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为私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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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睡得香甜,身下忽然传来一阵凉意。
江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朗濯正往自己红肿的阴茎上抹东西,乳白色的。
他以为男人又要折磨自己的前面,急忙伸手去挡,却被轻易地反手制住。
“不要……鸡鸡痛痛……”他微弱地挣扎,光裸的臀扭动着躲,软软的小阴茎在身下颤颤巍巍地甩,可怜巴巴的。
“别动。”朗濯一把抓住他,用结实的腿夹住试图逃离的身子,低声说,“抹了药就不痛了。”
也许是因为总是被迫流精,那根软白的阴茎最近不但很难再硬起来,还时不时地肿胀泛红。
一开始江祈叫痛,他们以为是他敏感,可后来小家伙哇哇大哭地说自己痛得尿不出来,几人这才意识到出了问题,找医生来看过后,每日给他上药。
朗濯按着江祈上完药,却不放开人,搂着他等药物吸收,口中问:“还痛吗?”
身下冰冰凉凉的,确实不怎么痛了。江祈舒服地眯起眼,凑到男人耳边,悄悄地用气声说:“老公。”
他从洛骁那里食髓知味,把这个词当谢谢来用,虽然没头没脑,但歪打正着,正中了人的心思。
微甜的气流吹得人耳朵痒,心更痒。朗濯几乎立刻就硬了。
“这么小声干什么?”他扣住怀中人细腻温热的后颈,掠夺他的唇。
江祈喘着伸出双手,捧住男人的脸微微向外推,认真地小声说:“凶凶,不让咪咪叫别人。”他紧张地左右看看,强调道,“凶凶打屁屁,痛痛。”
这个凶凶自然是洛骁。
朗濯面色微沉。
无论是洛骁对江祈的狠戾,还是不自觉流露出的占有,都让他非常不快。
他觉得洛骁逾越了。
即使稳坐本市黑道势力的第一把交椅又如何?永远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相比之下,程逸就安分很多。
他心中下了些决心,面上却带了点笑意,看着那双澄澈的大眼睛,问:“那咪咪还叫?”
江祈没有回答,而是调皮地凑近,在男人脸上响亮地“啵”了一下。
朗濯顿住了。
“鸡鸡,舒服。”江祈蜷缩回他的怀里,猫儿似的搂住他的右臂,很依赖的样子,“喜欢。”
朗濯低下头,慢慢地问他:“喜欢什么?”
这个问题把江祈难住了。
他费力地想。
朗濯也不催他,就那么等。
终于,江祈犹犹豫豫地开了口:“喜欢,舒服药药。”
朗濯鼓励地看他,另一只手伸到小手边,逗弄他抓:“谁给的药药?”
“老公药药。”江祈的注意力被手指吸引,下意识地答得很快。
“那咪咪喜欢谁?”
“老公,”江祈成功地抓住了那根手指,攥得紧紧的,高兴地抬头,“喜欢老公。”
朗濯深深地看他。
“乖。”
*
“啊……嗯……”
浑圆的臀抬起,双腿弯曲折叠,白嫩的脚丫抵在男人肌肉分明的小腹上,压出一圈泛白的痕迹。
这个姿势把整根阴茎都吃了进去。雪白的身子难以承受似的,轻轻颤动。
“疼吗?”
朗濯缓慢地进出,抬手拨开江祈汗湿的额发,观察他的神色,又拨了拨软趴趴的小阴茎。
江祈抓着毯子,满脸通红地看着朗濯,咿咿呀呀地小声叫,没有喊痛。
朗濯尝试着轻顶他的敏感,他身子一抖,马上流了精。
“这样痛吗?”朗濯停下动作,让阴茎保持在湿热的肠壁内,俯身亲他。
“痛痛……”江祈被流出的水刺激到了红肿处,委屈地垮着脸,泪水顺着眼角流下,被男人舔舐干净。
朗濯抽出依然胀大的阴茎,抓住两只白嫩的脚丫,覆了上去,来回撸动。
江祈先是好奇地看着他的动作,紧接着又咯咯地笑出声,直往后缩:“痒痒,咪咪,痒痒。”
朗濯锢住他。
马眼溢出的粘液沾满了小脚丫,淫靡诱惑。
江祈弯了身子,伸手去摸男人的阴茎,手指上带了些粘液放进嘴里,咂了咂,皱起小脸:“呸。”
朗濯看着他,闷哼一声,浓稠的精液射在细腻的脚心里。
“脏脏!”江祈无措地拼命抬高脚丫,却无法阻止精液向下流,眼见着就要滴到毯子上,他灵机一动,把脚丫放在朗濯的肩上。精液淌进男人的颈窝里。
软红的穴口就在眼前。
朗濯定定地看了他一眼,忽然挺起下身,肏了进去。
江祈迷茫地承受着男人的侵略,全身逐渐染上了好看的晕红。
洛骁把着那个瘦弱的身子,动作逐渐凶狠,仿佛要把共享的猎物拆吞入腹,化为私藏。
*
“那位M国的精神科专家回了邮件。他说这种把自己当做动物的情况,属于一种动物性认知障碍,患者在受到强烈刺激后,有可能会模仿自己比较熟悉的某种动物,来谋求安全感。”秘书抬头看了坐在办公桌后的英俊男人一眼,继续道,“至于具体情况,最好还是见到本人后,再详细检查。您看……”
熟悉的动物。
楚煦忽然想起了老宅中的小白猫,他心中一窒,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另一件事呢?”
“他确实是孤儿——父母都在17年前去世了。因为……”秘书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上前,递过手中的资料夹,“详细的资料都在这儿。”
楚煦接过,打开。
里面的内容很全,甚至还有当时警方的出警资料,以及5岁的小江祈泪眼滂沱的照片。
不到十页纸,却完整地勾勒出了一个失败家庭的组建和破裂过程。
江祈的母亲是同他父亲私奔到这里定居的。
刚开始的日子很甜蜜。两人租了个房子,挣着刚够养家糊口的工资,心中怀着对美好未来的期盼,安稳度日。
后来,女人怀孕了。或许是因为想让妻儿过上更好的生活,男人被人唆使走了歪路,染上了赌瘾。
一开始他确实赢了点小钱,但那只是请君入瓮的虚假甜头。
等到江祈母亲怀孕7个月时,催债的上了门。
那段日子混杂着争吵、求饶、痛苦、忏悔和讨债者的打砸声。
原本情比金坚的感情也变得破碎。
江祈出生那天,他的父亲在赌桌前双目赤红,输光了用来吃饭的生活费,又另外背上了一笔50万的高利贷。
长期的痛苦中,女人的心早已麻木。她让新生的孩子随了自己的姓,并取名为“祈”,是祈福的意思,内心希望这名字会让自己的宝贝得到上天怜惜。
她却没有想到,出生在这种扭曲的家庭,是一生苦难的开始。
磕磕绊绊过了五年,在一个下大雨的晚上,幼小的孩子开始毫无预兆地抽搐、发烧,她抱着孩子去到医院,却被告知需要一大笔钱做手术。
她没有钱。于是先在医院里哀求,无果后便躺在地上嚎啕大闹。
她原本是个温柔的美人,此时也不过30岁,可长年的痛苦让她变成了一个靠撒泼来保护孩子的丑陋泼妇。
被放在长椅上的孩子双颊烧得通红,漂亮得像烈火中的天使。
大闹一场的后果是被赶出了医院。
她找到公共电话亭,打给男人,另一侧却是热火朝天的下注声。
好赌的丈夫,巨额的医药费,说不清是哪个先压垮了她。当精神恍惚的她被人骗着签下高利贷合同时,所求的不过是让生病的孩子能够接受治疗而已。
后来有人告诉她,债务不会被继承,所以她拿起剪刀扎进男人胸口,又如飞鸟一般划过天空。此生最后闪过的念头,是庆幸年幼的孩子得到了解脱。
可她不知道,这是一场早有预谋的狩猎。目标是那个漂亮的男孩。
一开始,那些人只是想把孩子卖一大笔钱,然而随着那种美貌的显现,他们忽然发觉,或许留着他会有更大的用处。
成为礼物,或祭品。
——当他通过自己的努力,呈现出最大的价值时。
楚煦长久地沉默着,看着文件最后一页。
那是江祈上大学时拍的证件照。
少年俊美得惊人,外貌上像极了他的母亲。眼中是走入新环境时的青涩,却含着期许的光。
“另外,还有一件事。”秘书轻声打断他的思绪,“他的母亲……是外籍。”
楚煦的目光从文件上移开:“什么?”
“更凑巧的是,23年前,也就是江祈的父母来这里定居的那年,M国发生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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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征求一下大家对if线的想法捏,有宝子建议我写个小猫咪被狠狠欺负的暗黑if线,大家还有啥好主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