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家。
这一天晚上,安比槐从同僚酒局里脱身,醉醺醺地回到了家里,酒局上,同僚竟然嘲笑他是靠女人捐钱才得到的芝麻官,他碍于对方的权势,当时不得不陪笑应付,回到家中,却是越想越气。
醉的深一脚浅一脚地冲进妻子的屋子里面,正打算发酒疯时。
却发现屋子里只有安陵容一个人,正在低头刺绣。
他恍惚间,想到了当初是怎么得到安陵容娘亲的,看着女儿与她娘年轻时一样的纤细身段,胯下的阳具顿时火热起来,借着醉酒,嘴里喊着安陵容娘亲的名字,然后扑了过去。
“爹,我是你的你的女儿陵容啊!”
安陵容拼命挣扎,可是怎敌得过安比槐力大无比,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抛在了床上,随后更是不顾父女乱伦,压在了她的身上,对着安陵容的脸蛋胡乱亲了起来,将她亲了满脸唾沫之后,手上也已经把安陵容身上的衣服扒了个精光。
安陵容性格胆小,浑身发抖地面对父亲暴风骤雨般的侵犯,等赤裸裸地被安比槐压在身下时,更是不敢大声呼救了。
安比槐双手握住安陵容的娇乳,又揉又捏,小小的一对乳房,当然没有什么手感,他于是低下头去,如婴儿吸奶一样,左右吮吸安陵容的乳房,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口水还有牙印。
安陵容早就吓得脸色发白,浑身抖如筛糠,声音如猫叫一样,喊道:“爹,爹……”
安比槐不顾女儿微弱的呼喊,听到安陵容细细的声音喊着爹,反倒越发兴奋,三下五除二地脱了裤子,将丑陋不堪的阳具露了出来,随后抓过安陵容拿针刺绣的手,逼着她帮自己撸硬之后,硬生生掰开女儿的双腿,龟头对准安陵容的小穴,硬生生挺了进去。
“啊啊!”
安陵容惨叫半声,随后马上捂住自己的嘴巴,眼泪无声地流下,她疼得双腿痉挛起来,可是这样反倒使小穴夹得更紧,让安比槐在她身上更是爽快地操弄起来。
安比槐用自己的肉棒塞满了安陵容的处女穴,他低下头,将肉棒全部拔了出来,欣赏着上面的血迹,随后又全根没入,都捅了进去,安陵容的强行忍耐,正好方便了他肆无忌惮的进出,他扶着女儿纤细的小腰,开始新一轮的冲击。
安陵容的细腰被安比槐用手握住,轻而易举地往上抬了起来,小穴与父亲的阳具更加配合,每一次插入都深深到底,而她的双手还捂着自己的嘴巴,呜咽声从指缝里流出,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用她的身体发泄的父亲,不知道父亲到底是醉酒后把她当成了母亲,还是明明知道她是女儿,却依然这么做?
安比槐靠着安陵容的母亲捐钱才有了一个芝麻官做,这对于他来说,完全就是一个羞辱,安陵容的出生,也不为他所喜,此刻纵情驰骋在安陵容的身上,他舒服的喟叹一声,完全把身下的女儿当做最低贱的妓女一样操,肉棒硬邦邦的,青筋凸起,在安陵容刚刚破处的小穴里面疯狂泄欲,龟头捅开安陵容的子宫口,谁也没有想到,安陵容的身体迎来的第一个男人,竟然是她的亲生父亲。
安陵容身体不好,此刻被当做一个玩具一样,被安比槐翻来覆去地操,她更是感受不到丝毫欢愉,只能不得不忍耐的痛苦,她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安比槐的胆子也越来越大,竟然松开了她的腰肢,抓住她捂住嘴巴的手,随后疯癫地说道:“喊啊,说,爹爹的肉棒大不大,你的小穴这么紧,天生就是给男人操得,与其便宜了外人,不如便宜我。”
“爹,你知道是陵容?”
安陵容简直奔溃,本来幻想只是父亲认错了人,现在连唯一的幻想也被打破,她哭了出来,可说身体还被安比槐有节奏的操着,于是哭得断断续续,阳具每顶进她的小穴深处一次,她就要哭得更大声。
安比槐听着安陵容的哭声,更是雄风大振,努力地撅起屁股,再重重地连同阳具一起鞭笞着安陵容的小穴,父女俩的屁股相撞,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就连床都跟着摇晃起来。
安陵容绝望哭泣。
安比槐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看着女儿那张秀丽的面孔,疯狂狞笑,道:“哭吧哭吧,记住,是爹爹把你操哭的!”
他伸出手,揉着安陵容的乳房,又觉得手感实在不怎么过瘾,于是把安陵容翻了一个身,让她趴在床上,然后从后面拉过安陵容的两条胳膊,迫使她挺胸撅起屁股,随后安比槐挺着阳具,从安陵容的小穴里又顶了进去,后入女儿的姿势使得他发出满足的低吼,恨不能把身下清瘦骨感的女儿操穿。
安比槐如骑马一样,一只手拉住安陵容的两个手腕,一只手拍在安陵容的屁股上,极为兴奋地向安陵容科普道:“你娘那个骚货,就喜欢我这样操她,你是不是也一样喜欢爹爹这样操你,说啊!”
安陵容痛苦地摇起屁股,觉得整个屁股都快要被安比槐从中间操穿了,她不得不开口求情道:“爹爹,轻点。”
“你这样的骚货,就得重重地操你!看你还敢不敢说我的官是你捐的,哼,老子就要操服你,活该,贱货!”
安比槐已分不清身下的人到底是妻子还是安陵容,他恨不得在官场上受得所有怨气都发泄到身下这具女体上,一边骂人,一边用力用阳具捅着安陵容的小穴,“噗呲噗呲”的水声传来,他明白这是安陵容被操出感觉了,于是骂得更加恶毒,什么婊子荡妇天生挨男人操的都骂了出来。
安陵容不仅身体上要忍受安比槐的巨力操干,还要受他辱骂,早就在精神崩溃的边缘了,她的眼泪一滴滴落下,流在床上,可是她的小穴仍然被安比槐的肉棒塞得满满的,身体也如同一具瘦马一样,承载着主人的体重。
或许是长时间的操弄让她有些习惯里,小穴里也不像最开始那样撕裂般的痛,反而不知怎么回事,自动涌出水来,虽然让父亲操她操得更加顺滑,但她小穴里受的罪也更少了一些。
安陵容的痛呼声也慢慢变成了娇喘,哼哼唧唧的如夜猫叫春,反倒像是上赶着诱惑男人操她一样。
而安比槐也不辜负安陵容的淫叫,越发大力地操弄身下的女儿,运用九浅一深的操干方法,阳具捅进安陵容身体最深处,龟头在她的花心处狠狠碾磨,听到安陵容被操得娇喘连连,安比槐更是得意自己征服了女儿。
他看着安陵容如同一匹瘦马一样在自己身下被顶得前后摇晃,得意地摸向女儿的屁股,又揉又掐,堵在安陵容小穴里的阳具如同快要喷发了一样,不过安比槐还有一点理智,他奸淫亲女的事情要是爆出去,这个官也别想当了,于是忍着极致的快感,硬生生把肉棒从安陵容紧致的小穴里抽了出来。
只听“波”的一声。
安陵容感受到父亲的阳具从她的体内拔了出去,一瞬间的空虚感让她不禁在心里唾弃自己,正当她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瘦小的身体却被安比槐翻了过来,正面对着父亲,她惊叫一声,想要闭上眼睛。
安比槐却坐在床上,一把抓过安陵容的头发,按在了刚才安陵容小穴里拔出来的阳具,硬邦邦的肉棍抽打在安陵容的脸上,几棍下去,轻而易举地打出了红痕。
“张嘴,含着,好好舔,明白没有?”安比槐命令道。
安陵容紧紧闭着嘴巴,这个举动不知是惹怒了安比槐,还是反而让安比槐更加兴奋,父亲的肉棒狠狠戳在她的脸上,来回抽动,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好像故意在用阳具打她的耳光一样,没过多久,安陵容就感觉两边脸蛋红肿热痛起来。
安比槐用阳具抽打者安陵容的脸蛋,终于忍受不下去,捏住安陵容的嘴巴,逼迫她张开了小嘴,然后他迫不及待地用肉棒捅了进去,按住安陵容的头,把她湿润温暖的小嘴当做肉套子一样抽插。
安陵容初次口交,嘴巴里都被安比槐的肉棒填得满满的,她本能地用舌头去抵抗,结果舔到安比槐的马眼,反倒使嘴里的异物更加庞大,她的喉咙被阳具反复顶撞冲刺,感觉龟头都要插进她的食管里,在快要窒息的痛苦之下,她伸手拼命拍打安比槐的大腿,但力气微小,毫无作用。
安比槐插着女儿的嘴巴,只觉得越来越兴奋,双手使劲按住安陵容的脑袋,屁股拼命往上冲刺,反复几十次顶撞之后,他的阳具在安陵容的嘴巴里面喷发,又抖了抖,将余精都冲进安陵容的嘴巴里面后,他仍然用软掉的阳具堵着安陵容的嘴巴,等她把精液都咽下去之后,才终于松开了手。
安陵容吞咽了安比槐的精液,连忙坐了起来,抱着胳膊,看着同样坐在床上的安比槐,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