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来到了八月中旬,自从上次徐家父子二人聊过徐昊的读书问题,徐昊拒绝继续念书后,两人就没再就此事进行过交谈了。
最近这段时间,徐德裕也是有意在考验儿子,每次苞米地里有活都会拉着徐昊一起干,但却没有考验住儿子。徐德裕本意是想让儿子明白生活不易,靠卖苦力赚钱是没有前途的,读书才是出路,却没想到儿子并不懒,地里的活一教就会,拉着他干活也从来没有异议。
这可郁闷坏徐德裕了,难不成儿子和他一样,也是天生的穷命吗?
所谓龙生龙,凤生凤,难道他这个老鼠的儿子天生就擅长打洞?他可真不想承认!
眼看着就要九月开学了,儿子若是想继续念书,得赶紧找学校了,不然就来不及了,但是儿子始终没有松口,实在让他为难,他决定今晚再和儿子商量商量。
晚上,徐德裕下工回来到村里的小卖部买了一只儿子爱吃的烧鸡,带回家的时候,进门就被徐昊看见了,徐昊顿时眼睛一亮,“今天是什么日子啊,还买了烧鸡。”
“没啥,这不是看你最近勤快嘛,特意买来奖励你的。”徐德裕笑着说。
徐昊果然很高兴,接过装烧鸡的袋子打开,将烧鸡撕开装盘,端上了桌。
吃饭的时候,徐德裕见儿子心情不错,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昊昊,快到九月了吧。”
“嗯,是呗。”徐昊嘴里嚼着烧鸡,随口答道,没明白徐德裕的意思。
“爸的意思是,这都快开学了,咱们是不是得准备准备了?”
“爸,我都说了,我不想读了。”
徐德裕急了,“怎么能不读呢,你也看到了,赚钱多不容易啊。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等你读完大学,多少好工作都等着你呢!”
“唉~”,徐昊叹了口气,放下筷子,认真的看向他爸,“爸,我不觉得在家侍弄苞米或者像你一样干瓦匠活是什么低下的工作,在我心里工作不分高低贵贱,只要能赚到钱吃饱饭就行了呗。”
徐德裕失语,甚至觉得儿子说的有点道理,“......你年纪还小,有些事你根本不明白,你现在的年纪读书才是正事!”
徐昊也有点急了,“读书这事我是真没那个天赋,我要是行,还能哪都考不上吗!?”
“咱们可以花钱去私立,只要你愿意读,砸锅卖铁爸也供你!”
徐昊郁闷了,大喊一句,“我不愿意!也不想你那么辛苦!”说完便起身冲出门外,跑进夜色里。
徐德裕气的大喘粗气,这孩子,脾气怎么这么犟,也不知道像谁!
坐在原地苦思冥想了十几分钟,心烦意乱,看着外边的天色,有些担忧,这孩子也不知道跑哪去了,真是让人操心!
起身出了房门,骑上摩托车出去找人。
一路上打听了好几个在马路上遛弯的村里人,才确定徐昊是往三阶地那个方向去了。
徐德裕脚下一蹬,油门一拧,向三阶地方向窜去。很快就到了一大片苞米地的边缘,徐德裕沿着马路一点一点的找,终于,在快到他们家苞米地的路边发现了徐昊的身影。
徐德裕提了点速,骑到儿子身旁停下,“上车。”
徐昊不理他爸,像没听到一样,目不斜视的往前走。
徐德裕火气上来了,单手勾住徐昊的腰抱起,将人放在了自己身前,按在自己扶着摩托车把手的那条手臂上,屁股撅起,“啪啪”的在那肉感十足的屁股上打了几下。
中二期的少年,自尊心正是最强烈的时候,哪里受得了被打屁股。
徐昊瞬间便红了眼眶,屈辱又委屈,“凭什么打我!?”
“大晚上的你乱跑,老子还不能打你了!?”
“你打呀,光打我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就肏死我!”是委屈又像撒娇,倔强的双眼含着两泡泪,咬紧牙关憋着不让眼泪流下来。
徐德裕也有些气愤上头,憋着气想要教训一下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伸手扯下徐昊的裤子露出两个屁股蛋,再上面又是“啪啪”两下,留下两个巴掌印。
泪水从脸颊滑落,徐昊还是没憋住眼泪。
徐德裕大掌在儿子的屁股上拍打过后,伸出两指略带粗暴的捅进了臀丘中心娇嫩的小屁眼儿。
“唔......”徐昊咬紧下唇不肯叫出声。
粗糙的手指摩擦着软嫩的穴肉,来回抽插了十几次草草扩张过后,徐德裕将手指拔出,解开裤链,掏出几把,肏进了紧致窄小的屁眼儿里,撕裂般的剧痛从后穴传来,尾椎骨都连带着麻木了,徐昊终于还是忍不住叫出声来——
“啊啊啊啊啊......好痛......要坏了......拔出来......”
徐德裕打定主意要让儿子长长记性,不理儿子略带哭腔的求饶,脚下一蹬,油门一拧,带着儿子回家。
回家的路有一半都是土路,路途颠簸,徐昊的后穴还未适应粗大的尺寸,就被颠的几把在屁眼儿里一跳。
徐德裕并未主动抽插,只着一路上的颠簸就足够让徐昊难捱。
快到家的时候,又在路上遇到遛弯回来的刘老叔,刘老叔见徐德裕骑着摩托车回来,身前的油箱上似乎还趴着个人,刚抬起手想要打招呼,徐德裕已经一溜烟的过去了,“嘿,这徐德裕,着的哪门子的急啊!”
摩托车骑进小院,徐德裕将几把拔出来,身前的小人儿身子一颤,徐德裕将儿子拦腰扛在肩上,单手将院门插上,回屋锁好门,将徐昊扔在了炕上。
徐昊眼睛红红的,脸上还带着泪痕。
看着他爸望过来的视线,瞪了一眼,扭过头。
“知道错了没有?”
“我没错!”徐昊怎么可能认错。
今天不教训他是不行了,徐德裕气的将人扒光衣服压在身下,分开双腿,徐昊扭着身子,双手乱拍,双脚乱蹬,“别碰我,不许你碰我!”眼泪扑簌簌的从水润的大眼睛里冒出来,转眼间便泪流满面。
徐德裕到底是心疼了,动作由粗暴变的温柔,抬手笨拙的为儿子擦眼泪,双唇轻柔的覆上那红润的唇,渐渐的,徐昊不再挣扎,沉浸在温柔的亲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