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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外被操,屁眼儿的大洞被操得合不拢,爽得双腿打颤(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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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瀚的心像是被大石头给堵住了,异常的沉重。为什么会是汤干?自己的男孩儿竟然成了他们下一个想要开膛破肚的对象,不行,自己绝对不允许。

王瀚去买了手机,马上打电话,把人都调过来。他要让这些人付出惨痛的代价,这些想伤害汤干的人,他都要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王瀚在附近等着人过来,他们坐着车浩浩荡荡的过来了。王瀚为了打草惊蛇,不让他们带武器,他们都是赤手空拳的过来的。

人来了,王瀚让他们仅仅的盯着这两辆车,发现他们有动静就跟着。并且让认识汤干的保镖密切观察,看到汤干回来了,就把汤干带回去。而王瀚折回去,到了汤干的家里头。

汤干的母亲看到王瀚去而又返,非常的疑惑。请王瀚到家里头喝茶,并且询问王瀚情况。

“小瀚,你怎么回来了?我以为你找不到小干,回去了呢!”

王瀚喝了一口茶,由于该怎么开口,但想到迟早都会说明整件事情。如果不全盘托出,怕是无法说服汤干的母亲。

“阿姨,我跟小干……我们在交往。”

汤干的母亲受到了刺激,嘴角抽搐。孩子才上高中,自己和孩子的爸爸都三令五申,不准孩子在学校谈恋爱。却怎么都没想到,孩子不但谈恋爱了,而且谈恋爱的对象竟然是个男的。

与其让他找个男性伴侣,还不如找个女孩子谈。

汤干的母亲一时之间还反应不过来,而且头疼的要命。她赶紧去拿了风油精,涂在了太阳穴上。“小……小瀚,这种事情不能开玩笑的。你别跟阿姨开玩笑了,你和小干不是好朋友吗?怎么会……怎么可能谈恋爱呢?”

“阿姨,是真的。我和小干谈了很久了,我们还决定一起上大学,一起找工作,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要在一块儿。”

汤干的母亲血压越来越高,但现在她又不能在一个孩子面前爆掉,她对王瀚说:“小……小瀚,这种事情不是开玩笑的。你现在还小,你不懂两个男人在一块儿是什么意思,要是将来你们又遇到各自喜欢的人,那怎么办?你现在的感觉都是错觉,将来你……”

“阿姨,我跟你说这些不是要征得你的同意。而是我发现小干可能有危险,学校有个女孩儿被挖去了心脏,弃尸了,这件事情,你知道吗?”

汤干的母亲并不知道这件事情,汤干为了不让母亲担心,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母亲。汤干的母亲听到这事儿,脸色变得异常的难看,显然她是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王瀚继续说:“小区外面有两辆很奇怪的车子,我看车子应该是偷来的。那些人偷了车,跑来小区监视,应该是冲着小干来的。我很担心小干有危险,我想留下来等小干。”

“他们……是贩卖器官的人?”汤干的母亲一时血气攻心,都快晕厥过去了。“你确定吗?”

“不确定,但这附近我认识的人只有小干。这附近应该没有我们学校的同学,所以我担心目标锁定在小干的身上了。”、

“怎么可能?他们又不知道小干的血型,不知道器官跟购买者是不是匹配,怎么就锁定了小干呢?”

王瀚耐心的说服汤干的母亲:“每半年会有一次验血,验血结果外露,也不是不可能。学校已经有了一个案例,你还觉得不会再盯上其他学生吗?”

汤干的母亲脑子嗡嗡作响,她从王瀚话里面听出来了,儿子是知道这件事情的。儿子既然知道,怎么还这么不懂事,怎么还能跑出去玩?儿子怎么不想一想,万一他出事儿了,自己和他爸要怎么活下去?

“小干……小干,快给小干打电话,让小干不要回来。去找他舅舅,不要回来。”

“我打过电话了,他说跟他同桌钓鱼去了,之后把电话关机了。不过阿姨,你不要担心,我已经让我们家的人在下面等着了,看到情况不对,就跟踪那伙人,这一次,我要一网打尽。”

汤干的母亲看着王瀚,王瀚说话头头是道,分析也在理。完全不像一个高中生,他到底是什么人?

虽然是班长,但是他的理智仿佛已经超过了现在的年龄层了。

“小瀚,你……你家人有多少人来?他们都知道你和小干的事儿了吗?你爸妈也同意你们在一块儿?”

“来的人是我爸的保镖,差不多20个。学校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爸也担心我出事,就让保镖跟着我,监视学校的一举一动。我爸也希望早点儿把这帮子人找出来,把他们送去坐牢。”

汤干的母亲也和汤干一样,意识到儿子和他的差距。就算儿子有心要和他在一块儿,他的家庭应该也不会允许。

汤干的母亲稍稍松了口气,就算这么想太自私了,她也只能这么想。她想自己的儿子成为一个正常人,这并没有错。而且王瀚的家世绝对不是他们这种小老百姓可以高攀的,所以他和自己的儿子是不可能有未来的。

荒唐也只是暂时的,只要儿子能保住性命,不久的将来,他们就会过上各自的生活。

王瀚从白天等到晚上,他已经失去了耐心。给楼下的保镖打电话,可是保镖却说车子还在楼下,完全没动静。

他这头才把电话挂断了,汤干的母亲另外一头就接到从汤干手机那头打来的电话,是汤干的同桌打来的梁涞。

对方告诉汤干的母亲,汤干不见了。他在鱼塘那边找了一天了,除了汤干的手机和鞋子,没有找到别的东西。

汤干的母亲挂了电话,同时整个人都崩溃了。她和王瀚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汤干不见了,失踪了,手机和鞋子都落下了。

“阿姨,怎么了?是梁涞来的电话,是不是?”

“是。”汤干的母亲说。

王瀚给她到了水,让她稳定下来慢慢说。王瀚问她:“阿姨,梁涞说了什么?”

“小干,小干不见了。”汤干的母亲捧着水杯双手颤抖,“小干的手机和鞋子都在梁涞的手里,他现在赶过来,把东西交给我们。”

王瀚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现在更是难看到要杀人。如果是器官贩卖集团的人把汤干带走了,那梁涞就是罪魁祸首。如果梁涞没有把汤干带出去,一切就不会发生。

王瀚一直没有走,等着梁涞过来。

汤干的父亲在接到汤干母亲的电话之后也赶紧回家,汤干的母亲已经说不清楚情况了。王瀚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告诉汤干的父亲,只是没说和汤干的关系。

汤干的父亲马上选择报警,虽然警察开始帮忙寻找了,但是他们没有把汤干列入人口失踪立案调查。

没有到24小时,没有办法立案调查。

王思吉也察觉到事情不对劲儿,给手下人打了电话,才知道儿子的同学出事了。给儿子打了电话,并且允许儿子在汤家多呆两天。

梁涞把汤干的东西交还给了汤干的父母,不过在离开之后,被王瀚追到了。王瀚追到汤干之后,把他狠狠的打了一顿,梁涞被打到骨折住院。

王思吉让人把王瀚带回家,王瀚跪在王思吉的书房,王思吉的手上握着藤条。王思吉是黑道中人,虽说也会讲道理,但是在大是大非的事情上,动用最多的就是武力。

王思吉穿着衬衣和西裤,手里拿着藤条,他质问儿子:“为什么要打你的同学?你还把你同学打到骨折住院,你知道咱们家有的是钱,住院费交得起,疗养费也交得起,但是你总要给我一个合理的答案,为什么动手打人?”

王瀚不肯说话,王思吉只能用藤条,一下两下三下,狠狠的打在儿子的身上。可是王瀚一声不吭,被王思吉的藤条打破了上衣,仍然不肯说。

王思吉下手更重,现在开始朝着王瀚的脸上挥舞藤条。“说不说,为什么打人?你是不是要我收回所有的权力才肯说话?说,到底为什么要打你的同学。”

“我男朋友被他弄丢了,汤干丢了。”一向嘴硬心更硬的王瀚突然在父亲面前哭了,哭得撕心裂肺,让王思吉心软了下来。

王思吉也听出来了,是男朋友,不是男性朋友。

怪不得打电话给他得时候,一定要呆在汤干的家里头。因为他的情人不见了,他急切的想要找到人。

现在人不见了,而那名同学又是罪魁祸首,随意才会下了狠手,把对方打到骨折。但是他这样做是不对的,那名同学没有这么大的罪孽,他不该让那个同学背负那些。

“明天到医院去跟那个叫梁涞的同学道歉。”

“我不,凭什么要我跟他道歉,我失去了汤干,该道歉的是他。汤干被那伙人抓走了,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你是想全校的师生都知道你和汤干不正当的关系?你想把事情闹大,等到汤干回来的时候,无法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你的小情人,我会帮你找回来。把你的狠劲儿给我收起来,什么年龄层做什么样的事儿,现在还轮不到你凶狠。”

第二天,王瀚到学校跟梁涞道了歉。不过王瀚身为班长干了这种事情,班长的位置也保不住了。而且王瀚自从汤干失踪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沉默寡言,生人勿近。

凡是想要靠近王瀚的人,不管‍‎‌男‌‌‎‍女‌‎‍,都会被王瀚狠狠的骂一顿。他的精力彷佛都用在了学业上,汤干的事情给王瀚很大的压力。

在他看来,汤干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汤干没有被弃尸,没有被挖去心脏,就说明他逃过一劫了。

只要不被器官贩卖组织抓到,那就能活着回来。

王瀚要在汤干回来之前变得更好,变得更出众。正如他爸爸王思吉说的,他的狠劲儿应该用在正确的地方,不应该用在歪路上。

一晃十一年过去了,汤干毫无音讯。王瀚的父亲王思吉把那个贩卖组织的集团捣破了,利用黑帮的势力把那个组织捣破,并且把人送去了警察局。

那些人坐牢的坐牢,死刑的死刑,但是在王瀚看来事情并没有结束。他憎恨上了那些贩卖器官的组织,只要被他碰上,他就要把那些组织一网打尽。

不管有多危险,他都不放过。

大学的时候,也遇到了类似的事情。他带着父亲手底下的人,第一次打入到了贩卖组织的拍卖场地,他和手底下的人用枪解决了那些人。

他不会把那些罪人交给警察,虽然最好的办法是交给警察,但交给警察还会有一条活路,他是不让他们有一条活路,一丝希望都不给。

现在王瀚已经继承了父亲王思吉的衣钵,成了黑道的主事人。他有严格的规定,在自己的地盘是绝对不允许有器官贩卖这种事情。就算他再不是人,也不会对孩子下手。

这十一年,王瀚还是经常去看汤干的父母。汤干的父亲刚开始不知道他和汤干的关系,但是有一天王瀚留宿和汤干的父亲一起喝酒,看到汤干的父亲老泪纵横的诉说有多想念儿子,他一时没忍住,就曝光了和汤干的情侣关系。

汤干的父亲早就有所察觉,在亲口听到王瀚说,也就真的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但是汤干的父亲并没有因此赶走王瀚,不让王瀚再来汤家。

不但没有,还把王瀚当成自家的儿子养着。让王瀚住在汤干的房间,给王瀚准备衣服,就像是在给自己的儿子准备。

王瀚理所当然的住着,有空就去汤家窜门。虽说见汤干父母的时候,尽量保持轻松的心情,情绪也像是放开了。但在汤干房间的时候,或者离开汤家的时候,王瀚的心情就变得特别的沉重,沉重到他根本喘不过气来。

王瀚想念汤干,很想念。

下个月是王瀚29岁得生日,再过一年就要踏入30岁了。王思吉开始着急儿子的婚事,为了让集团能够洗白,王思吉物色了名门淑媛做儿子王瀚的未婚妻。

王瀚跟对方见过面,对方的相貌很清秀。不,总的来说不止是清秀,带着灵气,像是一个小小的精灵。比起王瀚,对方的确要娇小许多。

王瀚和林清幽也很谈得来,他们相亲的时候说了很多。王瀚说起了自己的性取向,林清幽也说起了前男友。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笑了,两个人都有父命在身,而一个不想要女人,一个不想要男人。最重要的是,女人已经怀有身孕,两个月了,如果再挨一阵子,怕是瞒不住。

王瀚跟林清幽谈了一笔买卖,林清幽给他三成的股份,并且和他的黑道企业合作,他成为林清幽的丈夫,成为那孩子名义上的爸爸。

合作达成之后,双方父母也得知了他们看对眼要结婚的消息。两人都不想有太铺张的婚事,但是双方父母不同意,他们是绝对不肯让自家的孩子委委屈屈就结婚。

不是家境不好,既然有足够的家境应对,为什么不能安排更好的婚礼。

王思吉联络了最好的婚庆公司,婚庆公司约了两位当时间见面谈。两人急着结婚,也就再婚庆公司的安排下见了面,商量婚礼的事宜。

王瀚和林清幽一起进入了婚庆公司,公司内有小办公室大办公室,一共八个。王瀚和林清幽两个人来的,不用太大的办公室,就用了小办公室。

这次给王瀚准备婚礼的是婚庆公司的金牌婚礼策划人徐州,他瘦高瘦高的,眉宇之间都是一片柔和,一看就是非常温柔的人。

王瀚在看到徐州的眼神时吓了一跳,徐州对王瀚温柔的笑了笑。“王先生,林小姐请坐。今天我们想和你们商量一下婚礼的具体事宜,不知道你们对婚礼场地有什么要求,还有亲友方面的要求。具体要怎么策划婚礼,你们有什么想法都可以告诉我们,我们会尽可能满足的。”

王瀚揉了揉林清幽的后脑勺,几近宠溺的说:“按你想的办,你要什么样的婚礼,咱们就办什么样的。”

王瀚的想法已经很明白了,林清幽告诉他们婚礼的事宜。王瀚根本没想过跟任何女性结婚,当然不会花费心思去想婚礼的事情。而这次等于是买卖婚姻,当然根据当事人林清幽的想法来。

林清幽有着梦乡的婚礼,虽然前男友离开了,但她还是想要一个梦想中的婚礼。像平凡人一样,有一场隆重的婚礼,大大的钻石,漂亮的婚纱,身边有一个帅气的新郎。

徐州和同事把林清幽的想法一一记录下来,视线不时的和王瀚接触。王瀚的视线和他对视,也皱起了眉头。

“那我们试着找找看,等场地找好了,再跟你们联络。还有一个,你们什么时候有空试婚纱,我婚纱我们有定制款。林小姐可以挑选看看,看哪一款婚纱你会满意。”

林清幽连忙挥了挥手,说:“婚纱就不必了,我请了专业的设计师,婚纱早就设计好了。拍婚纱的时候,我会带着婚纱过来。”

徐州没有再多言,他和同事把王瀚送走了。

徐州回来之后就躲在了厕所呕吐,他醒来就有这个毛病了。一旦有了压力,就会呕吐。徐州已经吐了两年,同事也见怪不怪了。

这个婚庆公司是养父开的,徐州来这里打工也是走的后门。养父没有公开他的学历,他在医院成住了八年的院,一直昏迷不醒。这八年来一个陌生人一直资助他的住院费,所以醒来之后,徐州做了整容手术,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当年的他因为和贩卖组织的人搏斗,受了伤,又发生了严重的车祸。被送到医院之后就一直昏迷着,而送他到医院的人就是现在的养父。

徐州也不知道当年是怎么回事儿,照理说报了警是能找到父母的,可是警察那边并没有帮忙找父母过来。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八年。

他又花了大半年的时间做整容,整容恢复之后他进入了养父的婚庆公司上班,总算是安定下来了。

最近徐州也在想是不是该回去见见父母了,他没有奢望能在见王瀚。再见王瀚的确是个意外,但看到王瀚像宠溺自己似的宠溺一个女人,他的心如刀割般疼。

当年知道和王瀚的差别,他的确有意要跟王瀚拉开距离。他任性的和梁涞出去钓鱼,在去厕所的时候,遇到了两个器官贩卖集团的,他才意识到自己被盯上了。

他们在那之后的目标是自己,时机到了,就来找自己,想把自己给绑走。

事与愿违,他们没有成功的绑走自己,自己在逃跑的时候遇到了车祸。出现了意料之外的人,他们也只能放弃自己身上年轻的器官。

“阿州,你没事儿吧!”

徐州吐了一会儿,离开了厕所。他按着同事的肩膀,说:“我身体有点儿不舒服,帮我请个假,我去一趟医院。”

同事也见过徐州呕吐,但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吐。同事让他回去好好休息,可是他离开公司之后,并没有回养父家里,而是去找亲生父母。

他是不孝的,早就应该回家了,可是过了两年才回去。不知道父母有没有搬家,不知道父母是不是还在等自己。

如果父母还在等自己,看到自己这张脸,父母能不能接受?所有的问题都萦绕在自己的身上,让自己无法忽视接下来会发生的问题。

他迟迟不敢回去,可是现在的他太脆弱了,他想跟父母哭诉,他想像小时候一样扑到在母亲的怀中痛哭流涕。

喜欢的人要娶别人了,他忘记了之前的誓言,他的心很痛很痛。

强烈的窒息感让他快不能呼吸了,只有父母的关怀才能让他忘记这一切。

最终徐州还是敲响了家门,他幻想着来开门的不是自己的父母,他幻想过这一趟会失落而归。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来开门的竟然是自己的母亲。母亲站在门口,看着陌生的面孔,也有一丝失落。

这些年,汤干的母亲一直在等着儿子回来。儿子了无音讯,她始终相信儿子会回来,会回到自己的身边。可儿子一直没有回来,这让汤干的母亲非常失落。

一次次的打开这扇门,可看到的都不是自己的儿子,精神上承受了一次次的重击。想要放弃对儿子的期盼,可是想到儿子还没死,又无法放下希望。

“年轻人,你找谁?”

汤干的母亲声音有些苍老,只有五十岁,但是头发已经花白了,比同龄人的头发要白了很多。

徐州看到母亲已经绷不住了,双眼泛红。“妈,是我,我回来了。”

“年轻人,你……认错认了吧!你不是我儿子,你可能是找错门了,要是你找不到想找的人,去警察局问问吧!”

汤干的母亲不想和陌生人过多纠缠,已经准备关门了。徐州却把纤细的手指放在了门缝之间,差一点就把手给夹住了。“妈,我是汤干啊,我是小干。”

汤干的母亲才把门给打开了,她抓住了徐州使劲儿的看,可是在徐州的脸上看不到半点儿儿子的身影。她满怀希望的脸上又出现了失望的表情,她摇头:“你不是小干,你和小干一点儿都不像,你们不是同一个人。”

“妈,我是小干。十一年前,我被贩卖器官的人追,发生了车祸,脸受了伤,脑子也伤了。我才醒过来每两年,整容找工作,现在我工作很稳定。我是今天看到了……看到了王瀚,才回来的。”

“小瀚……你已经见过小瀚了……我给小瀚打电话……小瀚那孩子真的是没话说……这么多年都来看我们夫妻两……你没白跟他在一块儿……他真的是记了你这么多年!”

汤干看母亲到客厅准备找座机,准备给王瀚打电话了。赶紧追上去,拦着母亲。“你们怎么会知道?”

“你出事那天小瀚发现小区有两辆车很可疑,找人盯着那两辆车,他就回来等你。他都跟我们说了,说你们两已经在一块儿了。那天……哎……知道你和你同桌出去,你同桌把你弄丢了……他还把人家给打骨折了……那小子在医院住了大半个月才恢复!”汤干的母亲发现他不肯松开座机,像是不想让王瀚知道他回来了。“小瀚一直在等你回来,你的房间小瀚来的时候都会住下来,你不想见小瀚了?是不是过了这么久,你变心了?”

“他一直都在家里?”徐州的心在滴血,他迫切的想见王瀚,非常想。

汤干的母亲坐下来,回忆着这些年的点点滴滴。“我们生病的时候,是小瀚亲自来照顾我们的,送我们到医院。偶尔也会放下手上的工作来陪我们,陪你爸喝酒啊,下棋啊,现在你爸退休了,还陪你爸出去钓钓鱼,晨运什么的,跟自家的孩子差不多。”

徐州也做到了沙发上,不过现在他泪流满面,眼泪凶猛的留下来,就像断了线的珍珠,止都止不住。

“可是他要结婚了。”

汤干的母亲以为自己的儿子在看玩笑,连忙摇头,说:“不可能,小瀚怎么可能结婚?前几天还来坐,他在房间自言自语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他希望你早点回来,他想跟你结婚。说什么你回来了,马上带你出国结婚。你又说他马上要结婚了,这像话吗?”

汤干的母亲这十一年都看着王瀚,他看得出来王瀚是个情深意重的年轻人。他对儿子的心思已经深沉到骨髓了,不会轻易就移情别恋。

要真的会移情别恋,早就结婚了,何必等到这会儿呢?

“小干,别跟妈妈开玩笑。”

徐州颤抖的把香烟拿出来,他克制住眼泪,抽了根烟,颤抖的说:“他真的快结婚了,今天我接待了他和他的未婚妻,婚期就是一个月之后。这个月他们会搞定场地和婚宴的细节,我现在在婚庆公司工作,我是婚礼策划人。”

汤干的母亲没吭声,不一会儿就把在外面的打牌的丈夫给叫了回来。

汤干的父母都在家,母亲做了一桌子菜,父亲则是跟徐州聊了很多,知道这些年发生的事情,他们也没想着把钱还给徐州的养父。要是还了钱,那就彻头彻尾的结束了他和他养父之间的牵连,这么做太不仗义了。

上了桌,汤干的父亲说:“孩子,你现在有两个家,你想回哪个家都没问题,爸妈都没意见。你啊只要有空的时候回来瞧瞧我们,看看我们就够了。”

“爸妈,你们别把我还在的消息告诉王瀚。王瀚为咱们家做得够多了,既然他能走回正途,那就不要再干扰他了。”

汤干的父亲说:“那孩子的情也该断了,我估摸着不是他想结婚的。但到了这个年纪了,总不能一直单着,他爸也会有意见。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该结还是结了的好。你也跟他断了,好好的找个人安定下来。爸妈也想看到你娶妻生子,负起家庭的责任,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我明白,我会尽快。”

其实在婚庆公司一直有个年轻的女孩子追求徐州,徐州现在的外貌虽然不是最出众的,但也算是清秀的。在女人堆里还是很受欢迎的,所以才会有女同事对他倾心不已。

之前徐州的心里一直记挂着王瀚,对王瀚还怀揣着一丝希望。现在希望破灭了,他想他也可以试试了。

徐州吃完晚饭就回去了,他父母说王瀚随时都会过来,不能碰上面。

徐州倒是没有碰到王瀚,但王瀚却看到徐州从小区出来。但王瀚没放在心上,就算徐州住在这个小区,也不奇怪。

之后徐州周末的时候约了父母逛街吃饭,不碰巧,被外出办事情的王瀚看到了。王瀚让司机把车子停在路边,一直观察着他们一家人。王瀚越来越觉得事有蹊跷,看徐州的第一眼,也觉得眼神很熟悉。但不一样的脸,也容不得王瀚多想。

现在徐州和汤干父母的亲密程度,让王瀚不得不多想。

如果徐州就是汤干,那么徐州一定是整容了。他现在必须掌握徐州整容的证据,他开始调派人手在全市大大小小的整容机构调取资料。

因为他是黑道,黑道中人的办事手段属于铁腕,很快就有了徐州整容的证据。徐州之前整容的时候给医院的资料的确是汤干,那个他心心念念的男人。

王瀚拿着手里头的证据呆在书房里发呆,他父亲眼看着儿子心事重重,心里也有了数。这些年来儿子是因为什么人分发图强的,王思吉不是没看到。

如果现在那个人还活着,他也不可能阻拦儿子,不让儿子和那个人在一块儿。

王思吉没有打扰儿子,关上了门就回房间休息了。

王瀚却捏着证据,百思不得其解。他不懂为什么?不懂徐州既然已经好了,为什么不找自己?他的父母也没有打算通知自己,是他的叮嘱吗?

是变心了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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