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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我的情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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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数据公开

连墨174cm,长14,楼思德189cm,长22。

灵泽172cm,长10,周易鸢192cm,长24。

这差距,以后适应了也能和谐的√

身高差是永远的xp!!

-----正文-----

灵泽没有任何的反应,甚至在面对接下来的危险时,依然感受不到任何的危机。

他就这么直直地望着前方,就算现在天塌下来了,他也无动于衷,没有反应。

周易鸢从陈信宏那里要来的药,效果当真挺好,不管你是什么程度的贞洁烈女,喝下此药都会变得极度的听话,杀父仇人在你面前也没有任何意识。

他一遍遍回想六年前的一切,一些容易让人遗忘的东西此时竟都疯狂涌了出来。六年了,他居然六年都不曾回国,好不容易可以回来了,又和六年前的故人遇见,这不是缘分是什么?人都已经乖乖的送上门来了,他岂会不把人给收入囊中的道理。

一切都是那么恰到好处,他只是顺其自然罢了。

他把灵泽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尽管房间里有足够的空调,但突如其来暴露在冷空气的肌肤还是有一些适应不了,身上大片大片出现冷疙瘩。

真美。

这是周易鸢最直观的感受。

六年前他第一次强迫灵泽的时候,他的身体还没有长开,但依然想让人大快朵颐。少年特有的姣好身材让他移不开眼,白皙纤细的肉体一直在他身下乱动,他只是轻轻一扯,少年的‌‎‎内‌‌‍‎‍裤‍‎‎‌‍就撕碎开来,露出没有经过人事的部位,那一根毛都没有的地方小得要命,他一度怀疑灵泽是不是一个正常男人,这么小的东西能不能硬起来。

六年过去,那个少年已经变成一个男人,可那个地方依然小得可怜,跟周易鸢的粗长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这六年来也不知道灵泽干什么去了,脸蛋看起来跟以前的一样,就连身体也幼稚得很,一点身高都不长,腰间一点赘肉都没有,摸起来既顺滑又有弹性,令人爱不释手。

他摸了摸灵泽的腰,再捏捏他的屁股。说实话,六年前他强迫灵泽的时候,灵泽就受尽了苦头。这个问题很大一个方面来自于他的东西太大了,灵泽又是第一次,怎么可能承受得了,不知道六年之后,灵泽能不能适应自己。他今天回来的仓促,宾馆里也没有任何润滑液,他来到浴室里,取了一些沐浴露又折返回来,在灵泽的‍‎后‍‎穴‌‎‎‍涂上一层层的沐浴露。

没有人喜欢每次都是做到出血,他没有那种癖好。

他一遍遍的给灵泽做扩充,灵泽不吵也不闹,但身体还是不可抑制的僵硬起来,浑身生涩得要命,任周易鸢如何去寻找他体内的敏感点都没有任何反应。

装什么呢?都和别的男人同居在一起了,不知道已经‌‌‎‍被‎‍‌‍‎操‌‍‎‍了多少次,身体怎么可能还这么生涩?

他翻了一个白眼,眼中尽是不屑。

扩充得差不多之后,周易鸢也不去管灵泽能不能爽了,自己也光速脱光了衣服,扣着他的细腰就缓缓进入。周易鸢的性器大,灵泽的‎‌‍‍肉‍‎穴‌‍‍‌小,要不是有沐浴露的润滑,就这么强行进去恐怕都已经出血了。

就算如此,灵泽也发出了像只幼兽一般的哀鸣,他小小声地痛呼出来,双腿没有意识的夹紧周易鸢的腰,整个身体全都紧绷起来。

周易鸢爽得头皮发麻,这窒息般的紧致让他的脑门上落下一滴滚烫的热汗,滴到他一只手掌就能全部揽住的细腰上。

他开始快速地动起来。这几年在国外吃的洋餐和打过的洋架数不胜数,早就让他练就了高大威猛的体魄,精力极度的充沛,体力更是非常持久,只单单插过几百下而已,身下的灵泽就开始哭哭啼啼了,连带着双手也开始不老实,一直无意识的推着他。

灵泽的那点力量周易鸢根本就看不上,也对他造不成任何影响,任灵泽如何的反抗,周易鸢依然稳着自己的节奏,像个不知困倦的打桩机一样不断在他体内进进出出。

灵泽脸色苍白,嘴唇煞白,他紧紧闭着眼睛,仿佛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一天晚上。在那一个廉价的小旅馆房间内,他也是被一个杀千刀的按住身体狠狠操干的。当时的痛比现在多百倍万倍,身下的血一波一波的流了出来,他哭得渐渐没有了声音,晕过去又醒来还是看到周易鸢在他身上忘我的驰骋。他遍体生冷,浑身发抖,死死咬住下嘴唇。

所以,是谁又在对他做这种事......到底是谁......

他想睁开眼看清令他这么痛苦的人是谁,可他不管如何的睁大眼睛,看到的还是一片虚无。就好像身体踩在棉花上,但你的身体却被棉花刺得遍体鳞伤。

“不,不要......”

灵泽浅浅的嘤咛,周易鸢恶意往他的深处一撞,灵泽足足喘了好几口大气呼吸才缓过来。

他或许是被梦魇住了,为什么这个梦这么多年了还是不肯放过他,时不时的都会钻进他的睡梦里一直找着存在感。他花了那么多的时间去和往事做对抗,到头来还是一场白用功。他以为以前的事终究只是过去了,没想到只是他自欺欺人的想法罢了。

等到一切都结束时,周易鸢坐在床头上抽烟。他瞥了一眼睡在旁边跟死了一样的灵泽,心里骂了一句:没用的废物。

奸尸实在是没有任何的快感,他开始有些后悔问陈信宏要了那一包药,灵泽吃下去后什么反应都没有。到了后期灵泽好不容易开始有了醒过来的迹象,又被他折腾到直接晕了过去,不管是精力还是承受能力,两人都是两个极端,实在是索然无味得很。

但灵泽就胜在有一块好皮肤,他从小因为身体的关系,几乎没有干过重活累活,一双手也被养得又白又嫩,下次让他给自己‎‌‍‎手‍‎‌‎‌淫‎‌‍‎‍试试,那骨节分明的手握着自己的‍‎‌鸡‍‍‌‎‎巴‍‌,那画面一定非常具有冲击性。

打定主意后,他又拿着手机玩了好一会儿,半小时后,一条信息才终于发过来,他推了推眼镜,点进去仔细看了起来。

灵泽当年在退学后,转而去了一家不入流的学校读完了高中,成绩非常差强人意,考不上大学,只能去了本地一家普通专科念完全日制,毕业之后在家人的安排下去往国外做了手术,康复后嗓子也能开始说话了,但也因此家里背负了一百多万的债务。家人给他安排了一个规划馆档案室的休闲工作,平时接触到的人也不多,虽然只是编外,但福利一点都没少,是目前为止他的学历和能力找到的最好的工作之一。灵泽一边工作一边慢慢的给家里还钱,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温明出现在他的身边,追了灵泽一年多后才把人追到手,最近两人才开始同居。

看到同居这两个字眼,周易鸢心里涌出一股不屑。他想起六年前灵泽用手比划着骂自己是个变态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六年后他反倒也成为了变态的一员,说着自己不是同性恋,转眼就和别人同居去了,简直是婊子又当又立。

抽完一根烟,灵泽才有苏醒过来的迹象,周易鸢就在旁边慢慢的等,等到灵泽终于开始睁开双眼,能转动那一双眼珠子了,才把目光又移向别处。

......

周易鸢尽管没有看过去,但他还是知道灵泽发现了自己,却一句话不说,也没有任何动作。他终于忍不住把头转过去,发现灵泽居然用被子遮盖住了头,被子下的身体抖得像个筛糠。

他一把扯过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灵泽,灵泽脸色煞白,全身痛得要死,特别是身后的那个地方。可身体上的痛又怎么能抵得过心里的痛,当他真真切切的看到周易鸢后,感觉天真的要塌了。

“小哑巴,咱们有多少年没见了?六年?还是七年?想不想我啊?”

灵泽还沉浸在自己的悲痛世界中,他有一些反应不过来,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被周易鸢找到的,并且,自己光溜溜着身体躺在他旁边,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就是反应不过来,巨大的震惊和无法接受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以此想武装自己,试图逃过这一切。

他把脸别过一边,开始装聋作哑,不听不看,双手紧紧攥着被子,只要周易鸢一放手,灵泽就能再次把被子盖上,遮住自己的头。

“我在跟你说话呢。”

周易鸢把他的头掰过来,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话中的语气已经带着点不耐。

“你从前是个哑巴,现在还在哑不成?”

灵泽突然从床上弹跳而起,他像个兔子一样拿过一旁的衣服裤子,遛进浴室里把门反锁上,光速换好衣服后又出来,一瘸一拐地从门口走去。

走路的姿势牵扯到身后的伤,一股锥心刺骨的疼痛让他脸上毫无血色,他看也不看还坐在床上的周易鸢,径直就往门口而去。

可到了门口,他看着门上的指纹锁,面上才终于浮现出疲惫之色。

“怎么样?你能不能出去啊?”

周易鸢在他身后悠悠开口,如果给他一碟瓜子,他都能毫不犹豫的磕起来。

灵泽转过身来,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才终于开口:“我想回家。”

“哟,您这张嘴金贵着呢,现在才愿意跟我说话呢?那你早干什么去了?回家?回哪个家?你以前的那老破小?还是你和那个男人的?”

“什么?”

“刚被我操完还不满足,这么赶着让下一个男人继续操呢?”

灵泽的小脸上染上一抹淡淡的红晕,他心里难堪至极,可面上尽量不显。

“我要去上班的。”

“那你就过来,态度好一点,跟我说:‘我要去上班了,请你打开一下门,谢谢’。说不定我就可以放你走了。”

灵泽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直到周易鸢再次朝他吼了一声,他才不情不愿的慢慢挪过去。

“我......嗯!”

灵泽被狠狠摔在床上,周易鸢紧接着就压了上去,脱下他的裤子,架起他的两条细瘦的大白腿在肩膀上,作势就要闯进去。

灵泽吓得三魂没了七魄,他终于悲悲切切的哭出声来,不断地用腿去撞他,用手去推他。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

周易鸢冷笑着捏住他的下巴,嘴里吐出的话没有任何的感情:“你当我情人吧。不过我这人有洁癖,你既然跟了我,就和你那个所谓的男朋友分手,不要给我做出脚踏两条船的事情来。”

是他疯了还是周易鸢疯了,他们在六年前有恩怨过节,六年后周易鸢突然出现让他当他的情人,这件事怎么一个劲的透露出不对劲来,他要真的信了他的话,就活该遭受这一切。

他一巴掌就从他的脸上呼了过去,把周易鸢的眼镜给呼歪了,斜挎挎的立在他的鼻梁上,显得尤为滑稽。

灵泽用的劲不小,虽然对于周易鸢来说这力道是挠痒痒的程度,但还是成功激怒了他。他也不用再对着他客气,扶正自己的眼镜后,扣着他的四肢就不管不顾的冲了进去,力气又大又重,直把灵泽插得两眼翻白。

灵泽一边哭一边挣扎,没挣扎出一个结果来,力气就被消耗得差不多了,他渐渐软下手,垂在身体两侧旁,一个劲的喘着大气。

痛......太痛了......周易鸢的那东西就像一把刀子,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刮得他痛不欲生。当神智又开始恍惚时,周易鸢又在他耳边阴恻恻地道:“你说跟你那个男朋友断了,我就放你出去。”

灵泽哭得身体一抽一抽的,他泪眼朦胧的不断看着门口,想出去的欲望在一瞬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事实也证明,继续跟周易鸢在这里扯是非常不明智的,他不松口,周易鸢无论如何都不会放他出去,到时候受苦的还是他自己。就不如先顺着周易鸢的意思,顺着他的毛答应他,出去之后再想办法来应付也不迟。

况且,他的身体痛得要死,周易鸢再继续强迫自己,只会一直血流不停。当初他第一次被周易鸢强迫的时候,养了将近半个月,身体上的伤才逐渐好透,他不想再一次因为周易鸢的暴行而让自己继续那么惨。

他哭着对周易鸢求道:“我,我跟他分手,你放了我吧。”

听罢,周易鸢心里有一丝淡淡的快感,他再次道:“分手之后呢?”

“跟你在一起,做你的情人。”

周易鸢满意了。也不管他的话里有几分真假,真假又有何妨,他有许多的时间和灵泽掰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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