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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宣宴×萧北×行驶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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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江未乖乖递上舌尖,主动追缠着萧北的手指,他自己的手也压在萧北胸前,偶尔抚摸,偶尔捏一捏挺立的‍‌‍‎乳‌‍‍‎‌头‌‌。

这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萧北回忆了一下,大概是从他发现了萧南胸口的纹身开始。

他很清楚自己的弟弟身上有种莽撞的大胆,他凭着这份胆气不知道挨了多少骂,撞了多少墙,但也都昂首挺胸地过去了。谁能想到,他那么难得的小心了一回,就让自己卡在阴沟里翻了车。

萧南去学纹身,是想在江未身上做点漂亮的小记号,比如乳钉,但又怕他戴着那东西出去给自己招惹情敌,所以用纹的,这样隔着衣服看不出来。

动他之前,萧南在自己胸口先纹了一个,痛得咬牙切齿,手也抖,线条都歪了出去。为此,萧南又磨了几天脑子,思考要是给江未纹个一样歪的,他能不能答应。

等他磨完了自己决定去磨江未的时候,才发现萧北早就捷足先登了。

有时候,他们两个都会很恨这种双胞胎间的心有灵犀。

萧北一时走神,手里的动作重了些,便拧红了他的乳尖。

他低头看着,又安抚似地轻轻揉弄,忽然问道:“这边还空着,你要不要添一个纹身?”

江未说:“不要。”

“如果萧南哄你去呢?”

他短促地笑了一声,说:“那就要。”

汗水铺了满背,江未抬起一张潮热的脸,忽然咬住萧北的指尖闷哼一声,一股白浊就射到了宣宴的小腹上。

“好快,已经那么舒服了吗?”刚射过的东西还在轻轻颤抖着,抵在宣宴腹部的沟壑间,刚有了低下头的迹象,就被他一整个抓在手中,江未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腰身不受控制地反弓起来,又急喘着弯下去。

此刻,任何一点刺激落在江未身上,都会被敏感的神经无限放大,他腿间的东西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但依然被宣宴掌握着,在反复的揉弄中可怜地红透了。

“不要,不要了……”江未蜷在他的臂弯里,眼中蓄满了软绵绵的水波,又顺着半阖的眼尾滑落,只余一片失神的迷离,“慢一点啊……”

“你会喜欢的,会喜欢的。”

宣宴埋在他湿热的身体里,不知疲倦地顶弄他,反复进出的动作撞得那两瓣雪白的臀肉又软又烫,紧咬着性器的入口被粗大的侵入物不留余地地撑开,无力反抗地承受着,顺着交合的缝隙慢慢滑出粘稠的液体。

两人腿间已是一片湿亮的泥泞,高高低低的呻吟闷在车内,直往那唯一的旁观者的耳朵里钻。

萧北面无表情地注视着,然后慢慢伸出手臂,用那两根被江未舔湿的手指挟住他胸前的乳环。

他说:“转过来,再跟我亲一次。”

汽车终于驶出了林荫密布的路段,明亮的阳光无遮无拦地铺下来,照得江未那身白里透红的皮肤更加莹润通透。

但那样的美,却绝对称不上圣洁,因为比阳光更刺眼的是他身上遍布的爱痕,深深浅浅地缀连着,不放过任何一个隐秘的部位。

它们都是无制的‎‍‌‎色‍‌‌‎欲‎‎‌,是罪人的供词。

江未的双腿悬在两边,在不断‍‌被‎‍‍插‎‎‍‌入的频率中被迫摆动着,他浑身的骨头都要被宣宴竭力给予的快感熬化了,汗湿的头发贴在脸上,手臂却滑得快要挂不住宣宴的脖子。

得不到回应,萧北倾身靠过来,好像根本看不到副驾驶上坐着的另一个人,捏着乳环的手指加重了力气,终于用痛感夺回了江未的视线。

“好疼,啊!别,别弄我……放手,放开啊……”腿间被蹂躏的性器已经憋得他很难受了,萧北却还要火上浇油。

江未舌尖下压着脆弱的泣音,仿佛求救一般,吃力地去握萧北的手,递给他一双落泪的漂亮眼眸,却被他拉开两条胳膊,剥下了最后一件蔽体的衣服。

宣宴粗喘着,忽然一倾身,埋头在江未的颈窝里又亲又舔,按在他大腿根上的手还移到下面去,捉住他的脚踝,用指甲挠他敏感的脚心,害他哆嗦着双腿,用仅剩的力气去回应他。

明明没有绳索捆绑,却无处不在的紧缚的摩擦感让两个人都爽得浑身酥麻。

而这样夹在宣宴和萧北中间,在拉扯争夺中不断叠加的强烈刺激,已经让江未的清明摇摇欲坠了:“我想射,我想射,让我射吧……啊!”

宣宴握着他的腰狠狠撞进去,在自己得到‍‌高‌‌‎潮‍‌‌‎‎的同时松了手,江未眼前弥漫着一片空虚的白,彻底软下的身体轻轻一拽就倒在了萧北的怀中。

可他的下半身还和宣宴连在一起。

小了一号的手叠在骨节分明的大手上,指尖还在发抖,却被牵引着,去攀附另一个人的脖子。

后腰塌陷下去,柔软的身体被摆弄成淫靡的姿势,萧北慢慢亲着他,环在他肩上的手渐渐下移,沿着脊骨滑落到绯红的臀肉上。

宣宴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着,他在萧北拉走江未的时候就闭上了眼睛,但敏感部位传来的异样还是逼得他抬起眼皮,不爽地瞪向他最讨厌的那张脸。

红肿的‍‌穴‍‎‌‍口‍‎‎‌‌被塞入了一根手指,那些不断流出的滑腻性液让萧北手指的推入没有受到多少阻碍,江未闷哼一声,腿根都在发抖。

萧北很清楚的知道,在这敏感的身体里能获得多么致命的快感,但他的脸色却并不好看。

宣宴的表情就更古怪了:“喂,你想干什么?我不跟你一起!”

他双手按住江未的臀,刚射过一次的东西又硬了起来,他挑衅般地让萧北看着自己‍‌‍拔‍‌‍‎‎出‌‍‌‎来‍‎‍‌‌的粗长的一截,再用力送回那深深含着他的软肉中。

“不肯?”萧北已经插入了第二根手指,“那我就把他抱出去,在外面做。那应该很有意思吧,萧南试过了,我也想试试。”

宣宴气得想拿满肚子脏话去砸死他,但他偏不能。

他失而复得才搂在怀里的人,偏要有那么多人来跟他抢。

要是再早一点,他能有更大的胆子,做坏事也做全套,是不是就没有他们的事了?

有时候会忍不住这样想。

江未,这个名字很特别,很少见,但初一刚入学的时候,他只是他听说过的那位学长。

听说长得很好看,听说收到的情书全校最多,听说背景神秘,很可能涉黑,所以才没有父母只跟着叔叔,还听说他考试交白卷,但那是因为他小学就会背二十四史,所以不屑于做学校的题。

真的假的传言都扣在他身上,宣宴从不深究,反正只是听说罢了。

后来,听说成了见过,见过成了还想再见见,每天都在数自己今天见了他几回。

再后来,他不幸遇见了校园霸凌,狼狈地躺在地上时,又幸运地看到了逃课路过的江未。

他说,别挡路,然后一脚踹开一个初中生,再低头看一眼,说,你也是,就抬腿从宣宴身上跨了过去。

于是他自己爬起来,把他挨的打都还回去后,向学长送出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封情书。

以前,宣宴觉得偷看女孩裙底的都是变态,但那天之后,他开始在梦里期待一个穿着裙子的男生,期待他抬腿从自己身上跨过去。

早上洗裤子的时候,他告诉自己,现在,我可能也是个变态了。

情书送了出去,但那会儿他并不知道,这份心意最终会被另一个男人撕碎了扔进垃圾桶里,他只是恰好在又一次偷看江未的时候,恰好地听到他说:“情书?没意思,我最烦傻了吧唧的那套了。”

别人问他,那什么才叫有意思,他也只是说,有意思的就有意思咯。

宣宴觉得自己要学的东西除了学校给的科目,又多了一项江未布置的课题,叫有意思。

但这题太难了,他学不会,从偷偷拍下那些照片,到把照片公开让全校人看见,他其实都不能具体清晰地明白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直到江未消失了半年,直到他也熬到毕业,又追着江未去了他所在的大学,却看见他穿着裙子,身边已经又有了另一个亲密无间的人。

于是他终于明白,他想要的很多啊,但或许也可以很少,比如,想要他的学长也穿一次裙子给他看。

“你……真的要我们两个一起?”

“嗯。”

“不怕他生气吗?”

“他会记忆深刻。”

“你们居然……真的一起进来了……”

江未仰头呻吟着,他快要被这两个男人一分为二了,和宣宴密不可分的上半身,和萧北死死纠缠的下半身,源源不断地传来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迷乱的‍‍‎‌情‎‎‌‍色‌‍‎被三个人的喘息搅得更加黏稠。

他一遍遍叫出身体里绯红的媚色,昏昏沉沉的,放纵他们捧起他的身体,也是一遍遍的,含弄他的肉,吮吸他的骨。

他说他已经不在乎什么爱或者不爱,但其实他早就住惯了别人的心尖,泡在爱和爱的倒影中色授魂与,有的人会对他忿忿不平,有的人会对他鄙夷嫉恨,但总有一些人,会忍不住想给他更多,让他在自己怀里变得更加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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