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犯罪史》

本文是LOFTER【卡菇2021情人节24h/12：00】的作品

-----正文-----

设定：

天使卡×恶魔菇

微鸟狮，白鸟Oiseau

世界观文中会有介绍

正文：

1.

从前，天空王国的霞光城有两位长老，他们年少有为、意气风发，是云端最璀璨的双子星。他们和其他五位长老一起，共同守护着美丽的天空王国。

可好景不长，黑暗生物的入侵打破了天空王国的宁静祥和。霞谷的双子先祖挺身而出，毅然奔赴最前线的暮土作战。

在众光之子数十年如一日的坚持抗争下，战争终于结束了，黑暗生物被赶出了王国。与此同时，战场上也传来了噩耗——

双子先祖献出了自己的生命，换回了天空王国昔日的宁静与祥和。

人们悲痛万分，却也无计可施。

在光之巨鸟的庇佑下，天空王国逝去的万物都有归来的那一天，他们相信双子先祖也一定能重生，归来继续守护霞谷。于是人们为他们立起了纪念碑，放置在霞谷赛道终点的神殿中。

可活着的人们所不知道的是，他们视若神明的双子先祖，在死后竟然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

一个升入天堂，成为了天使；一个堕入地狱，成为了恶魔。

2.

“唉……”

这是Daleth今天第10086次叹气。

原因无他，还是为了这份该死的工作。

在莫名其妙成为恶魔之后，他便很难完成工作。

地狱里的恶魔根据基督教教义中的七宗罪分为七种类型。七宗罪（拉丁语Septem Peccata Mortalia，英语Seven Deadly Sins），天主教称七宗罪，或称七大罪或七原罪，属于天主教教义中对人类恶行的分类。罪行按严重程度，由重到轻依次为傲慢、嫉妒、愤怒、懒惰、贪婪、暴食和‌‎‎色‌‎欲‌‌‍。

也许是因为生前有功，Daleth被归到了罪行最轻的那类恶魔。但是——

他宁愿自己罪孽深重，也不愿意成为一名魅魔啊！

Daleth盯着镜子里自己身后正一晃一晃的小尾巴和头上黑色的硬质犄角，眼里饱含热泪。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生前为守卫霞谷战死，战功赫赫、功勋彪炳，理当升入天堂才是，又怎么会坠入地狱，成为恶魔呢？

而且还成为了魅魔！

每次想到这里，Daleth就羞愧得无地自容。

天堂和地狱的工作制度都是业绩至上。只要积攒足够的业绩，就能涅槃重生，回到人世间。

引领人们追求幸福是天使的职责所在，相反地，恶魔的职责则是引诱人们忠实地遵从自己内心的欲望。说来也怪，分明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二者的职责竟然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现在成了魅魔，完成工作的方法自然不言而喻……

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这件短得几乎遮不住大腿的魅魔制服，Daleth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3.

夜幕降临，灯红酒绿，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浑浊的空气中混杂着烟酒的气味，音乐开到最大，震耳欲聋。无论‎‌‎‍男‎‌‌女‍‎都在舞池里狂热地扭动腰肢，纵情狂欢，似乎永远都不知疲倦。

Daleth强忍着不适，一杯接一杯地试图灌醉坐在他旁边的Oiseau。

Oiseau生前是天空王国的凛冬使者，平日里游历四海，凛冬将至时分便会回归王国。

霞谷一役中，他同样因守卫霞谷而战死。Daleth原以为他也会升入天堂，谁知他竟然同自己一样成为了恶魔。

而且也是魅魔！

刚得知此事时，Daleth风中凌乱了。

“如今这世道，难道连好人也不够格成为天使了么？”

他这样问Oiseau。

而Oiseau沉默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开口了。

他艰难道：“我引诱了我本不该爱上的人。”

这下换Daleth沉默了。

他觉得自己坠入地狱的原因也呼之欲出了。

4.

Oiseau这家伙似乎总是不按常理出牌。Daleth本以为他成了魅魔之后，会和自己一样业绩月月吊车尾，要想重生怕是魔生无望。谁知Oiseau仅用了两个月，就稳坐优秀员工榜头把交椅，任凭下边的一众小恶魔如何咬牙切齿诋毁谩骂，他自巍然不动。

可Daleth不相信Oiseau是会放纵自己的人，所以他一定有其他的好方法！

Oiseau这家伙什么都好，就是晚上喜欢小酌几杯，这习惯改不掉。常言酒后吐真言，今天他Daleth就是套话来了。

一脸肉疼地看着Oiseau来者不拒，喝完红的喝白的，就这样喝了一杯又一杯之后，Daleth觉得差不多了，遂开口问道：

“Oiseau，你平时是怎么完成工作的？”

“还、还能……怎么做？该怎么做，嗝——就、就怎么做呗……”

Oiseau醉醺醺的，看上去已经醉得神志不清了。

奇了怪了，这家伙酒量一向很好，今天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

难道是自己真的灌他灌太猛了？

不过这说了跟没说一样，Daleth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我不信你是那种人。”

Daleth决定认真起来，好好跟他掰扯掰扯。

“呵……我明白了。原来今晚请我喝酒是假，套我话才是真的吧？”

Oiseau眼神一下子清明起来，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戏谑的笑容。

“倒也不是假的，钱都花出去了……不是，既然知道了你就快说，别废话那么多。”

Daleth有点不耐烦了。

业绩天天垫底，他现在妥妥的穷光蛋一个，今晚Oiseau还喝掉了他这么多钱，真的要肉疼死了。

“这还不简单，你附耳过来。”

虽然Oiseau的表情一看就是葫芦里没卖好药，但是好歹是老熟人，又是曾经并肩作战的战友……

“暂且信你一回。”

Daleth没好气道，听话地乖乖凑过去——

脖颈倏然一阵剧痛，他眼前一黑。

Daleth：“……”

他就知道Oiseau没安好心！

5.

一股难以言喻的热度自小腹升腾而起，大腿根窜起一阵奇怪的麻痒来，内里空虚极了，瘙痒像鹅毛似的一下下在心口搔抓。

Daleth难耐地双腿交叠蹭了蹭腿根，感觉旁边有个冰冰凉凉的东西，便一瘸一拐地挪了过去，把脸贴在上面。

燥热得到了缓解，他舒服得喟叹出声。

只是……这怎么好像是个人？

他尝试着动了动，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捆了起来，眼上蒙着的黑布让他看不见此间的一切。

Daleth心里恐慌起来，心下暗骂Oiseau坑他。

“嗯……”

身侧那人悠悠转醒，似乎好一会儿也不明白自己正处在何种境地。Daleth却浑身灼热僵硬起来，情不自禁地贴紧了那人。

“哥哥？怎么是你？”

那人终于开口说话了，果然不出意料，是再熟悉不过的嗓音。

他轻轻解开束着Daleth手脚的缎带，将人揽入怀中，却不知是有意无意，竟没给他揭开眼上蒙着的布。

“Alef？”听见熟悉的声音，Daleth稍稍恢复了理智，“你怎么在这儿？”

Alef，Daleth的弟弟，天空王国双子星中的另一位，同样泯灭于霞谷一战中。

只是与Daleth不同的是，他升入天堂，成为了天使。

许是因为生前的功绩，Alef一升入天堂，便一跃成为了天堂举足轻重、大权在握的六翼大天使。

光是想想，Daleth就来气。明明是双生兄弟，怎么就一个成了恶魔，一个成了天使呢？

不过眼下显然不是闲话家常的时候。

“Lion约我去地狱那边的酒吧喝酒，我本来不想去的，但是后来知道Oiseau没跟着一起去，我担心Lion出什么意外，就赶紧过去了。谁知刚到酒吧门口就被人打晕了。”

Alef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来。

但对他再熟悉不过的Daleth知道，Alef这是生气了。

啧，难搞。

“我眼睛上的布，掀开。”

甫一出口，沙哑的甜腻嗓音带着十足的颗粒感，像吞了把沙砾一样，把Daleth自己都吓了一跳。

小腹窜出的滚烫很快便席卷了全身，他坐在Alef怀里急躁地扭动身体，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哥哥听话，不要乱动。”

Alef的声音听起来同样有些喑哑。他给Daleth掀开布，一低头便撞进了一双夺人心魄的碧瞳里，似要把他的灵魂都给吸进去了。

“哥……你、你的眼睛……”

呆愣了好一会儿，Alef才艰难地别过脸去，强迫自己不去看Daleth的眼睛。他觉得一股邪火从小腹直往下冲，一种莫名的冲动攫住了他，“你的眼睛怎么变成绿色的了？”

“我的眼睛？”

Daleth全身越来越烫，理智一点一滴逐渐涣散。他痴迷地抚上Alef身后柔软庞大的天使羽翼，又把Alef的头掰正，直勾勾地盯着那双蓝如晴空的眼眸，“我、我不知道……好热……唔嗯……好奇怪……肯定、肯定是Oiseau那家伙搞的鬼……”

话音未落，Daleth的手已不安分地扯开Alef身上那件纯金纽扣扣得端正禁欲的雪白制服，继而向下探去，一路带起一串酥麻的电流，惹得Alef头皮一紧。

他反手抓住了Daleth作乱的手。

“哥哥，想要吗？”

Daleth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了，视野里只有那双开开合合的薄唇。

他舔舔干燥的嘴唇，抓住Alef绣着繁复纹路的衣领，径自吻了上去。

砰——

Alef脑子里那根摇摇欲坠的弦立刻断了个彻底。

他当即反客为主，唇舌急切地侵入，紧紧纠缠着Daleth的舌尖不放，又吸又嘬了很久才稍稍分开。

再看Daleth，红唇微微肿胀着，水光潋滟。

Alef的性器又胀又疼，手上一用劲，直接把Daleth身上那件短得堪堪遮住腿根的连体制服撕坏了。

低头咬住白玉般的裸肩，Daleth受不了似的叫了一声，嗓音沙哑绵软不像痛呼，更像是在求欢。

唇齿轻啮下移，在锁骨、前胸都烙上齿痕后，Alef含着乳尖细细研磨起来，潮湿温暖的口腔包裹住吸弄，直弄得那处红肿不堪。

“呜……”

敏感的乳尖哪里受过这种刺激，Daleth难堪地用手臂挡住脸，喉间溢出几声小兽般的呜咽，弓起身子想要躲避，却被Alef一把按回被褥间死死压制住。

双腿间‎‌‍阴‎‍‌‍‌茎‌‎‎‌早已高高翘起，柱身虽胀得发红，但形状大小甚至可以称得上秀气。Daleth努力睁开眼，抽空向下一瞥，又偷偷瞄了一眼Alef胯间，登时恨铁不成钢地捏紧了拳头——

他的弟弟怎么才这么小？！

“哥哥嫌弃我小？”

隐含怒气的低哑声线响在耳边，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Daleth这才欲哭无泪地发现，他一不小心把内心想法说出来了，还被Alef误会了。

可是此“弟弟”非彼“弟弟”，他小子又急眼个什么劲儿？

“没、没有，我说的是我的……”

一语未终，过电般的酥麻快感自尾椎节节攀升，直抵头皮。Daleth瞪大双目，眼前闪过一道道眩目的白光，一时看不真切眼前人。

Alef握着他的‎‌‍阴‎‍‌‍‌茎‌‎‎‌，还没怎么抚弄，竟然已经射出来了。

……

空气仿佛凝滞了，一阵诡异的沉默。

这一刻Daleth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不是魅魔吗？！怎么秒射？！怎么这么不行？！

最终还是Alef先用实际行动打破了沉默。

他深吸一口气，折起Daleth的双腿向两边分开，将极隐秘的、正在汩汩流水的嫩‎‎‌粉‍‌‎穴‍‎‌缝暴露在自己眼前。小小的‎‎‌‍穴‍‍‎‌口‍‌‎瑟瑟发抖着一张一翕，看起来颇为可怜。

Daleth正恍惚着，仍处在不应期的大脑一片空白。突然一柄滚烫的巨物抵住了他，不由分说就要挤进来，弄得他条件反射想后退。

这一退，倒叫他看清了抵住他的东西。

尺寸惊人的紫红色阳物挺立着，上头纹路盘根错节，生得如一头狠戾的凶兽般可怖，与Alef天使的身份和脸庞极不相称。Daleth一时间慌乱无措起来，愣在原地的档口，竟被Alef一手揽住细腰，一手握住腿根，就这么俯身直直闯入——

“啊啊啊啊啊啊疼、疼，慢点慢点，呜呜呜呜……”

未经扩张的下身被巨物直接破开，又热又烫，肠壁死死绞紧了入侵的‎‌‍阴‎‍‌‍‌茎‌‎‎‌。Daleth环住Alef脖颈的手臂一瞬间脱了力，眼神晕散开来，口中的尖叫声也慢慢变成小声啜泣。

“哥哥里面这么紧啊，好舒服。”

Alef冷厉的容色有些松动，终于不再忍耐，捞起Daleth的两条腿放到肩上，下身狠狠沉入又浅浅退出，直‌‍肏‌‍‎‌得身下那人哭喘连连。

Daleth还是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他满脸潮红，目光迷离，刚刚‎‍‍‌‎高‌‍潮‎‍过后的身子绵软无力，只得由着Alef肆意地把他摆弄成这般私处大敞的姿势，被动地承受剧烈的顶弄。

恶魔又细又长的小尾巴不知何时缠上了天使的手臂，似有亲昵之意。Alef恶趣味地捏了捏黑桃爱心状的尾尖，成功引来Daleth一阵战栗，凄凄哀哀地望向Alef。

谁知这种眼神反倒惹得Alef小腹一紧，差点被他这样看‎‍‍射‎‍了‎‍，缓过神来后身下攻势愈发狠厉起来。

Alef强有力的手牢牢地托着Daleth的腰，让他的翘臀高高抬起，以便能更深地捣弄令Daleth理智全无、目眩神迷的那一点。两人交合处泥泞不堪、水光淋漓，就这样顺着Daleth布满青紫掐痕的腿根滴滴答答落在雪白的床单上。

一阵接一阵的剧烈撞击几乎要让Daleth支撑不住，一时竟分不清究竟是Oiseau给他下的药药效更猛，还是Alef疯狂的操弄更猛。他不住摇头，呜呜咽咽地哭求起Alef来，穴肉却非要与主人作对似的绞紧了硕大的柱身，只知‌‎‎淫‌‍‍荡‎‎‌‌谄媚地吸吮着。

Alef正埋头苦干，哪里听得Daleth哀哀地告饶。袋囊一阵阵猛烈地拍打在Daleth湿乎乎黏腻腻的白皙臀肉上，‎‌‍阴‎‍‌‍‌茎‌‎‎‌发了疯一样直捣最深处的凸起。他爱极了Daleth此刻在他身下雌伏、被他‌‍肏‌‍‎‌得乱七八糟的模样。

天知道他想把他哥哥这样按在身下狠狠地干有多久了。

生前曾有一次，Daleth背着Alef，偷偷去和Lion喝酒，直到喝得酩酊大醉，深夜才回到家来。在极强的占有欲和冲天的醋意支配驱使下，Alef趁Daleth神志不清，‌‍‎强‎‌‎‍奸‎‌‎‍‍了Daleth。

自此，食髓知味，夜不能寐。

那夜疯狂过后，Alef既惴惴不安又满心期待。不安是原由担心Daleth会接受不了兄弟‎‌乱‍‌伦‍‎但又木已成舟的事实；期待则是希望Daleth能正视他这份不该存在、不知所起却一往情深的感情。

谁知，这两种意料中的结果都没有出现。

因为Daleth昏睡了三天，醒来之后把醉酒的时候发生的一切都忘了。

他们的关系也因此没有任何进展。

真不知该不该说不愧是Daleth……

一想起这件事，Alef心底就忍不住委屈得直冒酸泡泡，‍‍‌‌‎抽‌‌‍‍‎插‎‌‌‍肏‌‍‎‌弄的动作也不自觉地愈狠愈急了几分。揉捏早已布满青紫指痕的雪白臀瓣的手掌也更用力了，惹得怀里的负心汉腰身越发塌陷、哭叫得越惨起来。

好叫负心汉就这样死死地记住他的形状、他的力道、他的体温，就这样溺死在他怀里才好。

凭什么他Daleth就能忘了这一切，依旧跟没事人一样和他亲近玩闹；而他却只能一直铭记着早被对方抛之脑后的那一夜，还有那夜甜蜜又酸涩的抵死缠绵，直至战死的那一刻都不敢忘却？

这样想着，Alef捞起Daleth早已软绵绵的腰肢，又是连续几下重重的顶弄，这才缓缓释放在他体内。

一波接一波的滚烫浓精冲击着被‌‍肏‌‍‎‌得湿软脆弱的肠壁，很快就灌满了窄热的甬道。然而Alef却没有马上退出来，让半软的性器和‎‌‍精‌‍‎‌液‌‌在里头堵得满满当当，撑得Daleth小腹都有些微隆，颇像孕早期刚刚显怀的孕肚。

强效药带来的热潮终于褪去，Daleth双眼失焦，早已浑身脱力，头一歪便昏睡过去。

Alef轻抚着Daleth光洁的裸背，隐在暗处的一张脸面无表情。

6.

“天地良心，我这可是在帮你！哎哟、哎哟大长老你别打了别打了！再打我可就、可就——”

“你就什么？”

Daleth冷冷地瞥向Oiseau，手上拿起抱枕劈头盖脸打向Oiseau的动作干净利落，“我还没问你为什么要给我下药呢，亏我这么信任你！”

Oiseau自知理亏，不敢多言，小媳妇似的委屈巴巴缩在角落。须臾又想起什么，挤眉弄眼一脸希冀地看着他道：“那……那你和他成了吧？”

“Alef那边也是你搞的鬼？！”Daleth白净的脸颊肉眼可见地红了个透底，随即大怒，又一个抱枕就要往Oiseau身上狠狠招呼过去——

“停停停！你看看这个！”

情急之下，Oiseau迅速掏出一份文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精准扔进Daleth怀里，然后缩回他的小角落双手抱头瑟瑟发抖。

Daleth下意识接住，打开文件，大脑短暂宕机了一下。

“我我我我我怎么就成这个月的第一了？！还领先你那么多？！”

他一脸震惊地看向Oiseau。

“引诱天使成功的话，业绩翻倍。”

Oiseau终于能扬眉吐气，于是故作姿态整了整领子，不紧不慢地开口，满脸都写着“还不快夸我”，“如果引诱了大天使的话，那就不知道要翻多少倍了。”

“只要是天使就可以？”Daleth蹙眉，半信半疑。

“当然不是随便一名天使都可以。”Oiseau再度气定神闲地开了金口，“必须得是本该能成为天使、却因为那位天使的缘故成了恶魔。因果早有注定，Alef既是你堕落地狱的恶因，也是你重返人间的契机。”

“你……你也是这样？”

Daleth狐疑道。眼见Oiseau老脸一红，一切尽在不言中，心下了然，“你是0？”

“DA——LE——TH！你他大爷的才是0！”

Oiseau气急，夺过抱枕就要一转攻势，誓要维护自己身为1的尊严，“老子是1！是1！”

7.

A long while amid the noises of coming and going

过了许久，在吵扰的人来人往中

Of drinking and oath and smutty jest

在酒吧嘈杂的噪声、喧言和粗俗的玩笑声中

There we two,content,happy in being together

我们俩，知足、快乐地坐在一起

Speaking little,perhaps not a word

说得很少，似乎什么都没说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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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可能没看懂的解释一下Daleth为什么身怀罪孽死后成为恶魔的原因：那天晚上他回家的时候没醉，他弟要和他XXOO他也没反抗，就这么从了，事后还装失忆，恶劣地冷眼旁观他弟惴惴不安患得患失。所以罪孽有三：其一是引诱，其二是放纵，其三是作壁上观。

最后这段诗节选自惠特曼《A Glimpse by Walt Whitman》（1819-1892），中文译名为《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我觉得很适合用来描述AD放松时候的相处状态，就摘抄了这段。

我记得一年前还是两年前还有人在老福特那边私信敲我说很喜欢这篇文，想跟我要授权拍短片。虽然我感觉有点奇怪，心想这不是‎‌‍‌H‎‍‌文‎‍吗怎么拍短片，但还是答应了，就是不知道后来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