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这篇不入v。因为生活上的事和更好的静下心来写文,不打算日更,两三天更新一次,包括其它的坑。
-----正文-----
在这所老旧的公寓中,搬来了一位新租客,这位新租客是一个年轻的男子,住在202的单间里。
才过了半日,这位男子就引起了楼里其他男租客的侧目,那些男租客都有一个共同点,都是同性恋,他们只是单单看了202的租客一眼,就知道这位男子也是跟他们一样。
不是说这位男子脸上写着同性恋三个大字,而是这位男子长得实在太漂亮了,皮肤白嫩,唇红齿白,刚搬来的时候,脖子上还有若隐若现的吻痕。再看这个人的眼神,单纯清澈不做作,不管看着什么都是一种深情的模样,眼神含春留情。
再者就是这位男子的动作行为,看起来是做惯了家务活,与人说话时总是喜欢双手搁在肚子前面,如果给他手里塞上一块抹布的话,就更加的贴切了。
他好像并不是怎么相信人,看着人的时候永远是低着头的,只有在那么偶尔的时候抬头看人一眼,那风情就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来,让人不禁心神摇曳。
总体来说,这个漂亮的男人与正常的男人,或者是阳刚的男人并不沾边。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态,都在向人透露着自己是个同性恋的讯息。
不禁让人特别的好奇,他到底经历了一些什么,才能养成这幅样子。
男人住进202三天后,开始有其他男人向他套近乎,但当问及以前的事时,男人都缄默不语。问多了,还会戒备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再重重关上门来。
而这位男子并不死心,他正是喜欢漂亮柔弱男人这一款,而202房客的出现,符合了他对这类男人的所有审美与幻想,他并不想放弃。当他第三次敲响202的房门时,那漂亮男人居然一脸的愤怒,并且质问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想干什么,只要对方也是个同性恋,那他做得这么明显,就一定能知道。但很可惜,他面前的这位漂亮男人明显没有开窍,傻愣愣地一直问他想要做什么。
这漂亮男人当真单纯得很,不过他非常喜欢。
“这是我家里农场新摘的新鲜水果,希望你能收下。你刚搬进来,一个人可能会不习惯,以后要是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一定义不容辞。”
这句话简直太明显了,既透露了自己家里有农场的资本,又表明了自己对他的好感。
可漂亮男人没有听懂,只听他道:“谢谢。我家里的电器都是好的,没有什么问题。”
男人就快要笑了出来,他微微逼近他,却突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紧接着自己就被一拳打翻在地,有人骑在他的身上对他肆意的殴打。
这一幕发生得太快,他根本来不及反应,余光中却看到那个漂亮男人眼中全是惊恐的神色,浑身都颤抖起来,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场面。他凝起心神,准备全力反击。可那个漂亮男人却上前来,他以为是要劝架,没想到却是在逃跑,等他跑远了,骑在他身上的男人才骂了一声,放过了他追了出去。
男人从地上爬起来,吐了一口血水,也骂了一声。他看着202的房门都还没有关,人就不见了,再联想到刚刚骑在他身上的强壮男子,不禁确定下来,强壮男子和漂亮男人一定有着什么过往。
那漂亮男人最终在地下停车场被找到,强壮男人紧紧攥着他的手,目光嗜血:“灵泽,我终于找到你了。”
这位被唤作灵泽的漂亮男人眼中噙着泪,一直的摇头,显然情绪正在崩溃中。
“周易鸢,你放过我吧,我什么都不要,你放我走吧。”
那名叫做周易鸢的强壮男子突然横眉冷对,攥着他的手腕骤然加重力气,灵泽疼得不断抽气,整个身体都缩了起来。
“放了你,凭什么?小哑巴,这才三天不见,你就又找了新欢?是不是因为刚才那个男人,你才偷偷跑了出去,可让我好找。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们这对狗男男?不然,我像对待刘信泽那个傻逼一样,一样把他打死了事?”
灵泽不断地摇头,手腕的痛感让他漂亮的双唇发白,他神色崩溃,用那破碎的嗓音总是重复着一句话:“你放了我吧,你放了我吧。”
周易鸢怒瞪着他,眼里有着滔天的怒火,他把灵泽拽到车上,打开后座车门,把人狠狠丢了进去,随即他也挤了进去,压在灵泽身上就要脱他衣服。
灵泽哭得整个人都痉挛起来,他嘴里一边骂道:“你不是人!你混蛋!你禽兽!”之类的话,一边手忙脚乱地用那双手去制止他。在他的脚又踢到周易鸢的胸膛时,周易鸢终于忍无可忍,扯着自己的领带绑住了他的双手,单手牢牢扣住他的两只脚腕,另一只手脱掉灵泽的衣服裤子,挤进他的两腿之间,再改用两只手一手捏着一只脚腕,狠狠闯了进去。
灵泽痛哼一声,浑身不由自主躬了起来。周易鸢的鸡巴比他那细瘦的胳膊还要粗,平时事前总是用惯了润滑液的肉穴哪里受得住这样突如其来的闯入,灵泽整个身子发抖痉挛,死死咬着下嘴唇,不愿再发出任何声音。
他那饱受淫欲的身体就算再疼痛,周易鸢只要一直往他敏感点摩擦而去,他就不可抑制地夹紧双腿,全身汗毛皆竖起,嘴里的痛呼声也变成黏腻的呻吟声。
灵泽经不起操,三两下就要高潮射精,周易鸢却总不给他这个机会,总是到了最顶点,动作又停了下来。几次之后,车中只剩下灵泽大喘气的声音。
周易鸢冷冷开口:“你求我,我就给你。”
灵泽死死咬住下嘴唇,一脸的倔强。周易鸢也不再跟他多废话,结束了一次之后,他又把人塞到前面的副驾驶上,开车带人回了家。
灵泽依然被反绑住双手,由周易鸢押着,一路进了卧室里,把门关起来,又重重打了灵泽一巴掌,灵泽跌倒在地上,嘴角破皮出血。
“你没有身份证,怎么能租房子?”
“......”
“你哪来的钱去租房子?”
“......”
“是不是又想重操旧业,专门干那种勾引人的营生?也是,你以前没有被人摸够,现在又开始升起不该有的心思对吧,这才几天,又勾引到了其他男人,准备找下家对吧?”
灵泽不想理他,但听到他侮辱自己时,眼里还是涌上一层愤怒,他扭头瞪着周易鸢:“你说什么?”
周易鸢蹲下身来,双手扯起灵泽的衣领,冷冷道:“你跟他做过没有?”
灵泽又哭出声来,脸上因为愤怒而染上红晕,在这一瞬间,他就想顺着周易鸢的话承认下来,他就是想要气周易鸢,气死他最好。可不多的理智不断地提醒他,不能点头,不能胡说,上一个人因为和他上过床,已经被周易鸢活生生打死了,他不能再去害无辜的人。周易鸢就是个疯子,他不能让无辜的人因为他的愚蠢去买单。
他含着泪,摇了摇头。
周易鸢却神经质地笑了笑,“也是,我进去时这么干涩,看起来确实有几天没有被男人操过了。”
拽着衣领的手劲不松反重,周易鸢继续恶狠狠道:“你他妈连孩子都不要了,就想逃离我对吧?我周易鸢哪里对不起你,你这良心被狗吃了?!”
周易鸢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脸部都扭曲了:“我给你吃给你住,你全身上下穿的戴的哪个不是我给你买的,给你孩子上最好的学校,过最贵的生活,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说到孩子,灵泽也激动起来,他胸口不断上下起伏,忍着泪叫喊:“宝妮,宝妮为什么去了国外,你心里最清楚!”
“她去国外怎么了?她是死了还是受虐待了?老子给她每个月的钱都能达到三万美金,她但凡争点气,我的钱她有本事一毛钱不花,花了我的钱,还敢对我有意见?”
灵泽哭道:“一个七岁的孩子在国外,怎么能不花钱?你说这种话,你还是人吗?!”
周易鸢又扇了他一个巴掌,怒道:“你亲生的孩子不管,专门围着跟你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转,你说你贱不贱?你是不是还对姓温的余情未了?”
灵泽也不知道为什么胆子大了起来,他受了周易鸢好几个巴掌,脸颊早已红肿起来,他痛哭喊道:“是啊,我就是喜欢他,如果他没有死,我这辈子都要和他在一起。我不喜欢你,你有多远滚多远——啊!!”
随着灵泽的一声惨叫,他的大腿被周易鸢狠狠踩在脚底,周易鸢根本没下死力气,但灵泽依然疼得浑身颤抖,望向周易鸢的眼神也充满了恐惧。
比起当初的骑虎难下来说,现在的日子才真的是心如死灰。
他不明白当初怎么就被周易鸢蛊惑了,相信了他的鬼话,答应和他在一起。当初他确实是对宝妮挺好的,孩子做手术又出钱又出力,术后帮忙照顾孩子,虽和视如己出还有些差距,但也确实没有亏待过孩子。
但他完全想不到的是,现在他已经被孩子绊住了脚步。周易鸢让宝妮出国,是亲戚照顾还是保姆照顾他根本就不知道,孩子过得好不好他也不知道,只知道这已经是周易鸢拿捏他的其中一个手段罢了,还有许许多多他们相处中的矛盾,都在表明他在这段关系中的绝望。
一个人的反差,怎会如此之大。
莫非是当初的时候周易鸢就做足了表面功夫,骗他在一起之后,就露出了真实面目。
是他遇人不淑,周易鸢以往劣迹斑斑,他还一次又一次的相信他,最终把自己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这是他的单纯愚蠢得来的结果,怨不得谁,自己种下的苦果,就要他自己来尝。
可周易鸢越来越过分,这个问题体现在方方面面,不,应该说是有个缝都能钻进来。周易鸢无孔不入,对他的专制,占有欲体现得淋漓尽致。周易鸢厌恶在他身边出现的任何一个人,最厌恶的,还是他收养初恋温明的孩子宝妮。
宝妮在六岁的时候,周易鸢就极其对她恶语相向,连装都不想再装,后来以孩子去国外养病读书的由头,连夜把孩子打包去了国外,他与孩子从此不得再相见,怎能让他不肝肠寸断。
如今已经去了一年多,灵泽越来越思念,同时对周易鸢的专制越来越厌恶和恐惧,终于他找周勋借了一点钱,才从这个让他窒息的家里逃了出来,没等他喘息几天,周易鸢就再次找上门来。这次两人闹得比以往更加的凶,两人都撕破了最后的脸面,灵泽不想再伪装情绪,周易鸢也不再对他客气,平时最多只是打巴掌,现在不止踩着他的大腿,连孩子都不在他的身边,他只能继续做一只可怜虫,仰着周易鸢的鼻息过活。
周勋其实是他的亲生孩子。那时候他被周易鸢哄骗,代孕了这个孩子。实际上,孩子现在才三岁,但不跟他姓,跟周易鸢姓,与周易鸢同时代孕出来的男孩子对外宣称双胞胎。
周勋三岁,可有着周易鸢儿子身份的加持下,零花钱总是不断,也不缺钱,也不认为灵泽就是亲生父亲。年纪虽小,但知道周易鸢喜欢他,就把零花钱都给了他,他才得以逃跑成功。
要说这个世界上谁最窝囊,他灵泽称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他的身份证被周易鸢扣着,也不给他钱花,但吃穿从来没有短过,活生生被周易鸢养成一个金丝雀,但凡一个陌生人与他交谈,事后也会被盘问许久,让他越来越想逃离。
周易鸢离开后,他哆哆嗦嗦从地上站了起来,擦干眼泪,一瘸一拐走进卫生间,脱下裤子,用手去抚弄自己的性器。
他的身子早就敏感淫荡至极,甚至还染上了性瘾,每天都要被周易鸢狠狠地操过才能满足。刚才在车上被周易鸢操了一次,周易鸢总也不让他高潮,让他身体空虚至极,把逃出来的那三天没有被爱抚过的身体淫虫勾了出来。周易鸢离开后,他才一个人来到卫生间,坐在马桶上一边抚弄自己的性器,一边扣着自己的乳头。
“嗯嗯......啊啊......”
他发出难耐的呻吟,却总感觉差了点什么,良久都达不到高潮。
周易鸢骂得对,他不止在性格上贱,身体也贱。
“一个人自慰呢?”
突然发出来的人声把他吓了一跳,周易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返回来,站在卫生间的门口,淡淡望着他,好像刚刚他满脸扭曲的朝他发火是另外一个人。
灵泽红着脸,从马桶上下来,默默穿上裤子,看也不敢看周易鸢一眼。
“继续啊。”
灵泽闭嘴不言,就想要走出去。
周易鸢拦住他,并把他的裤子一把扯下,按在洗手台上从背后插了进去。
“嗯啊——嗯嗯......”
周易鸢的性器又大又粗,灵泽刚刚才遭受过干涩进入的后穴承受不住,可周易鸢的龟头精准抵在敏感点上,灵泽上一秒是实实在在的痛呼,下一秒那一声痛就变成了令人绝望的呻吟。
他抑制不了这种快感,任凭他死死咬着嘴唇,扣着自己的手臂,都无法抑制,周易鸢永远有办法让他沉沦进一场又一场的性事里,共同达到高潮发泄。
周易鸢动得又快又狠,每一下都狠狠抵在他的敏感点上,每撞一下,他的大手掌就重重拍在他的臀瓣上,随着每一下的拍打,那紧致的肉穴就收缩一下,灵泽夹紧双腿,他想高潮了。
周易鸢却不给他这个机会,每当察觉他要高潮时,总会停下来。这次灵泽终于忍不住了,他知道周易鸢就是想听自己的一声哀求,他被周易鸢折磨得比臭水沟里的臭虫还要下贱,哭着狠狠收缩自己的肉穴,开口求道:“求你,让我高潮,求你狠狠操我!!!”
周易鸢重重一个巴掌拍在他臀瓣上,“你他妈求谁?”
“周易鸢!易鸢!!求你!!”
周易鸢似乎对易鸢这个称呼极为的受用,别人这么叫他可能毫无反应,但只要灵泽这么一叫他,他就会立刻有反应。
他牢牢扣着灵泽的腰,进出得更加凶猛,灵泽身体早就抖得不像话,终于哆哆嗦嗦着射了出来。
“继续叫!快叫!”
灵泽刚刚经受过高潮的身体有一点反应不过来周易鸢说了什么,缓了几秒后,他咬着下嘴唇,终于听清:“继续叫我,不要停!”
体内的凶器还在猛烈地进出,每一下都死死摩擦在他的敏感点上,他夹紧的双腿都还没有放松下来,就被迫进入第二场快感里。
周易鸢打着他的臀瓣,他没有办法,只能破碎地叫了出来:“易鸢,易鸢!”
这一声声易鸢把周易鸢叫得可是浑身舒畅,就像药效极强的春药一般,身心得到的快感和满足是极其强烈的,没过多久,就在灵泽紧致到令人窒息的穴里射了出来。
周易鸢拔出来时,灵泽还在小股的射尿,他弹了弹灵泽的性器,灵泽颤抖地闷哼一声,显然整个身子还在极端的敏感当中。
“我出去一趟,你他妈别再给我跑出去,让我知道你又不老实,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灵泽失神地看着地上,点了点头。
确认周易鸢出门后,他才打开浴霸,给自己洗了个澡。
身体里全是周易鸢的东西,他觉得恶心。
哪怕他刚刚经历过高潮,哪怕刚刚周易鸢的性器整根没入,他依然觉得恶心极了。
周易鸢把他身上的钱都拿走了,他洗完澡坐在沙发上看着没有电话卡的手机,翻着里面一张张的照片,又委委屈屈地哭了起来。
看着手机里宝妮天真烂漫的脸蛋,他的心软成一滩水。
他在逃跑出去的第二天就后悔了。宝妮还在周易鸢手上,他无法做到对孩子不管不顾。周勋至少还算是周易鸢的儿子,周易鸢不会对周勋怎么样,可宝妮就不同了,他真的怕宝妮在国外受了委屈,更怕她在国外想到自己时,会不会也是这般哭泣?
可他自私的想着,他逃跑出去的这三天,他不后悔,他得到了三天时间去喘息,这三天里,他看不到惹人厌烦的周易鸢,没有了那些令人窒息的专制,他总是沉甸甸的内心忽然就轻松起来,他是值得的。
宝妮,爸爸快要坚持不住了,有一天如果我死了,我会拉着周易鸢那个混蛋一起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