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一衡推开了浴室门出来,坐在沙发上的邵池皓放下手里的书,拿起了桌子上刚刚准备好的牛奶,“刚温过了,喝了助眠。”
钱一衡道了声谢,接过了杯子一口气喝光了。
邵池皓拿出被褥打好地铺,整理间似是不经意的问道:“你今晚一直和沈睿在一起?你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他还专程送你回来。”
钱一衡顿了一下,才继续擦头发的动作,“工作的时候遇到的,我们公司正好和沈氏旗下的公司有合作,我也是刚知道。”
邵池皓淡淡的‘嗯’了一声,声音没显露出任何情绪,看钱一衡已经收拾好了,就起身把灯关了。
黑暗中的两双眼睛都没有闭上,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对着邵池皓轻声道:“阿皓,我····”他想倾诉一下内心压抑的情绪,一个人扛了这么长时间精神已经紧绷到疲惫了,可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
“怎么了?”邵池皓转过头望着他。
“没事,我想说晚安。”钱一衡抿紧嘴角,轻轻吐了口气,转过身又躺平了。
算了,跟他说了又能怎样,只是徒增邵池皓和他一起困扰,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被其他Alpha侵犯,他还能从中获得快感,真的是,好恶心!
床上的人并没有乱想多久,思绪就渐渐被拉入了黑暗中,陷入沉睡。
原本应该躺在地铺中的人,此刻正安静的坐在床沿上,手指轻抚着钱一衡的睡颜,从饱满的额头到绵软的薄唇,指尖碾动着唇瓣,越来越用力,直到拇指扒开了唇缝,探进了湿润的口腔中,压着乖巧的舌头肆意搓揉。
“阿衡,你为什么总是喜欢四处留情,对谁都那么温柔,”邵池皓低垂的眼眸下是森然的冷意,还有一丝疯狂,“你知不知道这样的你,会让人忍不住想狠狠地蹂躏,真是一点自觉也没有。”
掀开了被子,直接把钱一衡的睡衣剥了下来,期间沉睡的人丝毫没有受到影响,无声的配合那双越来越放肆的手。
“真是不乖,竟然擅自把我送你的礼物摘下来了,还让别的野男人在你身上留下肮脏的痕迹,”邵池皓俯下身,一口咬在了钱一衡的乳肉上,新的牙印覆盖在那片青紫的吻痕上,“我该怎么惩罚你呢,宝贝。”
“唔···嗯····!”
钱一衡虽然没有醒来,但眉头已经皱了起来,头也不安的轻轻摇动,吐出的呻吟带着隐忍和痛意。
邵池皓正握着钱一衡垂软的性器轻轻揉动,而另一只则拿着一根细长的软棒从铃口往里插入,“别着急,很快就会舒服了。”
软棒被全部推进,顶端刚好抵在了前列腺上,外面只留下了细细的长线,而此刻钱一衡的性器也已经完全勃起了,开合的马眼正熟练的吐着清液。
又从桌子上拿来了一个小瓶子,打开后把里面的液体全部倒在了钱一衡的肉棒和睾丸上,过多的液体把他下身全部浸透,就连后穴口都浸润在液体中。
邵池皓左手握住了他的性器把液体涂抹均匀,右手放到了他后穴口用力碾揉,而后直接把两根手指插了进去,里面是不正常的湿软滑热,只要有经验的一摸就能知道这绝对是已经被肏熟的骚穴。
“真是淫荡,你就是口骚穴去勾引的沈睿吗?”邵池皓两指大力撑开穴口,让里面蠕动的媚肉暴露在空气中,随后又加了两根手指进去,四指并进,把后穴肏的水声愈发明显。
“呃、唔····哼嗯····”
无法挣脱的恐怖快感,意识沉浮,钱一衡感觉全身像是要烧起来似的,又热又痒,下腹还逐渐蔓延起深深的空虚感。
张合的铃口不停流出腺液,挺立的性器被一直粗擦的手掌握住快速撸动,马眼还时不时被粗鲁的碾揉,电流般的快感让钱一衡的腰不受控制的弹起又落下,后穴也受到刺激收缩的很紧,咬的玩弄生殖腔的手指都动的艰难。
“哈、啊啊!!”
难耐的呻吟声突然急促起来,钱一衡的小腹抽搐的凹陷收缩,肉棒跳动两下后射出了稀薄的精液。
“连精液都射的这么淡,看来你们今晚玩的很畅快啊。”邵池皓嘴角弯起,阴冷的声音在钱一衡上方传出,“宝贝,我很嫉妒,真想把你直接吃掉,揉进身体里,这样别人就再也无法把你抢走了。”
‘咕叽’一声,手指全部抽出,臀瓣再次被掰开,鸡巴毫不客气的直直闯进了别人的领地,带着主人的怒意,横冲直撞的鞭挞着穴腔内湿软的嫩肉。
“呃啊····哈····呃····啊····”
肏开生殖腔后,里面储存的沈睿的精液也哗啦啦倾泻而出,浇在了邵池皓的鸡巴上,真真是火上浇油,邵池皓眼里透着赤红的凶狠,掰开钱一衡的大腿,腰臀重重的往里肏入,挤出的精液顺着穴口缝隙缓缓流下。
今晚已经遭受过一轮蹂躏的嫩穴此刻又被毫不怜惜的肏弄,生殖腔可怜的想缩起,却被蛮横肏入的鸡巴硬生生撑开,碾压,每一下顶撞都让穴腔内汁水四溢。
钱一衡的肉棒也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再次勃起了,甚至比之前的速度还快,邵池皓按动了开关,深插进铃口内的软棒立刻便开始剧烈震动,抵住前列腺的顶端也在尽职的震动,如潮的快感几乎瞬间便把钱一衡推至顶峰。
后穴在高潮中痉挛的收缩,可穴内的鸡巴显然并没有想要放过他,依旧顶肏的又快又恨,插得钱一衡战栗的想惊叫出声,现实却因极度的快感而失了声。
那杯牛奶里的药效果真是不错,邵池皓双眼贪婪的看着身下人放浪的姿态,动作丝毫没有顾忌是否会把人弄醒,大开大合的继续驰骋,甚至还把插入肉棒内的震动棒调高了一档,强烈的快感让钱一衡身体不停颤抖。
高潮一波接着一波,精液早就射空了,但铃口受到刺激依然快速的开合着,伴随哽咽的哭腔,钱一衡射出了腥黄的液体。
“啊嗬——”
在他尿完后,震动棒也被抽了出来,后穴内的鸡巴也在最后冲刺中射出了精液,重新灌满了他空虚的生殖腔。
抽出的鸡巴虽然是半硬状态,但依旧尺寸惊人,脱力穴口是还流连的摩擦了两下。
“宝贝,你哭的真美,真想把你肏到哭都哭不出来。”
邵池皓克制的咽了下口水,痴迷的亲了亲钱一衡哭红的眼角,又伸出舌头把他流出的眼泪都舔进了嘴里。
动作轻柔的把钱一衡身上收拾干净,又拿出了那个小瓶子,把里面剩余的液体都倒在了钱一衡的敏感点上,乳头,鸡巴和后穴内,涂抹均匀,让药力充分挥发。
而后便一件件的把脱下来的衣服给他穿上,一切恢复原状,安静的坐在床沿等待药力生效。
时钟滴答滴答的响,床上的低吟也和喘息也越来越急促,邵池皓兴奋的眼里闪着暗光。
“宝贝,惩罚才刚刚开始。”
拿出了一个小瓶子,在钱一衡鼻子底下晃了几下,看到沉睡的人睫毛在微微颤抖,便直到解药生效了。
······
“唔嗯···痒····好、难受···哈····”
钱一衡意识回笼之时,首先感觉到的便是滚烫的热度和痒到他抓狂空虚,手先抓住了胸口的衣服用力摩擦着乳头,止住是片刻痒意,随后又卷土袭来,比之前更甚。
不止这些,身下难以启齿的地方也难受到不行,双腿交叠的在床单上摩擦,一只手还不知羞的抓住了已经勃起的鸡巴胡乱搓揉,可根本就是隔靴搔痒,治标不治本。
“呜呜····啊···难受····哈····”
小声哽咽的哭腔,终于把他的意识从混沌中拉回了现实,睁开眼一片漆黑,让他分不清这是不是还在那个一直堕往深渊的梦里。
“阿衡,你怎么了?”
床下熟悉的声音传来,让钱一衡难忍的呻吟都停了一瞬。
肩膀被温和有力的手掌握住,而后床头灯缓缓亮了起来,钱一衡被这刺目的灯光照的眼睛忍不住闭合,眼眶里积蓄的泪水自然地从眼眶滑落。
“对不起,阿皓,帮帮我,好难受,帮帮我····”
带着鼻音的语无伦次的求助声顺利获得了邵池皓的安抚,可怜的钱一衡到现在都还以为是因为之前信息素紊乱导致了他现在的状态,而罪魁祸首也心安理得的接下了被害者的乞求。
刚穿好不久的衣服再次被脱下,只不过这次却是正大光明的窥探着这具身体的隐私。
“别怕,阿衡,难受的话就咬住我的手臂。”
邵池皓把身下人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跪趴在床上,手握住了滴落着腺液的肉棒轻柔而快速的撸动,温柔的吻也落在了他的背脊和后颈。
“唔嗯····”钱一衡咬紧牙关,腰身轻颤的承受着身后人温柔的爱抚,内心却止不住的泛起羞耻和愧疚,对自己最好的朋友,他竟然无耻的开了口。
钱一衡在低吟着射出后,以为会有所缓解,结果恰恰相反,身体内的空虚更加泛滥,特别的后穴,像是有几百只虫子在他体内蠕动,痒的他甚至想自己插进去抠挖。
“不行,不够,哈嗯····怎么会这样····阿皓····我好难受····呜呜····”
钱一衡垂着头崩溃的乞求,像个淫荡求欢的骚货,而他不知道在他看不到的背后,邵池皓眼里的贪婪与痴迷早就不再掩饰,扭曲的内心充斥着疯狂。
“哪里难受,这里吗?”邵池皓故意不去触碰他难受的源头,而是有握住了半硬的肉棒轻柔的揉动,动作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钱一衡胡乱的摇着头,却不知如何开口,最终羞耻的内心败在了现实的欲望下,“哈····后面、难受。”
“后面,是这儿吗?”低哑的声音缓缓的说着,指腹轻轻触碰着早已湿软的穴口,大概只有邵池皓自己知道,他此刻也是在努力克制自己的动作,不要太肆意。
“呃,嗯,阿皓,哈呃···”热泪滴落到邵池皓的手臂上,钱一衡低喘着哭腔无措的求助着他此刻绝对信任的人。
“啊嗯!!”
后穴被两指撑开,早就被肏开的骚穴根本感觉不到疼,此刻钱一衡只会感觉爽,爽的他想不顾羞耻的呻吟,爽的他想让邵池皓在用力插得深一些,插进那个让他更淫乱的地方。
“阿衡,你里面好湿,你流了好多水。”
“哈啊···别说了····呃····”
“我可以进去吗?”
隐忍的粗喘在钱一衡耳边回荡,他就这么意乱情迷的点了头,而接下来的时间他便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
“啊啊、嗬——!”
刚肏进去,鸡巴就被生殖腔缠绵的绞紧,钱一衡就这么毫无预兆的高潮了,一脸爽到痴淫,手臂直接无力的软了下去,下半身要不是有邵池皓撑着,估计也要软趴下去。
邵池皓也被这顶级的侍弄爽到头皮炸裂,手掌向前,罩住了钱一衡的胸肌,乳肉就这么被他肆意的搓揉,乳头也被生拉硬扯的玩弄,这些不仅没让钱一衡感到不适,反而让他痒意缓解,舒服的像只发了情的猫。
········
“呃啊!哈···啊····慢点····太快了····啊····阿皓···受不了了、啊!”
生猛的顶肏让钱一衡吃不消,即使因为药力身体变得敏感,也根本承受不住邵池皓这不似常人的腰力。
········
“呜呜····停、啊····呃啊····深、呜呜····”
换了个姿势,钱一衡被迫直起身坐在了邵池皓的鸡巴上,肏入的深度让生殖腔又酸又麻,让钱一衡感觉生殖腔都要被那根粗硕的巨刃捅穿了。
只可惜,他的哭喊只会让惩戒者更加兴奋,光明正大的实施暴行,还能获得承受着的愧疚和感激。
黎明未起,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