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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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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灵

-----正文-----

补灵

傍晚昏黄的夕阳下,孩童们带着清脆的欢声笑语越行越远,瑟八纮站在二层楼上静静地看着,楼下的洛江辅送走了最后一批来此拜见宗王的族民,回来关上了庭院的大门后,转身抬首看向他来。

“辛苦了。”

瑟八纮周身淡然的金光像是融入了暖黄的霞光中,整个人有如嵌进风景画一般,洛江辅看得有些呆了。

“怎么了?”

瑟八纮手臂靠着栏杆向下看去,即使隔着这么些距离,他依旧能感受到那双眼睛里的热度,与余温渐散的黄昏截然相反,却与那一头金发甚是相称。

他的江辅,俊郎、挺拔、英武。

这般看着他,可谓赏心悦目。

“没什么,我上来了。”

听着楼梯台阶的被踩踏的吱嘎声,瑟八纮转身进了房间。

踏着有些拖磨的步伐,洛江辅来到二楼,他还没想好该怎么开口,但今日来此的族民都或明或暗地问及了宗王灵体之事,特别是孤忠,更是在宗王面前不带忌讳地直接指出了重点。

当时宗王是如何回答的?又是何表情?

洛江辅回忆着那时情形,却只记得瑟八纮了然的微笑。

那笑容安抚了老臣,也荡漾在他心尖。

他那时应该没有会错意,他的王明白他的暗示也默认了他的建议。

但——

他该如何开口?

楼梯已至尽头,洛江辅下意识地开始寻找瑟八纮的身影,却见他寻的人正背对着他站在桌边,一双手扶着头上的发冠顺着丝滑的银发将之取了下来,轻晃之下,长发摆荡,衬着那人身形更是有致,而调皮的发尾扫过腰眼,让人忍住遐想翩翩。

洛江辅停了脚步,心思几转,也不过一瞬。

瑟八纮将发冠放置在桌上,转过头如常地开了口。

“我听孤忠说了灵体转生一事,想到他们在这能等到有机会再次附身新生金树,我甚感安慰。”

洛江辅回过神来,他走到瑟八纮身边,一边取下自己的发饰,一边回道,

“确实如此,只不过到时候他们会失去所有记忆重新开始。对他们而言那就是全新的人生。”

“只可惜金树林被烧之后,新生金树总是生得缓慢。”

瑟八纮看着桌上并排放置的一金一银头饰,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拨弄着。

“我很怀念那时繁茂的金树林。”

发饰的尖角被拨弄着相互碰撞在一起,瑟八纮停了手,怀念的眼神自洛江辅身上投向过去。

“那时的金树林多么热闹,我记得初跟在我身侧的你,就长在离我们兄弟不远的地方,虽比我们年幼而弱小,却努力向阳生长,成为了族里第一战将。”

“只要王在,一定会有的金树林覆盖在大地上。”

风姿卓越的王,在他眼里是那么耀目。

而眼前的瑟八纮,柔和光晕中,比之那时,更是让他移不开视线,在确认他回应了自己之后。

如此毫不遮掩将人笼罩住无法脱开的视线,对于瑟八纮来说是陌生的体验,但却非是讨厌,或许该说其实挺受用。是甚少考虑自身私情的自己找到了曾被自己忽略的需求。

“今日见着他们后,我开始期盼起送他们回去的那天了。”

—会有那么一天的—

洛江辅本想回以一句,却在见到瑟八纮不动声色地开始解开外衫时,堪堪收住了声音。

“就如你劝我所说的那般。”

瑟八纮的动作是那么得自然,自若的神情让人无法做更多联想。

洛江辅下意识地上前,像是极其熟练而习惯地为他的王褪下已解开的衣衫,然后将之挂在了一旁的架子上。

但出自瑟八纮口中的话音却无法不让人不去多想。

“你认同我所说的,对吗?”

“不过,我想先确认,补灵之法对于你来说是否会损耗过甚?”

歪着头的瑟八纮确认了正确的位置,纤长的手指挑开洛江辅胸前的串珠,摸到了硬质的衣扣之上,洛江辅反射性地抬手握住了那只白皙而冰凉的手。

“我自己来。”

却见瑟八纮摇了摇头,着意要继续,洛江辅不愿违他之意,终于还是松开手,任他替自己解开了衣扣,卸下甲衣。

“我在此养灵若久,为你补灵消耗不了多少,你不必担忧。”

“那便好,我不希望你背着我逞强。”

不敢劳烦他的王,洛江辅自己将脱下来的衣衫同瑟八纮的挂在了一处。

最后的霞光已褪去,房内亮起暖黄微光,洛江辅的紧张在这暧昧却也和缓的氛围下消散。

一切似乎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洛江辅上前揽住瑟八纮腰身,倾身亲吻的同时,化出了树身支撑住了向下倒去的身体,宽厚平实的树杆顺着他们的动作缓缓落地,变成了一张床。

灵体虚弱,瑟八纮身子沁着凉意,洛江辅不由地将人抱得更紧了些。

从床体周围探出不少金色枝条,没有一点枝节,光滑得泛着微光。它们顺着瑟八纮内衫空隙钻了进去,贴着冰凉的肌肤将一点点灵气渡进瑟八纮的体内。

而此刻的瑟八纮正被洛江辅绵密地亲吻着,温热的气息整个罩住了他。

每一口的吮吸舔舐都那么柔腻,追着他缠着他,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而身上缠着的那些枝条带来的热渗进身体深处,再又自内向外扩至身体各处,瑟八纮难耐地侧过头去想要讨一些空隙,却又被洛江辅追着含住唇肉,侵占了口腔。

这一吻漫长得似要夺人生息,却也短暂得只让人觉得意犹未尽。

洛江辅舔了舔残留瑟八纮余味的唇瓣,深邃的眼眸望进了瑟八纮的心里。

瑟八纮喘息着咽下一口涎液,转头看向两人交缠在一起的金发银丝,心有所触,也探出了自己的枝条,与洛江辅的缠在了一起。

本体枝条与原身无异,是他们四肢搅缠,也是他们身躯贴近相互摩擦。属于灵体直接触碰,也在无意之间传递着记忆信息。

正俯身叼住耳垂软肉的洛江辅却忽而身体一僵,失控地咬了下去,而缠在瑟八纮四肢上的枝条也猛然缩紧,将人束缚得不得动弹。

瑟八纮轻呼一声,正待出声询问,灵体之间则直接交换来了他想知道的一切。

原来,如此。

滚烫的泪珠悄然滑落至瑟八纮的面颊,也落进了瑟八纮的心里。

他动了动被紧缚的身体,发现挣脱不能,只能柔声开口,

“江辅,你把我手松开。”

绵言细语,不是命令,而是诱哄。

洛江辅闻言,猛然回过神来,撑起身的同时,忙撤了瑟八纮手上的枝条。

“我……”

“不要责怪自己,那不是你的错。”

几缕发丝被眼泪黏在了眼角,像是为洛江辅右眼下的花纹装饰上了金边,瑟八纮抬起手来为他轻轻拭干,并理了理有些散乱的鬓角。

可瑟八纮越是如此说,洛江辅越是感觉心无以复加地疼。

难怪他的王对他说的会是那样一句抱歉。

但比起被带回去,他更不愿亲手去伤害他的王。

而他的王为能将他带回家而中计,被那个行尸走肉的自己一刀毫无防备地捅进了胸膛。

金色的血比红色更让人刺目。

洛江辅用力地摇摇头,泪依旧无声地滴落。

“是我关心则乱,失了警觉,无法忍受看你受辱,却反而让你被利用来针对我。”

瑟八纮想到那日情形,被遗憾填满的自己,不仅带不回洛江辅,连自己也没能回去,当时只觉得一切都成了空,唯一寄望只能放在王弟身上。

而洛江辅又如何忍心看着他的王和他一样沦陷成为叛魔,他的王雍容尔雅,气质出尘,如何能被那般玷污,如何能?!

这样的心思他说不出口,但却明明白白传递给了瑟八纮,让瑟八纮又如何不动容。

他伸出双臂,一双手捧住了沾上泪痕的脸,仰身起来,轻柔地吻上洛江辅眼角那湿漉漉的花纹。

“你再继续责怪自己,便是同样在责怪我。”

柔软的唇瓣一遍遍安抚亲吻着洛江辅的眼角、面颊、鼻尖、最后停留在被抿得紧紧的唇线上。

这一触碰,如同打开了汹涌情感的闸门,洛江辅瞬时抢回了主动权,一手托着瑟八纮的后脑拥吻回去,一手抱紧他的腰重又倒进了床里。

此时此刻,洛江辅只想将所有柔情爱意都倾注在这人上。

湿热的唇舌辗转侵占了脆弱的咽喉,齿贝啃咬过肩颈,洛江辅埋首于瑟八纮项间动作不停,只把瑟八纮逼得只能仰起头来配合,送上更多被攻陷的领地。

那些不曾被人碰触隐秘之处如今都落在了洛江辅的掌控中,让人羞涩却也舒服的碰触让瑟八纮不由微微颤抖着,口中泄露出几声低哼。

这声音在洛江辅耳边听来极其动听,金色的枝条再次窜进襟内,将本就松散的亵衣裤灵巧地自身上剥离下来,白皙而滑腻的肌肤刚露出来,就被唇舌带来的吮吸留下一个个淡红印记,如花开一般,绽放在锁骨、乳尖、胸前、肋下。

有枝条悄悄潜入至瑟八纮身后,自后腰探进臀缝,再又钻进紧致的‎‍小‍‌穴‎‍‍之中,突来的异物还是给瑟八纮带来一些不适,下意识地缩紧了小腹,将那根不安分的枝条锁在了穴道内不得动弹。

洛江辅同时也抬起了上半身,眼里满是藏不住的深沉欲望,却也有一丝清明从中透出。

“我不会伤害你。”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荡着瑟八纮的心魂,同时他也感受到被他夹紧在体内的枝条渗出了微凉树液,浸湿了他本还干涩的甬道,让枝条再次能可动作,钻向更深的地方。

瑟八纮咬住下唇,眼神朦胧地望向还在克制着向他做解释的洛江辅。

“通过体表渗进的灵气过少,通过那里才能达到补灵效果,而且在灵能入体后不能太快泄身,不然灵能会有散逸损耗,所以,需要你多忍耐一下。”

洛江辅一边说着,一边向后坐去,细长光滑的枝条缠住瑟八纮膝弯,拉着向两边缓缓打开。他也顺势摸上了那半硬的物什,指腹轻柔地摸索着开始变得湿滑的顶端。

瑟八纮被此举激得半抬起身子看向洛江辅,颤抖地开口,

“江……辅……”

却见洛江辅伸出一根极细的枝杈,小心翼翼地钻进了顶端那细小的孔洞之中,然后俯身虔诚地亲吻了那里一下。

本还想说什么的瑟八纮深吸了几口气,终是认命般地躺了回去。

体内已被灌进不少树液,‌‎‎‍‌抽‌‎‍插‍‎的枝条越显粗壮,将‎‍‌‎‍穴‍‌‌‎口‍‎‌‍‎渐渐撑开,让瑟八纮只觉得酸胀难忍,他高抬起被打开的双腿,试着夹向身上之人。

不知为何,他忽然想起久远前,被洛江辅用枝条困住塞进驯车送走时的场景。

而这次,他不必再面对那无可奈何的离别。

这般思绪也无声地传递给了一直努力自控中的洛江辅。

“恕臣——”

让他已再难按捺。

“无礼!”

曾经分别时的话语如今成为他们重逢的开始,洛江辅难抑深情,抽出枝条换成自己深深埋进了湿软的内部。

一挺到底的力度将瑟八纮的腰身都顶离了床面,洛江辅双手夹稳了高抬的胯骨,挺动腰身便是暴风骤雨般地攻城略地。

瑟八纮高呼一声,还未及适应,便不得不承受突如其来的快感自下身暖流而起,窜遍周身。

涌入体内的灵能有些过于凶猛,连细枝末节处都被冲开,瑟八纮只觉得全身敏感得超过了自己的极限,全然乱了的呼吸带出颤抖非常的喘音。

“江……江辅……你……慢点……唔……”

可洛江辅却似听而不闻,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猛力顶入,将自己的灵能灌入进瑟八纮体内。对洛江辅而言,他只想为他的王不遗余力地奉上一切。

体内忽然积累过多的快感,而下身却又不得释放,瑟八纮被无边翻搅的欲望冲撞得渐渐失了神智,高亢的泣吟与深沉的呼吸在房内交织回荡。

“再多忍耐一下。”

洛江辅看着瑟八纮那被汗水浸湿的脸,俯身下去再次与他纠缠舌吻。

瑟八纮的哭音更甚,整个身体都失控地颤抖着,感受到耳边的声音,一把圈住了洛江辅脖子,低头用力咬上了他的肩膀。

与下身凶猛的动作不同,洛江辅插在银色发丝里的手指极其柔和地安抚着他的王。

本有些苍白的面容染上了富有生机的红晕,饱满的颊肉也变得可口起来,平日端庄大方的面容在陷入‍‌‎‌情‍‎‎‌欲‎‎‍‌‌后是如此的明媚动人、不可方物,让洛江辅爱得欲罢不能。

那些蠢蠢欲动的枝条开始肆无忌惮地缠绕摩挲起这具点着粉色花朵的白皙胴体,把瑟八纮逼出了更多泪光。

他紧闭着眼,嘴下咬得更用力了一些,连呼吸似乎都被遗忘,绷紧的身体不时抽动一下,已是忍耐至极限。

洛江辅终是寻回了一丝清明,探手至下方,摸到硬挺的柱身,自顶端拔出了那堵塞通道的细枝,同时猛然再又连‌‎‎‍‌抽‌‎‍插‍‎了几十下,两人终是一同释放了出来。

被灌入的灵能依旧还在瑟八纮体内冲撞,就像他时不时颤抖一下,下身再又吐出一点清液出来。

洛江辅喘着粗气将人往怀里揽了揽,手下轻柔抚慰着被限制甚久的性器。

“抱歉,我有些没收住,你还好吗?”

还未找回呼吸的人眯张的眼还是一片迷茫,汗湿了那一头银发,杂乱地黏在脸上,别有一种凌乱之美。

洛江辅为他抹开那一脸乱发,在那银色花纹的额间印下虔诚一吻。

被‍‌‎‌情‍‎‎‌欲‎‎‍‌‌掏空的身体乏累无力,精力耗尽,用依旧不稳的鼻息勉力回道,

“你若,次次如此,我,可,受不住。”

洛江辅自知有过,歉然一笑。

“我下次会注意。”

他的王说了,还有下次下下次,次次。

瑟八纮终是撑不住,阖上眼皮,头靠进了洛江辅怀中,昏睡了过去。

洛江辅眼里满是柔意,手轻抚着同样汗湿的裸背,亲吻过视线之下的发顶,用枝条牵来羽被,飘然覆盖住上他最为珍视的人。

纮,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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