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早上起来发现腿间被摩出了红痕,有些严重的地方甚至破了皮,大腿根部的肌肤娇嫩,痛感也比其他地方强烈,稍微碰一下就传来一股些微的刺痛。
阮白挺能忍痛的,但是两腿稍碰到就刺痛一下,让他不得不稍稍分开双腿以减少摩擦。
他忍不住皱了下眉,不禁纳闷怎么会有人天天想着做那事。
赵鞘在家时除非公司要破产否则不管谁催绝对不会工作,按他的话说,好好的周末还要被工作支配,那才简直是生不如死。
社畜也是有社畜的底线的。
对此阮白并不发表看法。
赵鞘昨晚喝了酒又‘操劳’了一番醒来的时候阮白已经不在了,屋里地暖烧得旺,家里四处都热腾腾的,他随便抓了一个短裤套上就下去了。
楼下阮白正做在沙发前看电视。
“吃饭了吗?”
“嗯,”阮白看了他一眼,又移开视线,“厨房有热牛奶。”
赵鞘给自己倒了杯牛奶,一口气喝完,嘴里叼了片面包一边走一边含含糊糊地问道:“早上就吃这个?”
阮白点点头。
“中午带你去吃好的。”
赵鞘坐在他旁边,几口吃完了嘴里的面包,“腿伸出来我看看。”
阮白一脸警惕问道:“干嘛?”
赵鞘拍拍手从裤兜里掏出一管药膏,闻言挑了下眉笑道:“能干吗?”
最后一个字咬得轻,意思不言而喻。
阮白偏头不理他。
赵鞘把他抱到自己腿上,阮白红着脸拒绝道:“早上擦过了。”
赵鞘揽着他的腰不让他挣脱,闻言挑眉,“真的?”
阮白点头。
“那我看看。”
赵鞘三两下扒开他的裤子,掰开腿果然看见白嫩的腿间一片红痕,一看就是没有抹药直接穿了裤子,抬手在他俏生生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小骗子。”
阮白把头埋在他肩上咬着唇不说话,一半是害羞一半是心虚。
赵鞘挤出一坨药膏,指腹轻轻揉在腿间,清凉的药膏瞬间将红肿的热意消去,阮白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
阮白大张着腿坐在赵鞘怀里,本就宽松的裤子被褪到腿弯,摇摇欲坠地挂在脚面上。
赵鞘抹完药顺势又占了些便宜,才帮满脸通红的人穿好裤子,“这么害羞?”
见他不说话又笑道:“什么没看过,都操多少回了还不好意思,嗯?”
“你、你别说!”
阮白声音有些急,抬头瞪了一眼赵鞘。
含羞带怯,跟撒娇似的。
赵鞘警告他,“你别勾我啊。”
十成里九成不怀好意地蠢蠢欲动。
阮白气急,又不敢再瞪他,悄悄翻了个白眼,“没勾你。”
“还不承认,谁屁股白嫩嫩的又翘又软含着我还一直流水,往里操一下就要娇娇地喊老公?”
“你...!”
阮白抬头瞪他,一副气呼呼的样子。
赵鞘故意道:“我怎么?”
“你,你流氓!”
想了半天就憋出一句流氓,赵鞘没忍住噗嗤笑了一声,“怎么这么可爱。”
男孩子怎么可以用可爱来形容,阮白红着脸面上佯装出一副淡定的模样凶巴巴地道:“你才可爱!”
赵鞘把他正面抱坐在自己腿上,两人面对面距离极近,阮白面上一阵阵发热,赵鞘还故意凑到他耳边,温热的气息打在耳朵上,白嫩的脖颈泛起一股热意。
他声音里含着笑意,“真是捡到宝了,又乖又软。”
阮白脸又红了一层,没说话。
“是不是故意不擦等着老公给你弄的,怎么这么爱跟老公撒娇?”
“才不是,我...我才没有撒娇!”
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语气有多软,含在嘴里嘟嘟囔囔挂着蜜糖似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得恃宠而骄般的亲昵。
赵鞘心里软成一片,亲了下他的鼻尖,“小撒娇精。”
两人在沙发上粘黏腻腻地待了一会,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赵鞘直接兜着阮白的屁股抱着他上楼换衣服准备去吃饭。
赵鞘开车去了自己以前常去的一家餐厅,是他认识的一个朋友开的,环境不错,饭菜也可以。
赵鞘把菜单递给阮白等他点好又递给服务员,“和以前一样。”
他是这里的常客,服务员也认识他,“好的先生。”
服务员出去后包厢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阮白问道:“你经常来这里吃饭吗?”
赵鞘把外套脱了,“嗯,以前常来。”
他自己一个人住也不会做饭,吃饭自然随意一些。
阮白也把外套脱了,等饭的期间有些无聊,“我去下卫生间。”
“知道在哪吗,要不要我带你去?”
阮白摇摇头,他刚刚进来的时候看到了,“不用。”
*
远逸飞看见阮白从门口进来的时候还有些惊讶,又看见了他身边站着的男人,那个男人看起来很有气势,跟那些学生不一样一看就是个有钱的,两人看起来还很亲密,远逸飞眯了眯眼。
“远哥看什么呢?”
远逸飞收回目光,“没事,随便看看。”
阮白在水池边洗手时突然听见背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抬头就看见远逸飞站在他身后,他皱了下眉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一步。
“问你话呢,你怎么在这?”
远逸飞语气吊儿郎当的,在学校外阮白不想理他。
见他不说话远逸飞挡在他面前堵着出口,挑眉看着他,“怎么,不敢承认?”
“在学校一副清冷的模样,谁知道私下竟然还跟金主来吃饭,”远逸飞俯身,眼里满是鄙夷,他嗤笑一声,“被人包养的滋味不错吧?”
他轻挑地挑起阮白的下巴,“跟着谁不是跟,陪哥哥上个床,把哥哥伺候高兴了就不缠着你了怎么样?”
阮白打开他的手,眼里满是厌恶,“滚。”
远逸飞被他拍开手脸色不太好,语气低沉地威胁道:“阮白你别给脸不要脸。”
阮白看都不看他直接侧身走了。
远逸飞啐了一口,目光阴暗地看着阮白离开的背影,随后轻嗤道:“一个小婊子罢了。”
就算真把他上了也翻不出什么风浪。
阮白出了门,垂下的眼眸光暗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