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阳物顶入雌穴,借由着穴里的湿濡,寸寸捅弄进深处。
“殿下可应了我,今夜尽兴为止。”双手往萧宸身上四处摩挲撩拨,胯下阳物蛮横的于雌穴内穿凿,次次顶撞至穴心。
“轻……轻些……哈……啊……”
段风抱着萧宸翻了个身,让萧宸骑跨在上,阳物抵住软嫩的穴心狠狠厮磨。
“啊……别……别这样磨……”
蓝霄的身子从背后贴了上来,热烫的呼吸都喷薄于萧宸的耳后。
热烫的阳物在萧宸雪臀间蹭着,不时的顶一顶濡湿的菊穴口。
“不……不要一起……蓝霄……”
话音刚落,蓝霄便一个挺身,肉刃捅开褶皱紧闭的菊穴口,狠狠挞伐软嫩的内里。
隔着薄薄的皮肉,两根硬烫的阳物相互磨蹭着捣入深处。
似是有意较量,两人都捅弄的又急又重,直要将这身子凿穿搅烂……
萧宸被夹在中间挣扎不得,只能硬生生承受着可怕的肏干。
“轻……轻点……要……要坏了……啊……不……”萧宸难耐的摇着头,呻吟也在两人前后夹击之下支离破碎。
呜呜咽咽的一点哭吟,带着水汽似的又软又可怜,却只让人更想用力的侵占。
“啊……不……不要这样……混账……”前后两穴的敏感之处同时被顶弄,一下又一下的厮磨,层层堆积又猛然炸裂的极致快感,让萧宸几近崩溃。“不……不要了……”
浑身颤抖个不停,穴里也痉挛着绞紧,萧宸毫不压抑的惊叫哭喘……
“殿下,别咬这么紧。”蓝霄在他耳边低语,随即舌尖往他耳廓里顶,灵巧的一圈圈打着旋。
细细密密的麻痒,顺着耳朵直流窜到心口去。
“蓝霄……太深了……别……别顶……”
见萧宸被蓝霄吸引了注意,段风抓住萧宸一双椒乳搓圆捏扁,胯下也抵住胞宫时而狠撞,时而厮磨。
“段风……不……不要这样……”
“阿宸的身子喜欢的。”阳物每每外撤,层层叠叠的媚肉便渐渐裹附住,极尽挽留。
“哈……啊……不……”萧宸胡乱的挣扎起来,腰臀乱扭。
蓝霄紧抓住了乱动的雪臀,阳物又是狠狠往菊穴内最敏感之处一碾。
可怕的欢愉,让萧宸大张着嘴,几乎喘不上气来。
宫口被捅开,硬硕的龟头卡在那里,酸胀至极。菊穴里也承受着阳物大力的挞伐……
越是奋力的挣扎,段风和蓝霄便肏弄的越狠。
由着两人折腾了半宿,萧宸只觉得几番死去活来。
“不……不要了……”又是大股的精水灌入胞宫,萧宸满脸是泪,连哭喘都低低的。
浑身的骨头都似被人拆过,酸软疲乏至极。
“今夜的伺候,殿下可还合意?”蓝霄轻轻揉着萧宸的乳儿,胯下泄过精的阳物不曾撤出,还在厮磨着双儿的宫口。“殿下若不满意……”阳物往里头猛顶了一下,隐带威胁。
“满意,本殿很满意。”萧宸轻磨了一下牙。若非实在疲累,他都恨不得往蓝霄身上咬两口。
这两人简直是不知餍足的狼,折腾得他筋疲力尽还不肯放过。
“殿下满意就好,若不能令殿下满意,我便只能总寻殿下陪着练一练了。”
“累了……”萧宸的身子往身后的段风怀里缩了缩。
“我抱殿下去沐浴。”看着萧宸的样子,段风也知晓今夜他和蓝霄是闹的有些过了。
两人有意较量,谁都不肯先示弱,倒是萧宸吃了苦头。
次日,萧宸醒来的时候,已是天光大亮。
“饿不饿?”段风又将他抱的更紧些。肌肤相贴,显出温存缠绵来。
萧宸冷哼了一声,往段风肩膀上重重咬了一口,“你们就折腾我吧!我纵的你们越发过分了。”
“我错了,今后再不这样乱来。”段风的手往萧宸的腰上轻揉,“蓝霄……他也是想挑破我们几人的关系吧!”
与人共享一人,再怎样大度,也还是会难受。
不过与其避而不谈,长久的心里别扭,倒是不如捅破窗户纸。
心里的一点难受,在极致的欢愉中,也消减了不少。
“殿下今后可莫要厚此薄彼,真要偏心,那也该多偏我这里。”
“我还以为蓝霄的事,你要多同我别扭些时候呢!”
“咱们还有很远的路要走,有很多事要做。自己家里,不能起风波。”
“自己家里?这话我喜欢。”萧宸轻笑了一下,往段风的唇上吻了吻,还伸着舌尖慢悠悠的舔。
段风眸色渐深,呼吸粗重起来,“殿下若再这样,那咱们今日是不起了?”
“起,再折腾我腰还要不要了?”萧宸推开段风,急忙去拿放在床边的衣裳。“说起来,我怎么这么亏。”
双修功法,于功力上明明是两厢得益的。
可每次欢好之后,却是他疲累的很,这一个个的受了那功法的益处,越发生龙活虎。
“殿下觉得哪里亏了?我给殿下补上。”段风没急着穿衣裳,裸着身子从身后来抱萧宸。
萧宸瞥了一眼段风那胯下之物已挺立起来,青筋狰狞的,粗硕的吓人。
磨了磨牙,“我胡说的,没亏。”
他要是此时再提起双修功法的事,这人还不借由着这个由头再折腾他……
用过早膳,喝茶的工夫,段风询问起萧宸要如何安置凌云楼众人。
“蓝霄是蓝霄,那些人是那些人,这一点,阿宸你是很清楚的。”
“他自己的人,他自己去安排,今后那些人也由着他管束。咱们先要做的,还是平定天下乱局。天下大定之前,有些事我睁只眼闭只眼。等天下大定,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不管那些人是去是留,都论功行赏,但再是江湖人,也要守国法。”
“你就不怕……凌云楼的人,只怕大多还是奉他为主。周长康所为固然可恨,可也并非全无道理。凌云楼的一众高手投了晋后,固然一时让晋所向披靡,可那些人始终听蓝昭和戚烈的。
“只怕周长康所为,未必不是冯兴业的意思。一起搭桥过河是一回事,可若非一条心,过了河,狼是要吃羊的。”
对于冯兴业而言,能用蓝昭等人打天下自然好。
可只怕冯兴业也日夜担忧,若是蓝昭和戚烈有了反心,那一切岂非是白为蓝昭和戚烈做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