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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悲惨经历/二人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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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第一次发文,不知道是因为第一次写得不好,还是因为是自己写的缘故,看文的时候内心毫无波澜呜呜,很怕写的不好,如果哪里写的不好可以在留言里指出来,我会努力会越写越好的,如果大家喜欢的话就点个收藏关注吧,需要大家的鼓励~

-----正文-----

明湉从小在乘玉楼长大,他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大概是楼里的哪位嫖客吧。至于自己的小爹,在楼里的二十多年里倒也见过寥寥几面,可那位显然也不在乎自己,所以他倒也一个人过得自在。

不过就算不自在又能怎样呢,明湉自打懂事起就明白自己注定是要一个人在楼里过一辈子的。曾经他以为好歹会有一起长大的小溪哥哥相依为命,可小溪哥哥为了躲开变态客人而把当时比他还小三岁的自己推了出去。

忘不了那个男人用粗短的手一把抓住自己的胳膊,毫不费力地把自己拽进房里,撕碎自己的衣服,胡乱抹了些东西就捅了进去。明湉当时就脑子一白失去了意识,可很快又不得不被疼痛唤醒,男人伏在自己身上,明湉完全被男人拢在身下,贴着男人肥腻的肚子一起晃动,鼻腔里充斥的都是男人浓重的体味。

从那之后,明湉开始接客,可他本不必这么早就开始的,他的身子还没被楼里‌‎‎‌调‍‍教‎‌‎‍好,根本受不住客人每天一波又一波的侵犯。他的双乳被早早催熟,一米六几的个子却顶着一对大如西瓜的‎‎‍‌乳‌‎‌房‎‎,虽然孕育过孩子但因为未哺乳过,所以‎‎‍‌乳‌‎‌房‎‎只是稍有下垂。‌‍‎‌‎乳‎‍头‎‌‎有红枣大小,因为接客太早又没有涂过药,‌‍‎‌‎乳‎‍头‎‌‎黑黑烂烂的,乳晕也又大又黑。下面的内外‌‍‌‎阴‎‌‍唇‌‌‎‍‎也已经紫到发黑,两瓣内‌‍‌‎阴‎‌‍唇‌‌‎‍‎破破烂烂地垂下来,中间的肉蒂拉得长长的从‌‍‌‎阴‎‌‍唇‌‌‎‍‎中探出头来,‌‍‌‎‎肉‌‌‍‎‎洞‍‎也是张得老大,从早到晚地湿漉漉淌着水,‍‍‎‌菊‎‌‍穴‎‎‌‌一圈也是黑黑的,敞着洞露出里面深红色的肉来。

整个人已经是被‌‌‎肏‌‎‌‍得破破烂烂。

明湉今年已二十有四,自打有月事来,几乎每年都会受孕,有的在接客时没了,有的生下来不足也没了,但大多还是明湉自己悄悄弄没的,归根到底还是害怕万一生下来个双性子,还要走一遍自己的苦路。索性近两年似乎是因为频繁落胎而伤了身,并未有孕过。

因为‌‍‎开‍‍苞‍‌‍‎‎得早,如今比起楼里那些正值花期的同龄人,明湉很是有些受客人冷落。行情不好,自然在楼里的日子就过得不太好。不过因为有些念旧情的熟客和一些叫不起好牌子的客人在,再加上因为入行早人也算知事,得以在妈妈面前混个脸熟得了个小管事的位子,这楼里的日子过得倒也还算滋润。

前几日,后院一处亭子塌了,外头的人要进来修理,妈妈让明湉没客的时候就去盯着工匠修缮,以防有人在楼里乱跑冲撞了客人。象征性溜了一圈敲打几句完了,明湉就回了屋,因为接完客只来得及草草清理一下,就唤了人打来热水。

明湉褪去全身衣物,坐到长凳上面,把双腿架到桶沿上,手就伸进了‌‍‌‍肉‎‌‍‎穴‎‍‍‌‌里搅弄,上午的客人玩得实在厉害,把尿液都射到了深处,现在都有没排尽的感觉,明湉疑心是射进了宫内,手愈发深入,但整个手掌都进去了还不够。

正有些丧气,忽得听见有些响动,明湉慌不迭地看去。一又高又壮的面生男子慌怯怯地站在屋中,垂着眼不敢看这边。

“你你别怕,我并无恶意,只是你刚才将这玉饰遗落在后院了,我追上来想物归原主,门半开着我敲了敲没人应就进来了,没想到…没想到你…我我…我愿意负责…”

明湉看着男子愈发红的脸,感到有些好笑。

“你是外面来的匠人吧?难道不知道这是什么地界吗,我们这种人哪里能和良家子比,别说这身子是叫人瞧去了,就算是叫人‌‌‎肏‌‎‌‍了,还要说谢爷,所以别说什么负不负责的话了,叫人听去会被笑话的。”

男子下意识想抬头反驳,却又看见那具白花花的身子正起身穿衣,慌忙又低头垂眼。

“你别这样说,本就是我不对,再说,就算你…你是…这楼里的,可毕竟是我占了便宜,我自然是要负责的!我我姓林名树,年二十四,家就在城内,现在家中仅我一人,你若进门便可掌家,我每月差不多能得十几两银子,都可以给你…”

“呵,”明湉看着林树这副样子就知道还是个雏,不禁起了逗弄的心思,于是慢悠悠披上衣裳,走上前去,伸出一根手指虚按林树的唇,“好哥哥,莫说了,说多了我当了真怎么办?”

林树欲开口,可一动便碰到了明湉的手指,倒像是主动亲上去一般。

“你如今光说却不肯多看我一眼,但凡你看我一眼,我想你也不会说这样的话。即便我是这楼里人,我却也不愿委屈了自己,你若不情愿地娶了我,那我还不如留在这楼里。你若非想负责,就去付了我的叫牌钱,当然我也不会叫你吃亏,我啊,定会让你好好爽上一回~”

说完,明湉就攀上林树脖颈,垫脚亲了上去,灵巧的舌头钻进林树嘴里勾引起林树的舌头,勾得林树也不安于被动,无师自通地‎‎‍大‌‎‍‎‌力‌‌‎搅动起来,透明的涎水不住从两人嘴角流出,顺着脖子流进衣服深处。不一会儿,明湉就没了劲儿,腰不自觉地向下塌,手也揽不住脖子直往下滑,鼻子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娇声。林树不忍明湉仰头累着,倾身揽住明湉的腰,吻得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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