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当作我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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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的这几天晚上,朱岩润都是在许至弈房间睡的。
偷偷摸摸的生怕被同事窥见,他索性把行李物品转移,待其他人进了房间,才小心翼翼地溜过来。
与音尔负责人交接完毕后,许至弈又同对方吃个晚饭,路上堵车,回来时已经八点多。房卡给了朱岩润,许至弈裹一身秋凉敲开门,朱岩润穿着睡衣立在门口,等许至弈关上门,一声不吭地就往对方身上扑。
“我身上冷。”许至弈后退一步不让朱岩润抱。
朱岩润洗过澡,发丝和肌肤透着淡淡的香气,他收回手,帮许至弈脱下外衣挂上,又急哄哄地搂住许至弈的腰,撒娇道:“好想你呀。”
他的脸颊蹭着许至弈的薄毛衣,布料刺刺的,许至弈捧起朱岩润的脸,白生生的脸蛋磨红了,他用指腹揉揉,嗓音含着笑意:“粘人精,晚上吃什么了?”
朱岩润也笑,邀人夸奖似地说:“家常饭,我吃了很多!”
“我们小猪好棒。”许至弈捏捏他的后脖颈。
朱岩润心里甜滋滋的,闭上眼睛撅嘴索吻,许至弈轻咬一口唇肉,然后安抚似地亲了亲,哄道:“伸舌头。”
朱岩润听话地探出舌尖,下一刻被许至弈狠狠嘬吮,甜味儿在两人的口腔里漾开,朱岩润被带着后退至床边,腿窝一软,跌入大床,许至弈烘热的身体罩了上来。
湿热的呼吸交融,勾缠的水声啧啧,许至弈从朱岩润的睡衣下摆摸进来,捻着细腻的肌肤,他离开朱岩润的嘴唇,上撩他的睡衣,弓身在薄薄的肚皮上舔咬。
朱岩润搭着许至弈的肩膀小声地叫,又揉他的耳朵。
近日工作交涉,两个人只亲亲,不做过火的事情。明天准备返程了,朱岩润揪揪许至弈的耳朵,低低地问:“做吗?”
许至弈彻底钻入朱岩润的睡衣,舌面碾着胸肉,咂那小颗乳头,朱岩润忍不住抖颤,抱着许至弈的头,细碎的呻吟从唇缝溢出。
许至弈把他胸口舔得湿嗒嗒的,留恋不舍地啾几枚吻痕,就从睡衣里退出来。他鼻尖沁一点汗珠,啄朱岩润的侧脸,说:“不做。”
朱岩润睁开眼睛,微微失望地“诶”一声:“为什么啊?”
许至弈惩罚性地咬他的脸颊,这人是吃定他了。
“明天还要坐飞机,你想屁股疼?”
朱岩润哑声了,他退一步求道:“那回去的,回去再做。”
许至弈不作声,忍得太阳穴突跳,朱岩润是好了伤疤忘了疼那种人,不长记性,上次被做得那么狠,还央着求着要做。
许至弈拍拍他的屁股,答应了,起身到卫生间洗澡。
两个人相拥而眠,次日一早收拾行李准备离开,朱岩润欠开门缝偷看,见走廊无人,连忙拉着自己的行李箱奔到电梯。
齐小夏正在一楼大厅休息区坐着,看见朱岩润从电梯里出来,抬手朝他招了招。
“小夏姐,你这么早。”朱岩润坐下,拢了拢外衣。
齐小夏说:“没什么事就下来了,项目可算完事,到年前估计就不太忙了。”
朱岩润点点头,这次的项目着实磨人,好在顺利交接,接下来的工作就交给其他部门了。
闲聊的功夫,其他人陆陆续续下来,许至弈一身长款风衣,款款而来,并未精心打扮,却仍然俊逸成熟。
“许总监真是个精英男士。”齐小夏悄声说。
朱岩润露出个同样欣赏的笑容,在心里狂喊,这可是我男朋友——
上午临近十二点落地,许至弈通知:“下午休息,大家散了吧。”
众人喜出望外,忙不迭地向许至弈告别,拖着行李箱四下散开。朱岩润也走了几步,佯装离开,拐到出口等着许至弈。
许至弈朝他走来,接过手中的行李箱,笑道:“我们走吧。”
他们乘坐出租车回到市里,各回各家放置行李,许至弈顺路接了小香猪,之后开车来接朱岩润出去吃饭。
看着朱岩润多吃了饭,许至弈带他逛超市,推着购物车开玩笑:“我要是以后不想上班了,就回家继承我爸的超市,当老板。”
朱岩润抓一包零食,眼睛蹭地亮了,他刚知道许至弈家里是开超市的时候别提有多羡慕了,哪个小孩没有幻想过拥有一间商店抑或超市?
“那我是不是老板娘啦?”朱岩润眨眨眼睛,很开心地笑。
许至弈被他感染,笑意加深,旁若无人地说:“是啊,当老板娘的话,你要叫我什么?”
两人站在货架前,许至弈定定地看着朱岩润,后者疑惑了半晌,猛然琢磨出意味来,脸上发烫。
自己说的时候没想太多,可若要他真的叫……朱岩润开不了口,想想就臊得慌。
朱岩润眼神飘忽,生硬地转移话题:“呃,我们晚上,晚上吃什么呢?”
没等说完,他自顾自往前走,背影仓皇失措,害羞得逃跑了。
许至弈忍笑忍得肚子疼,心想朱岩润就这点能耐,该调情的时候害羞,某个时候又意外地胆大,这些情态全是面对许至弈才会流露的。
许至弈心情很好,手下留情地不再逗弄,回忆着配方,买了低筋面粉、可可粉和牛奶等等。
回了许至弈的家,朱岩润和小香猪在客厅里大眼瞪小眼,许至弈在厨房准备烹饪巧克力马芬。
他出来取牛奶的时候,听见朱岩润很幼稚地取笑小香猪。
“你真丑。”
“还胖。”
“天啊,你腿也太短了吧!”
小香猪哼唧几声,一扭屁股跑了,朱岩润得意洋洋地勾起嘴角,偏过脸,发现许至弈在不远处好笑地看着他。
他呆愣了,有种被抓包的羞耻感,缓慢地踱到许至弈面前,想了想,问:“它叫什么啊?”
许至弈脸色不甚明显地一变,耳根竟然微红,垂下眼皮不自然地说:“没有名字。”
朱岩润才不信,直觉告诉他其中必有猫腻,他搂抱许至弈的胳臂,凑上去亲一口他的嘴唇,伸舌头舔了舔,贴得极近:“告诉我嘛。”
许至弈一动不动,撑着不被朱岩润惯用的伎俩迷惑,无奈朱岩润这时开窍了,静了一会儿,小声叫他:“老公,告诉我嘛。”
救命,许至弈快疯了,他猛地按住朱岩润的后心,加深了亲吻,探入朱岩润的口腔舔嗦,亲得对方直哼哼。
朱岩润乖顺地仰头承受,口水从嘴角淌出来,双臂环抱许至弈的腰身,快要喘不过气,他拍了拍对方的后腰,呜呜地让许至弈放开他。
许至弈磨了磨朱岩润的嘴唇,下巴抵着他的颈窝,两人交颈拥抱,他的声音裹着热气,顿了顿,才轻声告诉:“叫点点。”
朱岩润乌睫一颤,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地说:“你竟然——”
“把它当作我的替身!”
他刚刚还嘲笑小香猪,岂不是自己在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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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久等了,这两天去了趟医院,精神有些萎靡,为了缓解,激情码完一篇短色文,现在感觉身体被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