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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死周易鸢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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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我上篇没有写明的一个点,周易鸢为什么要在一个破旧的小旅馆内‍‎‌强‍‌‍奸‌‍‌‎‎人,因为那时候他和陈信宏两个人暴打了刘信泽,被刘信泽家人告到家里,周父才限制了他的零花钱,刚好又在生日那段时间,所以才选择这个地点。

上篇本来想加上去的,这在当时就可以交代清楚的,奈何脑子太乱,忘了加了

-----正文-----

宝妮回家的那天,灵泽怕她在国外每天吃着面包牛排不习惯,特地早起在厨房忙活着,做了一大桌菜。

他一边扶着腰一边炒着菜,昨晚周易鸢特别的猛,他敢怒不敢言,生生受着,觉也睡不够,睡了没两三个小时就又起床打扫卫生,一刻都不得闲。

周易鸢起来的时候,灵泽已经把菜都摆好在桌上,他用围裙擦擦手,对着周易鸢小声道:“宝妮到哪了?”

周易鸢这才不耐烦的看了一眼手表,骂道:“这么早就在厨房捣鼓什么呢,孩子在国外又没饿着,你有必要做这么多菜?明天孩子走后,你把这些吃不完的菜全部倒掉,知道没有?”

灵泽点点头,继续问:“宝妮到了没有?”

周易鸢板着一张脸,不愿回答他,径自朝着洗手间而去。灵泽紧紧跟着他,为他挤牙膏接好温水,洗脸的时候及时把毛巾递给他。

灵泽的这些动作取悦到了周易鸢,他面色一松,揽过灵泽的腰,就要与他亲吻。灵泽双手横在他们两个之间,再次问道:“宝妮还有多久到?”

这下把周易鸢问烦了,他粗鲁地掰开灵泽的手,把他一整个抱住,转了个面,让他撑在洗手台上,裤子脱下,屁股翘高,他那昂扬的性器就抵在他的‍‌‌‍穴‎‌‌‍‎口‌‎边上。

“还有半小时到,趁着这个时间我们先来一发。”

周易鸢一鼓作气闯入到最里面,昨晚才饱受过蹂躏的‌‎‍‍后‍‎穴‍‎‍‎‌哪里受得了这般粗鲁地进入,但他不得不高高架起右腿,身体伏到最低处,好让周易鸢能更加容易地进出。

他的存在好像就是为了跟周易鸢做爱,他死死咬住下嘴唇,只求周易鸢能快一点结束,他好有时间去处理射进来的‍‍精‌‎‎液‌‎,清清爽爽的和宝妮见面。

“身体那么紧做什么?给我放松!”

周易鸢的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灵泽重重喘气,一边放松的同时一边用手死死扣住洗手台边缘,好让自己固定住身体。

宝妮宝妮,爸爸真的快要坚持不住了,你快点回来,救救爸爸。

他在心里默念着同一个名字,屁股又被周易鸢狠狠抽打着:“你他妈还敢出神?心里想着谁?”

灵泽小小声地哀叫一声:“易鸢,想,想你。”

他以为故意说一些周易鸢爱听的话就能让他温柔一些,却没想到周易鸢反而变本加厉,撞得他一直往前顶不说,屁股还被他打成了又红又肿的样子。他哀哀叫着,不断求着他慢一点。

周易鸢进出得太凶狠,灵泽没有任何快感可言,他时刻注意着门口的动静,内心祈祷周易鸢快些结束。

“易鸢,慢一点,啊啊啊不要!!”

他发现只要他叫了出来,周易鸢就更加用力一分,明白周易鸢这是不爽宝妮回家,不由得也闭上了嘴,任周易鸢顶得如何深都没有叫出来。灵泽突然安静下来,周易鸢反倒更加脾气不好,他下了死力气去拍打灵泽的屁股,一边狠狠向他顶去。灵泽被顶得无法忍受,白着嘴唇回头看了周易鸢一眼,又要哭出来。

这一眼直接让周易鸢浑身重重一颤,他重重顶了十几下,才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从他体内退了出来,周易鸢大口喘息,灵泽一边穿上裤子,一边怯生生地看着他,犹豫了几秒钟,才下定决心开口:“易鸢,宝妮还小,你就让她回家住吧,以后不出国了好不好?”

他本来想等到宝妮回家之后,他们三人吃一个团圆饭才提出来,那时候气氛正好,吃饱喝足才是提出来的好时机。可在宝妮回来之前,周易鸢又拉着他做爱,他最终是忍不住,选择在周易鸢餍足的时候提出来,也不算错失良机。

他自以为自己很能忍耐了,听到宝妮要回家的这段时间以来,他几乎满足了周易鸢的所有要求,也没有做什么事让周易鸢生气,他以为能跟周易鸢好商好量,却没想到,周易鸢就算在餍足后也是一副臭脸,只见他狠狠瞪了灵泽一眼,右手一抬就想要打下来。

灵泽缩起脑袋,在他的巴掌下来之前先一步跑出了浴室,他跑进卧室,关上了门。

周易鸢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独自生着闷气,他点起一根烟,开始寻思怎么才能让宝妮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一想到那张跟温明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他就觉得恶心。灵泽好骗,说孩子在国外病重,回不来,再加上他在一边连哄带骗,灵泽也就渐渐能接受孩子即将不在的事实。反正又不是灵泽亲生的,再伤心,一两年也就过去了,他们之后还得和和美美的过日子,再也没有任何人打扰。

之前他处理孩子她妈的时候不也是这样,无声无息,没有任何人知道,就连灵泽都没有察觉到孩子她妈已经很久没有来找他了。再处理一个孩子,简直绰绰有余。

这么一想,他曾经亲手杀死一个人是有多么愚蠢,他当时大可以忍下来,秋后算账,他和好兄弟陈信宏暗中捣鼓着取他性命的事儿,也不至于当场就失去理智,白白无故让了三年的时间出来,等他出来时,灵泽已经在酒吧里做着兼职,每天晚上给别人摸身体。

每每想到此处,他就气得眼前一阵黑一阵白,灵泽不知道给多少人摸过,看过身体。这辈子除了他,短命鬼温明,死对头刘信泽,不知道还有他妈谁见过他的身体,谁又看见过他跳着热舞,唱着辣歌。

灵泽这辈子拥有过的男人多的是,真他妈又贱又蠢。他们每次吵架,周易鸢都会拿这些问题去堵灵泽的嘴,明明事实根本不是这样,灵泽嘴也笨,想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每次都是周易鸢看似占着上风,却不想输得一塌涂地的也是他。

他吸着烟,目光紧紧盯着他们紧闭的房门,心里又骂了一声。

这傻逼进去擦个屁股也要这么久,他就要把灵泽那又骚又紧的‎‍屁‎‌眼‎‍‎‍封起来,让他的肚子里装的全是他的‍‍精‌‎‎液‌‎,直到像个怀胎十月的孕妇一样。

孩子即将进入家门,他现在是看哪哪都不顺眼,又不能独自出门让他们‎‍‎父‍‍女‎‎俩单独团聚,免得他们搞出什么一同出逃的戏码来,惹得自己不痛快。

他看了看表,时间已经差不多了,灵泽才从房间里出来,他换了一身衣服,脸也高兴了许多,与刚才唯唯诺诺的样子简直是两个人的模样。

这身衣服是周易鸢买的,很正常的家居服,可灵泽穿起来却异常的乖巧可爱,宽大的腰身居然还能勾勒出灵泽细瘦的弧度,明明已经三十多岁的男人,模样却像二十多岁一样,让人一看就移不开眼。

这样的人明明是那么耀眼,如果不开口就好了。

灵泽瑟瑟缩缩凑过来,双手摇着周易鸢的手臂,喏喏道:“易鸢,你就让宝妮留下来吧,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他妈的,每一句都离不开那个短命鬼的孩子。

灵泽突然吸吸鼻子,恍然看到周易鸢的手指上夹着烟,也不顾周易鸢是否会生气,忙把他手上的烟拿下来,丢进垃圾桶里掐灭,又急急忙忙来到厕所里找到空气清新剂,跑出来朝着客厅喷了好几下,才对周易鸢小声道:“宝妮闻不了烟味。”

......

周易鸢闭上眼,胸口狠狠地起伏着。

“叮咚——”

灵泽耳朵一动,也不去管周易鸢了,匆忙跑到门口,打开了门。

“爸爸!我好想你啊!”

宝妮像一阵风一样窜了进来,扑入灵泽怀里,她身后跟着的是一位外国中年女性,应该是宝妮在国外的居家保姆,也跟着一起回来了。

灵泽请她们一起进来,带着宝妮来到周易鸢面前,拉着宝妮上前一步,缓缓道:“宝妮,叫叔叔。”

“......”

看着他们大小眼互相瞪着对方,灵泽捏了捏宝妮的小手,语气重了几分:“宝妮。”

宝妮才不情不愿地叫了一声:“叔叔好。”

周易鸢冷冷看着她,也不回应。灵泽带着宝妮和保姆坐到餐桌上,开始吃饭,周易鸢更气了,好像那边的三个人才是一家人,他就是一个外人。这灵泽也太不会做事了,他还在这儿呢,动什么筷开什么饭?

当他又想点一根烟的时候,灵泽就来了,他把周易鸢的烟拿了下来,小声求道:“易鸢,过去吃饭吧。”

“不去。”

灵泽看了一眼身后,又俯下身,把周易鸢抱在怀里,低下头来亲了周易鸢好几口,周易鸢才不情不愿地随着他站起身,被他牵着也来到了餐桌。

此刻所有人才到齐,开始吃饭。

宝妮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迫不及待地和灵泽分享她在国外的趣事,一顿饭下来,倒也吃的有滋有味,气氛正浓。

除了周易鸢。

他早早吃完了饭,却不愿意离开餐桌,硬生生听着宝妮说着那些废话,他耳朵都要起茧了。

偏偏灵泽享受得跟什么似的,他暗中牵着他的手都被他大胆的扯开,他不死心,又摸上他的腿,这回灵泽愣是没有再做出什么反抗,直到都摸上他的性器了,依然脸色不变和宝妮说着话。

他轻轻捏了一把灵泽的性器,灵泽说话的声音停了下来,停顿了几秒后,又重新开口。

这下灵泽的手就来制止了,两人在饭桌底下暗暗较劲,周易鸢乐此不疲。

见时间差不多了,周易鸢开口下逐客令:“时间不早了,宝妮你还要赶晚上的飞机回去,你现在就出发去机场吧。”

灵泽脸色一变,这才中午不到啊,让孩子去机场等到晚上,中途要是有坏人接近怎么办?他突然握住周易鸢的手,与他十指紧扣,求道:“易鸢,让孩子在家里住一晚吧,明天再走也不迟。”

周易鸢冷声坚持:“她上的是好学校,课程很紧,外国本来就不过中秋,这一来一回耽搁了这么久,会影响到她以后的升学。”

灵泽心中酸楚,脱口而出:“那就让孩子回来......”

周易鸢狠狠瞪过去,又看了一眼保姆,保姆立即心领神会,领着孩子就要出门。

灵泽没想到周易鸢这么不愿意商量,当即站起身来,想要拦住孩子的脚步。

周易鸢稳稳拉着他的手,灵泽起身的动作一个踉跄,慢了一拍,眼睁睁看着宝妮一边哭着一边被保姆拉走。他的心就要碎了,直接跪在周易鸢的面前,哭着求道:“易鸢,我从来没有真正求过你什么,只求你不要把宝妮再送出国,你以后说什么我都照做,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没有任何怨言。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我对你一心一意,这辈子都张开大腿给你操。”

可周易鸢铁了心,任他如何哀求表明忠心,依然坚持着要把孩子送走。眼看孩子已经离开半小时,灵泽心下一沉,站起身来就要冲出去。

周易鸢扑过来,恶声道:“你做什么?”

灵泽被死死压在身下,他面如死灰,脸颊上还有泪痕,抖着声音一字一句地道:“你让我和孩子走吧,这辈子我都不想再看到你。”

“啪啪——”

“你再说一遍。”

灵泽还想启唇重复一遍,周易鸢的巴掌紧接着又下来了,周易鸢也动了气,下手没轻没重,直接在他脸上留下几道巴掌印,浮肿起来。

脸上的疼痛掩盖不了内心的悲伤,在那么短短几秒内,他回顾了一遍自己悲哀的一生,他被周易鸢欺压了那么多年,眼看孩子又一次被送到那人生地不熟的国外,他的心都要碎了,他决定再反抗一次,尽管犹如蚂蚁撼动大树一样。

他不知道哪里涌上来的力气,他在周易鸢身下激烈地挣扎着,脸都要憋红了,“孩子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她,这么对我?”

周易鸢冷冷看着他无效的挣扎方式,心中无限烦躁,恨道:“我让周勋去国外陪她行了吧?”

灵泽依然激动道:“不行!宝妮年纪这么小,你怎么没忍心她在国外?她真的没有病,你为什么要骗我说她需要养病?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她健康得很!”

周易鸢气急,看看灵泽说的是什么话,周勋行,宝妮就不行?

“自己的亲生孩子去国外不着急,专门担心别人的孩子,你是不是还在想着姓温的那个短命鬼?”

“孩子没有做错什么!我和她本来过得好好的,你非要横插一脚进来,骗我和你在一起,你说我要是实在对你没有感情,你就自动放手,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有没有过一句真心话?你到底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

周易鸢气红了眼,他满脑子都是那句“我和他本来过得好好的,你非要横插一脚进来”,他想到了一些陈年往事,这么多年了,灵泽还在气他拆散他和温明,心中耿耿于怀是吧,非要过了这么多年才暗戳戳提出来,惹他浑身不痛快。

“我不拆散你们,温明那短命鬼也活不过三年,死了还不安生,留下一个孩子横在我们中间,让我夜夜都睡不好觉,他该死,孩子也该死。”

这下两人都把话说开了,把心里最不满的东西全部说出来,闹得越来越难看,愈发不可收拾。灵泽不明白为什么每次为了孩子去争吵时,周易鸢总能把温明扯出来,且理由一个比一个离谱。

他疯了一般在周易鸢身下挣扎,手指甲长得很长,只要触及到周易鸢的皮肤就狠狠地抓过去,他掰过周易鸢的手掌,重重在上面咬了一口。

他常年不做户外运动,也不出门,唯一的运动就是和周易鸢上床,早就被周易鸢养得手不能提,走几步就喘,平时做做饭还没有什么问题,要让他用这种微薄的力量去抗衡强大如斯的周易鸢,简直是痴人说梦。

灵泽深刻的知道自己的力量,正常情况摆脱不了周易鸢对他的拿捏,现在就更加不可能,但他心中气闷,急需发泄一下,能让周易鸢吃到苦头的事他都愿意干。

他死死咬住周易鸢的手掌,气势跟个小老虎一样,双眼圆鼓鼓地瞪着周易鸢,仿佛在盯着一个杀父仇人一样。

周易鸢也不跟他掰扯,这一件件,一桩桩事哪是他妈三言两语能掰扯清楚的,他们要吵架,三天三夜都吵不完。他送走孩子的决心无法改变,灵泽哭就任他哭,哭个几天也就没事了,但现在就烦在灵泽的狠劲上,他的手被咬了不说,还要忍受灵泽哭哭啼啼的衰样,几天几夜都是这副鬼样子。

他单手脱掉灵泽的裤子,灵泽一惊,马上从他的手掌上松了口,急匆匆拽着裤子穿上。

“混蛋!你又要做什么?我不要跟你在一起了,我对你没有感觉,你说过只要我还不喜欢你,你就放过我,你说话不算话,你个骗子!”

灵泽急得哇哇大叫,扯过周易鸢的手又想咬下去,却被周易鸢快一步狠狠捏住下巴,灵泽疼得眼泪又飙了出来,他恶狠狠瞪着周易鸢,面色凄苦。

“好啊,我可以放过你,不过这么多年我为你花的钱,你得一分不少的还给我。你父母还在世时,我就送了不少购物卡和贵重的礼物,他们死后,我又为他们买了最贵的墓地,帮那个短命鬼的孩子做手术,送她去国外读书治病,还有你的所有花销,你亲生孩子周勋的所有花销,都是我一人负责,你当真可以抽上裤子说走就走,把我撇得一干二净。我他妈为你花了那么多钱,这又该怎么算?”

周易鸢死死盯着他,他算是拿捏住了灵泽,只要一跟他扯钱,他就会装作缩头乌龟,老老实实待在他的身边张开大腿给他干。但这次他好像低估了灵泽想要离开他的决心,只听他不顾一切地大喊道:“我还你!我去打工还你!!”

周易鸢更气了:“你他妈又要去干那种被人摸的营生?你贱不贱啊?”

灵泽气歪了鼻子,又不死心,揪住什么就要咬什么,就像只疯狗一样,又一次牙齿落空之后,他才回道:“你胡说什么?”

他也不会吵架,周易鸢说什么他就跟着他的鼻子走,回击的话也不够重点和厉害,他抽泣着手脚并用地挣扎,一会儿之后,周易鸢压在他身上泰山不倒,他反倒喘的厉害。

这事兜兜转转又扯回到了原来的样子,他们就像钻进了死胡同一样,怎么转都转不出去。灵泽被周易鸢揪着后脖子回到房间里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疯狂捶打着周易鸢,哭着求他把孩子接回来,周易鸢不为所动,把他扔回床上,再次欺身上去。

“混蛋!你放开我!我要出去,我要去找孩子!”

周易鸢再次扯开他的裤子,把他的双腿脚腕狠狠一扣,抬高起来,直接就闯入进去。

他特地在灵泽反抗最激烈的时候死命地往他体内敏感点撞去,在灵泽一边高声骂着他的时候一边又忍不住软下身子去呻吟,眼神明明还是气愤的,但关不住的春意就已经泄露了出来。

“你现在就出去,我放你出去,你看看你这具身体,满满都是我弄出来的痕迹,你就这么光着身体出去,我就敬你是一条好汉,我以后都放过你。”

他用最快的时间刺激到灵泽‎‌‍‎‍高‎‎‌‍‍潮‍‎‌‌,在他恍神的功夫,故意这么说话堵他。

灵泽又哭得泪流满面,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着,他紧紧扣着周易鸢的手臂,忍不住求他慢一点。

他呆呆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忽然发现,他这辈子都要和周易鸢这般揪扯下去了。

在他被陈信宏扯着来到周易鸢面前时,在周易鸢撞见他被刘信泽‍‎‎‍摸‎‌‎奶‌‍‎‎‌头的时候,在周易鸢因为暴打刘信泽后被家人限制零花钱而选择在一家破旧的小旅馆内‍‎‌强‍‌‍奸‌‍‌‎‎他时,在周易鸢突然又出现在他面前时,在周易鸢哄骗他当他情人时,在周易鸢为了他去杀人时,在周易鸢为了他下跪求爸妈原谅时,在周易鸢因为要把他骗到手而答应宝妮的手术费时,他就应该早一些知道,他这辈子和周易鸢都要这般纠缠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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