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要求本咪可不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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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小猫没有受过这种近似于开肠破肚的痛楚,当即惨叫一声,向前猛地一窜,试图在逃脱的同时化回原形。
狼人早有准备,电光火石之间,一把掐住了他的后颈肉。
那里是猫咪的要害,江祈猛地打了个激灵,四肢无力地垂了下来。眼见着逃脱无望,他忍着疼,哭哭啼啼地问:“呃……为什么要欺负我……呜呜……”
狼人看他确实难受,便不再动作,只把性器停留在他体内,享受温热湿软的肠壁。
“是你自己闯进来,还偷偷吃了我为发情期准备的食物。”狼人指出其中关键,身下开始浅浅地抽插,每次都带出一点水声,“我只好吃你了。”
江祈认为这个逻辑不对,但他是一只嘴拙的猫咪,一时间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更何况又被这只可恶的狼人全方位地禁锢着身体。
好汉不吃眼前亏。他难耐地扭动了一下,求饶道:“是我错了,我会赔你的,别这样……”
“不用。”狼人被他绞得头皮发麻,于是舔了舔他的后颈,一口叼住,锋利的牙齿划破雪白的皮肤,注入一股滚烫的液体。
江祈只感觉到了颈间一点刺痛,紧接着全身像着了火似的烧了起来。他迷茫地转头去看狼人,小耳朵忽扇忽扇的,带起一点微乎其微的气流。
接着,他忽然觉得身下传来一种莫名其妙的空虚感,于是情不自禁地哼哼两声,雪白的小屁股向后探了探,巨大的性器就顺着他的动作向内进得更深,正好刮过一个柔软的凸点。
江祈瞬间绷直了脚背,藏在小腹下的性器完整地露了出来,流出一点白色的黏液。
“小东西原来在这儿。”狼人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评价道,“真小。”手中挤牛奶似的,又挤出些液体。
江祈此时被陌生的快感笼罩,也顾不上阻止他,只趴在地上不停地抖,尾巴拂过狼人赤裸的小麦色胸膛,后穴也绞得厉害。
狼人抽插了一会儿,闷哼一声,双手掐住他的腰用力一顶,在听到一声呜咽后,张开倒刺,卡在深处,射出大股滚烫的精液。
江祈生理性地抽动了几下,又微弱地尖叫了两声,最终晕了过去。
江祈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陌生而宽大的床上,床垫是棉花糖一样的洁白柔软。
他打量四周,只见房间内的陈设虽然简单,却一眼能看出十分昂贵,很明显是个有钱人家的屋子。
这是哪里?他疑惑地想,同时听到头顶传来清浅的呼吸声。
他忍着后颈和下体的不适,强行抬头向上看,发现自己正枕在一头巨狼身上,这狼通体灰黑,皮毛油亮,枕上去又软又滑,像精致的黑色绸缎。江祈下意识地摸了摸,在心里诚心诚意地赞叹了一句后,便想到了晕倒前的事。
他顿时又羞又恼,同时还带着点害怕,于是马上撑起身子,打算悄悄离开。
然而他刚忍着痛坐起来,就听到一声低沉的问话:“醒了?”
糟了!
江祈立刻翻身下床,撒腿就跑。刚走一步,股间像是撕裂了一样传来剧痛,他顿时膝盖一软,“咚”地一声,跪到了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
江祈面色一白,也不跑了,只哎呦哎呦地抱着红肿的膝盖坐在地上,扁着嘴就要掉眼泪。
身后有人将双臂穿过他的腋下,把他抱了起来,重新放在床上:“跑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江祈虽然是一只穷苦的小猫,却从来没有受过这种欺负和委屈。他把这次自己跌倒的帐一并算到了这头狼身上,气鼓鼓地抬头看他:“你欺负我欺负得还不够吗?!难道非要让我死在这里……”
语气先是铿锵有力,可待他看清对方的容貌后,音量就不由自主地降了下来。
无他,只是因为这狼化成人形的样子实在是相当耐看。一张脸长得无可挑剔不说,赤裸的身体更是肌肉分明。
其实这种身材对于大型肉食类动物来说是十分常见的,然而江祈日常相处的一般都是肥嘟嘟的各类可爱小动物,所以于他而言是很有冲击力。
因此他看直了眼睛。
对方发现了他的异常,刮了刮他泛着粉的鼻尖,说:“怎么这种眼神,喜欢上我了?”
江祈如梦初醒,气鼓鼓地一偏头:“才不是!”
我才不喜欢这种大坏狼呢!他心想。
“我叫朗濯。”大坏狼温柔地把他转过来,“你未来的伴侣。”
“什么伴侣?”江祈一愣,甚至忘记了生气。
朗濯轻轻地把他拽起来,抓着他的手去摸雪白的小腹,“你看。”
江祈低头看去,曾经洁白如玉的小腹上竟然隐隐浮现出了一个隐约的狼图腾,其上波光流转,像是有能量涌动。
纵使江祈没有经历过,他也知道这意味着被标记,而且是永久性的。
“你敢标记我!”江祈气坏了,抬腿就去踢他。
朗濯一把握住他的小脚,刻意捏了捏,问:“难道你有喜欢的人了?”
“……那倒没有。”
“那就给我一个机会。”朗濯俯身亲了亲他的小耳朵,“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一张放大的帅脸对自己表白,换做任何一只猫咪都难以拒绝。但江祈在恍惚之余还保有理智:“你把我弄疼了!”
“我们S级的兽人就是这样,一进入发情期就会失去理智。”朗濯无辜地看着他,“所以我才自己躲在山洞里,可你突然闯进来了,还吃了我的鸡……”
江祈回忆生理课上学到的知识,发现的确如此。
可这么一说,好像变成了自己的错。
江祈十分尴尬,正当他面红耳赤地想对策时,一个人走了进来。
“小祈,你醒了?”
江祈对着第二张帅脸呆愣了一瞬,想起了这个人是谁。
“程哥?!”
程逸把手中的托盘放到一边,上面是一碗汤和一支药剂。
“辛苦了。”朗濯冲他一点头,把雪白柔软的小身子放在膝上,先拿过药剂,仔细地往江祈股间涂抹。
程逸则走到旁边,毫不避嫌地抓起江祈的小腿,去看膝盖上的红肿:“这是怎么搞的?回来的时候还没有啊?”
“不小心摔的……”江祈讷讷地说,又忽然反应过来,“……等等,程哥你怎么在这里!”
“这是我家啊。”程逸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眯着一双狐狸眼冲他微笑,“朗濯是我家大哥,他今天早上抱你回来的。”
他又去看朗濯,叮嘱道:“大哥,小心点,最迟后天,就得让他恢复,二哥马上要到发情期了。”
“放心吧。”朗濯的动作十分温柔,已经扒开雪白的臀缝,伸了手指进去,按压着涂药。
江祈:“你们……什么意思?”
其实听他们的对话,他好像有些明白了,却不敢细想,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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