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看见陈谨那副震惊傻眼的表情,心里暗自偷笑。他端着小碎步,走到陈谨前方跪坐下来,软声说道:“主人,让我来服侍您吧。”
见余白一副扭捏作态的样子,陈谨终于反应过来,一把按住他扯自己裤腰带的手,“你这是搞什么!”
余白笑了笑没说话,一手拉过陈谨的手从自己的胸口塞了进去,结结实实按在胸肌上,另一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抬头亲了上去。
他的吻狂乱又炙热,舌头不停地搅弄吮吸,疯狂掠夺着口中的空气,陈谨被这不同以往的激烈亲吻搅得脑子里一片混乱,手底下是软弹紧实的胸肌,捏两下,手感和想象的一样美好。
唇分,陈谨忍不住笑了,赤脚踩住余白的双腿中间,脚下轻轻踩踏。看他咬紧牙关露出一副难耐的表情,陈谨用手挠了挠他的下巴,声音含笑,“小女仆,嗯?”
余白双眼随着他脚下的动作开始泛红,但仍然跪坐着没动,嗓音沙哑低沉:“是的主人,今天我是您的女仆。”
赤足着实不老实地在余白腿间玩弄了一阵,越踩越感觉脚底下的触感不对。陈谨用脚挑起他的裙摆,露出下面隐藏的私密。
一个黑色的皮套自上而下包裹住他狰狞的性器,仅露出根部的半截。看起来是阴茎勃起后皮套变紧,勒得阴茎充血红肿,又被两根细窄的皮带束缚在腰间。这禁欲的画风,硬是勒出许多淫乱色情的感觉。
“你这都是从哪学的?”陈谨哭笑不得地问。
余白眼含情欲的春色,直勾勾地看着他,没有说话,膝行两步向前,再次去解陈谨的腰带。
这回陈谨没再拒绝,任由他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余白双手捧住那玉白干净微微翘起的阴茎,再次重复道:“主人,我来服侍您。”
不等他回答,余白在用手在玉柱上撸动几下,速度极快地低头,将其含了进去,舌尖舔舐沟壑处,把形状优美的肉棒吞到喉咙,吸吮,挤压。
“嗯…”陈谨轻喘一声,脚下动作不停,在余白胯间踩来踩去。
他强忍住挺身的动作,任由余白服侍自己,感觉被伺候的舒服了,就脚下用力,在被皮具束缚住的硬物上磨蹭。
余白也是憋得难受,湿软的舌尖顺着柱体向下,舔舐了一下微凉的囊袋,将其含嘴里细细吮吸。
“哈啊!你这张嘴…还挺会伺候人嘛。”陈谨眼尾发红,呼吸明显变得急促。一阵阵快感直冲大脑,他一时间不知道是想把人推开,还是想拉过余白的头在他口中狠狠操弄。
搅得陈谨欲火缭乱的炽热唇舌,在他的囊袋上嘬了一下,随后渐渐向下,来到后面那个隐秘的小穴。
穴口粉嫩柔软,余白伸出舌尖舔了舔,然后卷起舌头向里钻去。
陈谨被他的动作一惊,“你…!”
余白动作不停,卷起的舌头模拟性器抽插的动作,一点点向温热的穴里试探,慢慢地向更深处探索。
穴口软肉被他的唾液浸的水光淋淋,在他的动作下渐渐张开一个小口,邀请他向着更深层次前进。
等将这小口拓展地更加松软,余白也忍到了极限,一把扯下自己胯下套着的皮具,紫红肉柱前端渗出的液体将他打湿,上面鼓起的青筋还一跳一跳的。他随手撸了两下,准备起身抱着人往床上去。
陈谨瘫坐在椅子上,浑身无力舒爽极了。见余白撤掉皮具想要起身,急忙抬起一脚踩住他的肩膀,又把人踩回了地上跪着。
“不准起来,主人让你起身了吗?”
随着他抬腿踩在肩上这个动作,双腿之间的美妙风景在余白眼中一览无余。
原先干干净净的一个粉红小点,现在已被他的唇舌开拓出泛着水光的深红色,边缘些许红肿。唾液混着肠液从小口中汩汩流出,穴口一开一合地等着他的进入。
看见眼前这番景象,余白也顾不得那么多,将陈谨的腿扛在自己肩上,陈谨被这个动作拽得身体向后一倒,靠在了椅背上,后穴完全露出。
随后他挺起身,就用跪着的姿势,滚烫的硬物直直捣入红粉穴眼。
“啊!你!”陈谨被他凶猛的动作一扯,后脑勺撞到了椅背上,痛的他一懵,与此同时,下方一个坚硬的硕大猛地插入,上下同时痛到发抖。
陈谨伸手想打他,却被人掐住大腿在内侧软肉上咬了一口,身下硬物也缓缓抽插起来。
余白不愧是体育生,腰力惊人,胯下前后不停摆动抽送,即使是跪着的姿势也一点不影响他的发挥,凶猛的硬挺在软穴中来回抽插,硕大的前端在层层软肉中一步步碾压探索,寻找其中的敏感点。
身下的木椅嘎吱作响,像是很难承受这激烈的动作。坚硬的木头硌得陈谨浑身发疼,身体里不属于自己的硬物反复抽插侵入,直到某处敏感的软肉被狠狠蹭过,刮得他猛地发抖,瞬间全身酸软,无力地瘫软在椅子上,硬挺的前端也弹跳着泄了出来。
陈谨靠在椅子上,胸膛剧烈起伏,嘴巴张开不住地喘着粗气。他是射了,可余白还硬着呢。
余白勾住他在他唇上狠狠亲了一口,下面还埋在他体内,就着这个动作把人从椅子上抱了下来,一个转身压在了地上。
俯下身舔了舔他汗湿的双眼,从额头亲吻着向下,叼住他的嘴唇细细啃咬,把喘息声全部堵进嘴里。
地上太硬,陈谨嫌脏,手抵住余白的胸口推他,却被余白擒住双手,又不知道从哪摸出一根皮带,把他双手捆在一起绑在了架子床的床腿上。
“你干什么!给我放开!”陈谨剧烈地挣扎,可他刚被人弄得浑身无力,根本挣不来。眼看着余白绑完他的手,又变出一个项圈要往他脖子上戴。
陈谨见这东西眼睛都瞪圆了,双手动弹不得,抬腿去踢余白胸口,恨声道:“你敢!余白你要是敢给我戴这个你就死定了!”
余白却是不管不顾,任凭他口中乱骂头部乱甩,仍是把项圈戴到了他修长的脖颈上。
陈谨眼睛都红了,气得浑身发抖,却又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因为气得很了,他湿软的后穴也开始一阵一阵的收缩,吸得余白头脑发晕,抬起他的双腿扛在肩头,俯下身猛然冲刺起来。
身下操干的动作不停,连接处发出“啪啪”声响,捣得淫水四处飞溅,在股间被捣出细细的白沫。
余白动作凶猛,口中却软声地安慰道:“主人不要生气,我是主人的小狗,小狗最爱主人了!”
他掐着陈谨的腰死命操干,把人顶起又使劲拉回掼穿,健硕的腰肢疯狂甩动,淫靡的交合姿态倒像极了交配的公狗。
肉穴里满是汁水,余白挺动着腰身,炙热性器“咕叽咕叽”地搅动美穴,他胯下的雄根又粗又长,插得陈谨说不出话来,喘息急促,不断溢出细小的鼻音。
余白用手指勾住陈谨脖颈间的项圈,迫使他抬起了头,两人细细密密地亲吻着,把他的呻吟声全部堵回喉间。
下面狠狠发泄了一通,余白终于找回了些许理智,动作放缓深入浅出,控制着节奏一点点顶弄着娇嫩软肉。
陈谨快撑不住了,他浑身无力,在余白身下软成一滩水。
缓慢的动作的确给了他些许喘息的机会,但细密绵长的顶弄折磨仿佛没有尽头,后穴红肿不堪满是粘液,被粗长的凶器蹂躏得一塌糊涂。
他断断续续地开口:“余…余白……”
余白凑上前亲他的眼睫,“我在,主人。”
陈谨闭上眼睛,喘息声随着顶弄的动作不断溢出,额头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但白皙俊秀的脸颊却从眼尾开始泛起朵朵红晕。
性器的每次抽插都带出粘腻的水声,陈谨的大腿内侧也被他啃得一片通红。余白低下头看着两人连接的地方,泥泞不堪鲜红糜烂,他动作又变得凶狠,在一次次的顶撞中喘着粗气。
他抬起陈谨的一只脚,咬住了他的脚踝,性器狠狠顶在肠道最深处,滚烫液体尽数打在肠壁上。
陈谨早已失去意识晕了过去,余白亲亲他的脸,下身仍然插在他体内,解开捆住手的皮带把人抱到了床上,紧紧搂在怀里,吻了一下他的发顶,“我最喜欢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