着那张让人恶心的脸,忍了很久才没有选择把拳头挥过去,垂下眼眸,低声道:“没有不高兴。”
楼思德可不信,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糊弄过去的人。他手中的力量加重,连墨的下巴直接就疼痛难忍,不得不把手伸上来,按住楼思德的手,想让他轻一点。
“咱俩一张床上睡了这么久,你什么心思我能不知道?整个晚上都挺好的,就买完年货之后你就开始不对劲。我买年货是要给我们家和爸妈那一整个大家子用,今年是要回家过年的,我回去,你和小石自然也跟着一起回去。难道你是不想同我回家去?”
连墨眼神忽然闪躲起来,他挣开楼思德的钳制,把被子重新铺好,躺在里面,闭上眼:“不是。我先睡了,明天还要早起,晚安。”
楼思德最看不得他这个样子,再次把被子一掀,然后下床把天花板上的灯全部亮起,冷冷道:“你今天要是不说清楚,咱们就都别想睡。我爸妈对你不说对其他寻常儿媳一般好,但至少从没有苛待过你。我很多年也没有回家过年了,每年都跟你在一起,就让你跟我回家一次怎么又不愿意了?”
连墨睁开眼,眼底满是疲惫,他坐起身,淡淡道:“我没有不想和你一起回去。只是快过年了,我,我有一些想我爸爸了。”
楼思德骂道:“你那早死的老子又不曾给过你什么父爱,你想他做什么。大晚上的,早一些说出来不就好了,有话不说,早晚有一天你能把你自己给憋死。”
他关上灯,窸窸窣窣爬上床,钻进被窝里,像个八爪鱼一样缠上连墨的四肢,把他扣得牢牢的。
“你身体怎么那么冷?”
他忘了刚刚还掀过别人被子两次来着,嘴里嘟嘟囔囔的,与连墨说着体己话,把自己的体温渡给连墨。连墨的身体还没有暖过来,他的声音就越来越小,沉沉睡了过去。
连墨睁着眼,却睡不着了。
良久才缓缓挪动身体,让自己的身体从楼思德那窒息的怀抱中挣脱出来一点,再把自己脖子下面的手臂拿出来,当他的头碰到柔软的枕头时,全身才舒服下来。
他讨厌极了楼思德这种强硬的性子。有一些事,他不想掰开来揉碎了说给楼思德听,可楼思德却总强迫他做个透明人,不能对楼思德有隐私,不能对楼思德隐瞒事情。手机里的聊天记录和店铺里的账隔一段日子就要查一次,只要发现连墨情绪不对劲,就会打破砂锅问到底,直问得他心底的疑虑再没有时才罢休。
他很累,但他被楼思德抱着,扑鼻而来的都是楼思德身上的气味,让他没有一点安全感,好像抱着他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充满野性的猛兽,随时都能张开它的血盆大口,把他一口吃掉。
直到四五点的时候,他才眯了一会儿,导致早上睡过了头。他匆匆忙忙起身穿好衣服打开卧室的门后,发现楼思德和连小石在客厅的饭桌上吃着早餐。
“为什么没有去学校?”
“这小子昨晚玩模型玩得太晚了,今天也起晚了,我已经跟老师请了两节课的假。”
连墨也没有多大功夫管孩子,他戴上眼镜,就要出门。
楼思德不满意了,对着他正要出门的身影冷冷道:“老子特地早起给你们做的早餐,你就算再忙也要给我坐在凳子上吃干净。”
连墨开门的动作一顿,转过身来,慢慢挪到饭桌上,坐下,拿起一块自制三明治,默默嚼了起来。
“牛奶看不到么?!”
连墨拿起放在他面前的牛奶,咕噜咕噜喝完,又拿起三明治三两下吃完,把最后一口食物吞咽下去,才道:“我吃饱了,先去上班了。”
楼思德懒得再跟他讲一句话,直到他走了之后,神色才逐渐恢复如常。
连小石偷偷瞄了他一眼,问道:“爸爸,你们又怎么了?”
楼思德恶声恶气道:“你的早餐吃完了吗?!吃完了就给我去学校,过两天你就要期末考试了,你的成绩每科达不到90,看我不没收你的所有玩具。”
小石小小声地道:“没收了还有爷爷奶奶送我的。”
“你说什么?!”
说到这个,小石好像想起了什么,问楼思德:“爸爸,这次过年回家不会再碰到那些亲戚了吧?”
楼思德不明所以:“什么亲戚?”
“就是那些姑姑婶婶,上次咱们一起回了家,连爸爸带我去上厕所,听到那些人说连爸爸的不是,还打了连爸爸。”
楼思德放下手中的牛奶杯,神情冷峻:“你细细说来。”
可小石眼珠子一转:“爸爸你不知道这回事啊?”
楼思德不耐烦道:“我不没收你玩具了,赶紧给我一字不落的说出来。”
小石得了保证,立即把事情多一句少一句的说了个大概。
原来是一年前楼思德带着他们两个人回了本家拿一件东西,留在本家的时间冲顶也就是半小时,中间小石吵着要去上厕所,连墨就带着他出去了,回来的时候两人神色如常,楼思德也就没有多想,却没想到那帮三姑六婆嚼舌根嚼到父子俩的面前,还动起了手。
“你说他们打了你连爸爸?怎么打的?”
“就上来扭了扭他的腰。”
楼思德沉吟不语。女人间的暗潮汹涌确实是这么隐晦,与其是说扭腰这个行为是打的话,还不如说是刻意羞辱来得准确一些。小石年纪还小,分不清到底是打人还是刻意羞辱,只觉得他们对连墨动手了,就是打。
“当时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连爸爸说没有事的,之后又给我买了当时我最喜欢的玩具,我就忘了这回事。”
“那他们对你连爸爸说了什么?”
小石歪着小脑袋想了很久,才道:“好像很难听,具体什么的我忘了。不过大抵是说什么没用,漂亮,少爷之类的字眼,我也听不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