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德裕回来后,年前就不准备再出去了,每天无事陪着儿子做做手工活,兴致来了,就抱着儿子上炕肏穴,父子俩一起度过了一个愉快的新年。
年后开春,村里有人家要外兑土地,共二十亩,在徐昊的劝说下,徐德裕以每亩三百元的价格将土地承包了下来。
本来徐德裕是不同意的,他平时得出去做瓦匠活,家里的二十亩地都是挤出时间在侍弄,地多了怕侍弄不过来,但徐昊搂着他爸在被窝里好一番身体力行的劝说,又说自己可以帮忙干活,才让徐德裕勉强答应。
徐昊果然没有食言,这一年,他跟着徐德裕学会了种植苞米的全部流程,又学习了开农用三轮车和使用各种农机,又将去年冬天所学的机械化种植方面的知识运用到了苞米种植过程中,在徐德裕忙不过来的时候,徐昊已经可以独当一面,徐德裕看的是既欣慰自豪又哀叹惋惜,儿子这么聪明,怎么就没用在学习上呢!
到了年底,徐家父子将今年收上来晾干的苞米卖了,今年的苞米价格比去年又上涨了一些,地里的玉米秸秆徐德裕只留了够自家烧用的,余下的部分粉碎后卖给了饲料加工厂,单单只算承包的二十亩田地就给徐家父子增加了两万五千元的纯收入。
到了第二年,父子俩胆子大了些,又继续承包了四十亩土地,搞机械化种植,玉米价格连年上涨,父子俩腰包越来越鼓,生活也越来越有奔头了。
又过一年,徐昊十八岁了。
这两年,徐昊经常干活,个子长高不少,身体也更结实了些。
这一年,徐家父子又继续承包了几十亩土地,时间已经到了八月份,前几天,徐家刚雇了些人手将地里的苞米全部施过了肥,徐昊连着忙了半个月后,很是歇了几天。
八月中旬,和徐家住同一条街的宋家大伯要办寿宴,早就给徐德裕来了电话,让早点去喝酒。
八月十八号这一天,父子俩中午在宋家吃了席,徐昊早早的就回家了,徐德裕则是还留在那和一群人喝酒打牌,晚上又留在宋家吃了一顿。
五六点钟的时候,徐德裕给儿子发了微信,说晚上在宋家吃。
八九点钟的时候又发了条微信,说晚上有发小带着儿子来他们家住一晚,让徐昊把东屋收拾一下。
徐昊简单清扫了一下东屋的地面,将炕和窗台都擦了一遍,然后铺好了两床被褥。
九点多的时候,徐昊已经躺进了被窝里,听见外面有开门声,然后是他爸张罗着给人倒水洗漱的声音,大概过了十多分钟,杂乱的脚步声停了,也没了说话的声音,然后他爸推门走了进来。
徐昊见他爸喝的醉醺醺的,眉头微皱,“回来啦,东屋睡下了?怎么喝了这么多啊?”
“嘿嘿,没喝多少,你宋叔叔和小雨弟弟已经睡了,我去洗个澡,回来咱们就睡觉。”
儿子爱干净,徐德裕即使喝醉了都还记得要洗澡才能搂儿子睡觉。
今天家里有外人在,徐昊怕他爸犯浑,特意将自己的被褥铺在了离炕头远远的位置,和他爸的被褥中间隔了一个人的距离。
徐德裕洗完澡回来,关了灯,直接上炕钻进了徐昊的被窝,徐昊吓了一跳,伸手推着他爸的胸膛,成熟的男人气味带着清凉的水汽伴随着有些浓重却不难闻的酒香,一下子包裹住了徐昊,天气闷热,微凉带着水汽的身体贴上来让他十分舒服,但是不行,他得忍住!
“爸,回你自己的被窝,隔壁有人在呢。”徐昊小声的在徐德裕耳边说。
徐德裕反映了半晌,还是听话的回了炕头躺下。
徐昊放心的睡着了。
半夜,徐德裕被尿憋醒,下地撒了一泡尿回来后,随手关上门,走到炕边,看着儿子在月光下白皙修长的大腿,眼睛发直,直接上炕躺到了儿子的身边,痴迷的看着那双白腿,大手在上面抚摸着,而后俯下身,从腿根向下舔吻,舔过大腿,亲过小腿,来到那白皙修长带着淡色青筋的脚,捧在手心里把玩了一会儿,而后抬起,将那几根白皙可爱的脚趾含进了嘴里,直到将几根脚趾都舔的湿淋淋的,才吐出来。
徐昊半梦半醒间,像是梦见自己的脚趾踩进一摊泥里,这泥还会动,绕着他的脚趾挤进挤出。
徐德裕拉下儿子的内裤,分开儿子的双腿,借着月光打量着那臀心处粉红的菊穴,每一丝褶皱都紧密的挨在一起,可爱的一圈,汇聚到中心那一点,他喉咙有些干渴,吞了下口水,忍不住俯身亲了一下,然后伸出舌头舔上了那菊穴的褶皱。
徐昊睡梦中被后穴传来的刺激惊醒,身子一抖,睁开了眼睛,却见他大开着双腿被他爸压住,他爸的脑袋正埋在他的下身动作着,黑暗中,后穴传来的刺激感分外强烈。
他爸越来越会舔了,好舒服......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东屋还有客人在呢,要是搞出什么动静,他和他爸就没脸活在这个村子里了。
徐昊小声的抽着气,伸手推拒着,“爸,不可以,快放开我。”
“爸,不行......”
徐德裕听到儿子的声音,从徐昊身下抬起头,他此刻醉的头脑发昏,根本不记得东屋还有客人在,只听到儿子在拒绝他,儿子从来没有拒绝过他,难不成是嫌他老了,觉得他爹满足不了他了?这小兔崽子,看他怎么收拾他,让他知道谁才是他的男人!
手指不容拒绝的插进被口水打湿,泛着水光的粉红屁眼儿的,“咕叽咕叽”的用手指来回抽插着小穴。
“唔......不行,不可以......啊......拔出来......”徐昊伸手推拒着,小声的呻吟。
小骚货,非得让你尝尝你爹的厉害!
徐德裕两根手指捣鼓了一会儿,抽出来换上了自己的大家伙,“噗呲”一声,入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好疼......
徐昊一手紧紧捂住嘴,不让自己叫出来,一手胡乱抓住身下的被褥,眼角溢出晶莹的泪珠。
徐德裕将儿子两条白皙的长腿抗到肩上,徐昊此时已经疼的无力反抗,不敢动弹,等待着后穴缓过劲来,只是还未等他完全适应,穴内的那一根就迫不及待的凶猛捣凿起来。
徐昊抓着被褥的手摸到一块布料,见是他的内裤,随手拿过堵住嘴中的呜咽。
可徐昊能堵住自己的嘴,却止不住那“啪啪啪”的声响。
此时徐德裕俯下身来,欲亲吻儿子的唇瓣,徐昊想着还是顺着他爸吧,不然他一个喝醉酒的人,再激动起来就不好了。
拿下堵住嘴的布料,任由他爸将舌头插进来,在他口中做乱。
只是他没发现,屋外厨房里正站着个人,趴在墙壁的窗户上看着他们呢。
此人正是今晚住在东屋的宋时锋,半夜渴了起来喝水,哪知道撞见了这一幕。
徐昊终究是受不住这凶猛的力道,今晚他爸喝了酒,像头发了疯的蛮牛,他小声呢喃——
“啊啊啊......哈啊......嗯......爸......轻点......轻点肏儿子......嗯......儿子受不住”
“哈啊......啊......求......求爸爸......轻点肏儿子......儿子快要被爸爸肏死了”
徐昊以为撒娇讨好能让他爸清醒一点,却没想到换来更凶猛的肏干。
不知何时,厨房的人影已经不见了。
徐德裕感觉到自己要射了,重重的捣弄了十几下,每一下都干的徐昊翻白眼,然后一个挺腰,闷哼一声,射进了徐昊屁眼儿深处。
猛地被灌进一泡儿灼热的浓精,徐昊被烫的有些失神,仰头张着小嘴,露出猩红的小舌。
徐德裕被儿子这副被干的失神的模样勾到了,几把又迅速肿起,低头在那小嘴上亲了一下,逗弄了片刻猩红的小舌,而后支起身子,“啵”的一声将几把拔出,还未闭合的穴口流出浓白的精液滴落在被子上,徐德裕暗骂一声小骚货。
伸出大手拖着儿子的腰肢翻转过来,让儿子跪趴在炕上,高高的撅起屁股,粘稠泛白的精液从屁眼儿里一股一股的流出,屁眼儿周围的一圈都被淫液打湿,在月光的照耀下泛着光,菊穴口一圈已经被肏的泛起了好看的嫣红色,留下了一个小小的圆洞,随着呼吸一张一合。
徐德裕被这一幕刺激的本就布满血丝的双目更加赤红,拖着儿子的腰肢拉到自己身前,一杆入洞,肏进了徐昊骚嫩的小屁眼儿。他附在徐昊身上,像一只发狂的大公牛,结实的臀部不停地向前耸动,直到几把戳到了一块凸起的软肉,徐昊立时便浪叫出声,且叫的又骚又媚。
徐德裕发现肏到了儿子的骚心儿,便专往那一点去肏,肏的徐昊口中浪叫不止,但是还记挂着东屋有人,要放低音量。
“嗯...啊......爸......爸用力......再用力肏儿子......"
"啊啊...屁眼儿好舒服......哈...啊......屁眼儿被爸爸的大几把肏的好舒服......“
“爸...爸爸的几把好粗......好硬......啊啊啊......好喜欢爸爸的大几把......嗯...哈...大几把爸爸......肏死儿子吧......”
“嗯...啊...爸肏的好快......屁眼儿都要被爸爸肏烂了......”
徐德裕被儿子的骚叫刺激的热血上涌,大手“啪啪”的在那雪白的屁股蛋上拍打了几下,嘴里也忍不住附和起来——
“小骚货......骚昊昊......怎么那么骚啊......喜不喜欢爸爸肏你......说......喜不喜欢爸爸肏你的骚屁眼儿......”
感受着硕大的龟头不断地碾过穴内凸起的软肉,徐昊爽的头皮发麻,不自觉的便叫出声来:“喜欢......哈啊......爸爸把儿子的屁眼儿捅烂吧......儿子的骚屁眼儿生来就是给爸肏的......”
徐德裕“啪啪”两下又是对着雪白的屁股打了下去,激起几波臀浪,“小骚货,说!谁是你男人,你想被谁肏?”
徐昊举着带着粉红指印的白屁股不停摇晃,“啊......嗯......爸是我男人......想被爸爸肏......唔......儿子的骚屁眼儿只给爸一个人肏......哈啊......嗯......”
徐德裕满足了,闷头狂肏起来,徐昊被干的“嗯嗯啊啊”叫个不停,“噗滋噗滋”的肏穴声在耳边回响,在又肏干了百十来下后,徐德裕一个挺身将今晚的第二泡儿精水射进儿子湿滑的小穴里,而后附在儿子的背上亲吻光裸的后背。
徐昊喘息着平复呼吸,突然,耳边传来一声少年人略带痛苦的呻吟:“爸......轻点......哈啊......慢点肏......太快了......儿子受不住......”声音不大,隐隐约约的,但此时屋里除了他和他爸的喘息声再没有别的声音,所以听得很清晰。
徐昊实在难以相信,以为自己听错,又支起耳朵听着,连呼吸都放缓了,很快,又是一声:“爸......别肏的这么快......啊啊......好麻......哈啊......太深了爸......别插的这么深......嗯......屁眼儿会被插坏的......”
他听到了什么!?是他听到的那样吗!?
宋叔叔和他儿子,是那种关系?!
怎么会?
他们不是亲爷俩吗,怎么会做出在别人家炕上肏屁眼儿的事?
徐昊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又释然了,他和他爸,不也是那种关系吗?
......算了,祝福吧。
之后却又升起浓浓的好奇,此时耳边又传来一声:“爸...爸......别肏的这么用力......嗯......儿子的屁眼儿要被肏烂了......”
徐昊有些脸红,好像有种在听人家墙角的尴尬和刺激感,虽然他是被迫的,要知道他连黄片看的都少,此时听了一场现场版,哪能不害羞呢。
身后徐德裕已经躺倒在炕上睡着了,徐昊歪倒在炕上,不敢出声,听着那边的动静,然后,他发现,他可以清楚的听到东屋传来的身体相撞的“啪啪”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少年娇软的呻吟声。
他在西屋,可以清晰的听到东屋的声音,那东屋的人呢?
是不是也听到他们这边的声了???
或许,他和他爸是不是该换个星球生活了?
啊啊啊啊啊啊,好羞耻啊......
等下!现在他们双方等于都握着对方的把柄,所以,是不是扯平了?
正在徐昊苦思冥想的时候,耳边传来一声少年的尖叫:“啊啊啊啊啊......射进来了......好烫......”
徐昊有些脸红,好家伙,内射啊,玩这么花?他缩了缩屁眼儿,感受到穴内的黏液,又有些尴尬,五十步笑百步了。
随即松了口气,东屋那边应该......结束了吧?
然后,事实证明,他错了,不一会儿,东屋那边又传来了暧昧声响,徐昊无奈,本想去洗洗身子,但眼下这情况,他要是出去了,彼此都尴尬,算了,直接睡吧。
他拿来卷纸,撕了几节,将身上擦干净,才躺回被窝里酝酿睡意。
可惜,直到东屋真正安静下来,他才睡着。
第二天一早,徐昊早早起来,打了盆水,直接在西屋将屁眼儿里的浊液清洗干净,然后端着水盆出去,刚出西屋门,就见一个少年从东屋出来,少年眉眼干净,长的白净可爱,气质一看就是城里孩子,只是此时有几分憔悴。
徐昊端着水盆,有些尴尬,却又实在好奇,所以一直盯着人家看。
宋思雨被看得脸红,闪躲着眼神,手足无措。
徐昊见少年尴尬的脸都红了,意识到自己的不礼貌,笑着打招呼,“起来啦,是要去厕所吗,出门往西走就是。”
少年不知怎的,更尴尬了,留下一句:“好的,谢谢。”红着耳根跑了出去。
将水倒掉,徐昊回屋见他爸已经起了,脸上却毫无羞愧之色,就明白了,这人昨晚又断片了。
宋家父子很快便告辞离开了,父子俩送别了宋家父子,徐昊进了东屋将被套拆下来清洗,忙碌的一天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