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正式完结啦~男神突然疯批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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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安利俺的下一本《楚家的万人嫌私生子》,这本是钓系美人,看似万人嫌实则万人迷~
-----正文-----
江染要后悔死了,他就应该一放学就跟杨乐一块走,或是自己抓起书包就溜。
而不是偷偷跟着顾时泽走学校北门,结果跟到东边巷口时候突然闯出来一辆蹬得快冒火的自行车,导致他跟丢了。
跟丢不要紧,最让他肠子悔青的是,他被吓得惊魂未定时候,从后面伸过来一只手掌,突然蒙住了他的眼睛,下一瞬就是一根黑布条和塞嘴里的棉布,任由江染怎么挣扎喊叫,都无济于事。
鼻尖隐隐闻到熟悉的味道,然而江染脑袋晕乎乎,怎么也想不起来。
跌进黑暗昏睡中,又转为半梦半醒,江染睁开眼,一片漆黑。
他用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眼睛被蒙着,身体被绑着,手脚不能动弹,而且,他的屁股好像和坐着的椅子接触过于亲密,根本没有面料阻隔。
也就是说,他被扒光了!全身脱得赤条条的,胸前还紧绕着几根绳子,好难受。
两团小奶肉被绳子从乳根处紧紧缠了一圈,奶肉被迫挤在一起,奶头更是挺翘在空气中。江染一边纳闷这是什么变态绑法,一边悄悄挣扎。然而,对方捆绳手法太过严谨,他根本逃脱不开。
巨大的恐惧感涌上心头,江染吓得喉咙发紧,眼泪往下掉,双腿想并拢起来藏好小秘密。
可惜有绳子捆在了很尴尬的位置,勒得他大腿根白腻软肉泛红痕,使得他两腿大张,嫩阴茎和小逼都直挺挺地露出来。
“你、你是谁?”
“我有钱,我把钱都给你好不好、求求你了,放我走吧。你要多少…”
“求求了…我和你无冤无仇…是不是绑错人了?”
江染的声音颤抖,含着哽咽,眼泪如同拧开的水龙头,串珠似儿地落下,流湿了下巴,眼罩都湿漉漉的,裹得眼睛很不舒服。
但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的是根本没有人回应他。
如果不是这个空间里有男人的急促喘息声,江染都怀疑这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又喊了几句,还是没有回应,极度恐惧和疲惫令他晕乎乎的,白净身体因为剧烈情绪反应而晕上红潮,诱人的不行。
绑架他的男人其实就蹲在他的身体旁边,眼睛死死地盯着江染鼓鼓的小奶子,红系带在他奶根处勒出红印,奶肉软软团在一起,瑟缩得如同软绵绵的小兔子,很是可怜、可爱。
艳红奶尖俏生生的,奶肉因为身体扭动而时不时跟着晃动,男人的视线就跟着这对小白兔游移。
他又凑近了点,毫不掩饰的滚烫呼吸打在奶尖上,激得奶尖敏感得颤了下,江染似有察觉,要往后缩,奈何男人的嘴比他更快一步。
他猛地扑了上来,张口便含住江染的小奶肉,吮吸起来。
“啊啊啊啊…不要…求求你…不…”
江染一个劲儿地反抗,声音断断续续蹦出来,夹杂着呻吟声。
可惜对方根本不理他,而是变本加厉地吃着嫩奶肉,甚至大手摸了上来,又揉又捏,在淡粉色的乳晕旁打着圈,偏偏不碰中心的小奶尖。
另一边的奶尖则是被舌头舔得彻底,舌尖一下下撩着奶头,碾压猛摁奶孔,嘬吸的力度恨不得吸出里面的奶水,江染被他吃得全身发热。
奶尖发软发热,被吃得肉嘟嘟的,像极了汁水饱满的红樱桃,而另一侧被冷落的奶头,瘙痒在顶端蔓延,江染被啃得醺醺然,没忍住挺着小奶头,说道:
“这、这边、好痒…唔”
等来的不是热烫的大舌头,却是男人粗糙的掌心,狠狠按在奶头上,指腹还恶劣地弹了弹,弹得红奶头更加酥麻。
“唔…啊啊啊啊啊…痒”
双性人的身体一经开发,便骚浪得不行,江染的理智与慌张完全被欲望取代。他不自觉挺着白胸脯,往男人手里送。
“真骚。”
“小奶子被吃得爽不爽?”
“要不要也摸摸下面喷水的小淫逼?那里想男人想疯了吧?”
男人突然出了声,很低,有些模糊,江染听不出来,鼻尖都是对方身上的味道,不难闻,反而很熟悉、很让他舒服。
江染极力回忆着,却被倏然插进小逼的手指给打断了,他吓得大叫:
“不要!”
他苦守这个秘密多年,平时更是不敢轻易玩弄,粗糙手指强硬地进入小逼,江染心里的恐惧更甚。
“不要…求求了…”他完全哭成了个泪人,上面泪珠不断,下面的汁水也喷得不停歇。
男人的手指像是条灵活的蛇,一个劲儿地往阴唇里面钻,拇指对着小阴蒂又抠又挠,把小豆粒玩得胀热。
修长指尖抵着小逼口捅了好几下,又多塞了一根,每戳一下,江染身体都跟着一抖。
男人索性抬头把嫩奶头含在嘴里,身下手指专心玩弄红软的小逼,有时抽出手指,整根横堵着逼口,陷在小阴唇上,来回磨蹭着软肉,磨得逼缝张开,冒着丝丝热气。
骚水更是多得不像样,抽插中带着啧啧水液搅动声。
他看时候差不多,江染白皙脸颊满是红晕,红唇轻启,嫩舌跟着伸出来,晶莹口涎糊在下巴上,整个人像是被玩得昏过去了。
男人这才起身脱了裤子,放出硬得发烫的性器,狠怼在奶尖上搓了搓。
烫得江染发出一声媚叫,柔得像是只骚狐狸,从骨子里便直勾勾释放着蛊人的情欲。
接着他便拆了捆绑江染大腿的绳子。绳子刚落下,江染的白腻腿肉还在发颤,试图并拢双腿藏住流水的小逼。
但是粗大的肉棒却蛮硬挤进腿根软肉里,龟头准确抵在被玩得张开的逼缝,猛地一捅而进。
破开紧致肉膜只在一瞬,江染疼得又叫又哭,男人直接把他双腿抱了起来,盘在自己腰间,不给他反应时间,就一下下狠捣起来。
大肉棒挤开紧致软肉,野蛮地往里面冲击,如同猛兽一般,肆意玩弄着压在掌心的猎物,龟头一阵碾压捣弄,戳得江染的小逼又喷了几股水。
当龟头捣进小子宫口时候,江染突然剧烈挣扎,双腿乱蹬,要往后缩,嘴里囔囔:
“求求你,不要,不要射进去…”
“会…会…”他哭得可怜,下面小逼一缩一缩的。
“会什么?”男人挺进小子宫里,才问了句。
“会怀孕的呜呜呜呜”江染要后悔死了,放学时候不该一个人走,同时更是恨死眼前绑架他的男人。
他的初次是留给顾时泽的,结果被这个陌生男人给肏了个透,他仿佛是一只被扎破了的气球,整个炸开没了生机,又像是被男人彻底玩成了破布娃娃。
结果,这个男人听到怀孕两个字反而更加兴奋,用力撞击,啪啪声刺耳得江染恨不得耳朵聋了,可是眼睛被蒙着,他的其他感官出奇地敏锐。
身下的触感更是被酥麻快感冲击着,他嘴上叫着不要,可嘴里的呻吟越来越娇,越来越软,心里有个声音在悄悄地说好舒服。
子宫壁被龟头碾压戳刺着,最后又被精液瞬间灌满,浇得江染的小腹都隐隐鼓起。精液和骚水随着肉棒的抽出全部奔涌出来,又都淋在逼口和臀缝处的软穴上。
江染眼泪都流干了,被肏得气喘吁吁,鼻尖是浓浓的荷尔蒙味,还有一缕他想破头脑都回忆不起来的味道。
他的指尖蜷缩了下,只等男人放了他。
哪知道,那根可怕的东西又勃起了,直挺挺抵在江染红肿的小逼处。
“不、我好疼、求、求求了,放过我吧…”
没想到这句哀求果然有用,肉棒离开了小逼口。
正当江染庆幸的时候,他的肉屁股忽然被大手捉住,揉捏了几下。
臀缝被揉得热乎乎的,被迫张开,同样里面喷汁的软红小穴吓得缩了缩,江染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他无助地闭上了眼,喉咙苦涩,咽下了哀求。心脏像是被切成了几十块,火辣辣的、生硬的疼痛在心口蔓延。
顾时泽…救救我…
他破天荒地冒出来这个念头,转瞬又斥责自己在发疯。
他和顾时泽虽然是一个班的,但完全是陌生人,他只是个卑微的暗恋者,却开始做起了奢侈的梦。
男人的手指继续插进小穴,还抹了小逼上的精液和骚水往穴口里面捅,做润滑,接着热腾的肉棒就抵着那里。
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江染的肉穴猛缩,双腿彻底没了力气,软软搭在男人肩头。
大肉棒在后穴里凶猛抽插,每次撞击都激得两瓣臀肉摇晃,雪白浪波里是软红嫩穴,看得人眼热。
男人像是饥渴得不行,倾身舔着江染身上的薄汗,身下更是不停留,撞到某个小凸点时候,江染媚叫声更大。
前面的小阴茎抵在男人的腹部,喷了不少精液,沾湿了浓密耻毛。
接下来的时间里,江染如坠云端,敏感点被龟头紧紧覆盖住,被怼着转圈仔细研磨,爽得他胸脯起伏,耳垂红热。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好、好舒服…”更多直白赤裸的淫话在两人间荡漾。
大肉棒抵在小凸点上射了精,粘稠精液埋在体内,被捂热,捂化,缓缓流出穴口,一时间,江染下身很是狼狈。
“这么舒服么?”
“小骚穴都被肏烂了。”男人侧过头亲了亲江染微微颤抖的小腿,一路舔到大腿根,又舔了口嫩逼。
江染脑袋乱成浆糊,全身没力气,只想沉沉睡去,耳朵捕捉到男人的话,然而他再没力气反驳。
第二日在酒店醒来时候,他还有些发愣,等完全回想起来时候,恐惧感又袭来,拉开被子,才发现全身还是赤裸着。
身下的两个小穴都被洗干净了,就是浑身红痕太过显眼。
他强忍着酸痛去酒店前台,想调查昨晚送他过来的人,却被告知涉及酒店私密,顾客没有权限。
此后的几天里,江染都有些昏昏沉沉的,他的不开心杨乐看在眼里,这位好同桌,费尽心力讲了不少冷笑话给他听,江染都提不起精神。
“哎!要不我们去操场看球赛!”杨乐又挑起话头。
江染没兴趣,摇了摇头。
“顾时泽!班长也参加了。好多迷妹都去了,陪哥去看看。”杨乐对迷妹们很感兴趣。
听到有顾时泽,江染终于有了点精神,点了头。
他趁杨乐去拿东西时候,顺手把桌上的笔记书本整理好,要装进抽屉里,却被抽屉里的东西堵住了,塞不进去。
江染疑惑地低下头,往里面看,摸出了一束挂着露水的白玫瑰,旁边还有张纸条。
纸条上的文字看得竟江染如坠冰窟,昨日噩梦重回,苦苦憋住眼泪。
——小奶子和两个小逼有没有想我?周六见。
短短一句话却搞得江染拒绝了杨乐去看篮球赛的邀请,趴在座位上,头埋在手臂里,偷偷抹眼泪。
窗外的喧嚣声不断,隐约有球场的喝彩声和年轻女孩子的加油声传来,教室里就身高两三个人。
有人从他身边走过,脚步声在他面前停了下来。
“江同学,有什么不舒服吗?”
江染抬头,看到本该在球场的顾时泽此刻却站在他的面前,主动和他说话。
顾时泽应该是刚从篮球场上下来,还没来得及换下球衣,他身形修长,肩膀宽阔,露出的手臂肌肉明显,整个人在日光下耀眼得仿佛在发光。
江染慌忙回道:“没、没有,谢谢你。”
他紧张地低头,眼帘低垂,嘴唇发抖,在暗恋对象面前怂得像只乌龟,全身都缩进壳子里。
顾时泽却还是递来了一瓶水,随后才转身离开。
递水时候他还弯腰顺手捡起落在地上的白玫瑰,一并放到江染的桌上。
他身上的味道与白玫瑰的清香一起往江染鼻尖钻,江染有些飘飘然,总觉得这味道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