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时间也不早了,还来吃早餐的人不多。
余白把所有种类买了个遍,豆浆油条包子茶叶蛋小米粥,叮铃当啷一大堆提着就回去了。
陈谨闭着眼,好像又睡着了。
他把人叫醒,递了一杯豆浆过去,“先喝点豆浆润润嗓子,我让他少加了糖,不会很甜。”
陈谨没有在卧室吃东西的习惯,推开余白的手,“去餐厅吃。”
“好。”余白放下豆浆,把人抱到餐厅,还贴心的在椅子上放了一个软垫。
即使这样,陈谨坐下去之后还是眉头一紧,吸了口凉气。
看他难受,余白伸手去揉他的腰,心疼地问:“要不我再给你拿个垫子吧?”
陈谨适应了一下,摆摆手道:“不用,吃饭吧。”
余白又颠颠地把早饭摆好,在桌上放了好大一片。
看着眼前这一堆不同种类的早点,陈谨沉默了,“你是在喂猪吗?”
“没事儿哥哥,你挑你喜欢的吃,剩下的都交给我,我能吃完。”
陈谨举起豆浆喝了一口,又拿了个南瓜馅的包子默默地啃。
余白也不着急吃,手撑在桌上歪着头看他,看他张嘴咬一口包子然后开始嚼,嘴巴一鼓一鼓的,看他脖颈上的点点红痕,顺着锁骨一路向下,隐没到衣服里看不见了。
陈谨被盯的吃不下了,一转头就看见余白的傻样,脸上还带着诡异的笑容。
他也不吃了,面无表情地跟余白对视。
余白一晃突然回神,发现陈谨直直盯着他,笑了笑说道:“怎么不吃了,不喜欢?要不我给你剥个茶叶蛋。”
陈谨道:“你自己吃,不要看着我。”
余白被抓包,也不敢继续盯了,随手抓了个包子啃了起来。
吃完饭后余白收拾好桌面,瞥了一眼陈谨的领口,有些心虚地开口说道:“哥哥你去换个衣服吧,这件领子有点低。”
能不心虚吗,上面密密麻麻全是他啃的印子,主要是哥哥太好吃了实在忍不住。
如果就他们俩在家也就算了,这不还有个陈美兰嘛,被她发现就糟糕了。而且余白私心里,也不想让其他人看见哥哥这副样子。
陈谨刚洗澡时就发现自己胸口全是牙印和红点,乳头被人玩弄得厉害,轻轻一碰就很疼。脖子上倒没注意,此时进卫生间脱衣服一看,耳后脖颈锁骨还有肩膀和后背,就没有一片干净的地方,腰侧还有两个青紫的印子。
陈谨气得想打人,他是个狗吧!
现在是四月底,穿高领会很奇怪,陈谨只能拿出领子还算高的衬衫,但也不能完全挡住。
没办法,又拿出了先前没用完的粉底液,往自己脖子上抹,不然等下真的没法见人了。
余白慢吞吞凑过去,小心翼翼试探道:“哥哥,我来帮你弄吧,后面你看不到。”
陈谨瞪他,“你滚开。”
看这招不好用,余白又心生一计,脱下自己的衣服把背转向他,开始卖惨:“哥哥你看我,我背上也好疼呢。”
陈谨抬头一看,就见他肌肉紧实的后背上布满了道道伤痕,有些抓破的地方结了淡淡的血痂。
看他表情有些缓和,余白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腹部,“别生气了,给你摸摸腹肌。”
陈谨一点没客气,按着腹肌摸了个爽。
…
之后的几天,余白三五不时地就撩他,见他没反应,又开始色诱,时不时露个腹肌胸肌什么的,陈谨通通不予理会。
结果晚上作死裸睡还不好好盖被子的后果,就是在某个倒春寒的早晨,余白光荣地发烧了。
顶着一张红扑扑的帅脸,余白生无可恋地趴在桌子。班主任路过一看他状态不对,赶紧就找人把他往校医院送。
余白眼睛一转计上心来,急忙拒绝老师的好意,“不用了老师,我回去休息一下吃点药就行。我哥也是咱们学校的,我让他送我回去。”
班主任想了想同意了,“行,准你一天假,回去好好歇着吧。”
余白乐呵呵地跑去找陈谨,陈谨一看他的样子,二话没说跟老师请了假送他回家。
因为陈美兰最近都是夜班,现在才十点多她应该还在补觉,陈谨轻手轻脚地开门怕吵醒她。
刚一打开门,就听见一阵暧昧的声音。
“小骚货,干死你!老子干得你爽不爽!”
“啊~好爽!老公你真棒!”
陈谨瞬间尴尬的脚趾扣地,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看来是余远斌出差回来了,正好他们俩都去上学了家里没人,两个人一点也没克制,声音一浪大过一浪。
余白倒是没什么反应,搂着他的腰往里带,“走呀哥哥。”
两人迅速地钻进了房间,陈谨把余白放到床上,去找了水和退烧药给他。
陈谨也请了一天假照顾他,见他乖乖把药吃完后,就想着自己去做做练习题。
刚坐到书桌旁,本该躺在床上休息的人就跟了过来,“你要看书吗?可是这种情况下,你还看得进去?”
余白指的是外面隐隐回荡的暧昧声音。
陈谨推他,“少废话,躺床上躺好。”
余白才不去呢,他把陈谨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头垫在他肩膀上双手抱住窄腰,“正好,你给我补补课吧学长?”
又开始胡叫学长了。
陈谨无所谓他叫什么,随着他去。本来想推开这人,但是他的腿坐着还挺软,比椅子舒服多了,就没有拒绝,“你都烧成了这样了还学什么学!”
余白蹭了蹭他的脑袋,“学长,给我讲讲生物吧,就讲生殖系统的知识。”
陈谨算是明白了,他根本不是什么心血来潮要学习,纯粹是又在发骚。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余白的手就顺着腰一点点向下滑,钻进校服裤一把握住了他的阴茎。
“讲讲男人的性器官,是如何勃起的?”
被握住的瞬间,陈谨就下意识地后仰,整个人结结实实靠在了余白怀里。自从前几天开了荤之后,他就没有自己弄过,现在一碰就敏感的不行。
余白掏出他形状优美的性器,撸动着看它在自己手中一点点变大变硬,坏心眼地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学长真是个好老师,亲自上阵指导,学生真是受益匪浅啊。”
陈谨此时已经讲不出话了,闭着眼靠在他怀里享受。
等手中的性器弹跳着射出一股股白浊,陈谨整个人也软在了他怀里。
余白慢条斯理地用纸擦拭手和桌子,凑过去亲陈谨的脖颈,“我看学长也是喜欢得紧,那怎么我这几天勾引你你都无动于衷,好狠的心啊!”
陈谨喘个不停,心里默默嫌弃,为什么不理你,还不都怪你活太烂。
白长那么大个,只知道一味地硬怼,没有半点技巧,真不愧是个笔直的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