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
刚关上门,阮白坐在鞋柜上,抱着赵鞘的脸就啾了两口。赵鞘给他换鞋,抬头看他一眼,手下动作加快,换完鞋就给一下抱手臂上了,阮白两腿紧紧夹着他的腰,捂住他的嘴不让他亲,只许州官放火,不许赵鞘点灯。
赵鞘抱着他往楼上走,推门进了浴室,把他放洗手台上,打开浴缸里的水,转身捏着阮白的下巴就吻了上去。阮白抱着他和他接吻,吻着吻着也不知道谁先动的手,一会两人就都一丝不挂了,衣服扔了一地。
赵鞘性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翘得老高,他把阮白抱起来,哑着嗓子问:“浴缸还是站着?”
阮白含着他的嘴唇亲,含含糊糊地道:“浴缸。”
赵鞘长腿一迈抱着阮白进了浴缸,温热的水瞬间漫了出来,阮白趴在赵鞘怀里,屁股高高抬起,底下赵鞘的手正在小穴里抽插,黏腻的水声让阮白臊红了脸,咬着唇埋在赵鞘颈间小声哼唧。
赵鞘被他哼的火大,阴茎一跳一跳的邦邦硬,顶端溢出些透明的液体,另一只手握着阮白白面馍馍一样的臀肉肆意揉捏,手下渐渐加到四指,甜腻的汁液顺着手指流满了赵鞘的掌心,又滴落到浴池里。
赵鞘手下用力,姿势颠倒,变成阮白在下他在上。
性器跃跃欲试地在穴口试探,赵鞘拿了几块浴巾叠放在浴缸下面让阮白跪上去,阮白两手扶着浴缸,屁股被人握在手里高高翘起。
娇嫩的穴口被粗热的性器破开,粉嫩的穴口包裹着性器深入,粗大的性器毫不犹豫地直伸入底,尽根没入。
阮白娇呼一声,屁股被掐着抬得更高,腰肢深深弯下,拱桥似的划出一道涩情的弧线。性器甫一深入就开始迅速抽插起来,娇软的穴口被大力挤开,来不及合拢就又被捅开,性器火热,势如破竹般一下一下往里凿。
“唔···慢点···老公···唔!”惊呼声被冲碎在激烈地抽插里,阮白被过大的力道冲击地双臂几乎攀不住光滑的浴缸,身体不住地往下滑,但身后的力道不但不轻,甚至逐渐加大,速度也逐渐变快。
性器打在屁股上的啪啪啪声异常清晰,白嫩的屁股被掐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啊!唔唔···老···老公···”阮白嗓子里挂着春蜜似的,又黏又腻,裹着娇媚的春色,把赵鞘勾得欲火更盛,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到腰部,打桩似的一下下密集又急促。
白软的屁股根本含不住那粗大的家伙,甜腻的黏液从交合的穴口溢出,把性器浸润的发亮,又被性器无情捅开溅入浴池里,却惹得蜜液源源不断地从幽深的肠肉里溢出。
阮白被人握在手里的屁股成了唯一的支撑,他身体被顶的摇摇晃晃,浴缸太滑,就算是铺了浴巾也难以承受身后那人冲击的力道,他手臂脱力,身子止不住地往下滑,眼看就要滑落到水里,被人拦腰抱了起来。
阮白紧紧抱着腰间的手臂,气息不稳,呼吸急促道:“老公···老公,你轻一点···呜啊~”
赵鞘一手抱着阮白的腰,一手仍握着白嫩的屁股,性器用力往深处顶,蜂腰用力摆动,嗓音低沉,“慢不了,宝贝。”
阮白被这一声宝贝叫得本就无力的身体更加酥软,他抽抽鼻子,嗓音腻腻歪歪的,“我···我扶不住了···呜啊~”
话说得断断续续的,被粗大的性器顶得连不成句,“老公···老公我手好酸···"
赵鞘低头在他颈边落下几个吻痕,“宝贝,坚持一下,老公抱着你。”
吻痕顺着白皙的后颈沿着深陷的腰肢一直蔓延到腰窝,到屁股上逐渐加深,绵软的臀肉上也挂着几个深色的咬痕。
“唔···啊哈···唔唔···老公···"阮白挂在赵鞘手臂上任他为所欲为,穴肉裹着性器,黏糊糊的蜜液打湿了赵鞘的耻毛,沿着劲瘦有力的大腿蜿蜒而下,赵鞘低声笑道:“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宝贝?”
阮白被干得哼唧唧的,小猫似的娇喘,脑子里一片混沌,只有从屁股上传来的快感,唇齿包不住的涎水顺着唇角流出。赵鞘抬手揽着腰把他翻过来,看他一脸痴缠春意,勾唇笑道:“这就受不住了,等下老公真开始操你的时候要怎么办?”
阮白猝不及防跌坐在他怀里,粗大的性器一下尽根没入,嫩滑的肠肉缠得赵鞘呼吸一沉。
阮白白嫩的手臂缠上赵鞘的脖子,眼里一片水意,眉梢满是春情,他皱着鼻子往赵鞘怀里拱,“老公···老公···”
赵鞘被他叫的性器更硬,呼吸略显急促,伸手握住小小白,上下撸动,嗓音暗哑,“屁股流这么多水,让我看看我们小小白流没流水。”
“唔呀!”阮白被握住小小白,忍不住惊呼一声。
宽厚的掌心裹住小小白急速地撸动,快感愈发密集,阮白软在赵鞘怀里,呜呜唧唧叫也叫不出来,没两下小小白就缴械投降。阮白还没从强烈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小嗓子黏糊糊的带着一股可怜劲儿,“呜呜呜···老公坏···”
“舒服了老公还坏?”赵鞘等他慢慢适应,性感的嗓音在他耳边低语,“小坏蛋。”
阮白黏黏糊糊地说不出话,勾着赵鞘的脖子讨亲,后穴又泌出蜜液,被穴肉紧紧包裹的性器逐渐开始挺动。赵鞘一手捧着阮白的脸回吻他,一手握着他的屁股往自己性器上按压,阮白骑跨在赵鞘身上,性器逐渐加速,把他顶得坐不稳,抱着赵鞘的脖子上下晃荡,眼里的春露把整张脸染得粉嫩嫩的,娇嫩又可爱。
赵鞘两手掐着他的腰,沉声叮嘱,“抱好。”
随后腰下发力,性器开始向上发力,迎着性器的力道两手掐着不盈一握的腰往性器上按。
“啊!唔···呜啊···呃!”穴肉和他的主人都猝不及防,呜咽着被破开捅到最深处。
阮白以为刚刚被操弄的力道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果真如赵鞘所说等他真操起来,还能再深入,更用力。
性器把他顶的摇摇欲坠地挂在赵鞘身上,脑内一片空白,只有屁股里不停凿入抽出的性器。
阮白几乎失语,只能发出被操弄得呜呜啊啊的叫声,他以为自己要被这过分的力道操坏,实际上娇嫩的穴肉却淫荡地分泌出更多甜液,性器插入时紧紧缠裹着对方,抽出时又恋恋不舍地吸附着粗大的性器。肠液已经不受控了,性器顶弄得越深,分泌得越多,把粗大的性器裹得亮乎乎的泛着油亮的光泽。
“唔啊!哈啊···唔啊——!”阮白双目迷离,语不成句,温热的春气不断从微张的小口呼出,“老公···老公···唔唔···呃啊~”
赵鞘双目发红,低头一口含住红嫩的红豆,连着乳肉包裹在火热的口腔里吮吸啃咬,娇嫩的乳房被唇齿拉扯,吮含吃玩,亵玩的不成样子,乳尖硬的像小石子一样挺立在白雪般的乳肉上,被人含得红通通的,好不可怜。
阮白从胸口被人含住眼里就溢出了春水,娇嫩的胸口被玩弄得又痛又痒,却从深处传出一股酥麻感,“别咬···咿呀···好痒···唔~”
赵鞘头埋在阮白胸口,身下力道依旧不停,浴缸里的水随着他顶弄的动作几乎荡出了一半,而阮白半挂在他身上摇摇欲坠。
“抱好。”赵鞘扬手在他白嫩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白皙的臀肉顺着掌心荡起淫荡的波澜。
阮白呜呀一声,皱着鼻子把无力的手臂努力缠地更紧。
赵鞘不要脸,叫阮白缠紧了,自己蛮牛似的干,没把那娇嫩的小穴当宝贝,倒是跟仇人似的使出全力。阮白被他顶得呜呜呀呀地哭,眼皮水红红的,老公喊不出来,更别说求饶了,差点要溺死在连绵不绝的快感里。囊袋把屁股都拍红了,阮白两条细嫩的胳膊颤巍巍的要抽筋。赵鞘嘴里咬着白嫩的乳肉,把人玩得咿咿呀呀的,还嫌人家挂不住,起身抱起怀里的人怼墙上操,性器次次整根没入,把害羞的小穴插得红嘟嘟的,颤巍巍露个小口,也不似先前那么抗拒了,性器捅进来软乎乎地包着,娇嫩嫩地吐蜜。
阮白被他怼在墙上,屁股被性器顶着,全身上下就屁股有个着力点,腿酸地攀不住他的腰,俩绵软的手臂早失了力,眼尾一片潮红,被操地哭得脸红闷闷的。赵鞘闷声不语,埋头苦干,呼吸粗重,速度逐渐加快,力度加大,最后几百下几乎要抽插出残影,囊袋抵着穴口死命往里顶。
“唔唔唔···阿哈-唔···慢···啊!···呃啊!”
赵鞘额头渗出汗珠,性器插到最深处,囊袋收缩,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到最深处。阮白脑袋无力地搭在赵鞘颈间,微张着小口露出一截粉嫩的舌头,眼眶微微睁大,眉毛紧紧地颦在一起,被射得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大一会儿,阮白呼吸还略显急促,被欺负得狠了,声调又小又弱,可怜兮兮地求饶,“老公···老公···不操了···不操了好不好···呜···太快了···受不了···唔···”
赵鞘又用力把性器往里怼怼,阮白眉头皱得更紧了,小脸上满是难以承受的表情。
赵鞘一边亲他底下还在一边射精,“这么不经操,以后怎么自己动?”
阮白软着嗓子呜咽,软绵绵地是要赵鞘心疼,但赵鞘在床上狗得很,阮白越哭他越兴奋,性器才射完精没多久又硬起来。
阮白自然感觉到了,吓得抱着他脖子摇头,“老公,老公,睡觉吧···已经操好久了···”
赵鞘勾着唇问他,“射几次了?”
阮白小声道:“三次。”
浴缸里两次,刚怼墙上时又被操射一次。
“老公射了几次?”
阮白皱着鼻子,“一次。”
“乖宝,老公也射三回行不行?”
“不行。”阮白疯狂摇头,语气急切,一次他都要受不住了,三次他肯定要被操死了。
阮白抱着赵鞘的脖子撒娇,啾啾地亲他的嘴巴,“两次,两次好不好,老公射两次,不然我受不住,会坏的。”
赵鞘失笑,“乖,老公怎么舍得操坏你,老公的小阮宝,老公宝贝还来不及呢。”
“再射一次行不行?”
阮白抱着赵鞘,被操得乖的不得了,“老公去床上,去床上操我,抱不住老公。”
赵鞘抱着阮白往外走,给怀里小宝贝放床上,中场休息,喂着喝了蜂蜜水,他自己也灌了两大杯,身子刚压上去,阮白就乖乖地缠了上来,赵鞘一直挺翘的性器顺着小穴就插了进去,小穴早就被操软了,乖顺地裹着性器。
在床上赵鞘更好施力,床垫又厚又软,阮白被操地陷进软绵绵的棉被里,身子攀在赵鞘身上一下一下地往上窜,结实又沉重的实木床与墙壁发出沉闷的撞击声。阮白从床中间被操到床头,要不是赵鞘拿手护着头,估计早撞床头上了,他自己不知道,满脸潮红地挨操,被操得呜呜呜的,只知道紧紧地抱着赵鞘。
赵鞘手臂青筋凸起,把人操得不成样子,身下却愈发的狠,倒真像阮白说得恨不得把他操死过去,肠液一波一波地往外溢,被性器捣烂,四处迸溅,把黑色的床单浸湿一大片淫荡的痕迹。而阮白早就神智不清,紧皱着眉头,口水顺着唇角流到耳侧,任由赵鞘如何操弄也只能发出咿咿呀呀不成语调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阮白竟适应了这凶狠地操弄,身体实在是不堪负荷,歪着头昏昏沉沉的似是睡了过去,任由赵鞘摆弄,被操得狠了也只是发出一声黏腻的呻吟。
赵鞘加速抽插,连续几百下深顶,把阮白顶地眉头紧紧蹙起面上神情似难耐又似痛苦,才插到最深处射精。两次都射得太深,赵鞘抽出性器也没见一滴精液漏出,而阮白还软在棉被里,双臂无力地垂在床侧,手腕处有几处咬痕,两腿大张,穴肉不自觉地蠕动,穴口甚至能瞧见红艳艳的肠肉,乳尖红肿地缀在微微拢起的乳肉上,嘴唇红肿,胸口遍布吻痕,腰侧则叠满了青紫的掐痕,原本就白皙绵软的屁股又肥大了一圈,零散地挂着牙印,大腿内侧更是一片密密麻麻的吻痕,连着小腿一直蔓延到脚踝,连小巧白嫩的脚面上也叫人咬了一口。
赵鞘起身看着软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阮白毫无愧疚之色,小兄弟倒是愈发的热,他怕再来一次明天阮白说他真要把他操死。
赵鞘冲澡的时候还在想,老婆太不禁操了,以后要多锻炼锻炼,争取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