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那日讲的话,我全都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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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是沈知晗再不情愿,祁越仍不容拒绝从阴唇中剥出浑圆的骚豆子,细夹夹上阴蒂的一瞬间,沈知晗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呜咽,随即彻底软了身子,穴道猛然喷出大股大股透明淫液,全数浇在了二人脚底地面。
趁他高潮失神之际,祁越扶着滚烫阳根,沾湿淫液后便破开层叠媚肉,直捣入最深处穴心——烫热瞬间侵袭,还未缓和的身体才潮吹,又被顶入敏感处,沈知晗雪颈渗出细汗,似晨间第一抹暖色疏光,轻轻柔柔覆在了莹润软玉上。
下身阳具毫不留情的大力鞭挞,攻城略地一般顶进最深处穴心,抽插时带出混着骚水的白沫,屋内一时只回荡起臀肉撞击与咕啾咕啾水声。沈知晗黑密长发落在直挺漂亮的软背,随着撞击而轻轻晃荡,祁越显着碍眼,便将它们拨到一旁,或是抓在手中,宛如骑御牝马的缰绳,一拉一拽间将身下淫宠制于股掌之间。
“啊啊!慢些……”
这个姿势进得极深,沈知晗全身重量都压在了桌案与祁越身上,紧绷的脚尖堪堪点地,几次要滑落又被掐着腰扶回桌上更凶狠操弄。他被这样急促的进犯顶弄得脸色惨白,喉咙断断续续泄出几句呻吟,像是被抛进一片汹涌浪潮中,任着洋流拍打卷席,早已不知身在何处。
祁越将他操得高潮一回,连着阳具在体内的姿势便抱到屋内一面高大铜镜前,沈知晗抬头便能见到自己潮红淌泪的眼角,满身淫具在玉似白肌上微微颤动,看起来倒真是如同花楼里接客表演的妓子般下作浪荡。
沈知晗因自己这副景象羞耻得无地自容,撇过脸,闭目咬唇。
祁越手指掐着脸颊逼他看向镜中,“睁眼。”
沈知晗肩头发抖,沾上湿意的眼睫簌簌抬起,水雾中看见自己赤身裸体,身后祁越只半褪裤头,以最令他屈辱的姿势一下下顶弄,身前性器上的金色翅蝶在撞击中随性器抖动。
他早已积攒射意,此刻却无法纾解,祁越钳制腰间的手指摸到小夹粗鲁揉弄,沈知晗高叫一声,被从后方按着颈,捏着阴蒂贴上冰凉镜面。
酥软奶头被冰得一颤,连同阴蒂一起在动作间碾磨镜面,沈知晗抖如筛糠,涎水从半张的唇角滴落,又被玩着阴蒂尿孔用女穴失禁尿了一地时,终于崩溃哭出声。
“别这样,别这样对我……”
祁越眼神发暗,贲发的阳根在紧窄湿软的穴道快速进出,手掌覆上胸乳残忍的揉捏,掐碾,将乳肉捏得发红发肿,娇嫩的乳头像剥了皮的葡萄,一碰就窜上针刺般的痛痒。
“师尊这些年这么待我,如今还要装无辜。我只不过是让师尊体验我当日的十分之一痛楚罢了,这就撑不住了么?”
“我……啊!嗯,哈啊……我是为了救你……”
“救我?”祁越按上阴蒂上的小夹,猛地一掐,“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我从前怎么没发现,师尊这么会装模作样?”
随着灭顶的疼痛快感,泪水夺眶而出,他看向镜中自己淫荡模样,心口抽紧,继而重重一沉。
原来祁越,一直记着自己对他的每一点不好,如今林林总总的,才要来与自己清算个干净。
“到了此时,师尊还要和我嘴犟吗?”
身体被撞得摇晃,沈知晗眼底发湿,几要看不清眼前景象。
“啊,啊……唔,唔嗯!嗯啊——不要,不要了——”
“慢啊,慢些——啊啊,要被插坏了……”
被掐着腰往后捞了些,沈知晗额头抵着铜镜,头发黑漆漆散了满背,跪坐的膝盖与小腿都是自己尿液,祁越仍捏着阴蒂籽拉扯搓弄,边大力操弄边附在耳侧低声:“才几天,怎么又尿了。”
沈知晗被撞得身子弓起,哭吟着战栗,一只奶子落在祁越手里亵玩,阴蒂被死死掐弄,身下还在被深插猛肏,“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啊啊——对不起,对不起……”
祁越腰胯劲快而有力,性器粗暴往穴心处又深又重的凿弄,逼得他身子耸起落下,咬牙低喘,牙齿在耳根处撕咬,“错哪儿了?”
“对不起,对不起……”沈知晗胡乱摇头,攀着镜面的手掌无力滑动,下身撕裂一般的痛楚令他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我不该打你,不该骂你,不该做那些事……”
眼泪大滴大滴滚落,沈知晗身体抽动,被顶到宫口时难以言喻的酸胀漫上,思绪崩溃,连发音都十分艰难,“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嗯啊!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我真的不敢了……”
“我不敢了……放过我吧……”
“我好难受,好疼……”
祁越气息粗重,舌苔舔舐过雪白后颈,留下一个个重重的深色吻痕。终于放过他已经肿得不成样子的阴蒂,转而去摸塞堵马眼的细棒,沈知晗看见自己眼角潮红,一身下作淫具,如同牝犬一般跪趴在镜前晃着屁股,等着身后之人抽插肏弄,四溅的汁水与白沫混在一起,空气中皆是腥臊混着淫靡的情欲气息。
白净性器涨得通红,被握在手中上下抚动,沈知晗本就久不得出精,如今更是难受。喉咙发出低低呜咽,哆嗦向后抓上祁越手腕,眼睫低垂,泪水顺着脸颊不住滴落地面。
“我真的,真的知道错了……放过师尊吧……”
祁越掐住他脸颊,逼他转向后方,一双红得骇人的双眼盯着那张满是泪水的低顺面庞,指腹加力,哑声道:“师尊只认为,自己错在这六年间用各式手段折磨我,虐待我么?”
沈知晗肩头瑟缩微拢,孱弱的身体摇摇欲坠,“我……我不知道……”
祁越神情漠然,指腹擦过他被咬得润泽嫣红的下唇,沉下语调,“你们那日讲的话,我全都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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