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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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饭还没吃完,嘴巴先被亲肿了,赵鞘净干些不招人喜欢的事,阮白本来就不爱在嘴巴里喷药,这下好了,又巴巴地去哄。
阮白生赵鞘的气,不让他抱,沙发中间隔着一个抱枕,没一会被旁边人托着屁股给端到怀里去了。
阮白在赵鞘怀里小幅度地挣扎,“不要你抱···”被人捏着下巴给啾啾啾亲老实了。阮白手臂揽着赵鞘的脖子,拿额头撞他,不疼,他撞一下,赵鞘顺势就在他脸上鼻尖或者嘴巴上亲一下,撞着撞着阮白就忍不住抿起嘴巴,眼尾泄出几分笑意。
“小宝贝,老公的小宝贝,啾啾~”赵鞘忍不住沿着阮白的脸一下一下地亲,亲到眼尾,阮白彻底绷不住了,噗嗤一声笑出声,两只手伸起来去抵他的脸,“痒···”
赵鞘也跟着抬起嘴角,“喊老公。”
“老公。”
阮白用手指顺着他的眉眼描摹,对上对方专注的眼神,心里砰砰砰地跳起来。
赵鞘盯着身上的阮白,眼神不自觉的柔和,盛不下的宠溺从眼里嘴中流露出来。
“乖宝贝。”
阮白脸红红的,心里甜蜜蜜,一股汹涌而出的幸福感要把他淹没,这种感觉他以前从来没有体会过。他交过一个女朋友,没多久两人就和平分手了,现在几乎都要想不起那段短暂的感情,可是跟赵鞘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觉得充满了欢喜。
阮白把头埋在赵鞘颈间。
好喜欢他啊,又坏又温柔,幼稚的不行偏偏又能给他安全感,莫名其妙就对人这么好,总说些胡话,真心假意叫人分不清,让人不受控制地被吸引。
真是个大坏蛋。
阮白心里又气起来,一口咬在他颈侧,赵鞘登时哎呦哎呦地叫起来,嘴里叫得凶,手下却还把人牢牢地抱在怀里,不舍得撒手似的,合该叫人咬上一口。
阮白看着自己留下的牙印心满意足地抬起头,看见龇牙咧嘴的赵鞘,凶巴巴的道:“喊什么,疼吗?”
赵鞘捂着脖子,心无所恋道:“不疼,宝,开心吗?”
阮白磨刀霍霍,跃跃欲试道:“那要不我再咬一口?”
赵鞘:……
赵鞘两手一摊倚在沙发上,眼一闭,脖子一歪,英勇就义般,“来吧,咬吧。”
阮白扑到他怀里,盯了他一会,沉腰把嘴巴贴在他嘴巴上。
刚贴上两人都没动,过了一会下面那张嘴巴才把上面那张含住,唇瓣厮摩,并不深入,两唇轻轻贴在一起。
“你傻不傻啊?”
赵鞘抬眼看着身上的人,幽幽道:“宝贝,现在咬几口,晚上也要‘咬’几次。”
阮白恼他,轻轻咬了一下他的唇瓣,连道白痕都没留下,哼哼唧唧说不出话。
“谁傻?”赵鞘笑着问他。
“你就会欺负我!”
“别人我可不乐意欺负。”
阮白两手抓着他的耳朵,“大狗狗。”
赵鞘看着他道:“要不现在先‘咬’一回吧。”
赵鞘一正经,阮白就怂了,抱着狗狗头,软着嗓子讨饶,“老公,不要,晚上还要吃火锅。”
赵鞘被他一句话搞得热血沸腾,开始隐隐期待晚上,先暂时饶过他,宠溺道:“行。”
阮白见他一副期待的样子,暗暗决定晚上要多吃点辣。
阿姨一听雇主要吃火锅,早早地就去买菜,半下午就过来准备,一通收拾准备好天也黑了。
阿姨准备了两种锅底,番茄和微辣,一桌子菜摆得满满当当,汤底翻滚咕嘟嘟地冒着热气,空调也被赵鞘调低了,阮白又去拿了个碗给自己调了一碗料,辣椒不要钱似的往里加,赵鞘看得眉毛直跳,“屁股不要了?”
阮白用筷子挑了一点尝了尝,瞬间辣意直冲头顶,赵鞘把可乐打开递给他,阮白接过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心有余悸地把碗递给赵鞘,道:“我给你调的。”
好家伙,这不比直接递砒霜。
赵鞘接过看也不看直接放到了一边,道:“想着害死你老公,再出去找是吧。”
阮白冲他傻呵呵地乐。
“啥也不好使,今晚上就叫你死了那心。”
阮白心里不乐意了,夹了一块汤里的葱放到他碗里,“吃饭。”
再不乐也不好使,吃完饭就叫那人公主抱起来,一路朝着主卧走。
抱到浴室放到洗手台上,捏着下巴亲了好几口,原本不乐意的人就缠着人家的脖子软乎乎地让人亲。
“啾啾啾···”暧昧的水声在寂静的浴室里格外清晰,舌头勾着舌头,嘴唇粘着嘴唇,交缠在一起,口水顺着唇侧溢出,舌头纠缠间拉出淫靡的细丝。好不容易分开了,抬头对视一眼就要亲一下,啾~啾~啾~,也不嫌无聊,就看着,你啾一下我啾一下地亲,亲到最后嘴角都扬起来。赵鞘去脱阮白的衣服,阮白抬起手配合,三两下俩人身上就只剩下一件内裤。
赵鞘把阮白抱起来,皮肤贴在一起,叫两人身上都涌起一股热,嘴巴得了空就缠在一起,吻出一阵烈火来,赵鞘哑着嗓子问:“可以吗?”
阮白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
那物什被洗得干干净净,带着一股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赵鞘坐在浴池边,阮白跪坐在他脚边。赵鞘伸手安抚性地揉了揉他的头发,阮白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后双手握住面前已经硬挺起来的性器,甫一握上就觉察出手里的东西跳了跳,炽热的温度从手心传来,烫红了阮白的脸。性器在手中全然硬了起来,直挺挺硬乎乎地对着阮白,那东西太大,阮白不得不两只手张开去握,尽管如此也不能全部握住,而赵鞘呼吸随着对方握上又粗了几分。阮白平时鲜少自慰,仅靠着那点贫瘠的经验上下撸动了起来,阮白害羞极了,看着面前愈发火热硬挺的性器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他手上动作笨拙,不得章法,却依然看见手里的性器愈发胀大,顶端溢出透明的粘液,那液体顺着性器往下流淌,打湿了柱身和阮白的手心,随着撸动发出淫靡的水声。阮白脸色绯红,眼尾湿润,赵鞘抚摸阮白头发的手也不自觉地加重。
阮白耳边听着对方情动时粗重又压抑的喘息,双腿不自觉地夹在一起,后面穴口也不甘寂寞地分泌出粘腻的汁液。他抬头看了一眼皱眉忍耐欲望的赵鞘,随后压低腰身,闭上眼睛张开嘴巴将性器含进口中。
性器刚被含到温润的口中,赵鞘就忍不住闷哼一声,那嘴巴他尝过无数次,又软又甜,此刻含着他粗大的性器,柔顺地贴在性器上,湿热又紧致。嘴巴太小,根本含不住过大的性器,阮白张大嘴巴努力地想要全部吞咽下去,被噎得眉毛紧紧颦起,表情看起来有些难受。
他嘴巴张到极限,却仅能吞进三分之一,赵鞘手臂上青筋迸起,抬着阮白的脸把性器从他嘴里抽出来,嗓音沙哑,“别勉强,难受吗?”
阮白脸上红霞幔布,眼里一片水润,他轻轻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赵鞘低头在他嘴巴上亲了一口,“乖。”
赵鞘托着阮白的脸,让他一点一点吞进自己的性器,粗大的阴茎把不大的嘴巴完全撑开,薄薄的唇呈圆柱状紧紧裹着性器。赵鞘没忍住挺胯动了一下,性器瞬间又没入几分,顶端顶进了喉咙口,阮白被噎得喉口条件反射性收缩,眼里的水痕顺着眼尾滑下。
软绵绵的嫩肉裹住性器收缩,赵鞘嘶地吸了一口气,性器抽出,阮白急促地呼吸,透明的清液顺着唾液被吞咽下去。
赵鞘等他缓了一会又将性器缓慢地插入,让阮白慢慢地适应,性器小幅度抽插却渐渐地一次比一次深入,慢慢的顶端又碰到了软嫩的喉咙。赵鞘情不自禁地加速,阮白的口腔被迫一直张大,唾液源源不断地分泌,把性器染的晶亮,随着抽插发出淫靡又激烈的水声,过多的唾液顺着柱身抽出沿着唇角流出。
赵鞘双目发红,挺动速度越发加快,性器破开娇嫩的喉咙直直往里深入,阮白脸上满是水痕,眉毛难受地拧在一起。他的脑袋被赵鞘牢牢地控制住,双手无力支撑只能紧紧抱住赵鞘的腿,那性器越发过分,嗓子被大力摩擦的又热又疼。阮白无力推拒只能被迫大张着嘴被粗壮的性器抽插,赵鞘大掌紧紧握着阮白的头,性器失去控制,循着本能插入,一下接一下,力道也愈发失控,次次如破竹之势往里顶动,终于整根性器没入,囊袋击打在阮白脸上,阴茎插到口腔最深处,窄小的喉咙口显然已被性器撑开。阮白仰起头,痛苦地喘息,呜咽声被性器堵在口中,粗硬的耻毛扎在他嘴间鼻息,随着抽插囊袋击打在鼻间,使得因为性器插入本就不畅的呼吸更加困难,呼吸越发艰难,缺氧的感觉使他难受至极,而男人地抽插却越发用力。囊袋击打在脸颊,将他的鼻尖和嘴巴都拍红了,粗硬的耻毛扎在脸间,又痒又痛,阮白娇嫩的脸颊被弄得熟红发热,又被源源不断的水痕洗涤出一层媚色,又纯又欲,勾起人心底凌虐的欲望。数十下毫不留情地抽插后,赵鞘猛地抽出性器,性器骤然抽出,阮白一下失去支撑,脑袋抵在赵鞘腿间剧烈地咳嗽,唾液和大量的清液从唇侧流出,脸上的水痕还在源源不断地流淌,使得整张脸混满了各种淫靡的液体。
赵鞘手下快速地撸动性器,他抬起阮白混乱不堪的脸,“闭眼。”
下一秒喷射而出的精液就射在了阮白的脸间发侧,阮白被射地呜咽一声,身体不自觉地抖动了一下。浓白的精液顺着挺翘湿润的睫毛滴下,一路蔓延到鼻尖唇侧,最后沿着白皙粉嫩的脖颈蜿蜒而下,清亮的水痕将过于浓稠的精液冲刷掉,那水痕越来越多,在阮白脸上汇成一道小溪。
赵鞘把阮白抱起来放在怀里,又拿出一块湿热的毛巾将他的脸仔细地擦干净,却没有擦掉那清亮的水痕。赵鞘低头亲他的眼睛,把水痕吻掉,“乖宝贝。”
“乖,睁开眼睛。”
他怜惜地把阮白的脸颊从上到下一一吻过,尤其是那靡红的嘴角,“乖宝,好乖,老公弄疼了,亲亲好不好?”
“睁开眼睛看看老公。”
阮白缩在他怀里,被哄地睁开水红的眼皮。赵鞘眼睁睁地看着那清亮的水痕从他湿润的眼睛里流出来,顿时心里疼极,啾啾啾地亲他的嘴巴和眼角,“宝贝不哭了,嘴巴张开老公看看。”
眼泪流太多了,阮白鼻子酸酸的,说话声音也嗡嗡的,“嘴巴疼,张不开。”
赵鞘把阮白抱到卧室到了杯温水让他喝了,又哄着张嘴看了看,嗓子有些红,没破皮。
阮白第一次口,自然受不住。
赵鞘抱着他问:“刚刚哭什么?”
“你凶···”
赵鞘温柔地亲他,“老公失控了,跟你道歉,以后不弄了。”
阮白悄悄看他一眼,不说话。
“亲亲宝贝好不好?”
阮白仰头抱住他的脖子乖乖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