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怪》
【17】风水⑤
卫少宇在迷迷糊糊之间听到了屋外的敲门声,他把头又往被子里埋了埋,同时把脸更贴近司徒恒的胸膛。
“怎么了?你说嘛……”卫少宇暂时还不想起来,他说话的声音中都透着慵懒,腰上那被紧紧搂住的感觉,更让他的散漫弥漫,有种就算天塌下来,都有人挡着的感觉。
“我给你们准备了早饭,快点洗漱吧,不然一会儿早饭都凉了,你师父我刚刚已经通知过了,我现在下楼,到大厅里等你们。”唐燕婉说完就下楼了,她要守着那些食物,还要等着他们师徒二人下楼。
“有早饭……”卫少宇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起身,在还没被凉意波及的时候,他的身上就被套了一件衣服,他下意识地抬起手,任由司徒恒帮他穿衣服。
之后,卫少宇的脸上被敷上了一条热毛巾,司徒恒又一下把他搂在了怀里,感到脸上暖乎乎的,卫少宇舒服地将下巴靠在了司徒恒的肩膀上。
司徒恒以前从来没有伺候过别人,但是在有一次卫少宇赖床,他摩挲着帮他穿衣和洗漱后,司徒恒就对给卫少宇洗漱有了不一样的感觉,那是一种对心尖尖上的人温和的照顾,他很喜欢这种温馨的氛围。
司徒恒掐着点取下了卫少宇脸上的毛巾,卫少宇把一侧的脸靠在了他的肩上,还微微用手抓住了他肩膀上的一点衣服,卫少宇的眼睛还闭着,他身边围绕着岁月静好的放松。
感到腰上被轻轻抚摸,卫少宇的头一仰,敏.感地把身子更加贴近司徒恒,他把眼睛微微睁开,那有点水润的眼眶,一下子就让司徒恒晃了神。
司徒恒低下头,他让卫少宇的呼吸都有点急促,他护着卫少宇的后脑勺,还把他按在了床柱上亲吻。
卫少宇之前是困得不想睁开眼睛,现在是羞得不想睁眼,他感到自己的舌.头被细密地吮.吸着,腰上也被轻轻地抚摸着,在一波波暧.昧和舒适的余温中,他的嘴微张,不经意间泄出的呻.吟被司徒恒拆吃入腹。
“够了,唔……别亲了,再亲就要唔,缺氧了,别亲了。”
卫少宇推了推司徒恒,司徒恒这才放过了他的嘴唇,但又见卫少宇的耳朵发红,脸颊上也染上了红晕,那嘴唇更是红润得勾人,司徒恒忍不住又低下头,舔了舔卫少宇的嘴唇。
卫少宇感到嘴唇上有点痒,他愣神地看向司徒恒,心里又是一羞,直接埋在了司徒恒的肩膀上。
司徒恒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又把他抱得紧紧的,说:“少宇,之前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我不能现身在你的身边,我看你又把我给忘了。”
司徒恒说着就含住了卫少宇的耳垂,卫少宇的身子一软,他把司徒恒的脸转到一边,等夺回了自己的耳垂后,他就用手捂住了那只耳朵,然后又捂住了另一只耳朵。
“没事,少宇让我多亲亲就好了。”
虽说司徒恒没有现身,但他一直在卫少宇的身边,而且只有卫少宇能看见他,见卫少宇没有提起他,连瞟都没有瞟他一眼,司徒恒已经闷着吃味好久了。
“你个色鬼!”卫少宇一脚踹在了司徒恒的腹部,对方顺势握住了他的脚,想要帮他穿鞋。
“等等穿鞋,我裤子都还没有穿。”
卫少宇拿起了裤子,他把被子一掀,腿上的吻痕已经淡了些,但在司徒恒的注视下,他感到那些吻痕又开始火热了起来,他一边逃离那些暧.昧的心思,一边加快了穿裤子的速度。
“好了。”卫少宇把脚一伸,他的头也微微抬起,说,“可以帮我穿鞋了。”
“好漂亮。”司徒恒握住了卫少宇的脚,这话又烫得卫少宇想把脚给收回去,可是他的脚一抽,就被司徒恒给拉了回去,对方还说,“脚真白,看来得多抱抱才行。”
“你别说话了!羞不羞?”在卫少宇还想再说几句的时候,门又被敲了敲,这次是谭问青来找他,“徒儿,起了吗?”
“师父,我醒了!”卫少宇快速地穿好了另一只鞋,然后他绕过司徒恒,跑到门边打开了门。
“师父是找我去吃早饭的吗?”
“对啊,那是人家小姑娘的一片好心,我们也不能让人家久等了不是?再说了,早饭都盛好了,不去吃就要凉了。”
卫少宇跟着谭问青走到了楼下,唐燕婉向他们招了招手,等吃好早饭,唐燕婉又邀请他们到街上去走了走。
“现在是不是风气不怎么好?我妈从小就不让我吃冷饮,也不让我去医院输液、吃西药,我小时候以为每个家庭都是这样的,但是长大一看,这医院那么多,有些人还是跟我们反着来的。”
唐燕婉和卫少宇走在了前方,谭问青和司徒恒虽说彼此都看不顺眼,但都默契地隔了一段距离,这么一看,倒像是两个长辈带着两个小辈出来散步一样。
“这么说吧,风水这块,其实挺有讲究的。”卫少宇手上比划了几下,说,“日本人不是建了一个什么环球金融大厦吗?你看它是什么样子?”
“线条蛮锋利的,最上面还缺了一个口子,还挺高,但是看着……怎么那么像刀柄啊?一刀柄竖在那里,还是埋入地下的,这是煞吧?”
唐燕婉对玄学方面,虽说不是太了解,但是她家是有人信这个的,她多多少少也听了些进去,那确实也得有家人信,不然,她家就不会请道士来帮忙办安葬了。
“那是,建造它的投资方都是日本的,它建的那块地方,是个风水宝地,但是设计它的人是臭名昭着的九菊一派。”
提起这个,卫少宇的眉头都皱了起来,他又说:“那哪是什么环球金融大厦?那是一把军刀,他们学了我们这的东西,又用学的那些东西来对付我们,从风水上迫害我们,这不禁让我想起了更可悲的事情……”
司徒恒:“它不仅有武士刀的煞气,而且有玻璃墨墙的强烈反光,化解了金茂大厦的煞气,同时阻挡了之后那个高楼的建设,但是,它从表明上来看,只是一个形态风水。”
司徒恒又说:“但那并不是九菊一派真正的用意,它所处的那个位置,其实是一剑封喉了,它的设计,是能产生超强煞气的双面钢刀,上升到了峦头风水,而且是煞气中最严重的一种。”
“这会对周边造成巨大的煞气威胁,可它两面刀刃的方向,并没有什么重要的建筑物。”谭问青接着说,“但那只是表象,它砍向的是黄浦江龙脉的转身之处,而且它以金为主,一旦在水口中间用重金刀刃型的建筑劈开,会在风水上形成金刃断曲水,对黄浦江龙脉影响巨大。”
“这种我还是信的,我一亲戚不小心踩断了他去世的父亲的腿,他们之后代代腿上都有问题。”
唐燕婉用力地点头,然后好奇地问:“那这有解吗?解开了吗?”
卫少宇:“起初,一风水大师看出了端倪,但是很快就被害了,这事也引起了很多争议,现在是又在它附近建了一个建筑,化解掉了。”
“化解了就好。”唐燕婉呼了一口气,又捏紧了拳头,说,“那些倭国人真是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