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过分又魅惑的骚话,把沈曼完全给讲懵了。
当然,咱们的沈曼沈大总,是做大买卖的人,也是吃过见过。她认定,这是安妮安慰她的套路,靠说些过分的话,来分散注意力。
安妮接下来的举动,也验证了沈曼的判断。她又回复到,医生专业而平静的语气,对躺在床上的沈曼,介绍她接下来的治疗过程:
“您现在嘴里这颗牙,位置很难处理,所以首先,我会用刀把你的牙床切开。听起来蛮可怕的,不过请放心,我会给你打麻药。您要做的,就是乖乖听话,不要乱动……”
沈曼使劲儿点头,打断道:“行了知道了!你别说了!你不说还好点儿,你一说,我就更——咿咿咿!你、你拿的是什么呀!”
安妮纤细指间,捏着一根锋利细小针头,针屁股上有枚小圆头,像大头针一样。
“这是麻醉剂,”安妮耐心地娓娓道来,“我会把它,扎进你的牙龈里,下面一按,麻醉剂就会注入你的……”
“行了行了!你别说,别说了!”沈曼脸色苍白,就要哭出来,“赶紧干你的活就是了!”
于是安妮把细细针头,伸进沈曼嘴里。
细小酥痛过后,麻醉剂注入,沈曼渐渐感觉,自己腮帮子都酥酥麻麻的,看来是药效已经到了。于是她闭上眼睛,任咸咸血腥味儿,嘴巴里缓缓散开,听心脏在胸腔噗噗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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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只听嘎吱一声,钻心难忍剧痛,从嘴巴伸出传来。
“咕啊!——哈啊啊啊啊!”沈曼猛然睁眼,惶恐尖叫,剧烈挣扎。
“诶!”安妮也吓了一跳,猛地抽出牙钳。
“哈啊啊!啊啊啊!”沈曼大声咆哮,好似受伤野兽,“操你妈!疼、疼啊!你到底——有没有给我好好打麻药啊!还是说你这个傻逼拔错了!操你妈——操你妈的!”
沈曼捂着腮帮子,一边流着委屈的泪水,一边骂着粗鲁的脏话。
安妮眼中流出疑惑,手指摆弄脸上口罩,自言自语不解道:“不可能啊……我给您注射了足够量的麻药,不应该感觉疼的……”
“呼呜!不拔了!不拔了!”沈曼愤怒大叫道,“搞得是什么东西!我要投诉你呀!”
沈曼说着,就要从检查床上坐起来。
安妮一把捏住她的肩膀,给沈曼死死按回检查床,严厉呵斥道:“你现在治疗做了一半,中途打断,后果会很严重的!必须要一口气都拔完!听见没有!”
嘴里的血腥味儿,安妮严厉的语气,沈曼马上认怂,重新躺好,双眼惊恐游移,小心翼翼呻吟道:“那,那这样的话,再、再多打点麻药……”
“不行!”安妮严厉打断道,“考虑到你的情况,我给你打的麻药,已经是最大剂量了!再继续注射,会有生命危险,那无论出于医院章程,还是个人医德,我都不能这样做!”
“哼唔,但、但是我疼……”沈曼像挨揍的狗一样,捏着嗓子哼唧。
“疼就给我忍着!”安妮拿着锋利拔牙钳,直接伸沈曼嘴里旋。
“呼啊啊啊!”沈曼吓得脸色苍白,眼泪直流,伸手无助挣扎,差点把安妮口罩扯下来,“去你妈的!我知道了!你、你就是要折磨我!就是要看我被弄疼!变态!变态!”
沈曼撒娇耍赖,已经完全退化成小孩子。
安妮看在眼里,扶了扶口罩,微微弯起双眸,叹出一口灼热气息,喃喃道:“既然这样,咱们就剩一个办法了……来,把你裤子的拉链拉开……”
沈曼只顾着哭,没有听清,挂着泪水傻傻问道:“诶?什、什么?”
“啪!”一个嘴巴,不轻不重,火辣辣抽在沈曼的脸上。
随之而来的,是安妮冰冷呵斥:
“我叫你把裤子拉链拉开,然后把你那跟,没用的早泄鸡巴掏出来!听见没有!”
早已吓破胆的沈曼,浑身发颤,伸出哆嗦手指,乖乖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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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提出了糟糕的要求,但是安妮依旧忠实履行,她作为医务工作者的职责。
她向沈曼介绍道,既然不能再注射止痛药,那么只能通过自慰,让身体分泌多巴胺物质,来达到止痛效果。
“扯、扯你妈的淡!”沈曼哽咽抗拒,手却早已握住半软肉棒,“你就是……要看我丢人……”
忽然,安妮猛地俯身,一直弯弯眯着的双眼,猫儿般不自然地瞪大,口罩下冷冷低语,如抠牙髓的钢针般尖锐:
“对呀,我就是要看你丢人!你这个垃圾早泄废物!你肯定一天到晚撸自己好几次,才给自己搞成早泄的吧?我现在命令你!撸起你那根没用的臭鸡巴!不然——”
安妮说着,冰冷的手指掐住沈曼脸颊,来回粗鲁摇晃:“我就拿电锯,把你那臭鸡巴,连根给你割掉!”
“哈啊啊啊!”沈曼情绪崩溃,放声尖叫,“不要割小鸡鸡!不要割小鸡鸡呀!曼曼会做乖孩子的!求求你,呜呜呜……”
沈曼一边哭,一边握住已然硬挺的肉棒,上下快速套弄起来。
“呵呵呵,别这么快哦,小废物……”安妮晃着钳子,轻蔑语气之中,带着几分玩弄,“要射得太快,可就再也没有什么东西,来给你止痛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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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是,自医院建立以来,最奇怪的场面了。
沈曼作为病人,握着粗硬兴奋的鸡巴,奋力上下套弄。而医生安妮拿着钳子,跟嘴里深深的牙髓用力较劲。
每一次狠狠拉扯,钻心剧痛,令沈曼冷汗直流。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自慰,挤出丝丝肿痛的快感,来驱散口中的疼痛。
沈曼糟糕的牙齿,早已碎成两块。
安妮先拔出较小的一半,擦擦额头的细汗,刚想稍作休息,却又听到,沈曼吚吚呜呜的呻吟。
“呼呜,医生姐姐,医生姐姐!”沈曼依旧握着性器套弄,“我、我有点想、想射了呢……”
“连一分钟都不到吗?”安妮一脸嫌弃,“姐姐还有半颗没拔下来,就不能稍微忍耐下吗?”
感受到安妮凝视的目光,沈曼的鸡巴不知为何,反倒更硬了,手上也撸动得更快,仿佛要把狼狈丑态,故意给安妮看似的,嘴里更是高亢呻吟起来:
“哼唔,姐姐……我、我不行,我就是忍不住……吼噢噢哦!我就是、就是个没用的早泄废物,嗯咕,一插就射,她们都笑话我……啊啊!姐姐!姐姐帮帮我,要、要出来了呢!”
安妮盯着沈曼毫无保留的丑态,不禁胸口上下浮动,洁白制服短裙下,两条丝袜大腿蠢蠢欲动,夹紧摩擦。
“没用的废物!手拿开!”
安妮一声呵斥,踢掉平底鞋,撩起短裙,洁白优雅丝足,砰地踩上检查床。她一脚踢开了沈曼的手,汗湿的脚底,踩倒高翘粗硬的鸡巴。
“呼,呼哇!你干什么——嗯咕!”
沈曼话音未落,冰冷的钳子,便已旋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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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一边夹着沈曼牙齿,用力来回拉扯,一边用白丝足底,狠狠踩踏揉搓肉棒。
肉棒痒痒跳动,撩拨敏感汗湿脚心,沈曼痛苦声音,更是直搔心头,安妮再忍不住,原形毕露,尖声辱骂道:
“垃圾废物!就你还是总裁啊!看到没有?姐姐捂了一天的臭脚,正踩着你没用的,早泄鸡巴呢!是不是想射了?嗯?臭鸡巴一抖一抖的?踩爆你!踩废你没用的狗鸡巴!”
沈曼痛苦挺腰,双眼上翻。嘴巴里被金属虐待的痛苦,身下被狠狠踩踏屈辱的刺激,在她体内来回流窜,惹得心脏阵阵失速狂跳,堕入濒死样的高潮……
忽然,只听下巴里咔砰一声,破败的病齿,终于从沈曼嘴里脱落。
沈曼打了个堕落,随着耳边阵阵嗡鸣,沉入一片温暖的白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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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丝丝异味,探入了沈曼鼻孔。
她先是嗅到精液腥气,还有脚汗酸臭。沉重窒息感传来,她猛然睁眼,只见安妮白色美足,真踩在自己脸上,来回摩擦玩弄。
“没有遵守,之前跟姐姐的约定啊!”安妮居高临下,“你看,鸡巴里面的脏东西,把姐姐的脚弄脏了呢……该怎么办呢?你这个早泄废物?嗯?嗯!说呀!”
安妮语气逐渐凶狠,足尖很戳沈曼的脸。
气若游丝的沈曼,已经被安妮完全征服了。她像狗一样,伸出舌尖,舔舐安妮咸臭脚心。
“啊呵呵!还知道给姐姐舔脚呀,真乖!”安妮放声浪笑,“今天太晚了,姐姐就先放过你吧……但是后面的话,姐姐还会给你,更多更多的惩罚,直到把你的早泄病,彻底纠正过过来哦!”
沈曼讨好呻吟着,要知道,这是她这么多年来,泄得最舒服的一次了。
而当沈曼看见,安妮白色丝袜裆部,早已湿成一大片时,沈曼的肉棒,又蠢蠢欲动,酥痛膨胀起来了。
只是沈曼还不知道,本该打给她的麻醉药,还有一多半,正静静躺在小桌板上呢……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