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儿园别的小朋友已经学会护食,吃着自己的那份零食,不分给别人,他却会假装害怕,不敢吃,把零食分给看了他一眼,或者稍微动了下手的小朋友手里,次数多了,果然大家对他不客气了起来,所有小朋友吵架打架最后都会推到他身上,看着他被批评的红了眼眶。更是欺负他欺负的格外起劲。
而小朋友没注意他裤子上沾湿的水渍,那是他淫水从尚未发育的阴茎和后穴里流出来的。
班里分的小零食没有他的份,午饭大家也不许他吃,大家看着他在老师的左哄右哄下就是不张嘴,肚子饿的咕咕叫,流着眼泪瑟瑟发抖的模样,笑的格外猖狂。
他的衣服绘画本书包被剪的剪,涂改的涂改,没有一样能完好无损的回到家,有一次下着雪的天,老师一个人去开了会,只留下了一个温婉的老师在教室里看班,小朋友合伙把他扒了衣服,一上午藏住了老师的视线,把他塞在滑滑梯的下面,竟是冻了一个上午,中午吃饭的时候才发现吃饭问题儿童没在,把他找到的时候人已经晕倒了发着高热,把他抱起来送进医院检查打针吃药,没人发现他大腿上流下的水,在滑梯的下面他甚至高潮了好几次,没有发育完全小阴茎硬不起来只是流着水淅淅沥沥的撒。
小朋友们的欺负,老师和父母当然知道,时时刻刻的作恶当然藏不住,针对欺负问题,老师每天都有在课堂上讲,在玩游戏里讲,在和小朋友们的各位家长讲,但好像都格外没用,反而反弹的更为厉害了。
在经历了一个月的发烧,父母还是决定给他换个环境,半年了除了欺负的更严重了没有别的变化,只能尝试别的改变。
他们也曾和孩子说,被欺负了不要忍着,孩子乖巧的答应着扭过头又被欺负了。他们知道不是被欺负的人的错,只想换一个环境,总不会哪里都是坏人。
徐洋在发烧的时候,身子底下留下的淫液不断,难受的鼻腔和脑袋果然让人舒服,一天都沉浸在快感里,无可自拔。他从小就知道自己不一样,索性人也聪明的多,留下的那么多透明的水渍他也擦的很干净,就连父母都不曾发现过。
不知是不是淫水滋养的原因,徐洋从小就白嫩细腻也柔软,越长大越长的像女孩子的身段,索性他聪明,掩盖的很好,父母也只以为自己儿子是一个乖巧内向的少年,从不曾知道孩子腰部长得比女孩子还纤细,腿比女孩子还修长白嫩,除了没长性器官哪里都是一个女娃的身材。甚至扁平的胸部乳头也格外大些。
在换了一个幼儿园的时候徐洋就知道,不能在广而招之的被欺负了,会被发现的,事已,他找了一圈,找了一个最暴力的,偷偷在他看到的时候,把他的彩色蜡笔拿走了一只。
少爷的脾气忍不住,把他劈头盖脸的打了一顿,边打边骂,“小贱种,死娘养的。”徐洋护着脸,被打上了高潮,欲仙欲死。
少爷看着徐瑞颤抖,只以为他害怕,他自己的力气他自己知道,就是一个成年女人都打不过他,他身上必然都青紫了。
徐洋忍着爽意,流着眼泪,少爷,我父母对我不好,从不曾给我买过东西,我给您当牛做马,您给我一只蜡笔可好。
少爷一下子很有成就感,本来也打的差不多了,就放了手,没看到身子底下人失望的眼神。一只蜡笔换一个人的全部,当然很值,小朋友点头同意了,他家也并不富裕,但他有蜡笔,可以买他的人,一下就让自己感觉高贵了些许。
小朋友都看过抗战片,一下子就把自己带入了司令官殴打叛徒,让他招供的情节,还想往上打,而徐洋也很配合,很入戏,死活不招供,满脸坚韧,少爷就更想把他打碎了,打到最后他手都青了,徐洋才招供,哭的一鼻涕一泪水的,“我招,我招”。
少爷对他挺满意的,即使他招的有点慢,但这才有征服欲,小朋友也是喜欢这种感受的。
之后小朋友又玩了骑大马,让徐洋趴着,自己坐他身上,把他当大马骑,拿着小手当鞭子拍着徐洋的屁股。少爷比徐洋高了一个头,又长得壮士,骑在被打的浑身泛深紫的半年没吃过中饭,早晚饭也不爱吃的小孩身上,上半身都被遮住了,有点看不见这个人,徐洋爽的高潮一次接一次的就没停下来。被娇嫩的小手拍着屁股,甚至不含感情的当一个玩物揉捏,徐洋感觉尿液都被玩出来了,太爽了。
徐洋一次一次身体支撑不住重量趴倒在地,又一次一次的起来,身体的汗冒在身上,颤抖的胳膊和腿虚弱的感觉,让徐洋一路爬一路留下了一摊水渍。
最后还是小朋友看不下去,他身上都冒血了,手掌被粗糙的水泥地磨破,膝盖也磨薄了裤子,跌倒起来好多次了,他即使欺负人也没这么欺负过,他毕竟才四五岁的一个普通小孩。
徐洋听着少爷的话,吓得一下就面色惨白,卯足了劲的往前爬,边爬边说,“少爷,我能爬的动的,我再也不敢了,对不起,对不起”。
少爷看着他的模样,一下就感到了巨大的满足,玩他不就是理所当然嘛。
“就照这个速度爬,如果慢了……”少爷想了一下,他最害怕的是没有电视看没有糖和游戏玩,还有写作业和被打,前者他爸妈不给他,显然没法罚。
“你要是慢了就给我写作业,然后被我拿鞋底打。”
“少爷,对不起,之前没给您写作业,之后一定不给您落下,您责罚我吧,真的对不起。”
也是,当然得罚你,少爷脱下自己的鞋,就拿鞋底对着徐洋说到,把裤子脱了,十足十少爷父亲的做派。
徐洋老老实实的把裤子连同内裤脱了,少爷没在意他的湿润,冬天孩子们都穿的不少,他负责打的都出了点汗,更何况是体力劳动的徐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