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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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晗被抱回殿内榻上,祁越覆身而上时,才发现自己师尊脸色白得不成样子。
他缓了动作,问道:“怎么了。”
沈知晗摇摇头。
祁越又问:“师尊是觉得我做得太过?”
沈知晗道:“他罪有应得,你做得没错。”
祁越:“那为什么师尊脸色这样难看?”
沈知晗往被褥里躺了躺,散作一团的乱发覆着颈,他嘴唇张开又合上,最后只伸出一双茭白手臂,轻轻搂上祁越脖颈。
褪去外衫,只余一件近乎透明的深青色纱衣在亲吻时滑落半肘,露出雪白圆润肩头,祁越埋头亲吻许久,吸吮出数道泛红痕迹。
“这件衣服好看。”祁越目不转睛盯着动作下微微透出的温润肤肉,顺着锁骨一路亲吻至胸前,停留在顶出痕迹的两处鼓起,“从前就想问,师尊怎么总穿白色,看着有些单调了。”
烫热气息悉数喷洒在他的胸乳,一股说不清的酥痒感泛上心头,还未做什么,沈知晗已经在这注视下半软身子,羞耻地想用手臂遮挡,又被不容拒绝的手掌拉开。
方才苍白的脸色也漫上涩赧的红,他断断续续答道:“从前,要养着你……没有多少银钱,素色的粗布更便宜些,后来……也便习惯了。”
“师尊这样的身子,也能穿粗布吗?”
“为何这么问?我并非身娇肉贵之人,能蔽体便可。”
祁越面带笑意望他躲闪眼神,指腹乍然碾上一颗早已硬挺的奶头,沈知晗猝不及防,呻吟一声,肩头不自觉抖颤起来。
“这样敏感的奶头,平日不会磨到吗?”
沈知晗双目浑噩,他本不愿作答,又被隔着纱衣磋磨奶尖,祁越再三逼问,才忍着耻意答道:“会……啊嗯,会……”
“会什么?”
“会磨到……磨到这里……别掐,啊、呃啊……”
“碰一碰便刺激成这样,师尊从前被粗糙布料整日刮蹭,难不成在我面前便是撑着一副脸色,实际上奶头早在衣物下被磨得破皮红肿,身体发软,小穴淌水……噢,我忘了,师尊下面也敏感得紧,那里也会被磨到吗?”
沈知晗被这通淫词浪语激得浑身抖颤,夹紧的双腿间隐秘之处真的如他口中所言湿润得淌出汁液,一双眼睛同样紧闭着,仿佛这样便能不听不看面前人百般戏弄。
祁越不依不饶,一面掐捻揉捻,指尖往奶孔中戳弄,将硬如石子的奶头提起拉拽,“师尊来了感觉,是怎么解决的呢?夜晚夹着被子磨,还是用手指,或是趁我睡着,偷偷取了玉势自己插?我睡在不远处,师尊会想着我吗,是在想我要如何操你,才能把骚出水的淫穴插满足?”
被迫高挺着的胸乳被肆意玩弄,带着薄茧的手指磨他的奶头,沈知晗喘息不止,几要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讲不出来,“没有……你、你那时还小……我不……啊!不、别——”
祁越舔舐他皙白颈子,手上动作不停,仗着沈知晗不会推开他而愈加放肆,“没有吗?师尊不想我,还能想谁?是不是梦见过我,想着我把你插潮吹?”
“啊……呜……”
高挺鼻尖从颈侧划过锁骨,又停在高高立起的乳房上方,高热的口腔隔着纱衣将奶头含入口中,沾了水意的薄纱发硬磨着,舌尖却柔软湿润,本就肿胀的奶头在亵弄下更加挺翘而敏感。
沈知晗抱着他的脑袋,腰背弓起,脚趾因源源不断的快感而蜷缩,一呼一吸间皆是将奶子更送入祁越嘴间。
祁越痴迷地吸着他的奶,手掌用力揉捏另一只绵软乳房,最后嫌不够似的一把扯下衣物,一只嫩白饱满的奶儿便卡在纱衣上方,不知廉耻地袒露出来。奶晕湿湿软软,翘起的奶头却如同石榴粒般艳红得突兀,沾连着晶莹而淫靡的水意,随着喘息而巍巍颤动。
“师尊奶头变大了。”祁越逗趣般用指腹拨弄按压,道:“被我吸大的。”又抓揉着绵软的的奶肉,继续感叹,“怎么奶子也变大了,噢——被我揉大的。”
沈知晗耻得闭上眼睫,酥颤的乳果发凉,“别讲了……”
“肚子……好像也胖了些?吃太多了,还是被我养太好了?”
“胖了?会、会丑吗?”
“不会。”祁越笑道:“我喜欢肉肉的,抱起来很舒服。”
方才便绞紧的腿肉被一只膝盖顶开,沈知晗软软闷哼一声,湿穴吐出一股蜜液,渗过早已湿粘的腿间布料,黏答答地浇落在膝处。
祁越伸手揉了一把,扯下他被吸进穴间的布料,露出翘在空中的性器,饱满翕合的无毛嫩穴,蚌肉鼓涨地挤压,遮挡住正中潺潺淌水的细缝。
他的师尊哪里都白,那处紧实潮湿的穴道里却是诱人的红,被生硬剥出阴唇外的阴蒂套着一只细长的漂亮金环。祁越见过沈知晗刚刚带着它的模样,只是在地上走过两步,便控制不住地高潮了,腿间淅淅沥沥地滴着水,将才穿上的衣物打湿,无助地看着面前徒弟,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祁越喜欢看沈知晗只能依靠他的模样,花了一天时间带他在众目睽睽下走过殿内每一处,看沈知晗在仆从面前装作自若,双腿却因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软得颤抖不止。
便是如今——也尚且不习惯这锢于最娇嫩之处的事物,忍不住抿着下唇耳根潮红,或是紧紧握上祁越手心发抖时,他便知道,师尊又被磨到要高潮了。
他取出链着阴蒂塞入淫穴的红色吊坠,玛瑙长久在温软的穴里泡着而水光淋漓,握在手里尚且有温度,轻轻一拽便随着泄出大股堵塞骚水。
“师尊穴里真是发了大水了。”乍然空虚的阴道不住翕合收缩,只浅浅探入半个指节,壁肉便迫不及待从四面八方吸附起他的指头,“手指也不满足,是嫌太小了么?”
他叹道:“师尊真是太淫荡了。”
沈知晗紧攥被单,极没有底气反驳道:“我没有……”
祁越顺着湿漉黏腻的腿心摸到肥软的腿肉,不住加重喘息。
沈知晗身体成熟而腴软,并不丰满的乳房恰好一手可握,两只修长笔直的腿能盘住自己后腰,性子温驯柔软,紧窄穴道每每将粗长器物顺从吞吃。祁越抱着他总会感到充实而满足,脑中只剩一个念头——再没有,再没有比他更好的人了。
湿穴已经做好被进入的准备,祁越却手指揉上冷落许久的淫豆,看沈知晗失神涣散地张腿挺胸,受不住地痉挛着求他给自己。祁越太熟悉师尊身体,明白他什么时候舒爽什么时候难耐,什么时候濒临高潮,于是低头吻住微张的丹唇,舌头下流卷席着发出渍渍水声,手上极重地一下下按揉抚慰,连着阴唇一起在掌心玩得酸胀不已。
沈知晗握着他一只作乱手臂,无意识地用翘起的奶头磨蹭胸膛求得快感。
“小越,小越……我想要……”
祁越压着他亲吻,手中加快动作,在沈知晗小腿痉挛,面颊红热不住呜咽时深深咬了一口下唇,将早已硬挺的阳具抽出,贲发的柱头轻易破开滑溜湿润的阴道,蛮横地顶了进去。
沈知晗身躯一紧,双腿自然地夹盘在祁越腰间,应着他进出的频率收紧放松穴道,两瓣新荔似的滚圆臀肉被握在掌心情色揉捏,被填满的快感充斥脑海,不住在这粗鲁急快的抽插中头皮发麻,涎液自嘴角落出。
“唔……唔啊、好舒服……”
祁越健壮雄热的腰肢有力挺动着,喘息低沉而急促,他托着沈知晗身体,摆成最令自己舒适的姿势劲快地抽插,柱头熟练顶去肉壁上散布各处深深浅浅的敏感点,每一下都顶得沈知晗要尖叫出声。
“啊啊——好、好深……”
“嗯……嗯啊……顶到了,小越,顶到了……呜、哈……”
“慢些……啊啊!不要继续顶那里……要被、要被插坏了……”
祁越手掌移上腿肉,将双腿大敞袒露花穴,指腹钳制着不准并拢,粗长性器重重顶撞肏弄,凑近脖颈,低声哄着他,“不会坏的,师尊的穴将我含得又紧又湿,只会爽,坏不了。”
他如同狼犬一般嗅舔着沁出香汗的颈侧软肉,叼着通红烫热的耳垂,粗重气息在沈知晗耳侧喷洒,他的师尊这么乖,这么软,身体无限度的接纳包容自己强悍不讲道理的侵入,连潮吹时也只是挺直身体,将一双嫩乳送到他嘴里,再淫叫着抽搐发抖,满眼莹着舒爽的泪光,连口舌也合不上。
“唔……啊,太快,嗯……嗯啊……”
祁越带着他的手摸上纤软的肚皮,那里随着阳具进出而顶出可怖的弧度,他喉咙滚动,手掌不容拒绝地往下压,凶狠地逼问他,“师尊,摸到了吗,我的东西,在你的肚子里。”
“操得师尊舒不舒服,爽不爽?不回答……那便是舒爽了,以后每天晚上,都含着徒弟的鸡巴睡觉,徒弟让你每天都这般舒服,好不好?”
沈知晗剧烈喘息着,胸乳上下酥颤,两人紧紧贴着,身下还在被深插猛肏,过电一般的快感中早已不能思考,漫长而无止境的高潮令他浑身战栗,呻吟被撞得破碎,几是哭喘着应承道:
“啊啊——好,每天……每天都被徒弟肏……”
“每天唔、都被,被徒弟插着睡……嗯啊……好大……又,又顶到了……”
白精汩汩灌入湿穴,祁越俯下身,将湿黏纷乱的发丝从他颊边分开,贪婪地嗅闻着师尊身上每一缕沁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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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