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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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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躲什么?”

-----正文-----

楚煦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

他像是没有看见那具尤自颤抖的雪白躯体似的,只盯着朗濯的眼睛:“不方便的话我们改天再谈。”

“方便,”朗濯瞥了他一眼,一手系上皮带,又把瘫软的江祈抱到沙发上,盖上西装,“进来吧。”

楚煦进门,挑了离江祈稍远的地方落了座,动作神态十分自然。他开门见山:“选区内金融机构的选票都争取到了,初步预计能增加10%的选民支持率。”

朗濯闻言,露出些满意的神色。

“很好。”他走到桌边,亲自斟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楚煦,“这次辛苦你了。看来,你回来帮助你父亲打理家业,是个正确的选择。”

楚煦举杯,与朗濯轻轻碰了一下。

楚煦的父亲是首都泉城最大的商业银行的行长,兼任泉城金融业协会的会长。

楚家与朗家一直是互惠互利的协作关系,因此,自他从北安回来后,就开始负责协助朗濯竞选议员一事。

“朗少谬赞了。我只是负责替父亲跑跑腿,对业务是一窍不通。”此时的楚煦与在北安的那个闲散多金老板不同,他熟练地打着官腔,“您才是年轻有为。”

“楚老板谦虚了。”朗濯摇晃着手中的酒杯,口中却换了个话题,“我听说你在北安还开了个公司。”

“对,”楚煦轻啜了一口杯中酒,“只是个小公司而已,小打小闹,不值一提。”

一声玻璃碰撞桌面的轻响,朗濯放下酒杯。他走到江祈身旁,往下扯了扯西装,露出那张仍然带着泪痕的苍白小脸,示意楚煦:“认识吗?”

话题引到这里,楚煦心中早有准备,他了解朗濯的脾性,知道对方不可能随便让人看到刚才那荒淫的一幕。于是他痛快地承认:“看起来有点像我之前的一个员工。”

与此同时,他默不作声地借机打量江祈。

还是很漂亮的,但却好像少了什么东西,木偶似的空洞。

瘦了很多。他想。

“他就是那个员工。”朗濯勾起唇角,手中摩挲着温热细腻的腰侧肌肤,“也是我的人。”

“是吗?那他还挺低调的,没有告诉我。”楚煦也微笑,心中却还在琢磨,为什么江祈会变得这么瘦。

“漂亮的小东西总会有点小脾气——之前我们闹了点别扭,现在和好了。是不是?”朗濯手中用了力,江祈吃疼,却没办法躲。下体又流出了白浊,他难堪地红了脸。

他不懂为什么朗濯突然发难,只得轻轻地“嗯”了一声。

朗濯的手劲松了。

“那一年多亏你照顾。”他冲楚煦温和道,“我父亲手里正有个公益类项目,可以做吗?”

这是一份净利润上百万的谢礼。楚煦没有拒绝的道理,他一口喝光杯中酒,起身:“那就多谢朗少了。”

“谈不上,我只是牵个线。”朗濯说,“这样优秀的企业,我们应当给予机会。”他低头凝视江祈,轻声问:“不跟你的前老板说点什么?”

江祈低着头,心中分外难熬。

楚煦虽是他的老板,但却会把他当作平等的人来看待,这对他来说是非常难得的认可。然而朗濯却让他当着楚煦的面,以一种极其难堪的方式雌伏、‍‌‌‎‎高‌‎‌‍潮‎‍‎‍,这让他再也无颜面对这个爽朗而不拘小节的老板。

就在此时,楚煦开了口。

“江祈,说来惭愧,我虽然是老板,但在努力程度上却远远比不上你,反而还需要你催着我做事,我那破公司能撑半年,离不开你的一份功劳。”他语气轻松,像对待自家兄弟似的,“没想到你是朗少的人,真是缘分。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我跟朗少不是外人。”

他不等江祈回答,便转头去看朗濯,对方正不动声色地打量他:“是吧朗少?”

楚煦的一番话光风霁月,朗濯没看出破绽。他放下心,点头道:“自然不是外人。”

“那我就先告辞了。”楚煦转身就要出门,走到一半,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身,对朗濯道:“对了,江祈从公司离职的时候没收拾东西,落了根钢笔,一会儿我找人送来。”

他有些歉意似的,去看那个裹着宽大西装的人,同时对沙发上一块块深色的痕迹视而不见:“有一次签合同的时候我拿来用,就顺手放公文包里带到这儿了,不好意思啊江祈。”

江祈不记得自己用过什么钢笔,他忍了羞耻蜷缩着,没有作声,只盼着楚煦快点离开。

朗濯这时候显得很大方,替他答应:“好。”

顺着手指的抠挖,浓稠的‌‍‎‎‌精‍‌‌‎液‌‌‎‍‍自‌‎‍后‎‍穴‍‍中潺潺而出。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每次动作都会碰到肠壁上的凸起,激得甬道不住收缩。

江祈塌着腰,难耐地呻吟出声。

‌‍‎‎‌精‍‌‌‎液‌‌‎‍‍流得慢了。

“别咬。”朗濯不轻不重地拍他,在雪白的臀瓣上留下五指痕迹。

脸颊蹭着柔软的沙发,江祈先是一抖,而后又止不住地呜咽。

朗濯不解,继而去摸他挺翘的‎‍‍阴‌‌‍茎‎‎‍‌,上面有些‌‍‎‎‌精‍‌‌‎液‌‌‎‍‍溢出。

——他又‍‌‌‎‎高‌‎‌‍潮‎‍‎‍了。

“……”

朗濯有些安慰似的抱起呜咽的人,轻拍。

江祈并没有注意到朗濯的动作,他认命似的缩在男人怀里,羞愤至极。

这一刻,他痛恨自己的敏感。

朗濯没有再玩弄他,而是帮他穿好了衣服。

期间一个服务生走了进来,说是替楚先生转交一支钢笔。

朗濯自然地接过、旋开,见里面确实是钢笔内胆,便重新装好,放入江祈的外套口袋里。

“拿着吧。”江祈是一幅闷闷不乐的样子,朗濯随便揉乱他的头发,贴心地说,“好歹是份回忆。”

江祈觉得朗濯相当虚伪,他心中冷笑,却没有拒绝。

毕竟,楚煦曾经是唯一一个对他报以善意的人。

朗濯很快就决定要离开,江祈虽然有些困惑于他来此的目的,却也不作他想,只跟在后面下楼。

然而正当他们要乘上顶层包厢的电梯时,忽而一阵呛人的烟味从四下弥漫开来。

与此同时,防火警报尖锐鸣响!

不知哪里,有人遥遥地呼喊:“着火啦——!!”

江祈循着烟味回头,只见远处暖‍‎‎‌‍黄‍‎色‎‍的走廊里已然是白茫茫的一片!

他下意识地去看朗濯,男人的神色却没什么变化,而是强势地拽住他的肩,一把推回了包间。

“砰!”包间门被‎‎‍‌大‎‍‍‌力‎‍‌‎‌关上,朗濯脱下西装,快速地拧开数瓶依云矿泉水,把西装浇了个透。

接着,他把湿淋淋的衣服递给江祈:“拿着。”

“?”江祈有些疑惑,但还是接过了,眼见着朗濯往门口走。

按理说他从不费心去关注朗濯的举动,可这次他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出声问:“你干什么去?”

朗濯似是也没料到他会有此一问,他顿了顿,头也不回地说:“搬救兵。”

“可以打电话啊!”江祈又说了一句自己觉得多余的话。

“傻瓜。”朗濯没有回答,而是丢下一句,“好好呆着,别出来。”便走了出去。

江祈手中拿着沉甸甸的湿外套,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一向善良,因此虽然恨朗濯,却没有到想要对方死的地步。

——如果朗濯就这么没有任何防护地出去,会不会一氧化碳中毒,然后被活活烧死?

江祈联想了一下朗濯满身焦黑的样子,瞬间跳了起来,却又牵扯到酸软的腿,差点摔倒。

他将将借力站住,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衣服还给那个男人。

这不是心软,而是让自己问心无愧。

下定了决心,他便快步走到门口,推开门。

下一秒,他却拼了命地要把门拉回来。

然而,厚重的门被外侧巨大的力量一点点地拽开。

大势已去。

他放弃了角力,惊恐地连连后退,直贴到墙壁一侧。

一双皮鞋不紧不慢地走入,在他面前站定。

“宝贝儿,躲什么?”

洛骁看着他,唇边的笑容慢慢扩大。

英俊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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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酱酱酿酿然后洛骁被背刺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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