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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驯弯腰帮他调好了水温,一边警惕着不远处洗澡的赵疏,一边看着路香叶在自己身上打肥皂。
工人们大多用上边发的大肥皂,洗衣洗鞋洗澡都用这同一块,路香叶用的却是香皂,散发着橘子香,圆形小块,放在手心里,从脖子抹到奶子,白色的泡沫在那片嫩乎乎的大奶上打转,然后抹到下面那根阴茎,路香叶把手伸进里面......
顾驯突然感觉鼻腔一热,有什么东西流下来,他脑子涨涨的,好像洗澡水砸到地面的声音都远去了,满脑子都是路香叶洗澡的这一幕。
这个双性怎么就这么不知道避让?他就这样任由别人看他裸体吗?
“......驯,顾驯?”路香叶的声音传入脑海,“你流鼻血了......”
路香叶身上的泡沫已经被淋浴冲刷干净了,身子在昏暗的大澡堂里白得像一块羊脂玉,他凑近了,用毛巾给顾驯擦脸。
顾驯一个激灵,握住他的手:“流鼻血?”
路香叶点点头,顾驯心跳加速,用他的毛巾胡乱抹了抹脸,隔壁赵疏看顾驯把人看得这么紧,颇是没劲地洗完走了。
路香叶也洗好了,他用别的毛巾擦了擦身子,又穿上内裤,穿了睡衣,奶罩放在澡篮子里,等会一起带走。他又担忧地看着顾驯擦不干净的鼻血,柔软的手指轻轻抬起对方的下巴。
他说:“别低头,你擦得太粗暴了,这样血止不住的。”
他的手很轻柔,香香的,抚摸着顾驯的脸颊,然后接过毛巾,轻轻擦拭,鼻血慢慢止住了。
弄完了一切,路香叶才说:“好了,你也要洗澡吧,我先回去啦。”
顾驯还沉浸在看他裸体看到流鼻血的尴尬羞耻中,点头嗯了一声,等路香叶的脚步声远去,才开了水阀脱衣洗澡。
他感觉自己简直不像自己,但他认为还是路香叶太没有分寸感了,在一个男人面前脱得一干二净,可是又想路香叶不脱干净怎么办,他要洗澡啊。各种繁杂的思绪塞满了顾驯的脑海,他的脑子再也不能仅仅思考怎么生存怎么学习了,现在一个小双儿被迫挤了进去,在他的脑子里拳打脚踢。
还没洗一会儿,路香叶的声音由远及近:“顾驯,顾驯!”
他又回来了,顾驯现在也是全裸的,他转头,路香叶的脸上有些惊慌:“那个人还在外面,我不敢出去了......我感觉他在等着我。”
路香叶坐在澡堂的防水台上,他是跑回来的,体质看起来很差,跑了一小段路便气喘吁吁,那双奶子也晃得顾驯眼疼,下面那根渐渐起来了,顾驯一惊,赶紧背身假装冲水,在水中口齿不清道:“我等会送你回宿舍。”
他赶紧洗了个战斗澡,小双儿在他身边坐着抠手玩,一点没有顾驯那样见到裸体的羞涩,一派坦然。路香叶一边平复呼吸,一边拽着领口扇风,夏季夜晚气温低了,可是澡堂里还是热得难受。
路香叶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睡衣,澡堂湿润,染得他的衣服有些湿了,胸口露出微微的肉色。
顾驯没敢多看了,他把水温调成冷水,好不容易把自己那根东西又冻得萎了下去。
洗完了澡,顾驯终于不用再被折磨,他送路香叶回去,赵疏果然在门口蹲着,看到他护送路香叶,随即呸了一声,辗了辗脚下的烟头,流里流气地跟着回去了,这次倒是不敢再做什么。
...
那一夜之后,顾驯对路香叶总是有些不自在,夜里睡着,也会梦见那双大奶,那根粉白的阴茎,还有路香叶带着无边春意的脸蛋。
路香叶的舌从他小巧的嘴唇中伸出来,红艳艳的,对顾驯说:“你硬了,我帮你舔出来吧。”
然后他便蹲下,把顾驯的裤链拉开,从中掏出了那根硬极了的鸡巴,小嘴含住,舌尖舔舐着顶端的马眼,用力往下吞,他的嘴巴太小了,口腔也小,根本含不进去全部。
顾驯听见自己说:“让我肏你下面。”
路香叶便乖顺地趴下来,顾驯这才注意到他身上没有穿衣服,奶子摇摇晃晃的,背后看,还露出了一点奶肉来,他的小穴是粉色的,后穴也是粉的,肉逼早已湿透了......
清晨。
顾驯今早四点就起来了,黑着脸去水房搓裤子,到最后一直把眼睛睁到了五点半。
工友一起去食堂打饭,顾驯不打算去,因为路香叶在那,这一晚他自己一个人过得叫一个兵荒马乱,又眯到了六点,起床上班了。
另一边路香叶一直期待着和顾驯见面,他知道顾驯想要多睡会儿,昨日买了个保温杯,把煮好的粥盛了一些装着,这样顾驯晚来也能吃到热粥,他还去别的窗口给顾驯买了两个茶叶蛋,拿手帕包着。可是左等右等顾驯也没来。
路香叶也了解了顾驯的状况,他一直在省钱攒钱,不可能去外面吃饭的,或许睡过头不吃了。
想到这里,等早上的食堂工作结束,路香叶就抱着那两个茶叶蛋,提着一壶粥去找顾驯。
他最近一直在宿舍处理新上任的事务,又担任食堂打饭一职,比以前忙碌多了,所以好几日没去工地,今天正好给顾驯送饭。
顾驯干了一会儿就觉得晕,早上是应该吃点东西,昨天又没睡好,今早干活感觉头昏脑涨。
他远远看到路香叶的身影,还以为是自己累出幻觉了,等路香叶跟门卫打了招呼站在那等待时,他才知道这不是幻觉。
这一幕和最开始重合,那天路香叶带着花草帽,穿着白色吊带裙,拿广告纸扇风的样子又浮现在顾驯眼前,其实当时顾驯是觉得路香叶漂亮的,路香叶别说是工地里一群如饥似渴的男工人觉得漂亮,就算是放到大众的目光中,也是数一数二的美人。
路香叶好像注意到他的目光,和他对上眼,高兴地挥挥手:“顾驯!”
顾驯手脚僵硬,在那傻站了半天,在心里连连安慰自己:反正路香叶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梦。然后他才拍拍身上的灰走到门口去。
路香叶拿出小手帕给他擦擦额头的汗:“吃饭没?今早你没去食堂,早上还是得吃点,不然低血糖会难受的。”
说着,他拿出被保温好的粥,还有两个茶鸡蛋,见顾驯点头,便磕了一个鸡蛋给他剥皮:“你快喝点粥,我给你剥鸡蛋,不耽误你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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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