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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换假体,连接变差,五感薄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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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知道他身体没有感知,倒是没在打他,也不在让他潜意识里就绕着操场爬行,日复一日的不止疲倦,毕竟安装身体很费钱,磨坏了还要重做。

而且徐洋的眼睛被黑暗里困了两年,一点光没见,眼睛已经不太能适应光线,徐洋却像感知不到一样,眨着漂亮的眼睛也不闭上,就在太阳下爬行,眼睛直直的看着前面,校长怕他把眼睛也搞坏了,又要花钱,给他在眼前带了厚重的眼罩,挡住了他那漂亮的眼睛和大半张漂亮的小脸。

校长养着他的身体没让他参加幼儿园的训练,毕竟小孩被养的力气大,只知弱肉强食,徐洋又要被搞坏一身皮肉。给他专门找了两个老师一笔一划的教他功夫,他身上都是银子,让老师对他温柔些,让身体慢些磨损,石头也不许喂了,他又吃不出好歹来,刮坏了器官不还是我花钱。

徐洋很快进入了算得上温柔的时光,但徐洋也很快乐,因为他身体和常人不一样,被老师强迫的训练走路,徐洋也很快乐,被逼着和自己要走是不一样的,徐洋喜欢被他人命令的时刻,这让他觉得这才是他该有的地位。没有肌肉神经相连的肢体并不好控制,他却学的很起劲,他慢慢适应了新身体,打斗都有模有样,他身体里的机械感外表一点都看不出来,配上他本来的温润嗓音,是一个可爱的小孩模样。

他能够把教导他的两个老师打败的时候已经一年过去了,拳拳到肉的少年劲一点看不出来他身上的假体,下了课他就温顺的模样,给老师揉捏肩膀,擦鞋,在重的活他就没有干了,因为奴隶有的是,他重金打造的可就这一个,用坏了要赔多少个奴隶,所以徐洋的地位一下子就凌驾在所有学生上了。感受着学生对他的恨意和无可奈何,徐洋只想被虐待的心,制造了一个简易的发送器,只等什么时候玩够了一举侦破。

他现在除了身体没有感知,各方面的功能都正常,营养液能轻易的打入他的皮肉,他也会产生尿液,被控制住在每天晚上下课后,打开开关让他尿。定时装备每天这个时间都有他去洗手间的身影,被人强迫着走路,站着尿尿让他也很喜欢,好像他本来就是畜生才需要费劲的练习走路直立尿尿一样,反而更加重了他的下贱心理。

很快他就玩够了,医护人员喜欢他,看着他可爱的练习走路习武学知识的模样,像带小孩一样对他起了宠爱的心,不在喂他吃石头反而还给他带点小孩子爱喝的奶和一些小樱桃甜水果,徐洋厌烦了,那种东西简直难吃透了他却还要维持人设,对命令唯命是从,他在家里都不吃那种东西的,徐洋委屈了,当天晚上下了课他就把这所学校的证据发送到了政府其他部门。

验证证据确定学校发生的体罚改造,确实犯罪,不过半个月就已经捉拿归案。

徐洋看着门外的风景快乐不少,他眼睛怕光的厉害,在外面的半个月他能感受到眼睛的刺痛,使他身体所有还在的身体部件都发生着快感,他只有头颈能感受到刺痛他还不想玩坏了,又按上假的感知不到了。

半个月的光照刺痛,门外的风景他一点都看不见,他看到的只有白色,但他半个月前刚回家的时候见过一次,把所有位置的东西都记住了,他知道外面的风景是什么,现在暑假,午时,外面有小学的孩子在外面玩。明媚的阳光很晒人,楼栋间有小半距离晒不到,孩子在外面恶作剧的敲门,有人打开又一哄而散笑着跑开。

徐洋把眼里的薄片摘下来,很多年没摘下来的薄片已经和眼珠粘连,徐洋感到了刺痛,随着身体全身上下的器官和骨骼发出的性快感,徐洋制止住了,隐忍不发的性也让他喜欢,拿了洗化眼珠的水,把薄片洗出来,感受到了眼前的清亮,又看见了,果然外面有一片孩子在追逐着打闹。

爸妈三年多没见对他有了些陌生,他乖巧又还是不爱吃饭的朝爸妈笑。他们不知道自己孩子接受了改造脖子以下一点感知都没有,徐洋没刻意瞒着,只是校长那个老油条知道把人变成这样他的刑罚要加重,徐洋那个孩子又不会说,而且还有着控制他的身体权利,徐洋也没法揭发,他难道不怕社会的异样眼光吗,所以校长并没说,还把徐洋的身体秘密都隐藏的好好的。不过徐洋他还真不怕,校长那个老家伙不敢把他的声带一直切换成狗模式,只敢在最初让他狗叫了一番给他警告。徐洋有些嗤笑他的胆小。

徐洋打算把身体做一下改造,他挺喜欢被控制的,只是身体已经被磨损了,再加上他也七岁了可以增加一点身高,把每一块骨骼都包一层软骨,随着身体的长高当然各方面都要长大一点。手术的‌‍‎‎高‎‌‍‎潮‌‎‎‍他也很想体验,而且自己给自己手术,他还能给身体里加点小玩意,既然他身体是死的,就在身体里养点活物,左右也替他活了。

他只有在快感的时候能感受到身体,把他和身体的连接再断一断,他快感也感知不到,然后通过高强的心理疼痛来激发身体疼痛,从而重新获得身体的快感不更好玩。

徐洋看着干净的家里,进了卧室,他的房间一如往前,整洁明亮,徐洋回来的半个月也保持的很好,从里到外都是听话懂事的小孩模样。至于家长信不信,应当是不信的,毕竟心理扭曲的学校,孩子都是全方面的各种心理疾病,身体损伤,无一例外,只他们的孩子无碍吗。但是心理检查和身体检查都检查不出来什么,孩子也一直和以前一样,乖巧,听话,有些懦弱,很懂事,甚至还有面见父母的陌生和些许害怕和憧憬。

父母没有办法只得带着他和以前一样生活,多加点关注和溺爱了,毕竟影响些细致末尾也是有可能的,更何况也很久没见了,自己的孩子当然是喜爱的。

把工具从角落里拿出来,这半个月他挑挑拣拣,早已把一堆仪器研发制造了出来,入手的制作他倒也很幸福,里面有数不清的科研和难题,实验上遇到的问题比背诵和领会难的多,这大概就是开发和享受前辈的成果的区别吧。

他用牙齿和嘴巴控制着让机器把他的假体切下来,换上新的一副新的,崭新漂亮的七岁小孩的身体,更精致更细节化,也有了体温,每一个器官都是活的。

徐洋体验着身体切割导致的死亡,他依靠着这幅躯干活着,即使他感受不到,它也支撑着他在世界上的生命。

身体被切割,所有他日复一日练习的武术和体力全都功亏一篑,他享受着成果被毁的快乐,性快感和大脑的快乐在他切割下,交织着死亡弥漫着鲜血中汇总。

飞快流逝的生命是很快乐的,他脖颈处的切割面早就愈合了,只是一个有皮的平面,他流的血只是身体的假血,那并不是他的血。

他身体上残留的骨骼和神经肉体,他都不要了,他想要一个完完全全的跟身体没有任何关系,被他研发出来的假体,这副身体能在他身上活着,却是彻底的假体。他头脑里再如何兴奋,身体都感受不到一毫,他也没有控制身体的能力,这副躯壳,仅仅只是让他活着而已。

他没有经过实验,直接安装在他身体上了,索性实验是成功的,他还活着。

早在他忍着神经的快乐把假体安装上的时候,因为假体的供应叫他做的不好,假体的身体很健康,传导到头部却很差,呼吸,神经,肉体,骨骼,都完好的承接着,却没有发挥一丝一毫的作用,和只剩头部的时候并没有多大差别,一样的兴奋,微弱,被禁锢住,全身踏入阴曹地府,所以他只感受到了死亡,没想到还活着。

活着也是动不了的,他本来就连接差,身体不用他呼吸,他的呼吸传导不下去,在脖颈连接处就停了,他算得上是窒息,呼不上,吸不下,头部成为一个隔绝的单独的个体。眼睛也支持不下来,他明明是渐渐的很快的失了清晰度,失明了,在他唯一能感受到的头部,他却感觉是完好的,眼睛外表没有坏掉。手术很成功,丢了他的一切功能,既不用他干嘛,也不让他干嘛。

徐洋体验着新身体,简直兴奋,他好好享受了好一会,就从头部开始缓慢的移动,连接着尝试动一下身体,身体的连接比医护人员给他断的还彻底,完全感觉不到,移动不了,徐洋却很享受这一刻,他本来就只能在地上像虫子一样,练习蠕动。他连虫子都不如,他蠕动不了。

但他太喜欢让大脑为难,他拼命的练,第二次体验那像虫子一样的快感依旧强烈,慢慢的也轻车熟路的就让他掌握了身体。

徐洋并不怕他父母发现,现在他早就不是从前,被发现了换一个环境依旧能玩的很好,或者说他早就想换一个环境玩了,暴露破绽能提前让父母发现,他就省事了,筹划都不用。父母的乖宝宝什么的,不虐待他改造他他就不想当,小时候早当够了。

不过徐洋运气太差,一整个星期,父母来他房间敲门,也没有进来,屋里是血染的他的躯干的尸体,他身体动不了,被发现了他就只能被研究着带走,给他带来新的快乐。被校长控制的声带,也因为他改造的躯体连接不佳而发不出声来,父母这都没进来,他不知道父母在想些什么。

不过他忍不了了,在他控制着身体出去给爸妈道歉,自己小性子了的时候实在忍不住了,他要的是打骂不是体贴爱惜和理解他要有私人空间。

徐洋把喉管割开了,既然他要去别的地方,上一个主人所留下的印记就可以去掉了,不受身体控制的东西是个好东西,但打扰他享受更好的东西的时候,它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声带切掉,换上人工的声带,还是他的声音,圆润好听的童音,等以后一定要把自己改造成虫子才行,发出虫子特有的声音,在虫子里生活,那时他的头会不会太大了,要切掉一部分才行。

徐洋走神着想着,把脖颈缝好,看着有些浅淡的痕迹,有些不满,是挺好看的,但还有印记。

不过也不是问题特别大,他打算去一家孤儿院,贩卖人体的那种,表面的孤儿院肯定能在当地军官那里露着脸,对幼儿园的苛刻和打罚并不管,有更高级的军官去那,也能做好表面功夫,给幼儿园的孩子吃上饭做好活动。

哪哪都是最满意的打骂折辱的地方,说不定还能找到一家“好人家”领养了自己,更贴心和狠辣的‍‌‍‌‎调‌‎‎‍教‍‍‎‎他。

徐洋跟着父母去了游乐场,父母想带着他去玩,专门请了假。徐洋并不意外,家长给小孩子的奖励就那么多。看着游乐园的人群,徐洋顺利的被拐走了,精致漂亮,乖巧,一身鲜亮的衣服,不是衣服衬他,是他衬衣服,这样的小孩既能不费心,卖走又能挣好大一笔钱。

顺着人流间,把徐洋拐走,连个人影都看不见,根本无从找。

人贩子捂着他的嘴,他大概不知道,他中午刚吃了温热软乎的屎吧。

徐洋从小没吃过坚硬食物,牙齿也用的极少,发育的牙齿就像是退化了一样,只起装饰性,他连饼干都咬不动。所以他屎也只能吃糊糊的流状屎,不用他咬,上下牙碰一碰,就能喝掉。

他很喜欢用牙上下碰一碰,因为这让他认知到他其实是个人类,他的身体他感知不到,他的脸部的感知也降的极低,他很难分清冷暖,嗅觉他也极差,眼睛明晰度也极低了,耳朵也聋的很严重了,牙齿轻微的碰一碰除了确实动了,但他其实感觉不到,徐洋很喜欢这种反差。本来徐洋是感知不到的,脸部,但他练习了一周就已经能有感觉了,之后就没在练,这已经够他在人群中不漏破绽了。

假体会和人体一样饿,一样需要食物,但是徐洋感知不到饥饿感,他味觉也薄弱的很,完全尝不出屎的味道,他这次吃就只是满足一下心理,实则他什么都感知不到,不过他也有认真的漱口了,他挺喜欢他什么都做不了的真牙的,又娇弱又要细细养护才不会坏了留有虫牙,白净又漂亮。假牙随便按,有的是,真牙就等着两副都长出来,他再给拔了,留着和身体一样成为他自己的收藏品。

徐洋想着人贩子要是知道他捂的嘴里刚吃过屎,他是不是要跳起来了,心里乐的直笑。

不过徐洋是个好的演员,他心里再如何乐,面上都是流着泪发着抖不敢哭的模样,小小的身体在他身上打着抖,怯弱的流着泪的时候,人贩子都要罪恶了,想把他放下了,但想着他身上的钱到底没放手,只从口袋里拿了一根棒棒糖给他。本来他没打算给的,乖巧的小孩吓一吓就行了,用不着折损一个糖,但到底心软了,看着他流着泪的眼睛散发出来的馋意,被可爱了,看他舔着棒棒糖的样子,只觉得这小孩真治愈,都想违背组织给他找个好人家给卖了,但到底害怕后果,只又给他了一颗糖,放在口袋里,给他丢给了接头人,去别的地方又寻找猎物。

人贩子要是知道小孩刚吃了屎大概毁的肠子都青了吧。

徐洋被转头卖了好几家,他都不满意就专戳他们的痛点,很快就把他再给卖了。直到到了一道崎岖的山头里的孤儿院,他知道找到地方了。

“唉,院长,这孩子有些聋瞎,我们也是花钱买了才发现的,你看你给些钱,我一老婆子就把这娃给你了,长得俊俏,也乖觉,也帮忙干活,真是除了聋瞎哪哪都好啊!”

“长得是好看,但这娃不小了吧,六七岁该记事了……”

“不会不会,这孩子乖觉的很,也怯弱,无碍的,只要你五十,我这老婆子也不在这娃身上赚钱,你不要我再卖给别人去。”

“行,遇到有外人问,就说是你捡的这娃啊,别记错了。”

“啊知道知道。”

“小朋友多大了?”

“叔叔我七岁了”

“那你不聋啊,眼瞎吗?”

“我不严重的,我能好好干活的。”

院长把徐洋领进屋,“那把你眼珠子挖下来捐给有需要的人如何?你愿意帮助别人吗?”

“叔叔我害怕。”徐洋控制眼睛发出害怕的光,朝着院长流出恐惧的眼神,泪水从眼眶里涌出。

“真是漂亮的眼睛。”胆小的瞳孔收缩,晶莹的泪水占满眼眶又从眼眶里流下来真是漂亮极了。

“走,带你去看一下,你漂亮的同类。”

破败的屋子里全是各色的眼珠,有的在做人的眼珠按在狗上的实验,有的在做从把眼珠切割成薄薄的一层加上度数当隐形眼镜的实验,有的在把虫子放的眼珠里培育虫子的实验。当然更多的是被培养器圈起来供给着,只等有人买。

“好看吗?小朋友。你的眼珠很漂亮,你想让你的眼珠参与到哪一类呢?”

“叔叔,我害怕。”

“你要认真的听问题,不要在答非所问了,叔叔要生气了。”

“对不起…”徐洋眼泪哗哗的流似乎被吓傻了。

院长看出眼前的小孩乖巧懦弱并不假,打算让他去孤儿院里待着,现在院子里的小孩稀缺,除了墙上写的字竟看不出哪里还和孤儿院有关系。

“叔叔给你开玩笑的,去外面玩吧,外面有小伙伴。”

徐洋转身就是一个白眼,磨磨唧唧的,只有色心没色胆的老家伙。

孤儿院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小孩,不漂亮,有些脏,很瘦小,徐洋有些好奇他们怎么能留下来的,但又懒得管,只想着被院长扒了眼睛,他就能过一段盲人的日子,看不见他也并不能精细的打造出假眼珠,出现和身体的排斥反应再也看不见,想着那永远也看不见的滋味,好像又感受到了细腻的快感涌上全身。

当初在校长手里刚做完手术的时候,他看到了那个被他阴囊包裹住的两个足球被医护人员踩踏,踢着玩的时候,他也如如今一样第一次从破败的身体上感知到快感。

知道如今的身子又能体会到快感,徐洋拔了穿了很多天脏兮兮的裤子,看着晶莹剔透小‎‌‍‎阴‌‎‍‍茎‍‎,和旁边的睾丸,他精心打磨的费了些功夫的睾丸,除了漂亮外并没有什么功能,像每一个七岁的孩子一样,只能看罢了。这样漂亮的躯体并不配他,但他这样的身子才会对真正的变态来说有吸引力。

徐洋想着在这静静的等有人收养他吧,这孤儿院贩卖人口和人体器官,还拿人体来做实验,但全是器官,不曾有活人,他身体都被拆分完了他还玩什么,当初这个决定真是错误的,还不如去做牛郎被‍‌‍‌‎调‌‎‎‍教‍‍‎‎用来伺候客人呢。

肖睿捏了捏没感觉的‎‌‍‎阴‌‎‍‍茎‍‎,想着下次研究方向还是往做出痛感来吧,少了身体的感知一点快感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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