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可能,也许,是小甜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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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开始转暖,很快就迎来茵城的春天。
与之相伴的就是春节。
往年陆享都是回老宅走个流程就撤,春节对他来说挺没劲的,还要面对那些他根本没见过几面的亲戚。
可是今年不一样了,今年是随成跟他一起过的第一个春节。
随成买了很多装饰品,把别墅装扮的很有新年气息。
张姨回老家过年了,别墅里只剩随成和陆享两个人。
随成系着围裙,拿着锅铲呆呆地看着锅里冒起火,两秒后他喊:“陆享!”
随成很少喊的这样惊天动地,吓得陆享拖鞋都没穿赶到厨房。
随成刚把锅盖盖上,小脸熏的泪流满面。
“噗。”
陆享把随成推出厨房:“好了好了,不吃饭了。”
随成不理解,为什么陆享能随时肏他。
陆享把人扒得只剩下一条围裙,随成像只被宠久了的小猫,此刻见不得陆享衣冠整齐,亮起小爪子把陆享扒得一丝不挂。
陆享倒是不反抗,反而乖乖站着任由随成扒。
衣服扒光该干正事了。
陆享掐着随成的腰把人扔到床上,随成想往里爬一点被陆享拽着脚踝拖回来。
随成:“?”
陆享看着自己的性器不说话,随成明白过来,乖乖靠近把陆享的性器含进嘴里。
随成不常用嘴帮陆享,因为陆享喜欢用各种姿势肏他或者整一些别的新鲜玩意,没什么机会用嘴。
粗胀的性器顶进随成喉咙,随成被顶的干呕却没把陆享的性器吐出来。
没过多久陆享突然揪住随成头发,猛顶了几下射在随成嘴里。
陆享的精液顺着随成嘴角流下,因为干呕鼻尖泛红,眼角带泪。
随成这副样子陆享喜欢的不行,把人按在身下狠狠欺负。
随成趴在床上翘起臀部方便陆享肏他,陆享整个人压在随成身上,胯部耸动,随成觉得陆享要把他订在床上。
两个人都酣畅淋漓。
整个春节几乎都是在别墅度过的,陆享的别墅有三层,陆享拉着随成要把每个房间都做一遍,有一次甚至把随成拉去二楼阳台,把人按在落地窗前做。
“陆享…会被人看到的。”
“不会,这是单向玻璃。”
“可是……”
陆享根本不等随成可是出来就插了进去,不得不承认,陆享技术真的很好,随成也很舒服,不然不可能每次都被哄着跟他上床。
“你自己进去?”陆享把随成送到学校门口这样说。
“你不进去逛逛吗?”随成挽着陆享胳膊。
陆享就等着这句话呢,他已经把今天的工作都推了。
陆享虽然才二十四,哦不,过完年二十五了,但已经毕业好多年了,陆家几个孩子都在二十岁之前完成了学业。
坐进阶梯教室陆享还有些恍惚,不知道随成今天上什么课。
很快陆享就知道了,上午尸体解剖。
中午跟着随成去食堂吃饭时,陆享看什么都像内脏。
下午尸体整容。
一天下来,陆享人都麻了。
陆享觉得比上一天班都累。
好在只有两节大课,下午不到四点就结束了。
两个人手拉手走在校园的小路上,偶尔有一对小情侣跟他们擦肩而过。
随成说:“真好呀。”
陆享想应和他,但是脑子里全是挥之不去的尸体,嘴唇蠕动了一下,没说出话。
察觉到陆享的异样随成关切的问:“怎么了?”
陆享勉强提起唇角。
随成明白过来。
“不用勉强的。”
“我想陪你。”
“我还能被尸体拐跑不成?”
“……”陆享愣了一下,“我会跟尸体拼命。”
随成被陆享逗笑,
“走了,请你看电影。”
随成带着陆享去看了一部喜剧电影,陆享才从一整天跟尸体打交道的郁闷中缓了过来。
两个人手就没松开过,路上有人讨论他们,随成听到想抽出手。
察觉到随成的动作,陆享反而攥得更紧。
“?”
“你介意吗?”
随成其实不介意,他可以当没听到,他是怕陆享介意,毕竟向来只有他指点别人的份,哪有别人这样对他指指点点的时候。
随成摇头,陆享就放下心了,牵着随成的手亲了一口。
旁边的几个小姑娘应该是跟着他们一起从电影院出来的。
随成听到其中一个激动地说:“你们看吧!我就说他们两个是一对儿!”
另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姑娘应和:“他们两个好般配啊!!”
陆享和随成走远了,分不清是哪个姑娘说的了,只听见有人说了一句“磕死我了”。
两人对视一眼,笑的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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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坐高铁,我以为我买的36分的票,整点时候打开购票软件一看,26的??!
好家伙,打了个车着急忙慌往车站赶,万幸赶上了,就是行李箱从电梯上滚下去了,坏了,更万幸的是没人受伤。
因为太着急,检票时没看地标,我像个傻子一样去问工作人员和众多路人“请问是在这里坐某某列车的某某车厢吗?”真是为难我这个死社恐了(心慌得一批)。
还因为不知道提前出发被我妈妈阴阳怪气了一通(呜呜呜)最近两天好倒霉的说。
彩蛋今天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