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烟柳的抽屉里都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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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以前,竹苗还觉得何存芳挺可怜的。
不举;看上风尘女子,注定得不到回应,热脸贴冷屁股不说,招妓的钱还有大半花在听他胡扯乱侃上。
不过仅限以前。贱骨头才会可怜想拿鸡巴塞进自己屁股里的人。
“啊……嗯……”
破碎的呻吟从唇缝漏出,让竹苗难堪地闭上了眼。
真的好舒服。
手又大又热,握着在他的鸡巴上下翻飞,后穴里的手指更是胡作非为,一边扩张一边挑逗,找你找到腺体位置之后,就一直隔靴搔痒地玩弄着,偶尔一两次正中靶心的按压,就能叫竹苗腰肢颤抖,咬着唇闷哼。
快了,快到了。
后穴里的手指变成三根,前面也已经到了临界点,竹苗的腰控制不住的上挺,把自己的下体主动送到何存芳手里。
“啊哈~”
在后穴里手指又一次刮弄过腺体时,竹苗主动摆弄腰肢让鸡巴更快摩擦,一两下遍僵直身体,射出的精液一股一股喷在何存芳紧实的腰腹上。
“射了不少。”何存芳玩味地把精液抹开,一点点裹在手指上,又送进竹苗还未开透的后穴内壁。
“不要。”
竹苗有些抗拒这个行为。
他刚射完,敏感的身体还没有准备好迎接下一波情潮,而用自己的精液润滑自己的后庭未免有些太淫荡了。
但何存芳是爷,他有不听的权力。
“别乱动,伺候你的环节已经结束了。”何存芳用膝盖分开竹苗意欲合上的双腿,把两只脚盘在自己腰上,拍了一掌以示威慑,力道不大,警告意味十足。
这个姿势让何存芳的阳物将将抵在竹苗的穴口,竹苗听见男人说:“我有耐心让你准备好,它可没有。”
迷蒙的双眼呆愣地看着饱胀的阴茎和何存芳眼底翻涌的欲色,竹苗明白过来难逃一劫不如好过些的道理。
双腿夹紧,他主动调整姿势盘住何存芳的腰,让后穴更方便逗弄和进入,紧咬的下唇也松开,憋不住的媚吟细细地流溢出来。
竹苗自以为壮士断腕,何存芳却瞧见了他闭上的双目和快要滴血的耳尖,心底一软,俯身含住他胸前一粒乳尖,舔弄吮吸。
“哈啊……”口腔太热,竹苗觉得自己的乳头要化了,事实上却越来越硬,硬到牙齿轻轻抠弄过时,就能带来阵阵酥麻。
一边弄完,温热的唇舌又去舔另一边,直到两颗乳头都硬涨涨地站立着,何存芳拉开床头抽匣,翻出两只振翅欲飞的金蝶,一左一右夹在少年人苍白的胸膛之上。
“好痛。”竹苗抱怨。
何存芳在乳侧亲了一口,抬起头拨弄蝴蝶翅膀说:“漂亮。”
蝴蝶每次颤动都会拉扯得入肉生疼,竹苗眼底浮上一层薄泪。所幸何存芳对乳首的玩弄很快结束。前戏已经太久,下面等不及了。
竹苗的后穴就算扩张了也太小太稚嫩,何存芳毫不怀疑自己能弄伤它。他又打开另一个抽匣,拿出了竹苗再熟悉不过的一个红色小瓶。
那是当客人嫌妓女不够湿的时候润滑和催情用的,竹苗的日常工作便包含给每个房间补上这个红瓶。
他怎么也没想过自己会有用上的一天。
液体冰凉,何存芳拔了塞子便整瓶往后穴倒,沿着股缝流下去的部分被手截住,再随着手指塞进后穴里,不一会便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哈,好痒,好奇怪,进来。”
催情的成份不重,见效却快,后穴又痒又空,急需粗硬的东西填一填,磨一磨。
何存芳早已按捺不住,阳物当即抵上穴口,他到底顾虑着身下人是初次,一寸一寸地往里进。
屁股被塞满了,是何存芳的鸡巴。
好奇怪。
更何况他已经吃不下了,何存芳还在往里进。
嘴里面还有喉咙,穴里面能是什么?
竹苗怕自己被捅死,受不了地踢蹬着,“不行,太胀了,进不去了,会死的!”
他一踢,胸口的蝴蝶就跟着振,颤巍巍的,漂亮极了。
何存芳俯身亲乳周,下半身仍在往里推。“这才哪儿跟哪儿,还没到一半呢。”
竹苗彻底崩溃了。屁股里涨得可怕,每一分感觉都是陌生的,每一次他觉得那根东西一定是要捅进他的内脏了,下一秒鸡巴就又进了一分。
“不要,真的不要,肚子…肚子要破了。”
竹苗恐惧又难耐地哭了出来。
何存芳没成想现在就把人弄哭了,赶忙停下进入的动作,给人擦眼泪安抚。
“没破,怎么会破呢?”竹苗的手被握着,两只手交叠按在他平坦的小腹上。
“我还没进去呢,你摸摸,”那只手又握着他的手向下,一同环住一段硬热的棒身。“还有这么多在外面,你瞧。”
竹苗停下眼泪,他已经有些适应屁股里的满涨感。他看着露在外面的一大截,为难地说:“可是真的进不来了。”
“那就先不进去。”何存芳很大度地妥协。
不进来就行。
爷这么好说话,竹苗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他双脚勾着何存芳的腰往前带,涨红了脸说:“那你动吧。”
清纯又放浪。
何存芳的鸡巴急不可耐,虽未入尽,却总算能抽插起来。
他的动作又急又快,那儿又粗硬,没有章法地冲撞着,净往他自己舒服的地方去。竹苗觉得自己那处窍穴被生生撞开的,处处都酸涩难忍,努力推挤着侵入身体的异物。鸡巴不会伺候人,当发现每次戳弄腺体后穴就会紧缩着拼命吮吸之后,便次次都狠狠撞击在那处软腔,撞得竹苗的呻吟破碎不成句,音调高高低低全凭被操弄的力度决定,泪水不停地流出来又消失在鬓角,胸前的蝴蝶振出了幻影,好似已然飞舞。
“太快了,啊,啊…别一直撞那里…慢一点……”
身前的鸡巴无人抚慰,硬得发疼,何存芳一心操穴,没空理会。竹苗只好自己握住,随着被操的动作抚慰着不断吐露腺液的阳物。
后穴的刺激太强烈,竹苗不一会儿就射了,这大概是他这辈子最快的一次自渎。
看似一直在操穴,没有关注竹苗到底在做什么的何存芳却在他射出来的一瞬间,抓住他的手,锁住双腕往上一抬制在头顶,在他前头精液还没射尽的时候,后穴的鸡巴往外抽离,一口气操进最深处。
“……”无声嗯尖叫淹没在喉头,过于猛烈的刺激让竹苗的身体向上绷成一张弓弦,连脚趾都抓紧,企图分担过量的快感。
鸡巴被咬得紧紧地,包裹在紧致且颤抖的身体里,成为这企图缓和甚至消弭快感的身体的一部分。
何存芳没有半分好心,不等竹苗适应,就强硬地拔出被紧紧吸附住的阳物,又尽根没入,操入难以接受全部的穴里。
大开大合,每一下都捅到最深处,平坦的肚皮上顶起一个浅浅的包,又马上消弭。
眼泪不受控的往外流,竹苗被抛进云端又拽入地底。他哭求他喊叫却没人应声,娇吟只能换来更沉重的操弄。他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而是一个容器,一个肉套,是串在鸡巴上任人宰割的鱼肉,是被一下下捅烂的花泥。
偶尔找回一丝神智的时候,他便一口咬住何存芳汗湿的肩头,破碎而怨恨地说:“你,这个,畜牲……啊!”
回应他的是一记深重的操弄,捅进肠道前所未有的深处。
“听听你现在的叫声有多骚,再来说我是不是畜牲。”
“啊哈……呜……轻一点,求你。”
何存芳操得再狠,百十来下后竹苗也得了趣,后穴自动从狠厉的操弄中寻找快感,穴口裹住鸡巴根部,内里软成一汪水,上一次还被操得发酸,推挤着把鸡巴赶出去,下一次又渴耐着包裹上去,复而被操开。
快感不会说谎,他从一开始的呜咽,到现在随着操弄喘息呻吟,叫声又媚又骚,任谁听去都要耳热。
“骚透了。”何存芳评价道。
“我,我才没有叫…啊哈~”
他每说一个字,何存芳就操得更狠一些,后穴里的敏感处不停被摩擦,话语随着思绪一同被快感打得七零八落,最后竹苗全然忘记要说什么,抱着男人的肩膀仰脖呻吟起来。
明明刚射过两次,他却又勃起了,他觉得自己体内有关性爱的阀门大概是被操坏了。
手被按着,没法自渎,后穴的刺激不断累积而无法抒发,他前头越来越硬,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竹苗抬起屁股,迎合何存芳的操弄,让他进入地更顺利更深,嘴上软媚地求饶:“何爷,你放开我好不好。”
何存芳看也不看:“没门。”
竹苗刚要委屈,又被一记正中腺体的撞击冲散了。
“那你摸摸我好不好。”
何存芳倒是真的吃软不吃硬,在这场性爱中他第一次回应竹苗的请求。“哪儿发骚了?”他揪弄着乳头上的金蝴蝶,故意的,“这儿?”
“嘶啊,疼啊~”疼痛也染上情欲的绯色,竹苗撒娇似的纠正,“下面,想要你摸摸下面。”
“下面不是吃着东西呢?”何存芳像在责怪他不知饥饱似的
“是前面。”
“听不懂。”
他是被何存芳用明火吸引的蛾,只能跌进情欲的陷阱里。竹苗道:“是鸡巴,何存芳,我想要你摸我的鸡巴,摸我的屌。”
何存芳如愿以偿,这张嘴里吐出的词汇一如他想像的淫荡,也远比想象的更令人兴奋。
他松开制住竹苗双腕的手,抓住竹苗的鸡巴抚慰起来,手法一如后面的操弄一样粗糙乱来。竹苗如同巨浪中的扁舟,在顶撞和拍打中不断抛弃下落,只好如藤蔓般攀住何存芳,将两个人缠在一处。
“啊~啊,啊哈,好快,后面太深了。轻,轻一点……前面,要到了,啊——”
最后几十下操得极快,随着一记深深的顶弄,何存芳操进肠道深处,精关大开,任由精液一股股喷射在内壁上。与此同时,竹苗前面也射出精来。他已经射了两次,精液量不多,等他射完片刻,何存芳才从他后穴退出来。
没了阴茎堵塞,少量浓稠白精稀稀拉拉地从被操得糜红的穴口流出来,粘在被拍打成粉红色的大腿根部,大部分被闭合的穴口锁在肠道内部,引得何存芳用手指去抠挖。
“你干嘛?”竹苗终于从被内射和射精的不应期中回过神来,双腿夹住何存芳正抠弄他后穴的大手。
“抠出来,不然会生病。”
他被操得累极了,双腿完全没力气,夹紧也挡不住男人的手在穴内作乱。他索性放弃了,口头上抨击起罪魁祸首来,“你干嘛要射在里头。”
“乐意射就射了,”何存芳不以为意,“你又不是姑娘,还能留下我的种不成?”
竹苗愣住。
他确实不是姑娘。
何存芳来这里,是想和他喜欢的烟柳修成正果,还特意磕了药,结果饥不择食,把他这个供姑娘差使的小厮给睡了。
“抱歉。”竹苗飞快地清醒过来,翻转一圈滚出男人的怀抱,捡起裤子急忙往自己身上套。
“你又怎么了?”何存芳看着自己空空的怀抱,蹙起眉心。
竹苗头也不抬:“烟柳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我就先走了,何先生如果还想用药的话就差人来找我,我去库房给你拿。”腰带找不到了,竹苗也不在意,随意打了个结就匆匆往外走,出房门前不忘回头对何存芳扬起个笑脸,说:“今天的事我不会说出去也不会记得,何先生放心。”
木门顺滑地打开合上,竹苗没有回头,也就没有注意到屋内何存芳脸上空落落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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