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完结啦~~~
这篇是强制爱,所以直到最后受都是被动的一方。
不过一生的时间那么长,以后的事情谁说得准呢~不过我不写啦啦啦啦
-----正文-----
钱一衡排在自助边检通道的长队后面,压了压帽子,时不时抬头看一下前面进展如何。
随着时间流走,他心里的焦躁越发明显,不知道为何,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终于快排到了他时,周边的人群突然躁动起来,嘈杂的声音越来越大,钱一衡不明所以的朝远处扫了一眼,看到了十多个身着便服的人正挨个查看着排队的人群,脑子里闪过一个猜想,心里顿时咯噔一声,
前面的人进去后,他立刻进行指纹认证,可仪器就是无法通过,他身后的人也被他的行为吸引了注意,连旁边的边检人员都往这看了过来。
还未等边检人员过来,他就已经被那些换上便服的警卫员发现了,发现他的人朝耳旁的对讲机不知说了句什么,那些四散的人也全部聚拢过来。
钱一衡知道自己心里那个最坏的猜想被验证了,他今天,走不掉了·····
*
被监视着走出机场,门口就停着一辆低奢加长的商务车,司机恭敬的打开车门等待着他,可里面坐着的四人,却让钱一衡跟定在原地似的无法再前进半步。
许岩白依旧是那副胜券在握的淡定模样,狐狸眼弯起弧度,“真的是小没良心,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要溜走,我可不同意哦。”
“打了招呼我就能走吗,你难道还有放过我的打算吗?”钱一衡握紧拳头,冷哼一声,眼里的愤怒不甘化为绝望,他与自由就差一步,视线移到一旁神情复杂的邵池皓脸上,“我真的没想到,你竟然会和他们一起来对付我,我的护照被边控也是你干的吧?”
“阿衡,呵···”邵池皓低下头深吸一口气,抬起头后眼里暴露出了心底最真实的欲望,偏执而疯狂,“我如果不这么做,我永远也不可能得到你,你也永远不会跨出那道底线,与其一直保持着那种不咸不淡的关系,我不如赌一把、唔!”
钱一衡根本不想听他剩下的屁话,弯腰栖身进去,一拳揍到了他脸上,剩下的几拳也是拳拳到肉,邵池皓也没有反抗躲闪的动作,就这么生生挨着,裂开的嘴角留下了一道鲜血。
“够了,一衡,够了。”
一旁一直沉默的魏数伸手拦下了他的动作,可早就打红了眼,理智也早被愤怒冲散的人那里听得进去劝阻,更何况这个劝阻他的人也是罪魁祸首之一。
钱一衡开始无差别的打人,在腰身和双手都被控制动不了时,他便伸脚踹,四人都或多或少的被打到几下,最严重的自然是邵池皓。
即使制住了他,但钱一衡嘴里的怒骂和嘶吼也没停下,他已经处于精神崩溃的边缘,直到许岩白拿出了一瓶东西放到他鼻子前晃了两下,神情激动的钱一衡才慢慢平缓下来,直到闭眼昏睡过去。
*
“哈啊····呃····哼唔·····”屋内充斥着难耐的哽咽喘息,还有被挣动的哐哐作响的铁链碰撞声。
钱一衡已经被困在这间房间五天了,后穴还被塞进了一根堪比成年男子手臂粗的按摩棒,一刻都不停的在震动着,后穴和肉棒还被涂上了催淫的药剂,肉棒的马眼内也被塞进了震动棒,并且套上了贞操锁,让他即使爽到极致也无法用前面射出来。
窗户被一层薄纱挡住,屋内显得昏暗又压抑。
为了防止他自残,他们还把钱一衡的四肢固定在了床上,只不过镣铐内侧都附上了薄绒,即使挣动的在激烈也并不会伤到他。
这五天钱一衡隐约会听到房间外头有人走动或搬东西的声音,每到晚上,他们四人会选出一个人进来陪他一起睡,这也是他唯一得到休息和释放的机会。
后穴内的按摩棒会被取出,贞操锁也会被卸下,然后他的肉棒和后穴会被温热湿润的口腔侍弄,直至他高潮射出,这一天的折磨才算真正结束。
这些天四人就像商量好了一样,晚上都不碰他,最多用嘴或手的帮他释放,然后抱着他在他耳边呢喃的重复着爱意情话。
钱一衡闭着眼,疲累的意识已经几近昏沉,也不再像一开始那般排斥他们给予的炙热情感,甚至以这种声音为催眠,放松的睡去。
这里面没有钟,钱一衡看不到时间,只能靠太阳日升日落来判断过了几天,白天的寂静和无休止的快感让他濒临崩溃,甚至一度希望有人能进来肏他,谁都可以。
连续一周的淫性调教,已经让钱一衡敏感到碰一下性器就能立马硬起来,后穴稍微插两下就涌出大量淫液,似如潮吹。
等到第八天清晨,这是钱一衡近些天第一次自然醒来,而不是被按摩棒肏醒的,固定他四肢的锁链也都被拆了下来,突如其来的自由让他有些发懵无措。
直到房门被打开,他还坐在床上愣愣的看着进来的二人,沈睿和魏数看他已经醒了,也不再放轻脚步,一人去衣柜拿衣服,一人去卫生间替他准备洗漱用具。
等到钱一衡收拾妥当踏出房门走到别墅餐厅时,还感觉有点不真实,这短短的几天囚禁,竟然让他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随后是吃早饭,去花园散步,当然是在他们其中一人的陪同下,转了一圈钱一衡这是才知道这间别墅到底长什么样,很大,建在山上,周围好像并没有其他别墅。
期间钱一衡一句话也没说,也没有多余的动作或表情,就像个提线木偶,任他们摆布。
中午吃完饭,来了一波人,看他们的道具像是摄影师,后来证实钱一衡猜的也没错,确实是来给他们拍照的,还是拍的全家福。
五个人拍了很多张,但无一例外中心都是他,他们还讨论照片洗出来后挂在哪,哪张最好看。
有人问过他的意见,钱一衡记得自己好像是随手指了一张,反正没看清,就是觉得很讽刺。
他真的只是被囚禁了几天时间吗?为什么感觉周围的人都疯了,不对,也可能疯的只是他。
到了晚上,重头戏来了,五个人的烛光晚餐,还放了音乐,钱一衡味同嚼蜡般吃着煎的焦香酥嫩的牛排,眼神落到手里的刀叉上,脑子里毫无逻辑的在想着,他如果杀四个人会被判多久,这个刀子看起来挺锋利的,他打得过他们吗·····
最终他没有动手,一切也都只是未付诸于行动的乱想,没办法,他还有牵挂,他还有在意的人,他还···没有勇气,他也还不甘心!
这大概就是钱一衡野心疯狂滋长的伊始,为以后打造商业帝国奠定了思想基础。
不过这都是后话,眼下他即将面临四个饥渴难耐的Alpha的邀欢,并且没有选择,因为他们好像打算一起度过这个准备已久的新婚夜。
*
后穴被邵池皓的舌头舔吸勾弄,肉棒被魏数含进嘴里深喉,两颗乳头被许岩白揉搓把玩,胸肌被整个握在手中挤压,像是要挤出奶水一样,沈睿则是侵占了他的口腔,疯狂的在掠夺他的唾液和氧气。
“哼嗯····唔唔——!!”
全身的敏感点被同时挑逗,这根本就是犯规操作,钱一衡没坚持多长时间就抽搐着又射又喷,下身湿淋淋的一片狼藉。
后穴已经足够柔软,也足够敏感,这些天的调教可不是白做的,邵池皓的三根手指插进去毫不费力。
“啊呃!哈····慢、啊慢点····好深····啊····”
钱一衡跪趴在床上,被邵池皓的粗长的鸡巴直接肏到了深处,生殖腔口根本拦不住这根气势汹汹的巨物。
不过以钱一衡目前的状态,也不需要太多前戏,后穴早就泛滥成灾了,邵池皓几乎是刚进去就开启了狂干模式,啪啪的睾丸拍打臀部的声响快到重音。
“小骚货你也太偏心了,只让他一个人爽,我们可还硬着呢,你怎么就趴下了。”许岩白掐住钱一衡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把鸡巴对到他嘴边,“张嘴,喂你吃大鸡巴,一会请你和牛奶好不好?”
“唔唔、咳咳····嗯唔咳····”
钱一衡被许岩白的鸡巴撑的喉管生疼,膻腥味充斥着鼻腔,不适应的闷咳起来,还生理性的干呕,紧缩的柔软喉咙就这么顺着许岩白的意服侍着他的鸡巴。
旁边的魏数和沈睿也不甘冷落,一根鸡巴在他的乳头上摩擦,一个则是抓着他的手,让他被迫给他的鸡巴做手冲。
背部紧实战栗的肌肉还在不知是被谁温柔的舔舐吸嘬,朵朵红痕遍布绽开。
“唔哼····唔!!”
高潮来的快而猛,后穴边噗嗤噗嗤的涌出淫水边被干的汁水四溅,鸡巴也在不知谁的手中射了出来,就连后颈的腺体都被魏数的利齿刺穿,三重快感齐聚,爽的钱一衡魂都要散了。
眼泪唰唰的滚落,鼻音哽咽,眼仁翻白,要不是嘴里还插了一根鸡巴,估计早就忍不住惊叫出声了。
就着这个姿势直到钱一衡潮喷了四次,邵池皓才终于射出了浓精,生殖腔在这八天来第一次被灌满,激动的抽搐不已。
在一旁早就看红了眼的沈睿根本等不及让钱一衡休息片刻,在邵池皓鸡巴刚抽出来不过两秒,他就填补了位置,重新肏满了钱一衡的骚穴,龟头插进生殖腔,把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咕叽咕叽的挤出了大半。
高潮余韵未散,新的打桩机便开始工作了,仍旧抽搐的穴肉纠缠裹紧这根新的鸡巴,欢快的承受它凶狠的鞭挞。
“啊呃·····咳、呃嗯····哈轻点····呃···”
许岩白终于把鸡巴从他嘴里撤了出来,重新获得自由嘴立马开始发出嘶哑哽咽的求饶声。
“衡哥,衡哥,”沈睿趴在他背上疯狂吸舔,嘴里还痴汉的重复着叫他的名字,“太舒服了,骚穴又湿又紧,真想就这么把你操烂。”
“换个姿势,抱他起来。”许岩白的声音同样充斥着欲火。
两人毕竟‘合作’过一次,沈睿立马心领神会,跪坐起来把钱一衡双腿打开的对着许岩白,“衡哥,马上就能让你更舒服了。”
一旁的魏数看着许岩白的动作,眉头皱起,忍不住出声道:“你们这样他下面会受伤的,我们之前的协议你忘了吗?”
“当然记得,不准做伤害到他的事,可你以为这是他第一次接受两个人一起吗?”许岩白哼笑出声,“之前可能还会受伤,但前段时间一直在做扩张和适应性调教,他现在吃进两根鸡巴,不仅不会受伤,还会爽到浪叫不停!”话音未落,许岩白的鸡巴就从手指撑出的缝隙间挤了进去。
“啊啊····不要呃····好涨、疼呜呜····魏数、呃啊····救啊嗯····”钱一衡哭到泪眼朦胧,求饶的声音脆弱又可怜,而对魏数说出的求救话,还没说完就被许岩白不加控制的顶肏打断了。
许岩白:“小骗子,骚穴明明是爽的一直在吸,你是疼的直流水吗?”
鸡巴进的虽然艰难缓慢,但确实没有受伤,括约肌正拼命的蠕动适应着这两根齐头并进的粗硕巨物。
依旧是你进我退,不给生殖腔留一丝喘息的余地,几乎是不间断的顶肏摩擦,快感猛涨,就在鸡巴交错间后穴又潮吹了,鸡巴射出精液已经很淡薄了,邵池皓撸动着钱一衡粉嫩的肉棒,帮他挤出最后一点精水。
魏数看到钱一衡高潮的痴淫脸后,鸡巴早已绷硬,站起身走到被两人夹在中间的钱一衡脸前,鸡巴正好抵着他的被肏红的嘴唇,“一衡,帮我含一下,呼····好紧!”
根本无力拒绝的钱一衡就这么被上下肏了个透,是放过一次的邵池皓鸡巴也早就又硬了,正握着钱一衡的手操控着他撸自己的鸡巴,另一只闲置的手则揪住了钱一衡的乳头搓揉把玩。
等到许岩白和沈睿一前一后射出来时,钱一衡早就被玩到失禁了,瘫软在两人中间,潮红的脸上挂着浓白的精液,是魏数射的,看起来像个破败的性爱娃娃。
四人换了姿势,沈睿依旧霸占着后穴的一席之地,魏数这次也加了进去,被射到臌胀的小腹在许岩白的故意按揉下,湿软红肿的穴口噗噗的往外喷着精液。
“呜呜····停、啊哈····不要了····啊啊····慢、啊呃····求你····呜呜····要被、哈肏坏了····呃····”
也不知道钱一衡是在向谁求饶,可能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是呜咽的哭求,但这可能只是另一种情欲的催化剂,关于男人心底黑暗的凌虐欲。
就像之前许岩白说的,他要尽早适应,谁让他招惹了这么多疯子和变态呢。
屋内的哭喊求饶直至凌晨才逐渐低沉下去,漆黑的天空已经迎来了第一缕晨光。
这座别墅是四人亲手为心爱的珍宝打造的囚笼,今后他们都将在这度过所有欢愉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