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也对自己孩子失望了,从前他还不这样的,但现在还小还能教,给老师们道歉,给被欺负的徐洋和家长道歉,就拉着孩子走了,不过三十就已半头白发,和徐洋的父母站一起似是两代人。
父母看着小孩的家长半头白发的模样,没说什么,如此欺负人不值得同情,家长每天干力气活,把自己的全部给他,也是都值得尊敬的。
回去的路上,洋洋,把把给你送去军校可好,去做一个有精忠报国坚韧不拔身强体壮的男人,如何?
好!徐洋开心了,没有了少爷的幼儿园显然没有好玩的了,去一个新环境,尤其军校想一想就觉得不错。
妈妈有些犹豫,就听爸爸说,兹母多败儿,只能结束了往下的话头,大事上还是他做主的,想来丈夫从小就生活在军营里如今也没什么不妥当的,更有肌肉和男人味,现在也做到了高管,孩子去锻炼一下也可以。
到了家简单的收拾一下就带徐洋去了两市相隔的军校,里面衣服床上用品都有,父亲只让他带一点书和洗漱用品。
徐洋知道往后不回家,把能带走的都带走,没法带走的铁衣,都给拆开了,当成铁片放在床底,徐洋有些可惜,但总要有取舍,没法折叠的残次品只能被丢下,下次要做的好一点了。
徐洋在厕所里把人皮面具拆下来简单的收拾一下脸部,在车里的狭小空间,血味是藏不住的,他不做这种容易暴露的事情。
眼前的脸上把石头扣下来,全是血窟窿,简单的挤了自制不留疤,加重治伤时痛感的药,就把人皮面具带上了。
小巧白嫩的假阳具被他拿下来,把裂开的皮裤扯下来,眼前的小东西有五厘米那么粗,全是脓,又短又粗,透露着丑陋,徐洋感到了满足,自己下贱只配得上这样的身子,谁人看到了自己的下体都知道是被玩烂的贱货,尿道里都粘住了,也憋的太久了,除了早上那一点淫液什么都泄不出来。
把自己那短粗的阴茎压扁,塞入了假阳具内,手部压紧比用布缠绕痛爽的多,看着一点点铅笔粗的小洞被他填满,体内的干高潮就翻涌着,这种常做惯的事已经不能满足他的欲望了,疯狂想叫嚣的体验更快乐的情事。
没在给身上上药,脱一下和皮肤一样的紧身衣很麻烦,而他伤口也没严重多少,父亲也显然等不急他在磨蹭一会。
他去拉爸爸的手,牵着一个小孩行李箱,乖乖的上了车。
“爸爸,你要多给我寄点书,我想看”
“学校里有图书馆,自己借。零花钱不给你了,学校里一切吃住都包,想买额外的东西去拿全校前十的奖学金。”
徐洋无不可,本来他也没有零花钱,他研究的药剂都是背着父母把玩具卖了攒的钱买的原材料,没人想的到只是五六本医书的古籍,就叫徐洋成了名不见经传的药剂师。
把徐洋送入了一个幼儿园班,收拾妥当,徐洋父亲就走了。
徐洋看着眼前跪在地上抄书的一群小孩,有些欣喜,他们各个都强壮,似乎小小的身体上已经覆盖完全了肌肉,被这样欺负肯定能欲仙欲死。
徐洋乖巧的跪在地上,被束腰压的脊背直直的挺着上身,感受着旁边教官拿着棍子打在旁边的小孩身上,身子拼命的想着“打我打我,快打我”。但可惜,不知道是他束腰压的脊背过于直了,还是他足够乖巧,还是看他身上瘦弱,教官并没有一棍子打在他身上。
他写的幼稚乖巧的字,对幼儿园来说足够好看,在班里被表扬了,看着班里的敌意,他恨不得再足一点,但他还是假装被吓到了,颤抖一下,诺诺弱弱的谢谢教官。
束腰是铁的,一棍子就能觉出异样,所以在脑子从欲望里退下来,他就想着刚好也少了一次麻烦。回宿舍把束腰换成肉质的就行了,仿真的人皮加紧,别说打,摸都摸不出异常。
幼儿园只有两种课,自习课和户外课,一天只有一节自习课,自习课上过了,接下来就户外。小孩子们站两个小时军姿,就可以进行拳击活动了,两两一组对打,输的负责洗对方一星期的袜子。
徐洋站着就能感受到愉悦,布料粗糙坚硬又对刚还没进春天的天气来说过于薄了,被挤压的皮肤即使隔着一层人皮也能感觉到舒服,光明正大的被罚,让他每一丝愉悦都加深汇入睾丸,储存起来。
教官看着两个小时能坚持下来的徐洋很满意,是个好苗子,让他们两两对打。
功夫都是实战出来的,在他们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只许给他们锻炼本能就好了,教科书般的一笔一划需要在他们有能击打致命一击的时候才有用,军校是给以后要当军人打仗用的,不能有击杀对手的信念是无法成为军人的,这只是最简单的一堂课。
徐洋想着要被眼前的壮硕小孩打,简直幸福的颤抖,从小就是军事化教育,小孩并不聪明,被训练的本能让他往死里打这个小孩,不然就是他被打了,打的手都麻了也没感受到对方腹部的异常。只觉得对方异常好打,他一点没受伤,还被对手害怕的模样讨好到了,一顿发泄下来,浑身舒爽。
教官看着他被打也没意外,这瘦弱小孩站了两个小时已是不错了,以后对打中他总会慢慢进步,打回去的。
徐洋看上去被打的不重,虽然起不来但也没流血,有些同学有些失望,刚来的小孩不使劲欺负以后就欺负不了了。但徐洋知道肋骨断了都是小事,怕是被插进肺脏了,不留情的打击下,尤其还被他引着专门往下体上打了几拳,假阳具和假睾丸都柔软没伤到击打的拳,但太小了一半打到了地上也是疼的,后来被他按着假阳具和假睾丸到腹部被他使劲打了几下才放过,涂过伤药敏感的身体和下身又在不知羞耻的高潮,皮肉被打烂,假阳具被打歪,鸡巴隐隐露出来一点,一个小时的对打课才结束,徐洋有些满意,这军校果然来对了。
去吃饭吧,他听见教官一声令下。
徐洋爬起来找到卫生间,军校的厕所都是没有隔间的,一排蹲坑,一眼望尽全是堵住坑的屎,显然一滩屎上颜色硬度完全不一样,一看就是存了好几个人的,徐洋赶紧把厕所锁了门,跪俯着一口一口全吃干净,太幸福了,徐洋把饭吃干净,人生头一次吃了个饱饭,甜的稀的硬的辣的每一份都不一样,他甚至能从屎中感受到屎主人吃了些什么,食物果然还是被分解出来才是好吃的。把厕所的每一口屎都细细品味的吃干净,徐洋总算依依不舍的出了食堂,下一次不知能否吃一个饱饭。
“你怎么才回来,去把袜子洗了。”宿舍欺负新人是常有的操作,但看着徐洋毕恭毕敬的把袜子拿走,他们又觉得太简单了,欺负的人不接受那叫欺负人,不仅接受还问你满意吗那就是同流合污了,事已全寝欺负徐洋是一个默认的规矩,即使再有新人来也会一起欺负徐洋。
徐洋没用洗衣液只单纯用手搓的,又轻柔又把脏渍洗掉,大半盆袜子他洗了两个小时,又干净又快。
他进屋和宿舍大家说,“对不起,我没有洗衣液,身上也没有钱,只能用手给大家洗的,但是我每一点都洗干净了。”他似是害怕给自己辩解了一下,又跪着身子把头俯下了。
洗衣液当然是他们拿的,这都是常规操作了,每个人的物品都是限量的,除了床板上的一个垫子,其余全给顺走瓜分了。看着他的模样那一层垫子当然也不用给他。
行李箱当然也被他们翻过了,但里面只有一点洗漱用品,给他顺手糟蹋了,没有一点有用的东西显然让他们很怒火,零食和衣物一点没有的孩子显然不受父母待见,再看他这模样显然没少欺负,他们欺负的更是应得了起来。
徐洋藏的东西当然不会被发现,他看着熟睡的全宿舍,把衣服脱下来,看着两个月被铁衣压的越来越严重的伤,又被一天的暴打下来,似乎碰一碰皮就要爆了,流出全都是汤脓的液体,但徐洋知道不会,他制作的药物很好,涂着就能抑制伤口裂口发炎。
虽然他很喜欢伤口肿胀难看的模样,这让他觉得才能配的上他,让人一眼就知道他是个贱货,但不一样的环境不一样的玩法,宿舍有欺负新人的传统,勾引着被全宿舍过分对待也不错,或许还能吃点热乎的屎呢。
把伤都抹好了药,不在抑制伤口恢复,白皙的身子被欺负显然也很让人有虐待欲,说不定能勾引着被欺负的更过分些。脸上多抹些,被打耳光还是肉脸接触比较好,隔着一层假皮总差点意思。
阴茎就不复原了,小孩子发现不了什么,他还是很想把受虐狂的里程碑完成的,一厘米的阴茎和篮球大的睾丸,这不好看吗,等藏不住的时候大家都会发现我是个多么淫荡的人,想着被所有人辱骂侮辱被父母赶出家门被一人一口唾沫,显然足够还吃。
把断裂的肋骨做了一个小手术,把插入肝脏里的肋骨移出来,最后在缝好,看着红线缠绕的身子,果然好看,白与红,向来象征色情与纯洁。
趴在地上把地上的血舔干净,看着他们的鞋袜也有些想舔,想着他们早晚是手下的幸福工具,还是舔了,地上的鞋没有一双新鞋,都足够好吃,粘粘的土和沙子灰,恶臭的气味不断往鼻子里拱,徐洋深吸一口,满足的舔着泛黑的鞋底,拿受伤的舌面清理干净,血也留下来,沾着血的腥味的鞋底更好吃了,把鞋底又添又嘬,干净的泛白又去舔下一双,想着自己从小没吃过美味的几把,他不配吃,他只配吃鞋底,又兴奋的进入了干高潮,青紫的身子散发着潮红,是个怪物的模样。
他舌面的摩擦力和清洁力都好,吸嗦和细节也都做的到位,干净的不能再干净了,再如何细嚼慢咽还是吃完了,又把他们鞋里的袜子放嘴里,泛着黄底的汗渍和骚臭是最上好的美味,一共十七个人的袜子被全部塞进嘴里,下面的进了喉管,还觉得不过瘾,细细咀嚼,给他们洗着袜子,把鼻孔塞入了他们的鞋里,每天户外课的锻炼使得鞋里足够恶臭,把里面的鞋垫也扒下来塞进嘴里,总算带来一点饱胀感,喉咙还没有扩到很深入的地方,简单的玩玩也能收获快感。
把袜子和鞋垫都咀嚼干净了,拿去洗手台用水给手洗了一遍,自己用嘴洗干净的袜子都被人厌恶,得用清水再洗一遍,徐洋又要被激的高潮,他太喜欢这样的地位差距,他本就是一个卑贱的人,当最下等的物具,恨不得被所有人当一个牲畜一样对待。
折腾了一晚上,天空有些泛白,徐洋去了宿舍的公共卫生间寻找食物,在这个学校就像发现了天堂一样,不仅卫生间随处可见的肮脏,校园霸凌也多了,看着面前几个男生欺负一个戴眼镜的小孩,想着自己要不要过去也被欺负一下,还是屎更好吃,拍板决定了引诱着这群人让自己吃屎不就好了。
“那个,对不起,我舍友让我来找人拉屎让我吃,对不起。”说着徐洋就跪在地上流着眼泪,害怕,羞辱,被逼无奈,一应俱全。
“哦,那你过来跪下,让这小子拉给你吃”,几个小子对这种事并不感兴趣,只想看他们狗咬狗,狗拉给狗吃他们有兴趣看一看。
听几个小子说完,徐洋就膝行到戴眼镜的小孩面前,他被人拽着头,刚被打了一拳,显然他影响到别人揍人了。
他把身子压低,撅着屁股,抬着脸,流着泪,低垂着眼睑“先生,求您赏给奴,您的粪便”。端的是一副不情愿又不得不做的面孔。
领头人踹了小孩一脚“说你呢,小孩拉给他”同伙放了拽着他的身子看他动。
小孩一副阴沉的模样,除了看他的人有些多,这比责打好受太多了,他并不体贴弱者,他体贴了谁来体贴他。脱了裤子就站在徐洋脸上,开拉。
徐洋把脸抬高,小孩这样藐视他的模样,让他欲望都起来了,给一个地位最低下的小孩藐视,仰着头努力让他拉下的粪便进嘴里,徐洋已经试着阴茎胀大被压紧的舒服了。果然吃人刚拉下来的比人走茶凉的好吃太多。
小孩拉的畅快,他进厕所本来就是拉屎的,谁想到被欺负了。他看不到徐洋的脸,只顾排泄的舒爽了。没看到徐洋随着屎越来越排出来眼泪流的越来越凶,眼里都是无神的状态,嘴巴紧闭着又似乎想到什么刷一下就张到了最大,泪流的很凶,屎刷一下掉下来,咂在了徐洋嘴里,眼里流的越发凶,嘴里嚼的慢慢的,似想一下咽下去,却又咽不下去一下返呕的模样,但到底没流出来,闭上嘴巴也看不出他在吃屎,脸庞干净,刚刚的屎没有沾染一点,但难受的神情能猜出一二。
在他拼尽全力终于咽下去的时候,下一坨屎又下来了,他大张着嘴巴,对的倒是很准,粪便全含在了嘴里。又看着他闭合牙齿,不想咀嚼下咽的模样,但看着屎又要下来,到底闭着眼睛,嚼着往下咽,小孩有些便秘,屎块是硬的,掉在嘴里都能感受到被打的疼,闭着眼睛到底嚼碎咽完了,看着他还要拉似是想逃,一般的小孩到此就拉完了,但这个小孩有些便秘,是存了好几天的量,格外多。
“求求你,我咽不下了,对不起,小哥哥,求求你”任谁看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孩白嫩流着无声的眼泪都要心疼,但他不会,他好不容易能拉出憋了好几天的屎,怎么会停下来。
下面的屎反而出的更顺畅了,但是硬砸在嘴里还是很疼,但已经有软度了,外面有一点汤水,嚼的费劲,粘牙的干巴的,有点水,让他不喜,他很喜欢被噎住的感觉。
围观的小孩看着他似是人魂分离了,眼睛已经没有了泪水只剩下茫然,嘴巴麻木的嚼着,看着他又把一大摊软屎吃完了。
小孩擦完屁股随手把纸扔在徐洋身子上,看着他脸干净的一如之前,诧异的问“他吃了吗”。
小孩没看到,他们可看到了,折辱的美人从抗拒的不得已到麻木的接受,美丽的精神画面是极其吸引人的,比打人的感受可新奇多了。
“你们想拉吗?”
“我想拉”。
“我也想拉。”
“我也。”
“我先来。”领头的小孩把徐洋身子摆平,想蹲着拉,站着很奇怪的。
“我不要,求求你,舍友还要等我复命,我没做好会被打的。”徐洋哭喊,有点抗拒。
小孩被他柔软的小手拒绝着,没有一点威慑力,看着还跪在原处但直起身子的徐洋,“像刚刚那样,抬起头来,不然我们先打你。”
徐洋哭喊的止了声,只抽噎了一下,“对不起,别打我,我真的吃不下了”。有些瑟缩。
小孩拿脚一脚把他踹倒,“别好话不听,你在反抗一下我就打断你的腿”。
看着徐洋真的怕了,立马屁滚尿流的把身子爬起来,跪的腰腹塌陷,屁股挺翘,仰着纤细脆弱的脖颈,大张着嘴露出粉红色的口腔。
小孩蹲在他的脸上,压着他的脑袋往后仰,后脑勺都要贴在后背上了,一直压着没放开手,整个脸的五官都露出来,朝他拉屎。看着他脸上的神色,细细品味。
即使没有屎意,健康的身体在他的督促下也很快拉出来了,看着他忐忑害怕有隐隐的抗拒藏在眼底,拉出来的屎在他下唇处,“把嘴巴贴上,往外吸”,看着他眼角泛红,头往前贴在他屁眼上,嘴巴大开着吸着他整个屁眼往外一圈的位置,小孩把屎拉徐洋嘴里,起身看着他艰难的往下咽,嚼了几下眼泪终于再次流出来,是被痛苦表情挤得眼角留下的泪水,顺着往两侧滑落,流在耳后的头发丝里消失不见。犯呕几下,终于咽下去了。
“还有,再拉给你”。听到这句话,徐洋也没太大的反应了,但脸上的抗拒还是藏不住。他似乎嘴都不想要了,嘴巴静止的没再动过。
压着他的额头往后压,漂亮的天鹅颈好像被折断,有股脆弱的美感。剩下的屎很快拉出来,在他嘴里堆了一滩,最后拿手纸擦干净,给他盖到鼻子上了。
“好闻吗”。
“好,闻的”。
看着身下的人,到底没吐露出不喜的句子,也对,吃都吃了,说几句话而已,有什么为难的,这最简单了。
“我拉我拉”,看着底下的美人只配吃他的屎,这种获得的尊贵感是谁也比不上的,同样是人,他却只能吃自己的排泄物,这种碾压他人的尊严比压着让人下跪快乐多了,以后欺负人不如就玩这个吧。
所有人全拉完,他已经不如一开始的洁白,最后一个人的一摊屎被他拉在嘴里,没让他咽,让他往身子上抹屎,看着他又有些微的抗拒,但还是把屎涂抹在了脖子上,脸上,被搞得一塌糊涂,恶臭难闻,朝他身上吐了口唾沫,连跪在角落被欺负的小孩都没放过,欺负他的人也默许了,显然吃屎的地位最下等,看着他们走远,徐洋把身子上的屎抹的更开,沉浸式的陷入了欲望,从刚刚开始他的欲望就没停过,体内一阵一阵的干高潮刺激的他脸上起了一层薄红,眼睛都水润了。徐洋很享受射精不了的快感,他这淫荡的身子本不配享受常人该有的,他只能像一个被人操烂的贱货一样,或许操烂的贱货都不会如他一样,在幼儿园就把自己玩的适应了阴茎的不作为,现在硬不起来流不出精的阴茎已经习惯了,被无视的彻底,不被当成性器官对待,他只能从干高潮里获得欲望,他能因为这低贱的身子更添加一份快感。
感受着屎在身子上干结,粘的身子也变得紧巴巴,把屎一点点扣下来,舔着手指,被丢在地上的手指被他塞入口腔细细嚼烂,连纸巾一起吃下去。
热乎的屎就像一场快乐的射精,凉透的屎就像冷淡下来的精液,常人或许在有欲望的时候会想起品尝一下精液的想法,但射出来精液,欲望散了就绝对没了要吃的意思,而有人的羞辱和尊卑能让他更快乐,但他这样的贱货,合该吃冷掉的屎,堆积着苍蝇的屎,和苍蝇小虫子抢食物,他的舌头就只能负责用来清理马桶,厕所的地面他都没有舔干净的资格,最脏的地方才是他的归宿。
把宿舍的公共卫生间里粪坑上的屎也清理干净,他吃的太多饱胀的一下子把胃里的屎全吐出来了,徐洋觉得有些可惜,吃饱舒服的感觉高潮的更激烈,但闻着空气里更酸味恶臭味的空气,兴奋的把胃液屎的混合物舔干净了,胃里的东西果然是好东西,以后吃了屎可以抠着喉咙眼把屎再吐出来就能更好吃了。
清冷的公共厕所被他玩了又玩,总算有了睡醒清响的声音,徐洋用水龙头把自己没抠干净的地方洗干净,收拾妥当回了宿舍的地面假装熟睡。
“起来了,狗娘养的。”
“哈哈哈哈哈。”
徐洋害怕的爬起来,被压着脊梁让舍友穿了鞋。
徐洋太喜欢不被人当人的感觉了,他生来就应该是贱货没有与人对等的机会。
“我的鞋怎么变干净了?”
“爸爸,我给您擦的。”
“好孩子”,舍友显然很喜欢上道的人,能不费一兵一卒就给他们伺候好了,显然也是他们想要的。
徐洋举着水盆一趟一趟的伺候舍友洗完脸,刷完牙,拉着他们的书包挂在身上,紧紧跟在他们身后,那畏畏缩缩的后背一背脚印,全身挂着的书包一看就是被欺负的。
徐洋的下体一直是疼的,不管是被束缚的细小还是挤压产生出来的伤,都牵扯着他神经,但他从一开始的连绵的性高潮,到现在的不温不火,他有些觉得即使一厘米挺好看的,但可玩的太少了,即使只是比好看的话他甚至也没有阉割好看,只有丑陋的切口显然比短小被温柔对待的阴茎好看,想到阉割就想到去势,以前的每一个太监都能享受到的幸事,真是太幸福了吧,即使只是切个阴茎,没有了阴茎的阴囊露出一点点剩下的阴茎肉,他像一个八爪鱼的很多只脚一样,在放松撒尿的时候张开他的腿,一瓣一瓣的老肉盛开,露出里面的小孔,滑稽,丑陋,合上之后就变成了肥美的花骨朵,漂亮的感觉太吸引他了,他什么样的阴茎都想要,但他只有一个,他只能做出最优方案。从现在开始扩张阴茎内的尿道,长大之后的阴茎或许只是薄薄的一层,内里是一个大洞,阴茎厚度会比一张饺子皮还薄,然后他可以把它裹小的比一根牙签还细,阴茎里的扩张度也许可以塞一个西瓜,没有这个西瓜他就会有源源不断的尿液从下体流出来,全身只有骚臭味,吸引着人把他当一个马桶,肮脏的连狗都不闻他身上的尿。
把阴茎挤压的比一根牙签还细,说不定他可以把这样的阴茎割下来,把阴茎的皮割成两块,内里塞上筷子粗细大小的小棍当他的餐具,这一定很不错吧,谁能想到他的阴茎被当筷子用了呢,虽然他本不能用手拿东西,但他把筷子塞进嘴里,每天闭不上,在马桶下面的排泄管里接着来自每片地区的屎也很不错吧,或许他会再也出不来,那一片空间里的屎既没有呼吸空间也没有氧气,只有四面八方的屎上不去下不来,只有把每天的屎都吃干净把堆积了几年还没分解掉的屎全部吃完才能获得一点呼吸的空间吧,即使也不会有氧气。谁也不会想到有人来了这个地方,把这里当天堂,每天和屎亲密接触,将来因为吃了太多,体内转化成屎,真正意义上的成了同类。说不定那时候他早已经切除了四肢,远离了社会,在阴暗的角落里,生生死死的和一群老鼠作伴,看着老鼠肆意横生的啃咬自己残缺的肉体,大便完全没有他的份,他只能被老鼠吃,但一肚子尿和屎的肚子老鼠怕是不会吃吧,只能感受着自己脑袋被啃掉流浆,眼珠被咬出来,变成一个流血的窟窿,鼻子被啃的一点不剩,脖子也被咬断了,最后的一眼,看到的是完好无缺的肚子被老鼠退避三舍,完完整整的在角落里当个异类的物件,最后孵化出硕大的蛆被啃咬干净养的白白胖胖的,一点渣渣也没有,怕是很舒服又幸福的一生吧。
徐洋沉浸在幻想里,进了教室。
第一节课是自习课,像往常那样跪姿端正,把昨天写的摘抄默写出来,然后继续写一份新的。
徐洋完成的很不满,这都是他玩剩下的,他想让老师教学严格些。
“老师,”徐洋举手,“对不起,这篇文章在我原来的学校都学过了,我们字体不规整都要被责打的,进展很快。”
老师有些火气,还没人敢质疑他,他们学校都是全市有名的严格的培养军事干部的学校,从小到大的封闭式管理,棍棒教育,哪里有人能和他们比。“那你把这篇文章默出来” 。
看着徐洋出溜溜写完,让他把砖头还厚的上世纪学校学生的名字和他们的文章作业默出来,又不得不承认,繁琐的没用处的知识,即使学生写的再好,跟现在新世纪的环境也一点关系也没有,学习这些落后的文章论文笔记作业甚至还有很多错误的东西,对学生的教育没有一点好处,更何况难记难背,影响孩子的成绩成长,别说他让这些孩子记,他们这些老师都是不记的,没有人会记这种东西,除非他也是以教育好孩子为名义从家长手里圈钱,棍棒式的虐待儿童,为让孩子在家长眼里成长的更好,才会学这种东西,而且看他的样子,这种类型的书显然记的不少,老师有些急了,如果有学校比他们还严格,那他们的招牌就会被别人抢走,有玩手机打游戏的小孩再也不会送他们学校,让他们严格管教了,只会送到对孩子更好,未来更出人头地的学校。
老师把徐洋的衣服扒了,想看看他受了什么教育,来对孩子从新提高管教力度和宣传力,怪不得最近招生差了,原来有了竞争对手。
看着老师一言不合的把徐洋剥了身体,把他抓着去了医务室检查身体,同学们有些害怕,看着徐洋默完了的本子,都是他太优秀了才会让他们精力暴风雨前的宁静,几个学生眼里全是对徐洋的仇恨。
老师和校长把徐洋剥干净,看着他全身上下没一块好地,化脓发炎发黑发紫,阴茎很短却格外粗,黑肿的是成年人大腿那么粗,两个睾丸垂成了比篮球还大的球,碰着地面,被挤压在两腿间压成扁扁的一层剩下的被踩在脚下才能站立着合上腿,老师和校长都惊呆了,他们相信了徐洋的话肯定属实,没有被上层默许的学校是做不出如此逼真的假阳具和假睾丸,和穿上被压成薄薄一层的假皮,连脸都是凄惨的。
老师和校长对视一眼。
“老师,学校好轻松哦,但我还是喜欢以前的,因为被严格管教才能成为更好的人,报答父母和老师,成为一个对社会有贡献的人。老师你是放弃我了吗,如此对我不管教,我一定好好学习,遵守校规,挨打受责,请您一定要严加管教我,我要成为对社会有用的人。”
放心吧,老师一定严格管教你,现在不用穿衣服和假皮了,以后就这样出去,这样在校园里,知道了吗。老师一巴掌打在了徐洋脸上,看着他被打飞,却立刻爬起来跪在眼前听训的模样。
天天管着这学校,孩子从小就被他们扭曲三观,当然见过很多面对外面正常的生活,产生刺激的人,他们都如此求着他管教,在被他一巴掌打掉心里的惶恐,此后都会成为为他,为他们学校卖命的人,现在之所以学校不会倒闭,就是因为上层也有他们的狗,每天他们的规矩受少了都会感到惶恐罪孽,每周都还要来他们学校集体受训,虽然对外是学校正常的优秀学生回校演讲,即使次数频繁很多也只以为是他们的特色。
现在竟然有人比他们的学校还严格的多,给的管教模具还多,这让他们怎么不着急,钱权可全是这所学校带来的。
把学校的规章制度重新严格制定,按照比他严重的标准来,没有超过别人的决心怎么行,他们学校的生意谁也抢不去!
从幼儿园开始,每天一本书,摘抄默写出来,他说不规整都要受责罚,那就有一笔超过了印刷字体的宽度,或细了,就打一板子,错别一字十板子,没写出来就一字二十板子,给我把他们跪着的膝盖下面垫上钉子,还有好药给我备着,身体打坏了敷着药,身体承受不了了就绑起来,身体不能动,只给药,没有饭,没有时间没有光明没有声音,关小黑屋,伤好了就从新开始。
我们军事学校从来不怕伤痛,身体真要是坏了,不可避免,给他加重洗脑,成为学校里活着的工具,负责给孩子们提醒,不遵守校规都会变成这样。
我们军人当然只招收男人,强壮的身体才能为国家卖命,户外课当然更要严,幼儿园只需要从自习下课一直站到第二天自习就行,他们的食物以后不用做了,军人吃的起苦,树枝石头什么没吃过?但他们还小,长成军人的途中每天给他们打营养针,不许饿着,每天打每个人体重的极限就行了,不用动嘴动身子,在他们站军姿的时间里给他们打上就行,减少时间,为以后的出任务打好基础。
徐洋这一届是改革的第一批,往后毕业又从战场上下来了,许他们吃饭,那是他们报效国家带来钱财的奖励,毕竟他们从军了一辈子了,一个子也没看见。至于那时候断了营养液,加入了隐形海洛因的毒瘾如何缓解,压制,底层没打出成绩来的,退休之后没有食堂管饭,他们如何活着就不是他们想管的了。即使奋战到高层的兵,为了能够更好的保障学校和他,给他们每周舒展压力,加强管教,营养液不会断,让他们活着,也得逐渐减少,成功的成品也不需要浪费药剂了,把毒瘾的风险压制住逐渐降低,他们就能戒了几十年来的毒瘾了,保证他们最低限度的活着,让他们逐渐适应食物,能够消化食物,到时候药剂就不用提供了。他们的痛苦就是他们的救赎,这样严格的从小管教,那时候反而是安抚他们,能够更进一步的保障我的收益,学校的扩招人才。
徐洋被一巴掌打飞,就得这样嘛,这才是正确的打耳光的动作,不打飞全身砸在地上怎么叫打耳光呢。
想着果然来对来学校,跪着,因为从来没放出过睾丸和阴茎,即使阴茎尿道被粘死了,流不出丁点液体,再受到了如此打罚他是如此常态的神情,看狗撒欢管教的模样,还是让徐洋流出了黏膜,连血都算不上,只是一丁点的粘稠物从尿道排出了,不专门对着尿道口看都看不到,徐洋却感觉射了,全身上下蔓延出漫天的爽意,比干高潮兴奋的多,因为他能看到自己什么也没流下的下体,流不出来比锁着流不出来痛快的多,碰不到地面却被双腿挤压着,看着它欲望简直强烈。
两个睾丸一个被他压在两个膝盖下面一个在屁股后,下面被压成平的,整体往上移动了两分,又往后扯着,三、四岁的小孩小,睾丸的上部隐隐到达了肩膀,被从上而下的看的清晰。
真是淫贱的身子,不知道打了什么药这么大了还能不坏,不知道他们能研究出来吗,让人变这么大的睾丸,做一个教材管教也是好用的,不过老师没让他做,这么完美的未完成品还是不要浪费的好,既然别的学校不要就不要怪我使用了你们的教育成果。未来成了国家的上层领导人可不要嫉妒。
毕竟他们可太知道棍棒教育的好处了,从他们学校毕业的人,人人都能答出高分的名校考试试卷,即使学那么多没用的知识,即使学常人的科目时间那么少,被打出来的人体极限都是无限的,花费不足人家百分之一的学习卷子上的知识,却能比人家好,都是逼出来的潜力。而如今管教更严了,徐洋那么小就已如此适应和聪明,再在加强管教下从战场上退下来一步步成为最高领导并不成问题,就是那个学校有些令人忌惮,这样好的料子说放就放了,还给了竞争对手,这多少有些挑衅和下战书了。
徐洋毕恭毕敬的爬出了医务室,感受着阴茎摩擦着大腿和睾丸随着屁股爬行被带动晃动打在大腿小腿和脚上,有些兴奋,马上就可以被所有人都看见这幅淫荡身子了。徐洋感受着阴囊经过他刚刚片刻不断的高潮,储存的精液使它又大了一点。如今睾丸的成长速度早就高过他的身高速度了,他这两个月在家吃的食物,比他以前一两岁吃的食物还少,他妈一直看着他吃可能没注意过,他自己的身体他能感受到更饿了,流的水更多了,身子比以前高却吃的比以前少,他以前吃的就足够少,一点点奶水,三五天才喝完,也就是寻常人一天里的五分之一。再大一点吃的辅食,味道没奶水腥,他反而和以前的量一样,相当于少吃了。那么少的食物完全不够他长身体的,是全班最瘦的人两个他才能比得上的。阴囊拖在他身上的怪异程度都压过了他身上的黑肿,大概是因为伤痕可能是被虐待,阴囊却是被他自我憋住的吧,格外真实的沉甸甸又格外妖孽的包容性的皮肤。
徐洋爬到教室门口,没停顿就朝向自己座位爬去,留意着他们错愕,看怪物的眼神,两个睾丸被他调整好,相叠的压在膝盖下,被压在地下的睾丸已经被上面的睾丸压下去一部分,睾丸很紧实又很饱满,两个睾丸被他两个膝盖压出两个窝,轻轻松松的就能体会着欢愉的感觉,徐洋体会着快感从体下流出来,感受着后桌的桌子腿压在了他后面的睾丸上,被重量压下去了,很舒服,他没动,被后桌拉着他睾丸调整着位置拉长把另一个桌子腿也压上了,徐洋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往后撅了撅屁股,后穴因为里面的皮裤塞的多已经被塞松了,有些嘘嘘的露出一角,淫水有些堵不住。
后桌看着他不正儿八经的写字,还动作不良的撅着屁股,打报告和代课老师说“他坐姿不规范”。果然看代课老师过来,就照着徐洋屁股给了一棍子,课桌被后桌往前挪的近,不好施力,这一下打的没起到警戒效果,老师倒是没让后桌离开,在这里欺负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只要不影响自己的学习,课堂上不吵闹的太过分,私下里不出现重度损伤和死亡,这欺负人是他们默认的规矩,只有从小就强势,将来才能站上高位带来更重的利益,被欺负的弱小的人显然被欺负让强势厉害的人发泄就是他们的任务了,不然何至于让他们在这里吃粮食,全封闭式不毕业不见家人不外出的教育把他们切了喂猪都不会有人知道,活着不就是为了好看一点吗,他们显然应该感恩还给了他们活着的机会,真的强势优秀的人把人杀了毁了,杀了毁了也就那样了,并不会罚他们,但是只有暴躁的人是会被他们捏碎人格重塑的,他们需要的可不是反社会人格和杀人魔,不听话的人只能被他们篡改程序,通过电击,封闭一点点的改善心里,合格了就能出来,没合格,在下一个家伙进来的时候就被清理出去毁掉了,这种人不值得他们浪费资源,不然只会是瑕疵品拖后腿造成大麻烦的家伙。
老师把下一棍子打在了小腿和睾丸上,从上而下打的,睾丸和小腿都接触了一点,不同于从后方往前的打屁股,从上往下显然空间足够,被使了全力,小腿和睾丸黑肿的更厉害,留下一道鼓起来渗人的棱子。
“老师,对不起。”他朝老师道歉,把屁股收回去,直起了身子,全身肿的肩膀的厚度也很高。
老师被他脸上的痕迹下了一跳,全身就像一个怪物一样,更不把他当人了,“既然你不好好读书,就给桌腿当垫子吧,去桌子下躺着,别给桌腿和地面留下划伤了。”
徐洋有些快乐,他总算被这棍子打了,滋味真不错,钝疼的被弱化的阴茎都酥麻了,从后穴留下来的淫水也顺着屁股流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