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婳教授,今年刚过完46岁生日,芳华尚在,风韵犹存。
一般这个年龄段的人,要么在事业上发力,叱咤风云;要么急流勇退,专注于兴趣爱好。
如婳教授属于后者,她在家里种了各种植物,精心伺候照料,以此为乐。
今天是个大晴天,午后阳光正好。
绿叶紫荆,红花青萼,在稀疏光影间,给老旧公寓楼,增添了几分异色活力,别有一番请调。
而就这花花草草,营造的优雅氛围中,我们的如婳教授,却干着一件大煞风景的事情——
她正跪在床上,挺着腿间粗大鸡巴,对着床单上一摊深色黏渍,奋力撸动自慰。
随着频率不断加快,如婳喘息愈发沉重。她喘息附身,小猪一样拱起鼻子,闻嗅床单上那滩水渍,还伸出舌头,仔细舔舐,喉咙里挤出丝丝兴奋呻吟:
“嘶嗯,嗯呜……妱娣,妱娣,你个爱流水的小贱货……嗯呜……你的水好骚哦……”
若是情窦初开的高中生,也就罢了,可如婳一把年纪,此情此景,只能说是……有点变态。
所以,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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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回到半个小时前。
如婳吃完了饭,正躺在沙发上午睡。
人到中年,睡觉不安生。没过多久,如婳便被什么东西吵醒,迷迷糊糊爬起来,想去上厕所。
厕所在卧室里。如婳推门而入,只见一团白花花的屁股,正奋力来回扭动。
她的儿子阿发,正在跟新媳妇儿妱娣,在如婳的床上大干好事。
如婳脚步很轻,两人又在关键时刻,谁都没察觉有人进来了。
阿发把妱娣狠狠压在身下,兴奋嚷着:“哈啊啊,老婆,老婆!我不行了!”
“嗯!嗯呜!”妱娣也紧紧抱住,阿发肉乎乎的身子,配合叫道,“老公我要,你给我!射给我——射进我的小骚屄里——嗯嗯嗯!”
阿发大屁股一抖,当自己老妈的面儿,在妻子身体里泄了。
趁两人没发现自己,如婳默不作声,小心翼翼退了出去……
片刻过后,夫妻二人穿好的衣服出来,见如婳正坐在沙发上喝茶,两人不禁都红了脸。
阿发挠着头,对老妈嘿嘿傻笑道:“妈!我下午跟妱娣出去逛个街!你要不要一起——”
话音未落,满脸害臊的妱娣,在阿发肚腩上,狠狠戳了一把。
“不了。”如婳皱眉摇头,“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身上总是累……想多躺会儿。”
“好吧!”阿发满脸无知的笑容,“妈你晚上也别自己做了!我跟妱娣买点回来,咱一起吃!”
“诶呀!吃吃吃!就知道吃!”妱娣忍不住吐槽。
“那你让我说别的,我又不知道说点什么……”
嬉嬉笑笑间,如婳目送两人出门,深深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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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大家所见,结婚之后,阿发跟老妈,依旧住在一起。
要是按一般情况,这样的家庭,肯定要出大麻烦。
然而阿发是个妈宝男的,对老妈言听计从;妱娣又曾是如婳的研究生,亦师亦友,交情深厚。
因此三个人关系还算和谐,除了些偶尔的小尴尬,还没有过什么大冲突。
小夫妻走后,如婳给家里的植物浇过水。
看草叶丛生,藤蔓缠绕,她心里不知为何,也乱乱的,便放下水壶,整理卫生。
在收拾被两人弄乱的床褥时,如婳把手伸进被子,无意中摸到,有什么凉凉黏黏的东西。
如婳掀起被子一看,只见床单上湿了一大滩。
什么东西,如婳当然知道——是方才小夫妻快活时,儿媳妇流出来的淫水。
如婳默默盯着眼前秽垢,脑海里不禁浮现,方才妱娣被儿子压在身下,兴奋淫叫的场面。
——呜呜!射给我!射进我的小骚屄里……
等如婳回过神来,她才发现,自己正在摸床上的淫水,甚至已经蹭出薄薄白浆。
而在身下,她的轻纱长裙,正被什么硬东西,支成一面“窗帘”。
如婳皱起眉头来。
这是她最讨厌的情况,且只能用,那最龌龊的方式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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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卖关子。如婳教授,长了一根大鸡巴。
原来,如婳在几年前,参与了一个Alpha激素的项目,作为植物专家,她无意间接触了某种激素,结果长出了阴茎。
当时如婳年过40,早因为性冷淡,跟老公离了婚,就索性把“它”当成实验对象观察。
然而,如婳小看了这位“新朋友”。这小东西很不老实,动不动就勃起。如婳没办法,只能用最普通,但也最有效的方式来解决。
而每一次自慰后,阴茎尺寸就会变大,也变得更敏感,不分时间地点,就给如婳搭起“小帐篷”来,令她尴尬无比。
如婳教授是个保守的人,见不得这般粗俗事情。
好像报复似地,她手淫愈发频繁。而阴茎也跟她不断“叫板”,从一开始拇指大小,到现在已经长成10多厘米,成了条吓人的“大肉虫”。
于是乎,她陷入了恶性循环。这也是为什么,她每天都闷待在家里,照顾花花草草……
殊不知,如婳难以其实的秘密,早被别人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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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如婳握着鸡巴,沉溺在自慰的快感时,一双冷冷的手,搭上了她火热的肉棒。
“啊!啊呀!”
如婳大叫一声,猛地回头,撞见自己儿媳妇,妱娣那张娇美的面孔。
“啊?儿、儿媳妇!你你你、你怎么回来了!”
“我忘带东西了,回来取。怎么……不成吗?”妱娣轻声说着,十跟纤软长指,温柔缠上粗硬肉棒,缓缓撸动起来。
“啊!啊呀!儿媳妇,你你你、你这是要干嘛!”如婳惊叫道。
“我在干嘛?”妱娣微笑反问,“这话,我来说才更合适吧!嗯?看见床单上,有儿媳妇屄里流出的淫水,就掏出鸡巴自慰,连人家进门都没听见……啧啧啧,哪有这样好色的婆婆呀!”
其实妱娣这话不对。她早就算好了时间,而且临走时故意没锁门,带时机成熟,就找个理由支开老公,偷偷摸摸回到家里。
“我、我不是……我才,我才没有,哼唔……”
身心的“把柄”,都被牢牢握住,如婳只能低头认怂,动弹不得。
妱娣轻声一笑,加快手上的动作,继续道:“既然有这么个淫荡的婆婆,我这做儿媳妇的,就给你放个‘马后炮’,权当孝敬您吧!”
“不,不行!你快放手!”如婳叫道,“你要是还、还认我这个婆婆,就快放手呀……咱们现在,更、更不能做这种事……”
“老师!你之前,可不是这么教我的!”妱娣邪魅一笑,“你说,不要在乎,那些前人留下的成见和禁忌,具体的实验结果,才是最重要的!你难道忘了吗?”
说着,妱娣凑到婆婆耳边,伸出舌尖,舔舐敏感耳廓;同时,灵巧指尖,蘸着尿眼溢出的淫汁,在高翘的冠沟上来回摩擦。
“都他妈硬得要射了……”妱娣痒痒地耳语道,“快承认嘛,你就是想肏我,才让我嫁到你家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