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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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一白被他摸得受不了,却也不敢反抗,只好抓着人的手求饶,“别挠我,我真的不知道。”
“好,那换个别的问题。”江谦似笑非笑,他箍住人时,显得颇为强势,“刚才听我妈说,你惦记我好久了?”
该来的总是要来。
江谦见他不肯出声,愈发来了兴趣,“宝贝啊,你是不是还偷偷藏了我的照片来着,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楚一白的下巴被他捏着欺负,对方时不时地低头下来亲他一下,硬要把他的理智一点一点地消磨光。
“不急,慢慢想。”
“一定要说吗?”
“不说我可要逼供了。”江谦说着手往他衣服里伸,一副要动大刑的架势。
“诶,别挠我,我说,就初中刚毕业的时候…”
江谦眉毛上挑,显然对这个答案很意外,他将人拉起来坐到怀里,揽着他的腰,“继续说。”
“你记不记得,以前来我舅舅家的时候,在后园留了把伞。”
“嗯?”
显然,江谦不记得了。
楚一白想起那天来,就像此刻屋外的天一样,雨线连绵不绝。那时他刚到舅舅家,成日躲在后园的那个小屋里,哪也不愿意去。
少年江谦不知道怎么出现在这里的,他在那小屋面前停留了一阵,最终把伞留给了屋前那盆盛开在雨中的花。
楚一白站的地方,只能看见少年半蹲下身的侧脸,已经分明的棱角却并不显得冷硬,相反在他起身时,周身萦着的是少年别样的温柔气息。
楚一白原本是想出去抱那盆花回来的,可江谦的出现让他止了动作。最终他也没出门去,就这样看着雨幕里的黑伞,站了很久很久。
“发什么呆呢?”江谦捏过他的脸,逼他看着自己。
楚一白忽然起了逗他的心思,“没有,大概是你那会长得太帅,我对你一见钟情吧。”
江谦十五六岁的时候就已经过了一米八,加上他那张出众的脸,确实在人群里相对出挑,但他自觉还远没有到能让楚一白一见钟情的地步。
“敷衍我?”
“真的,如果你当时没有拿伞遮那盆花,我就不会注意到你。”
“为什么?”江谦逼问。
“因为那是我妈妈去世前亲手种的花,除了我,你是第二个这样爱惜它的人。”
江谦终于从一白的话里拼凑出了一点记忆,他想起来,许多年前,他刚从国外回来不久,就被亲妈带去了一个陌生的叔叔家,听闻那位叔叔的妹妹去世了,留下一个跟他差不多大的儿子没人照顾。
大人似乎有话要说,他妈就把他赶去了后园寻楚一白,但他来的时候,并没有见到那个跟他差不多大的少年,只在一个小屋前见到了一盆盛开的月季。
它是天地一色里的盎然生机,却孤零零地立着,与这里格格不入。江谦记起自己当初的想法:这花应该是有主人的,被打蔫了挺可惜的。
他留下伞就走了,后来亲妈也只提过一句,去世的是她很要好的朋友。江谦不会去戳人的伤心处,所以也没有再多问什么。
现在想来,他应该多问一句的,那样的话,他跟一白,会在一起更早吧。
长久的沉默下,楚一白主动往江谦唇上亲,他边讨吻,边说:“我一直喜欢你,你可以疼我吗?”
江谦的心软得不成样子,他从来没有想过,像他那样混蛋的人,能得到楚一白这般真诚的喜欢。
他抱住人,加深过这个吻之后,才看着正喘气的人,“想我怎么疼你,心肝宝贝?”
继“白白”“宝贝”“老婆”以后,又多了一个让他脸红的称呼,“你叫我什么?”
他还想再听一遍。
江谦压低声音,贴在他耳边,满足他:“我叫你,心肝宝贝。”
他叫完就将人压倒,手往对方衣服里伸。
楚一白却拒绝,“别…这两天做得太频繁,我有点吃不消。”
江谦看着他,不动。意思就是:那我硬着怎么办?
楚一白的脸颇红,半分钟后,他跪在江谦脚边,被人抓着手腕,“你想清楚。”
他只是点点头,嗯了声,继续将人的皮带解开,将那硬挺的东西放了出来。
……
江谦舒适得喟叹出声,他仰着头,喉结滚动。手上却摁着埋头在他腿间的人脖子,将那里掐得泛粉。
“宝贝,吐出来…”
没反应过来的楚一白呛了一下,江谦将他拉坐到怀里,抽了纸巾帮他擦拭掉唇边的残留,帮人顺着背。
“笨蛋。”
楚一白缓过来先问,“舒服吗?”
江谦笑了,“欲、仙、欲、死。”
“我没做过这个,你满意就好。”
“啧,”江谦捏捏他后颈,低头过去亲人一口,“这么乖要被我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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