妱娣没想到,平日老实巴交的婆婆,竟敢反扑自己。
她下意识扭腰抵抗,而如婳肉棒,早已噗嗤一声插了进去,随之而来的,还有丰乳肥臀热乎乎的压迫感。
“哦哦——嘶啊!”
如婳整个人压在妱娣身上,双膝支地,抬腰狠肏,肉棒上下抽动,似要给身下这篇土地,打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而四周无数镜子里,鸡巴正在肉穴里抽肏,进进出出,带出湿黏淫水。
不断旋转重复的镜像,点燃如婳的欲火和力量,令她肏得更重、更深、更响。
“啊啊!慢、慢点哈……等下,我今天是……危险期!你、你不能射进去,不然我——呃呜!”
如婳听了,稍微迟疑片刻,耳畔传来心跳砰砰直响,滚烫心虚,随高鸣脉搏,泵入肿胀精腺,发出阵阵酥痛麻痒。
“哈——哈啊,我、我要射了……”
如婳轻声呻吟,双手缠住妱娣,做最后冲刺,
“呼呜!妈的,你、你听见我说话了吗!”妱娣拍着地面,无助大叫,“啊啊啊!我、我今天是危险期!你、你射进去!我会、会怀孕的呀!哈呃,你、你等下啦!我拿个避孕套……”
“哈、哈啊啊……没、没事,我……”如婳双眼发直,颤颤嘟囔,“我射的时候,拔出来……”
倒不是说,如婳被快感攫取了理智。相反,她在故意逼近,危险的边缘。
就仿佛火车站的轨道上,仿佛总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你跳下去看一眼。而随着火者气笛声传来,那致命的吸引力,便愈发强烈起来……
##
“嗯哦哦!啊啊啊——要射了、要射了啊!”
“哈啊!快、快拔出来呀,不、不跟你开玩笑——呃呜!”
妱娣奋力挣扎,扭着屁股缩紧肉穴,要把粗大鸡巴挤出来,徒劳抗拒,却只能令如婳更兴奋。
“哈啊啊——啊!唏啊啊!”
好在,射精瞬间,如婳猛地撤身,抽出粗大肉棒。
随着一声长吟,妱娣的屁股、腰背,甚至肩头的长发,都溅上了黏糊糊的滚烫白浊。
如婳用手,挤出最后一点精液,瘫软在儿媳身上。
两人再没说话,只是紧紧拥抱在一起,艰难蠕动喘息。
在周围镜子的折射下,整个房间,犹如万华镜一般,塞满胴体诱人的光影……
##
没过多久,妱娣就怀孕了。
妱娣对此很反感,不止一次提过,要把孩子打掉。阿发和如婳,自然是一百个不同意——只听说,有怀了孕后不得不结婚,哪有结了婚后不要孩子的道理!
妱娣心里也清楚,虽然孩子怀在她的肚子里,是所有权,是如婳家的。
她就好像是个银行柜员,提着一大袋的钱累死累活,但最后得到的,不过几张薄薄钞票。
没办法,妱娣只能老实在家呆着,看肚子一点点膨胀变大,每天坐在床上,懒懒散散、蓬头垢面地生闷气。
而几个月的新婚生活下来,阿发这傻小子,也有点学精了。见自己媳妇心情不好,就尽可能在外面躲着,烂摊子交给自己老妈处理。
经过瑜伽室一战,如婳身上,虽然觉醒了点Alpha的强硬气质,可是绝大多数时候,她还跟往常一样,植物般逆来顺受。
妱娣仗着大肚子飞扬跋扈,如婳也只能忍气吞声。
这不,眼下,妱娣又开始作妖了——
##
晚餐时间,妱娣把如婳精心准备的粗粮饭,哗啦甩在地上,披头散发,扯起嗓子大发脾气:
“操你妈,半生不熟的东西,谁能吃呀!啊!我小时候,家里羊吃的都比这强!你要是看不惯我,就直说!”
如婳低眉顺眼,把地上的东西收拾了,还耐心解释说:“它、它不是没煮熟,它本身就有很多纤维,吃起来比较硬,要耐心的嚼一嚼……你现在这个身子,得多补充些……”
“补充你妈的屄!”妱娣粗鲁打断,“你们这些鸡巴专家,弄点什么树叶子、草棍子,就说是绿色食品,天天骗老百姓的钱!操你们妈的!你们这些老逼登,早晚都要遭报应!”
原来,为了补贴家用,如婳以专家身份,去外面接了些广告。
按道理,妱娣讲的完全正确。如婳只能认怂,默默收拾地板。
妱娣则艰难地挪了挪大肚子,抓起手机点外卖吃(请不要模仿)。
收拾完之,如婳透过门缝,偷偷瞟了妱娣一眼,人家已经看着视频,嗝儿嗝儿傻乐起来了。
如婳叹口气,小心坐到沙发上,心想,斗不过你,还躲不过你吗?
谁知屁股还没做热,妱娣就在卧室里,找茬似地,扯起嗓子大叫道:“唉!你那傻儿子又哪去了?这么晚了还不回来?他妈的!自己老婆大肚子,自己在外面操婊子……”
如婳听着妱娣喃喃谩骂,又瞥了一眼,垃圾桶里正冒热气的杂粮饭,通身气不打一出来。
她起身冲进卧室,指着妱娣说道:“行了!你少说两句吧!有嗷嗷叫的功夫,先去洗个澡!”
“怎么啦?你还嫌我脏?”妱娣双眼冒出兴奋火光,不顾圆滚滚大肚子,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嘴角咧出标志性的挑衅笑容:
“这个家里,就是个脏到流水的骚淫窝!你还敢嫌我脏?我这肚子,到底是谁搞大的,现在还他妈说不准呢!”
如婳听了,心头一颤,不由手扶门槛,脸色苍白,结结巴巴道:“你、你给我闭嘴!可、可别!别胡说啊!”
“我怎么就胡说了?嗯?”大肚子还是限制了妱娣发挥,她已经没法翘二郎腿,只能在口气上找回点气势:
“之前跟阿发做那么多次,都没怀上。后来外面那次,我叫你赶快拔出来,你死活不肯。你鸡巴那么长,又操得那么深,只要有一点儿没忍住,那就绝对中招啊!”
如婳明明记得,自己是射在外面的,可泄精时电光火石的快感,她又怎能记得清?
“自己惹的祸,自己就要认!”妱娣挥手道,“过来!给被你肏大肚子的儿媳妇,揉揉脚!”
如婳脑海里,已是事情败露后,种种可怕的画面。她如行尸走肉般,跪在床边,捧起妱娣好几天没换的臭袜子,笨手笨脚揉捏着……
“诶你轻一点——!干嘛呢!”
妱娣一脚,不轻不重,怼上婆婆的脸,给她眼镜踹掉了。
妱娣之所以这般跋扈,无非是每天坐着无聊,想找个人吵吵架,打发时间而已——毕竟她从父母那里学来的,就是这个。
然而她万没想到,自己闹着玩似地一脚,竟令自己婆婆失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