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再次后悔没给灵泽整个小逼出来
-----正文-----
“喵喵——”
灵泽炒菜的动作一顿,抬头又细细听了一会儿,确定真的有猫叫时,才放下锅铲,回头看了一眼客厅。
周易鸢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家了,正在玄关处换鞋,脱掉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
在他的身旁,一个白色毛绒身影正高高的举着尾巴,使劲地蹭着周易鸢的小腿。
灵泽揉了揉眼睛,才发现那个白色的身影是一只猫。
他没养过小动物,对小动作的品种也是一无所知,他特地多看了一眼那只白色的猫,只觉得它的耳朵又尖又长,纯白的毛色显得高贵大气,看起来还很小。朝灵泽这边望过来时,圆滚滚的大眼睛自带懵懂属性。
灵泽又回过头,专心炒着锅里的菜。
他穿着家居拖鞋,也没有穿袜子,脚后跟突然被什么东西贴上了,灵泽吓了一跳,微微抬起大腿,下意识就要踹过去。
周易鸢及时出现在厨房里,他一把抱起小猫,用猫爪子轻轻去蹭灵泽的手背,随意道:“你说给它取个什么名字好?”
灵泽看着那一人一猫,终于不确定开口:“要养它么?”
“是啊,你不是说一个人在家太无聊了,刚好今天就是你的生日,我就给你买了一只猫,你们以后在家可以互相陪伴。”
啊。
灵泽微微惊讶了一下,随即神情更加复杂起来。
首先,他根本没有想起今天是他的生日。其次,他有跟周易鸢提到过一嘴,无非是觉得自己在家太无聊了,他不敢把话说得太直白,他其实想表达的意思就是想让宝妮回家,或者周勋回家,让他的孩子们,至少得有一个养在他的身边。再不济,周易鸢觉得他一个人在家可怜,就算不答应他的这些要求,也可以退而求其次,让他单独出门,不再限制他的人身自由。而不是周易鸢自以为是的把一只小猫领回家,美名其曰送给他的生日礼物,让他身为一个金丝雀,却还要再将养一只金丝猫在身边。
他那些晦涩的想法完全没有让周易鸢知道半分,所以周易鸢不管做了什么,都不会把事情给做对。
于是灵泽有了一只猫。
周易鸢不止把猫带了回来,连猫粮,猫砂,猫窝也一并带了回来,在灵泽做饭的功夫,已经把这些东西都已经摆好。家里的空间大,猫咪柔软的窝放在一个角落里,周易鸢还在周围摆着一些装饰物,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什么都有,亦然变成一个小家,跟家家酒一样。
灵泽把饭菜端出来时,周易鸢就一声一声地取着猫咪的名字,只要猫咪有回应,就用哪个名字。
“咪咪。”
“巧克力。”
“乐乐。”
“铁柱。”
“喵喵?”
“??铁柱??”
“喵喵喵!”
猫咪叫的欢快,周易鸢便肯定道:“那就叫你铁柱好了,周铁柱。”
“喵喵喵——”
灵泽有些无语的望着他们,为周易鸢和自己盛上一碗饭,便遥遥叫了一声周易鸢。周易鸢先去厨房里洗了手,再走过来坐下吃饭,他看着灵泽碗里的饭,问道:“你今天练了多久?”
灵泽迟疑了一下,回道:“半个小时。”
周易鸢点点头:“慢慢来,你现在的饭量比以前多了一些,就是一个小进步。锻炼这种事情,不能一步登天,讲究徐徐渐进,不然会很容易拉伤肌肉。”
灵泽默默吃着饭,实际上,他今天练了两个小时。他想让自己更加强壮一点,好一拳打倒周易鸢。
他畅想在自己的幻想里,幻想自己有一天也变得和周易鸢一样的强壮,拥有那一身的肌肉,然后狠狠把周易鸢踩在脚底下,也不让他出门,整天关他在家里,没收手机和钱包。让他也尝尝自己的绝望。
他很不喜欢运动,比起累死累活的去锻炼身体,还不如缩在沙发上发呆来得更喜欢一点。但他知道周易鸢说得没有错,他的力量确实太小了,小到周易鸢对他怎么样,他就连一点反抗都使不出来。他必须在现有的状态下,做出一点改变,哪怕是一点点,也比以前的日子好太多了。
“那是什么猫?”
“缅因猫,这猫娇气着,跟你一样,我看着喜欢,就买回来了。”
“......”
周易鸢总有办法能把聊天聊死,至少对于灵泽来说,周易鸢说这些话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觉得周易鸢是不是对他有什么误解,他不娇气,他是个男人,他正在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强。猫咪娇气就娇气,他跟猫咪不一样。
吃完了饭,周易鸢神神秘秘递给他一只衣服袋子,并神神秘秘地道:“我给你买的,你穿上去试试。”
灵泽往袋子里看了看,入眼即是粉红色的纤维布料,他犹豫了一会儿,硬着头皮问道:“这是什么?”
“你穿上不就知道了。”
灵泽拿出来,柔软的布料上还镶嵌着粉红色的蕾丝边,看起来是一件睡衣。
他肯定道:“这是女生的睡衣。”
周易鸢打着糊糊:“也不是,你现在穿上去,看看好不好看。”
灵泽抬头看了一眼周易鸢,在周易鸢墨黑的眼瞳里,映出了他平头的样子,他正在傻傻地拿着一只衣服袋子。
联想到之前他曾尝试过把头发剪了,惹得周易鸢勃然大怒,还要带着他出门接回头发这件事,加上现在周易鸢居然给他买女性睡衣,不禁开始怀疑起来,周易鸢是不是把他当成一个女人了。
他的脑袋又开始昏昏沉沉起来,在周易鸢的催促下,他依然呆呆地捧着粉红色的睡衣,直到周易鸢脱下他的衣服,他才有所反应。
他死死拽住自己的衣领,眼尾微红,小声质问:“你要做什么?”
他心中酸楚,恼怒非常,也不敢大声和周易鸢说话,只能这么小小声的问出来,可这副模样在周易鸢看起来,完全就是一副小媳妇的样子。他说的娇气也确实没有说错,很多时候,灵泽迫于他的淫威,总是不敢朝他吐露真实的想法,也不敢把心里的愤怒十成十的表达出来,他好不容易把自己的愤怒表达一些出来,这姿态就软弱了许多,周易鸢这时候就不能再朝他大声说话了,不然下一秒绝对要落下泪来。
这是他多年和灵泽相处得到的经验,他想让灵泽穿上这件衣服,就必须要软下语气哄着他去穿:“今天是个好日子,是你的生日不是?咱们今天就来点不一样的,你穿上去给我看看,然后一起去洗澡。”
这话就非常直白了。别说周易鸢一直在压迫着他,但对于其它的事,还真的没有做得那么过火。两人在外头的时候,最多只是牵牵手,拥拥抱,周易鸢兴致上来的时候,也只是拉着灵泽进厕所里干个浑身舒畅。在性事上,因为灵泽的关系,大多都是保守又传统的,周易鸢就算是想玩多一些花样,灵泽也不会配合。久而久之,这种利用特殊日子偶尔来一次的福利就让周易鸢期待了许久,他想看到和平时不一样的灵泽,不知道灵泽穿上这件情趣睡衣,会是怎样一副光景。
但周易鸢没想到的是,他觉得很正常的想法却被灵泽如此唾弃,就好像踩到了灵泽的尾巴一样,灵泽死活不愿意让他把原来的衣服脱下来,周易鸢看他这个死犟的样子,不禁火气也上来了,手上的劲一重,灵泽身上的衣服也就直接撕碎了。
灵泽慌慌张张捂着暴露的部位,他常年不出门,在家里养出白到发光的肤色,周易鸢看花了眼,竟然也愣愣地没有做出下一步动作。
只听灵泽小声哽咽道:“你,你喜欢女人,就去外面找一个,找一个愿意穿的。我不愿意穿,你也不要把我当女人。”
周易鸢摇晃的思绪被迫拉了回来,他瞪着灵泽,怒道:“什么找一个外面的?”
听到周易鸢语气不善,灵泽缩了缩脖子,习惯性咬住下嘴唇,不打算再开口了。周易鸢却不打算放过他,反正衣服也撕碎了,今天灵泽必须要穿上他买的这件睡衣。
他动作粗鲁,把那件粉红色的蕾丝边睡衣从灵泽头上套了下去,他掰开灵泽捂在胸口上的手,把睡衣捋平,而后将灵泽放坐在桌子上,大大打开他的双腿。
灵泽咬着下嘴唇,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睡衣。直到都已经穿在身上了,他才发现这件粉红色的睡衣是一条裙子,有两层,但都是一体的,里面是一条裙子,外层是一件小小的披肩。裙子非常的修身,完美勾勒出了灵泽的细瘦身材,特别是那腰部,周易鸢大手摸上去,就能把整个小腹都覆盖起来。
他想着自己已经够惨了,还要让周易鸢强迫穿女装,不由得小声哭了出来。周易鸢却死死盯着灵泽的模样,口干舌燥道:“那天就不应该听你的,剪成这小平头丑死了,还不如把头发接长,今天穿这件衣服就好看了。”
这话说的也不尽然,灵泽不管怎么样,脸摆在那儿,也是好看的,只是今天终于让灵泽穿上了暗示意味很浓的情趣睡衣,那小平头就成为了唯一的败笔,怎么看都觉得别扭。
而灵泽却只注意到头发接长这几个字,心中的怀疑越来越甚,当即已经肯定了周易鸢嫌弃他不是女人的事实。想到他和周易鸢纠纠缠缠那么多年,周易鸢原来是喜欢女人的,那为什么还要把他迫害至此,连孩子的面都见不着。
周易鸢这样的条件放在外面,哪一个不能让女人疯狂,他不信这么多年下来周易鸢身边没一两个莺莺燕燕,外面的女人多的是,凭什么他就要被锁在家里,每天只能见到周易鸢一个人。他不喜欢周易鸢,对他没有一点占有欲,他曾经哭天喊地的在心里疯狂祈求,求周易鸢出去和别人上床吧,这样周易鸢就不会天天晚上折腾他到天亮了。最好,外面的人有些手段的,把周易鸢的身心都抢走,这样周易鸢就不会继续再来纠缠他了。
他越想越气,终于带着哭腔开口:“我穿了不好看,也没有长头发,你还是给别人穿吧。”
灵泽接二连三提起外面的人,别人,周易鸢就是想忽略也忽略不掉,他抚在灵泽胸口上的手忽然加重了几分,把灵泽的乳头捏得他不断痛呼出声。
“什么别人,你给我说清楚。”
灵泽则在不断地抽气,他用手去推周易鸢,哭道:“你要是喜欢女人,为什么还要纠缠于我?”
“我他妈喜欢谁了?”
周易鸢懒得理他,直接撩开他的裙摆,去摸里面的内裤。
灵泽的内裤鼓囊的程度不大,他的性器也是小小的,比起这样身高的其他正常男人来说,确实是小了那么一点点。此时外面穿着裙子,里面的内裤形状看起来也跟女人的阴户一样平坦,这一发现就犹如新大陆,把周易鸢的下身炸得轰然硬挺起来。
他不禁也想着,灵泽要是个女人就完美了。
至少,性格不会有那么拧巴,也会给他生孩子,有了孩子,灵泽就算不爱他,也会看在孩子的份上忍耐一辈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跟个炸弹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突然消失得不见踪影。
以前总是任由周易鸢胡来的灵泽,今天反抗得尤为激烈,他一边哭着一边去推周易鸢,双脚也开始去踢周易鸢的下体,周易鸢单手轻轻松松抓住灵泽的两只脚腕,怒道:“你今天到底在发什么疯?从看到这裙子开始你就开始发疯,还胡言乱语说什么外面的女人,你是不是又胡思乱想了?”
灵泽哭得伤心,嘴里一直骂着混蛋之类的词语,他用大腿狠狠顶着周易鸢,想要从桌子上下来。房间里的吵闹让客厅里的铁柱充满了不安,一直在大声的喵喵叫着,似乎在警示,又似乎在询问着。
灵泽挣扎得厉害,周易鸢气急,他想一巴掌打下来让他冷静冷静,可想了想,今天好歹是他的生日,他今天就不对寿星公动手。
他把灵泽放开,灵泽跑到衣柜旁,脱下了这件令他羞耻万分的裙子,换上了另一套家居衣服,然后又跑出了房间,抱起正在不断喵喵叫的铁柱,气鼓鼓地背过身子去,不愿去理周易鸢。
灵泽这样幼稚的行为让他觉得好笑,对猫不感冒的是他,生了气受了委屈第一时间却和猫抱在一起,真不知道他这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