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徐德裕下工回家,进了厨房,发现房子里静悄悄的,他进了屋,见儿子还躺在被窝里,紧紧盖着被子,雪白的小脸泛着绯红,嘴唇泛白,他忙用手巾擦了擦手,将手覆在了儿子的额头上。
感受着手下有点烫的温度,儿子发烧了。
徐德裕忙找出体温计甩了甩,放进了儿子的腋下。
徐昊能听到他爸回来的声音,眼睛却无力睁开,他此时浑身酸痛,全身发冷,头也晕晕乎乎的。
徐德裕抽出儿子夹着的体温计,看了看,38.6℃。
孩子发了高烧,徐德裕急得忙给村里的大夫打电话,让大夫过来给儿子打针。
他趁着大夫没来,手脚麻利的生火做了晚饭。
等大夫来了,徐德裕饭还没做好,此时天已经擦黑了,天边泛起了乌云。他先引着大夫进了屋,给徐昊检察了一下,然后挂上了吊瓶,又给徐昊开了药,等徐德裕结清了药钱,送大夫出门时,外边却已经下起了雨,大夫没带伞,又赶着回家吃饭,徐德裕忙提出骑摩托车送大夫回去,他找出两套雨衣两人穿上,又去了隔壁请邻居六嫂过来帮儿子看吊瓶,然后才安心的上了摩托送大夫回家。
六嫂刚给徐昊换上了第二瓶药水,外边就响起了摩托车的声音,六嫂向窗外望了望,见正是徐德裕回来了,不一会儿,徐德裕就进了屋,他此时身上的雨衣还没脱下,仅仅只是将帽子扒拉下去了,额前的碎发打着缕一滴一滴的往下滴着水。
徐昊此时身体已经恢复了几分力气,也没那么难受了,他睁着眼睛不错眼的打量着他爸的神色。
徐德裕进了屋和六嫂道了谢,又送走了六嫂,才回屋走到儿子旁边,从怀里掏出了一瓶桃罐头,放在了儿子的枕边。徐德裕见儿子苍白着小脸可怜兮兮的躺在炕上蔫蔫的,心里也有点心疼,不由得柔着嗓音说道:“小乖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爸给你买了桃罐头,一会你吃点,病就好了。”
徐昊看着他爸脸上还挂着雨水,拿出的罐头却没有淋湿,干干净净的被放在他枕边,突然觉得有点委屈,眼眶发酸,大概生病的人都格外脆弱,心也容易变软。
见他爸脱下了雨衣挂到一边,又拿了一只碗过来,坐到他旁边,拿起罐头,对着玻璃瓶底拍了两下,然后将罐头转过来,用力拧了一下瓶盖,就将罐头打开了。徐德裕盛了两块黄桃,又舀了一点糖水到碗里,用勺子切了一小块桃肉小心的递到徐昊嘴边。
“来,爸喂你。”
徐昊张嘴吃了,又喝了口糖水,甜蜜的桃罐头的滋味一直甜进了他心里。
他呆呆的望着他爸的脸,一边张嘴含住喂过来的桃罐头,将两块罐头吃完,徐昊吃不下了,他轻声开口,原本清亮的嗓音带了鼻音添了几分软糯,“爸,你也吃一块吧。”
徐德裕憨憨笑着回道:“爸不吃,小乖吃就行了。”
从前奶奶在的时候总喜欢叫他小乖,徐昊不说话,只是可怜巴巴的望着他爸的眼睛,徐德裕被儿子看的没有办法,只能盛了一块吃了。
徐昊满意了,让他爸将罐头拧紧收起来,这边吊瓶也快滴完了,徐德裕看着给儿子拔了针,然后摘下空塑料瓶扔进了垃圾桶,又扶着儿子坐起来,因为徐昊想去厕所,看着儿子自己可以,徐德裕放心的让儿子自己出去了,他则是将锅里的饭端了出来,摆到了饭桌上。
父子俩吃过了晚饭,徐德裕提着水进了洗澡间简单冲洗了一下,铺了被褥上了炕,徐昊睡前又去了一次厕所,偷偷给自己涂了消炎软膏,才回屋关了灯钻进了被窝。
徐昊躺了一天,一时有点睡不着,他观察了他爸一晚上,他爸一直神色如常,面对他时眼神自然并无闪躲,徐昊明白了他爸不记得昨晚的事,他也是第一次发现原来他爸醉酒会断片,看来得想点别的办法了。
又过一天,徐昊已经不发烧了,大夫开的药他一天两次的按时吃,别的地方已经不难受了,除了后穴,虽然已经不肿了但裂口还没长好,他一天三次的按时涂药,又顿顿喝粥,希望能早点痊愈。
晚饭后,徐德裕又接到二嫂打来的电话,问他和昊昊商量的怎么样了。
徐德裕走到门外才说昊昊这两天病了,还没来得及和他提,二嫂反过来关心徐昊,又和徐德裕说别着急,和孩子慢慢说。
两人挂了电话后,徐昊心里有些着急,二大娘急着给他爸介绍对象,他爸相看了之后也没有不乐意的样子,在这么下去他爸都要把后妈给他娶回来了。
父子二人各自洗漱后躺进了被窝里,这边徐德裕犹豫半天,还是决定开口,“昊昊,你二大娘说要给爸介绍个对象,爸去看了,对方人不错,想来会对你好的,爸想听听你的想法。”
徐昊一时又气又急,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我不同意!”
见他爸脸色微变,徐昊缓了缓情绪,轻声开口:“爸,你还记得前天晚上吗?”
前天晚上?哦,是他和朋友喝酒的那天。前天晚上怎么了?徐德裕疑惑。
“前天晚上你喝醉了,把......把我......”徐昊咬了咬嘴唇,忍住羞耻大声说了出来,“你喝醉了,把我当女人肏了!”
徐德裕脸色大变,满脸不可置信,猛地坐了起来,“昊昊,你瞎说什么呢?”
有了开头,徐昊松了一口气,轻轻爬到他爸身边跪坐着,嗓音带着撒娇和埋怨,“我才没瞎说呢,我屁眼儿都流血了,所以我昨天才会发烧的。”
徐德裕瞳孔地震,突然想到昨天他倒垃圾桶的时候确实看到几团带血的卫生纸。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此刻心乱如麻。
徐昊见他爸不说话,轻轻的靠近他爸怀里,小手抵在他爸胸膛上,娇羞说道:“爸,我愿意的,你可以把我当成你的女人,儿子愿意被爸爸肏。”
徐德裕心乱成一团,使了些力推开儿子,严肃的看着儿子的眼睛,“徐昊,你说什么胡话呢,老子是你爹,你是我儿子,咱们是父子,以后这些话不许再说!”
徐昊有些生气,更觉得委屈,他爸就那么想要娶媳妇吗,看他怎么拿住他那一根,让他的身子再也离不开他,看他还怎么要女人。
一时间恶向胆边生,伸手便抓住了他爸身下的那一团,用力抓揉起来。
徐德裕被拿住命脉,伸手抓住了儿子的手腕想要拉开,却被那白皙的小手恶意捏了一下,大手瞬间失了力气,再也挣脱不开。
徐昊抬眼看着他爸脸上又痛又爽的表情,心里有几分得意,感受着那本来软趴趴的一根在他手中快速胀大,将宽松的裤子支起了一个小帐篷,心里有种诡异的成就感,小手越发卖力的揉搓着那一根。
徐德裕被隔着裤子搓几把,小手隔着布料抓揉他那一根,爽的他直喘粗气,抬手抵在儿子肩膀上想要推开却有几分不舍。
徐昊一手揉着几把,另一手悄悄伸到他爸屁股后面,伸手便拽下了他爸的裤子。
天气热,徐德裕外穿了一条宽松的三分短裤衩,里面是一条宽松的三角裤,十分好脱,轻轻一拽,就能将两条一起拽下。
“啵”的一下,粗壮狰狞的紫红色大几把弹了出来,徐昊小手圈住茎身撸了几下,俯身便含住了那硕大的龟头。
“嘶......”
下身一片风凉,裤子被拽下,徐德裕还没反应过来,几把便被肉贴肉的撸了几下,然后几把头就被一个湿热柔软的小嘴含住了,灵活滑嫩的小舌还顶着马眼舔弄,他爽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徐德裕伸手紧紧抓住了徐昊的后衣领,却没再动作,不知是想将埋下他胯下的小脑袋拉开,还是将那小脑袋更加用力的怼到他几把上。
他的亲生儿子......在含他这个亲爹的几把?!
徐德裕惊住了,想拉开儿子的脑袋,却又有些不舍这强烈的刺激感,手就这么僵在原处。
徐德裕哪里受到过这种伺候,从前和前妻做的时候,只知道蛮干,每次都干的前妻推着他的肩膀喊不要了,前妻总是避着他的索求。
所以此时明知不行,却推不开儿子,实在是太爽了,他一个十年没开过荤的壮年男人哪里受得了这个。
徐昊边舔边抬眼看他爸的神色,见他爸爽的仰头直喘粗气,心中得意更甚,更加卖力的嘬吸,滑嫩的小舌沿着青筋的轮廓滑动舔吻,不时碾过龟头的马眼,小手也不停歇的在柱身上撸动,另一只手在卵蛋上抓揉。
命根子被含在嘴里那种湿滑的触感让徐德裕爽的头皮发麻,大脑一片空白,才不到十分钟就感到自己快要达到了高潮,双手不受控制的扶住了儿子的头,摆胯顶撞的那滑嫩的软肉,几乎尽根没入。
徐德裕的几把又粗又长,将徐昊的小嘴塞得满满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几乎顶到了喉咙里,他按着儿子的头动作堪称粗暴地冲刺了十几下,然后一个挺身,射进儿子嘴里。
徐昊被插的呼吸不畅,喉咙像火烧般的疼,小脸泛红,眼泪滴滴的往下掉,被射进了嘴里,他呛得直咳嗽。
徐德裕被儿子剧烈的咳嗽声猛然惊醒,他忙抽出几把,拍打着儿子背部,又拿来卷纸撕了几块,递到儿子的唇边,紧张的开口道:“昊昊,快,吐出来。”
徐昊咳了一会儿,嗓子舒服了不少,他抬头,见他爸一脸紧张的模样,无声的张嘴将精液吐到纸上,又吐出舌头,舌尖还裹着一层粘稠的白浊,缓慢的滴到纸上。
徐昊眼睛始终盯着他爸的脸在看,徐德裕有些心虚的垂眸,不敢看儿子的眼睛,却又看到儿子白皙的下巴,张着小嘴,嘴唇红红的,猩红的小舌上还挂着他的精液,分外的色情勾人,徐德裕视线被眼前这一幕烫到似的,眼神闪躲着给儿子擦了擦嘴,然后将纸扔掉,拉上裤子,说了句:“睡吧。”便翻身躺回了被窝里,背对着儿子躺着。
徐昊也回了自己的被窝,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这一夜,注定是不眠夜,但徐德裕显然比徐昊要更闹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