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得意须尽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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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祁越一口咬上沈知晗耳肉,下身猛地耸动起来,他动作大得刻意,仿佛要令周清弦听清屋内每一道声音。沈知晗眼底雾蒙蒙一片,下唇紧咬,却还是因不间断的高频顶撞而鼻间泄出短促哼声。
学校的门隔音好不好已经不重要了,他的后背贴在门板上撞击,周清弦这样聪明的人,自然能意识到隔着一扇薄薄小门正发生着什么,此刻强忍呻吟,也不过是不想让自己更加狼狈罢了。
祁越低声问道:“老师,怎么不叫了,那天不是叫得很开心吗?又软又浪,把我都听硬了。”
沈知晗瞪他一眼,却因着满脸情欲潮红看不出半点生气,反倒像任人鱼肉的撒娇求饶。
祁越掐紧他的腰,鼻子埋在颈间小狗一样四处嗅闻,嘴里喃道:“老师,好香,你身上好香。”
门外是周清弦,自己却在门内被学生操干,强烈的羞耻感让他绷紧腿肉,胸膛两颗红果上下起伏,胴体漫上诱人的浮粉,“祁越……”
祁越应他,“老师,老师,我在。”身下却毫不留情地顶弄,姿势原因每一下都进得极深,沈知晗本就敏感的身体没两下就被顶得发抖,过电一样的酥麻感窜上脑髓,阴蒂在不被触碰的情况下翘在阴唇外,被淫水浸润得透亮,一颤一颤地等着抚慰。
即将攀上高潮之际,沉寂了好一会的门外又传来声音,“祁越。”
祁越没有理会,更加卖力肏弄沈知晗,喉咙微动,“老师,他在叫我。”
沈知晗羞得要落下眼泪,身下还在被快感不断折磨,好似江岸上一尾游鱼,干涸泥沙中连摆尾也觉得困难。
祁越道:“我要不要回他?”
沈知晗紧紧搂着他,慌乱地呜咽摇头。
祁越:“可这样好像不太礼貌,上次你们做爱,他十分贴心的让我听了大半程……”
沈知晗红着眼睛,仰头堵上了他的唇。
祁越缠着他的舌头搅出滋滋水声,含不住的涎液顺着嘴角滴落,知道他要撑不住了,祁越才加快了撞击,在沈知晗浑身剧烈的颤抖中送他上高潮,潮喷的水被堵在穴口,随后淅淅沥沥落到腿根,积在门边成了一处小水滩。
“老师好淫荡……”
祁越刻意炫耀似的将房门撞响,沈知晗没有力气阻止,只能任着他胡来——已经这副模样了,再差还能差到哪里去。
周清弦沉默听了几分钟,冷声道:“师兄,你是不是忘记了,我有钥匙。”
祁越动作一滞,看向沈知晗时,才发现他仿佛也才意识到这件事情,脸色白得可怕,肉穴不断收缩吞食他的性器,手臂抖得几要搂抱不住。
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清脆,转动时的机械声钻入二人耳中,沈知晗焦急催促,“快放我下来。”
祁越反倒波澜不惊,笑道:“你觉得他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锁扣彻底被转开的一瞬间,祁越放下沈知晗,一手掐拧上早已鼓胀的阴蒂,半退阴茎。伴随一声忍耐不住的哼叫,沈知晗下体又喷出一股淫水,骚浪模样被推门而入的周清弦尽收眼底。
被……看到自己高潮的样子了。
沈知晗双腿发软,被抽出性器的祁越紧紧抱在怀里,穴间缓缓流出一股白精。
祁越盯犯人一样看周清弦,后槽牙磨得嘚嘚作响,全身的毛都要炸开。
周清弦关上门,走到桌前抽出几张纸巾。
“过来。”
祁越瞪着周清弦,双手扣在腰间纹丝不动,直到沈知晗认真喊他松手,才红着眼睛解开桎梏。
赤身裸体跌进周清弦怀里的模样确实不好看,周清弦将纸巾揉成一团塞进他的雌穴里,看了一眼指腹不小心粘上的精液,“好脏。”
祁越骂道:“你说谁脏。”
周清弦没理会他,手指抹上沈知晗下唇,沈知晗半眯着眼,乖巧张开了嘴,含吮上两只手指,湿软舌尖一点点将精液舔舐干净。
“后面洗干净了吗?”
沈知晗软软“嗯”了一声,舌尖被夹在指间搅弄。
周清弦抽出被涎水润得湿漉手指,探进后穴按压,那处之前就被他自己扩张过,轻易揉开了三指,按到前列腺时,身体哆嗦一下,靠在了周清弦胸膛。
周清弦坐到床边,沈知晗便跪坐在了他脚下。
祁越拽住他一只胳膊,着急喊道:“老师。”
沈知晗手指一路沿着滑落,指尖挠挠他掌心示意。脸蛋蹭在周清弦裤头,牙齿叼开裤链,讨好似的咬下裤头,含吮住了勃发的性器。
周清弦摸他头发和烫热耳垂,没有给祁越一个眼神,声音平静,“如果我坚持,你不会能进这个屋子,他也不会再和你说一句话。”
祁越猛地瞪向他,眼底的火快要烧出来。
沈知晗将性器吞得更深,脸颊微微凹陷,周清弦抿开他眼角的泪,低头温声道:“可是我很爱你,我知道是我的错,让人钻了空子,我也不想……再令你难过。”
湿软的舌头舔舐过柱身青筋,沈知晗卖力含吮着,吞进喉头时止不住干呕,又被按着头不准吐出,他的脸蛋愈发潮红,胸膛翘起的奶头被捏在指尖把玩。
周清弦道:“我非常讨厌他,可这始终是因我而造成的结果,也许是对我的惩罚。”他扶起沈知晗,抱在怀里安抚他因呼吸不畅而颤抖的脊背,细细吻过他眉心,“不会再有下一个人了,我不会再让你伤心了。”
沈知晗紧紧牵着祁越的手指终于放开,祁越慌乱问道:“什么意思……”
沈知晗喘过气,问他,“要分手吗?”
祁越摇头,“不要、不要……”
“可我,也不能和他分手……”
祁越滞愣半晌,随后反应过来这句话什么意思,震惊地望向沈知晗。
周清弦道:“你还有一个选择,现在滚出去。”
沈知晗闭上眼睛,他将选择权,交付到了祁越手中。
12
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个样子,沈知晗迷迷糊糊地想,好像从祁越揉上他身体开始,一切都变得不可控了。
他仰头靠在周清弦怀里,胸前趴着一只毛茸茸脑袋,又麻又痒的感觉从奶尖窜上尾椎骨,令身子也软了三分。
湿热的口腔含吮着他的奶尖,小小一颗奶珠被舌尖拨起又压在舌下,时不时牙齿叼弄轻咬。始作俑者还在用指尖抠弄另一只,压到乳晕下又捏在指间,直到被玩得硬如石子,通红肿胀,碰一碰都针刺一般发疼发痒。
一边被含在嘴里奶嘴一般吸吮安抚,一边却是毫不留情的折磨,截然不同的待遇令他不知该迎合或躲避,只得挺着胸膛任人肆意亵玩,奶苞上满是不堪入目的指印红痕。
沈知晗晃着身子想逃离这种折磨,却被身后人捉紧两只上臂定在原地,周清弦清冷声音在侧响起,“这是你自己选择的,如果受不了,我们可以让他滚。”
听到这句话的祁越一挑眉,有些生气的狠狠咬住乳珠,叼着乳肉向外嘬吮两个指节长度。
沈知晗当即痛叫出声,“祁越、祁越……好疼……”
祁越松开口,经受数十分钟蹂躏的奶头已肿成平日两倍大小,乳晕也成了深红色,湿漉漉的绵软,奶头带着涎水的透润,亮晶晶地翘在空中,像是一颗饱满的石榴粒引人采撷。
周清弦在他颈边吻出一个个红印,手指捏到充血艳红的奶珠上轻轻弹了弹,“很漂亮。”
“呜……”
乳尖又被捏起搓揉,酸胀和难以言喻的酥麻电流一般穿遍全身。沈知晗眼前一片发白,小穴泛上空虚,不自觉收缩蠕动,柔和的纸巾也变得糙砺,一下下磨在娇嫩的穴口,却难以满足最深处传来的欲望。
含上另一颗方才被手指玩弄的奶尖,舌尖换做细心的轻轻舔舐,照顾到了每一处,反倒成了钻心的麻痒,恨不得要人狠狠捏着扯弄才好。
伸出阻止的手被并起抓在身后,沈知晗脸蛋红扑扑的,摸到了周清弦青筋虬结的粗壮性器,柱头上满是溢液,将他白净手心抹得一团污秽。
亲吻到耳侧的嘴唇含住薄薄一片耳肉,声音嘶哑而不满,“我一开始,就该把你的四肢捆在床上,这样你就没办法到处勾搭些穿纸尿裤的小屁孩。”
“啊——”沈知晗又痛呼一声,眼角聚起水意,露出一副可怜模样。
胀痛的奶尖忽地又被咬了一口。
他几乎要怀疑周清弦就是故意激怒祁越的,每次这样他都要遭受到祁越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报复,似乎这样便能证明比他更有能耐,更能掌控自己。
祁越痴迷地玩着他的奶,奶晕上都是湿湿亮亮的津液,好像连乳孔都被吸出小口,风吹过时自觉一阵凉意沁入深处。
“老师的奶好小,不知道揉一揉会不会变大,能不能流出奶水。”
沈知晗被舔得神智迷乱,脑海里竟真有了自己捧着被奶水胀满的奶子给他喂食,稠白奶液被咕噜咕噜吞咽下肚,一时耳尖烧得烫热,呼吸也急促起来。
……太羞耻了。
周清弦看他一眼,拿他的手扶着自己性器,一点一点纳进后穴里。
后穴本就被揉得湿软,周清弦律动速度并不快,每次都恰好擦过敏感点,这是他们一向的习惯,沈知晗舒服依靠在他肩头,转头与他唇舌相接。
乳肉被握在掌心捏揉,祁越贴着胸膛舔过锁骨,又去吻他肩头那颗棕红色小痣,他上半身湿漉漉的,好像真被一只小狗舔遍了全身。
塞在雌穴里的纸巾被取出,两根手指探入按压时也没发觉有什么不对劲。祁越手指戳刺地愈加深入,拇指碾在阴蒂揉搓打转,舒爽感涌上小腹,还迷迷糊糊地仰头喘息,露出脆弱的雪白脖颈,又被含着不明显的一遍遍舔过。
直到送他上了一次高潮,阴道里的黏腻骚水泛滥,感受另一个炙热顶在穴口前,才恍惚睁大了眼睛,弓腰时被后穴中的阳具顶得闷哼一声。
“你要做什么……”
祁越鼻尖蹭着脖颈,又亲上脸颊,叼着下唇厮磨,撒娇道:“老师,我也想进来。”
沈知晗不可置信看他,“你在说什么。”后方禁锢的双手要去推开祁越,发现数下挣脱仍纹丝不动时才晃动身子,慌道:“周清弦,你放开我!”
周清弦将他手腕抓得更紧,甚至有些生疼,冷声道:“你做了这种选择,想不到会有这样结果吗?”
“不是,不是。”沈知晗显然慌张到了极点,“我以为是分别……不行,这样不行,周清弦,我不要……”
可周清弦的性子他怎么会不清楚,说一不二,确定的事从不更改,沈知晗连忙转向祁越,眼神满是哀求,“小越……”
祁越急切地亲他,“我在,我在,老师。”
“小越,不要这样对老师……”
“不行,老师,我会让你舒服的,相信我。”
沈知晗浑身发抖,抗拒的话语全被堵在嘴里,周清弦缠着他的舌尖亲吻,身下被柱头摩擦出更多水意,祁越又吻上他鼓胀胸乳,烫热彻底送进了花穴。
“唔……”沈知晗呻吟一声,双目失神地看着天花板。
除去痛感,更多的反而是难以言喻的满足,好像两个骚穴天生就是为容纳鸡巴而生的,收缩间不由自主夹紧侵入外物,喘息间更像是将性器含得更深。
周清弦道:“很厉害。”
他搂紧沈知晗的腰,手掌抚弄娇嫩的肌肤,身下继续顶弄起来。
含着两只巨物的感觉实在难以言喻,好像将他的身体彻底撑满不留一丝缝隙,鼓胀的馒头穴有些泛红,阴蒂冒出头来,被风刮过的感觉都令他难以忍受。
祁越挑衅地看了一眼周清弦,肉刃一捅至底。
“啊啊——”沈知晗一声尖叫,猛然睁大了眼睛。
只是被插入,就令他射出了精液。
周清弦低声道:“别夹这么紧。”
沈知晗抽噎着喘息,“太深了……”
白精被抹上一对乳头,两根性器只隔着薄薄一层肉膜,不仅能感知到另一边的存在,动作间甚至能推挤软肉,这是比一根插入更刺激数倍的接触,轻易抽动便能给他带来从未经历过的快感。
“不、不……啊啊,我不行……放过我,呜呜,不,呃……”
似乎在暗自较劲的性器同时操弄起他的穴道,动作激烈而迅速。肉花软烂,骚心被一下下的顶撞,令他随时都陷入灭顶的高潮之中,不光后穴酸软无比,分泌出的淫穴暖流更是源源不断浇在柱头之上。
祁越盯着他潮红的脸颊,问道:“老师,舒服吗?”
沈知晗仰起颈喘息,连呼吸也变得破碎,他眼前一片发白,身体因快感而绷紧。
“不、不知道……呜、啊,舒服,舒服,不要,不要了……要到了,嗯啊——”
他耻于面对自己被操弄而到达的高潮,却又不得不沉浸于这样的舒爽,他的身体完全对两个男人敞开,一条腿被抬高更方便进出,粘腻的淫液顺着腿根滴滴答答落到地面。祁越去亲吻他时,才发现沈知晗已经眼角通红,双眸盈着不知是情欲还是难耐的漉漉水光,双唇大张,湿红的舌尖探出唇外,津液不受控制流出,令人心疼又不住想更用力欺负折磨。
祁越问道:“老师,哪里被操得更爽?”
沈知晗胡乱摇头,连他说什么也听不清,哭得呼吸不畅,满脸泪痕。
涣散的双眼微微聚焦,下一秒又被顶得呜咽,他浑身战栗,濒临崩溃,只觉得身体被置在烈火之中炙烤,快感密密麻麻从不间断,轻轻动弹都舒爽到了极点。
这太过了。
阴唇被顶得发红发肿,鼓鼓地撑在两侧,饱满肥嫩,撞击的中途又被捻起把玩,沈知晗抽噎着挣扎,身体却被顶在两根性器上肏弄,周清弦抓住他的手臂不让脱逃,每撞一下都能令他神智昏聩,浑身颤抖不止。
“放过我吧……要坏了,里面要被插坏掉了,呜嗯……”
“求你们了……唔……啊啊……”
“啊……啊……”
沈知晗的声音染上哭腔,连呻吟都没有力气,身前性器什么也射不出来,稀稀拉拉的白精流到地面,只一喘息时间便又被狠狠地撞击到骚心,登时头皮发麻,眼角落泪,一抖一抖收缩着穴道夹紧侵略身体的粗壮外物。
两根性器不服输般剧烈顶弄着他的身体,肥软的雪臀被撞得通红,周清弦吮着他的唇,祁越一面咬他的奶一面伸手到阴户上玩那颗高高翘起的殷红阴蒂,被掐碾的同时沈知晗便喷溅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穴道抽搐一般绞着嫩肉,陷入了漫无止境的高潮中。
待结束后,沈知晗连抬起手臂的力气也没有,被抱着洗干净身子之后躺进了一个宽阔怀抱,胸前又被温热的口腔含吮。他已经顾不得去推却,只觉此刻再舒适不过,昏昏沉沉便进入了睡眠。
次日清晨,身后触感远离,沈知晗下意识地去寻,周清弦俯身吻他耳垂,“我得去实验室了。”
沈知晗迷糊中应下,又听周清弦说,“我做了个梦……并不是什么好梦,想不起具体内容了,却总觉得心里发痛,好像一次又一次的在失去你。”
“我下午早些回来陪你,好好休息,晚点见。”
还留存几丝暖意被子被拉到胸膛,周清弦转身带上门,像是一根琴弦,被极轻地拨弹一下,奏出清脆风铃声。
待日上三竿,怀中毛茸挠得痒痒,沈知晗悠悠转醒,对上一双黑黝黝圆滚滚的眼珠子,一动不动地望着自己。
他想讲什么,喉咙却蓦地发哑,开口还带了丝抹不去的情欲气息。
祁越眼角流下了一滴,两滴,很多滴泪水,慌乱用手去挡,怎么也抹不干净。
沈知晗有些吓着,柔声关心道:“怎么了?”
“我不知道。”祁越手足无措,慌乱哽咽道:“我,我不知道……”
“我好像梦到了很多东西,乱七八糟的,梦到了你,梦到了我,还梦到了……很多人。”
“听起来是个不错的梦。”
“不是,不是……”
“梦里我站在一个很高很高的地方,万物成了虫豸,人人都仰望我,我离他们很远,离你也很远。”
“我想找你,想见你,可是……我忘了为什么,我怎么,也见不到你……”
“我一直找,一直找,找了很多年……”
祁越紧紧抱住了他,浑身渗出冷汗,不住发抖。
“每次我找到你时,你总是满身血红,我害怕,老师,我好害怕……”
沈知晗也抱着他,手指穿过发间,安抚似的梳理着睡乱的发丝。
“那是梦啊,你醒了,就什么都不是了。”
祁越摇头,“可是,那真的很真实很真实,我还记得看见一块玉佩,它在我手中,你一直望着。是上好的羊脂白玉,不过半只手掌大小,环上六蛇走壁,蛇头向外探出一厘吐信。”
沈知晗微微怔愣。
他披上一件衣服起身,走到书架前,取出一只深色檀木盒子。
盒上布满灰尘,锁扣也已发锈,显然很久没有被开启过了。
“这是我家里人留给我的唯一一件物品,我便到哪都带着……连周清弦也从未见过。”
盒中正放着一枚白玉环佩,脂滑莹润,上方蛇信在屋外白日照映下,微微散着黯淡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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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完结啦,下次更新就是正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