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客人,请慢一点。”禾难耐地发出乞求,紧致的穴口虽然已经被扩张很长时间了,被进入时依然有强烈的不适。
事实上,幸好她不掉以轻心,提前做了准备,要不然这次性爱的开始将会更加难捱。
半兽人粗长的阴茎耸动着想要往里送,过度的尺寸差异让这场交合看上去像是强迫,禾整个人都被固定在了半兽人勇者的胯前,比她的大腿还要粗的小麦色手臂从她胸下穿过,衬得她格外像是个孩子。
禾低喘着,努力放松身体,一只手臂折回去抱着半兽人的手臂,趁机悄悄玩弄着自己的胸乳,好让小穴的感觉更加强烈,分泌出更多可以润滑的粘液来减轻痛苦。
刚刚射了她满嘴的大肉棒将硕大的圆端顶进她下面幼小花穴,马眼像毒蛇的尖牙那样渗出粘液,和她湿滑的淫水混在一起,好让挺进的动作更加顺利。
年轻的半兽人勇者怀抱温暖,环在她身上的手臂也强壮有力,禾每到夜里就冰凉的身体被暖得热烘烘的,一边随着本能向温暖的方向靠近,一边又惧怕他胯下的蟒蛇而想要逃离。终于,伴随着勇者沙哑的喘息,禾短窄的小穴被入到了底,勇者的大肉棒却还有小半裸露在外面,他开始冲撞起来。
禾被勇者紧紧抱在怀里,与他滚烫的肌肉相贴,能感受到每次动作时身后肌肉的发力。勇者的经验似乎并不充足,他没什么技巧,只是凭着蛮力狠撞。而足够粗硕的阴茎让他可以不用寻找角度也能顶过禾的敏感点。
房间里,女孩的声音越来越尖利,她白而软的身体紧绷,两颗乳球随着撞击的动作上下跳动,泛着蜜桃般的浅红,下体和男人撞在一起沾满摩擦产生的白沫,乱七八糟连在一起。
到肉棒每一次撞击都进得更深,把闭合的宫口敲得越发酸软。苗在被紧致包裹的快感中差点精关不守,他暂停了一下动作缓气,注视着身下女孩迷离的脸,直接抱着她站了起来。
夜还很长。
第二天,禾是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醒来的。
风俗娘的床不算很大,体型高大的半兽人勇者微微蜷缩在床上,把她完全抱在怀里,结实的大腿把她的腿夹在中间,有弹性的胸肌在她背后随呼吸起伏。
美好得哪怕看不清楚 ,也令人安心。
不过禾很快记起来双方的关系,妓女与嫖客,中间的缝隙由金钱和色欲来填满。
她悄无声息地脱身,摸索着站起来想穿好衣服。但一夜酣战到后来从床上转移了战场,下流的液体从床沿一路流到浴室,房间里早已乱成一团,不能让她像往常一样顺利找到放在固定位置的衣服。
摸索无果后,禾蹲在地上小小地叹了口气,准备到柜子里找一套新的衣服。刚刚起身就被一双大手从背后抱起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勇者身高优越,像捡起一个琉璃娃娃一样轻巧地把她举起来,帮他把衣柜里整理成套的衣服套在她身上。
“谢谢……”
禾楞楞地站在原地轻声开口时,少年勇者已经大步流星地走远。
接下来平常的日子,禾继续在风俗娘店工作,比起卖肉更像是笨手笨脚的清洁工。在各族美女风情万种的店里无人问津,哪怕是瘦小的矮人也会选择更柔弱可怜的绵羊小姐。
再一次接到客人时,对方熟悉的声音告诉她这是上次那个在床上很凶猛,却会帮她穿衣服的半兽人勇者。这次她知道勇者的名字了,苗。
苗花了更多的价钱带她到户外做,让她满身潮红地扶着树干承受身后凶猛的撞击,腿抖的根本站不稳,颤抖着到达高潮。
结束后的禾浑身瘫软,只能让苗抱着她回店里。在路上,苗给她买了很甜的莓果蛋糕。她趴在苗的肩头,小声在他耳边唱了一首来自人类的民谣作为回报。
然后自然而然地有了有了第三次,第四次……苗是禾唯一的客人。
他们有时候在禾的房间做,充满女性气息的闺房在一通乱来后充满淫乱的气息,被淫液浸湿的床单无法再睡,苗只好把疲惫的禾移到沙发上,自己蹲在卫生间清洗床单。
更多的时候,苗会带着禾离开风俗娘店到外面去,在热闹的街区,芳香的草地,或者有小松鼠出没的森林里。禾期待着每一次再会。
“我要参与一个重要的狩猎任务,大概要一个月。”苗在一次事后温存时对禾说。
这是多个协会联合发布的任务,完成这一单,苗就有了抽身离开的资本。
然后我就可以在安宁的地方,和你一起有个家。
他看着在他怀里抹眼泪的姑娘,心中柔情似水。
他离开了。
一个星期,一个月,两个月,半年……
“苗失踪了!”和他一队的魔法师说,他和一只风魔狼在缠斗中掉下了悬崖。
半兽人杂种就是不稳定啊,一下子就失控冲上去了。
禾看不见魔法师在店里说这话的时候刻意盯着她的眼神,只能听懂幸灾乐祸的语气。瘦瘦小小的她忽然疯了一样朝魔法师冲过去,被店长拦下后,魔法师没有把她这样。
“只是没了相好的小残废,和她计较多掉价啊。”魔法师不屑地和店长说。
日子还是一样的过下去了。
之后的某一天,禾在午后坐在窗前,哼着那首熟悉的民谣。
“那个……我来晚了,给你买了莓果蛋糕。”窗户外面,有个熟悉的声音对她说。
禾扑上去,和他抱了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