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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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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礼拜天,宋婉瑶说想给俱乐部改善改善伙食。于是谭勋一大早陪着她去菜市场。

九点多的时候两人回到斯冰赛,谭勋去了后院,惊讶地发现虞闻手里提着个洒水壶。

虞闻心情很好,早上起来主动把院子里一排花浇了,这些一般都是谭勋负责照料的。

“不是,虞闻……这个花它喜干。”

“喜干?”

虞闻放下壶,尴尬地摸了摸脖子,“行,那我去厨房帮瑶姐。”

谭勋觉得奇怪,虞闻不是向来对这些花花草草的没兴趣吗?他瞧了眼日头,没错啊,今儿这太阳是打东边出来的啊?

厨房里宋婉瑶正在摘菜,见虞闻状态良好,便问他:“虞闻,昨天怎么样了?”

虞闻低头,止不住地笑,“成了。”

“成了?真好,我就说你主动肯定可以。”宋婉瑶也替他开心,“那中午把温想叫过来一起吃饭?”

虞闻想了想,“行,我待会儿叫她。”

客厅里谭勋、向子洋、于彬三个人在打斗地主。

向子洋正在跟谭勋复盘他们为什么输了。

“不是啊勋哥,于彬刚出了一单只,手里剩的两张牌很明显就是对子啊。你最后要出三带二我就过了,你一对三这不是明摆着给他送牌吗!”

谭勋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唉?是这样吗?”

“是这样,就是这样!你看看外头的牌,你想想,你好好想想。”

这时虞闻突然从厨房里探出个头,“想想,想想怎么了?”

于彬:“……”

谭勋:“?”

向子洋:“!”

向子洋多机灵的人啊,一下就识破了话中玄机。

“你说的那个想想,是我认识的那个想想吗?”

在他的逼迫(这对虞闻根本没用),在他的祈求下,虞闻终于把跟温想的事说了。

“卧槽!?——闻哥,成了,真成了!?”向子洋激动地跟自己谈恋爱了似的。

于彬拍拍他肩膀,“子洋声音小点儿。”

谭勋:“对面超市都听到了。”

“一个帅一个美,配,真绝配啊!”向子洋感叹道,忽又眉头一皱,“哎不对啊?成了你怎么昨晚还回来睡的?”

虞闻:“……滚。”

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好的。

“闻哥,你是这个,”向子洋朝他竖起大拇指,“我今天才明白啥才叫男子汉,对你的崇拜又加深了亿——百多层!”

十点的时候,虞闻去对面叫温想。

刚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听她声音还是朦胧的,虞闻估计她还没醒。

嗯,让你背着我喝酒,宿醉了吧。

虞闻跑了两条街到陈记包铺打包了一份小笼包一杯豆浆,找宋婉瑶拿了个保温盒装着。

男友上任三把火,叫醒+早饭一条龙服务。

打开门,温想穿着睡裙,睡眼惺忪,头发没扎,看起来像一只炸毛的猫。

“起来了?给你送早饭。”

“嗯……等等!你等等——”

门砰地关上。

虞闻有点懵,心道她不会酒一醒就反悔了吧?而后想了想,反悔也没关系,大不了他再吻一遍逼她就范。

温想花了五分钟洗脸刷牙,对着镜子把毛躁的头发抚平,才红着脸把门拉开,“请、请进。”

虞闻笑着提醒她:“对男朋友还这么客气?”

温想在餐桌上吃饭,虞闻就在一旁支着脑袋看她。

“虞闻……你看会儿手机吧,别看我了。”

虞闻哼笑一声,“手机哪有你好看。”

“……”

于是温想全程在他的注视下吃完早饭,也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消化不良?

看着温想喝完最后一口豆浆,虞闻问:“吃完了?”

“嗯。”

他长臂一伸把温想捞进自己怀里,掰着下巴就要吻下来——被温想双手止住。

“我、我刚吃过包子!”猪肉味儿的!

“我不嫌弃。”

“我嫌弃啊!”

温想从他怀里滑出来,跑去刷了两遍牙。

最后在他“男朋友送早餐你总得犒劳犒劳吧”的说辞下,温想被他抱在沙发上吻了一会儿。

好像无论什么时候虞闻的体温都比她高。虞闻托着她后背,手掌的热量穿过薄薄的布料透进来。

温想的睡裙是很常规的夏款,两颗泡泡袖,裙长到膝盖,并不算暴露。但这样直接的热量还是让她有种衣物不复存在的错觉。

温想耳尖红得发烫,在热烈的吻下她很快招架不住,软成一滩倒在了沙发上。

虞闻没有丝毫犹豫把身体压了上去。上一回把她抵进沙发他就想这么吻她了。

睡裙在推挤之间起了褶皱,慢慢卷到大腿上面。虞闻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从下摆钻了进来,热热地搭在温想腰上。

第一次对她起旖念就是因为这截白软的腰,现在罪魁祸首在他掌下,他当然要略施惩戒。

她的腰有多不盈一握,虞闻只有握了才知道。不光是细嫩、柔滑,腰间的每一寸肌肤都好似带着无穷的吸力,引着他的手往更深处探去。

唇上还在交换涎液,手指却沿着身体的曲线慢慢上滑……直到碰到阻隔的衣料。

“虞、虞闻……”

温想满脸潮红,湿润的眼睫像从水里蹚过一般。

虞闻从嗓子里挤出一句“嗯”。他眸里的黑色稠得吓人,温想知道那里面装的是什么……

手掌张开,虎口沿着内衣的边缘摩擦、挤压。

唇吻到下巴,又吻上锁骨。领口在不知不觉中松开,虞闻鼻尖抵着软嫩来到她胸前,在那片无人问津过的雪白上吮了一口。

温想的身体过电似地抖了一下,“虞、虞闻……”

虞闻盯着她胸前被自己吸出的痕迹,喉结重重滚了滚。

他多想说,别这样看我,也别这样喊我,这只会让我想操你……

但他不会说,因为他是行动派。

虞闻一把脱掉上衣,抬起她一条腿扛到肩上……

起来的时候虞闻还气得牙痒。

刚刚一切都水到渠成,情到浓时就差临门一顶……

谭勋打来了电话。

“虞闻,跟温想过来吃饭吧。”

……

老谭,不吃饭会死吗?

会死。

但不做爱……虞闻也撑不了太久就是了……

温想看虞闻脸色发青,知道他难受,她犹豫了一会儿,轻轻贴过去在他下巴上吻了几下。

殊不知这种行为无异于火上浇油。

虞闻把她搂到自己身上,扣着她后脑又是一阵舌吻。

“唔、……嗯……虞闻、……”

该吃饭了。

“嗯。”

良久,虞闻放开她,把她嘴角的涎液擦去。

要不是宋婉瑶说喊温想吃饭,虞闻本不想这么早带她过去的。

“早上我没经住,跟他们说了咱俩的事儿。”虞闻知道温想脸皮薄,一会儿过去他们指不定要怎么调侃她。

他摸了摸她的脸,“要是不好意思就别去了,我跟他们说一声。午饭我给你带。”

谁知道温想说:“还好啦,可以一起吃的。”

“嗯?不害羞了?”

“他们都是你好朋友呀……而且早晚也会知道的……”

虞闻听完郁结的心情一扫而空,他浅笑一声,一把把温想公主抱了起来。

“虞、虞闻你干嘛?”

“高兴,抱你下去。”

于是他就以这样一种非常、极其、特别高调的方式,带着温想进了斯冰赛。

俱乐部大厅里的人目瞪口呆,脖子都看僵了……

虞闻估计错误,由于他坐在旁边,在场没一个人敢调侃温想的。谭勋和宋婉瑶拿她当小妹,于彬和向子洋把她当嫂子。

她就像晨昏时刻降落的一道光,轻松自然地融入了这个大家庭。

席间虞闻接到一个电话,曾濯打来的。

曾濯说之前的奖金到了一半,他明天转到虞闻卡上。

就算一半也有一百来万了。

“濯哥,谢了。”

“应该的。对了,你下礼拜六有没有空?我想叫上你,还有车队的人,咱们一块儿聚聚。哦,我听说你俱乐部找了个投资人?把她也叫上吧。”

虞闻是在十六岁玩模拟赛的时候被曾濯发掘的,在虞闻十八岁成年那天,曾濯正式邀请他加入了E-xur车队。同天入队的还有蒋嘉年。

虞闻跟E-xur算是“和平分手”,离开车队之后,他一句曾濯的坏话也没讲过。这份带他入行的恩,虞闻是记在心里的。

所以什么竞业协议克扣奖金,虞闻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但人都会变,随着E-xur发展得如日中天,曾濯的野心也越来越大,他慢慢不满足于比赛奖金和代言,他跟蒲南的地下赌场联合开赛车赌局,又通过操纵赛车手名次来赚取巨额赌金。

在曾濯第三次提议自己开假车时,虞闻选择了离开E-xur。

但现在曾濯不光是E-xur的老板,还兼任云城摩托车协会理事,就算为了斯冰赛虞闻也得跟曾濯保持关系。

下半场饭虞闻吃得有些心不在焉,温想问他怎么了,他笑着说没事。

而后他摸了摸她的脸,“下礼拜六空不空?带你去见几个朋友。”

聚会定在云城市中心的一家高档酒店。

虞闻到了才发现蒋嘉年也在场,旁边还有一个蒋瞳。

曾濯坐在主人的位置上,见虞闻来了,招呼他坐到自己身边。

虞闻淡淡地跟众人打了个招呼,带着温想落座。

“想必这位就是投资人小姐吧?”曾濯朝温想伸出手,“你好,我是曾濯,E-xur的老板,也是虞闻的老大哥。”

男人四十岁不到,说话时面上带着笑,温声细语的,只是一双眼里流露着精光,让温想觉得他没看上去的那么和善。

温想回以礼貌的笑,握住他的手,“您好,我叫温想。不算投资人,我是虞闻朋友。”

“是朋友还是女朋友啊?我可从没见过闻哥带女人来参加聚会啊!”

不知是哪个队友起的头,桌上一下哄笑起来。

“张蔚蓝,叫你来吃饭还是叫你来讲相声的啊?”蒋瞳一筷子扔了过去。从看到温想进门的那一刻她就憋了一肚子气,正愁没地方撒。

“得,小公主生气了,我闭嘴咯。”

蒋瞳今年二十一,在云城大学学绘画,业余女赛车手,兼任E-xur车队的摩托经理人。

有意思的是,在蒋嘉年离开E-xur后蒋瞳没有选择去帮他哥,反而继续留在E-xur当经理。

这场饭局当然不只是聚会那么简单。曾濯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自从车队走掉虞闻和蒋嘉年两员大将后,他一直在全国各地招兵买马,但效果不甚理想。这次他喊他们聚在一起,是想联合斯冰赛和德翠卡两个俱乐部给E-xur打增员广告。

有些摩托爱好者在深入接触摩托车后,会从俱乐部转到职业车队,而车队也可以推荐想入行的新人先从俱乐部开始了解。

曾濯管这叫“合作”。

他这话一出,虞闻怎么也得给点面子。

“濯哥,这个我没问题,只是我俱乐部也刚开不久,能支援到什么程度我不好说。”

“这我不担心,你是门面,只要你愿意出马就行。”

虞闻都这么说了,蒋嘉年那边自然也是一个意思。

正事说完,桌上开始轮番敬酒。

蒋嘉年带着一个男人来到虞闻这边。

虞闻一看,还真是冤家路窄。

这男人名叫蒲柯,是蒲南的亲弟弟。两兄弟一个壮得像熊,一个瘦得似猴儿,一家人的基因就跟开玩笑似的。

蒲柯不光人瘦,还长了一双吊眼,他中途进的包厢所以还不知道温想。

“这位美女怎么称呼?”

虞闻抬了抬眼皮,“她叫温想。”

“哟,小姐姐没长嘴呢,得闻哥帮着说。”

蒲柯跟虞闻的过节……得从他自出道就被虞闻按在地上摩擦说起。那之后虞闻还当众让蒲南难了堪……

“蒲柯,你话多了啊。”蒋嘉年用胳膊抵了抵他。

虞闻站起来,眼里似嗔含笑,“她长了嘴,但不是什么人都配跟她说话。”

他捏着杯脚在蒲柯杯子上碰了碰,“人我带来的,酒我替她喝。”

中途温想去了趟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碰到了那个瘦子。

蒲柯靠在门边抽烟,看到温想便朝她走了两步。

“你叫温想是吧?”

他把烟夹在手里弹了弹,“在跟虞闻谈恋爱啊?”

“这和你没有关系吧。”

这瘦子温想其实见过,在溪谷外山道比赛上,总耍小伎俩拦着虞闻的那个德翠卡二号位。他既是蒋嘉年的人,想必跟虞闻也是不对付了。

温想想走,却被男人抓住手一把按到墙上。

男人的眼神肆无忌惮地扫过她的脸和胸。

“长这么骚啊?我问你,被虞闻操过几回?”

温想顿时气血上涌,“你、你嘴巴放干净!”

“哟不会吧,不会还没被他上过吧?”他捏住温想的下巴,“我说虞闻是有多宝贝你啊?这么骚都忍得住。”

“你要不考虑考虑我?是,我承认虞闻车是比我开得好,但在床上他不一定能比我让你爽……”蒲柯猥琐的目光又荡到她腰间,“腰这么细,‌‍‎‎‌奶‎‌‌‍子‌‌‎‍还这么大,我要是虞闻早就把你干怀孕——”

温想刚想给他一巴掌,面前的男人就被一拳打倒在地。

“ca——”

操字刚说了一半,右边脸又挨了重重一拳。

蒲柯捂着血流不止的嘴,指着面前的男人,“虞闻,你、你他妈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哥是蒲——啊啊啊噗——”

虞闻不说话,走过去一脚直接踹到他胸口。

我管你蒲南蒲西,就是蒲红中蒲发财,今天来了也得被他干地上。

接着虞闻又在他腹部连踢了三四脚,一点力都没见收,蒲柯抱着肚子在地上嗷嗷叫。

“虞闻、虞闻……”

再这么打下去会出事的,温想跑过去拉虞闻的手。

“操……”

蒲柯找着了机会,他咬牙艰难爬起,摸到边上的花瓶就要往他们身上砸。虞闻揽着温想一个转身,花瓶砰的一声,在他肩膀四分五裂。

“虞闻!——”

虞闻猛地扣住蒲柯的手,一个过肩摔把人甩了出去。

也怪蒲柯运气差,前边刚好是酒店大厅的水池,他一入池,锦鲤都被砸出来两条。

一旁的服务员也不敢救人,只能救鱼。

虞闻拽着蒲柯的领子把人从水里拧出来,踹着他的腿让他在温想面前跪了下去。

“道歉。”

只见蒲柯跟一只水猴子似的,脸上眼泪鼻涕血痕混成一团,他扇了自己一巴掌,“姑娘、姑娘对不起,是我色迷心窍,对不起!”

此时包厢里的人听到动静,赶紧过来把两人隔开。

虞闻掸了掸肩膀,目光越过一群人,直直望向最后面那个双手插兜的男人。

他开口,声音冷得像在冰里浸过。

“蒋嘉年,管不好你的人,我替你管。”

最后曾濯姗姗来迟,他摇着头,一脸可惜的表情收拾掉残局。

“濯哥,今晚算我的,你从剩下的奖金里扣。”

说完,虞闻拉住温想,头也不回地出了酒店。

直到坐上出租车虞闻的气还是没消。

他紧紧攥着温想的手,问她:“那混蛋欺负你了?”

温想怕他生气,“没,就是说了几句话……我不要紧的。”

虞闻垂眼,托着她后脑把人搂到自己怀里。

是他不好,他不该把她带过来。

温想环住他肩膀,手指忽然摸到一片湿润。

虞闻右肩隐隐有血迹渗出,他的衬衣是黑的,所以温想刚刚没看出来。

“虞闻、你……你流血了!”

在温想的要求下两人去了医院。花瓶的碎片扎进肉里了,护士把碎片挑出来,伤口包扎好,嘱咐纱布一天一换,伤口不能碰水。

回来的时候已经快十点半了,虞闻执意把温想送到二楼。城西的新店酬宾要连做一个月的活动,温俊成已经一周没回老店了。

温想不放心,还是想检查下虞闻的伤口。她有些自责,如果不是因为她去拉虞闻,虞闻就不可能被花瓶砸到。

她牵着虞闻坐到卧室的床上。头顶的小月灯散发出暖‎‍‌黄‍‌‎‌‎色‍‌的光,虞闻上回进这间卧室还是温想醉酒的时候。

“虞闻,让我看看你的伤。”

虞闻眼皮颤了一下,提醒她:“看伤?那我得脱衣服。”

“唔……就看看肩膀。”

虞闻嘴角擒着笑,开始解扣子。刚揍蒲柯的时候扣子崩了一颗,他直接从第二颗开始解。

解到小腹的位置,听到温想说:“可、可以了!”

“你确定?可我右肩受伤了,不解完不好脱。”

最后还是把整件衬衫都脱掉了。

因为平时有锻炼的习惯,虞闻的身材保持得非常好。肌肉匀称地分布在完美的躯体上,不论是手臂、胸口、还是腹部,每一块肌肉都形状明晰、线条优美。可能因为虞闻半裸着上身,那股隐藏于皮肤之下力量也给了温想无形的压迫感,尤其在卧室这样狭窄又暧昧的空间里。

温想脸有点烫,她努力不去看虞闻的身体。

伤口在右肩靠前的位置,温想半跪在床上,一点点朝他胸口靠近。

大概护士赶着交班,伤口的包扎地有些潦草,折返四层的纱布上仍渗出了零星的血迹。

莹润的指尖悬于纱布之上,温想眼眶发烫。

“疼不疼?”

虞闻摇头,“没什么感觉。”

她从医药袋里拿出手套戴上,仔仔细细帮他把纱布裹好。

虞闻一动不动地看她做完,然后拉着她坐进自己怀里,下巴抵在她额头上。

“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你不敢看我?”

“你、明知故问啊……”

“哦,也对,你一直都很害羞。”他低低笑了一声,呼出的气热热的打湿她睫毛,“但对我你可以不用这么害羞,我都给你看。”

温想轻轻在他胸口捶了一下表示回应。

“下次再遇到这种事,直接踢他要害就好了,不必废话。”

“唔,这么野蛮……”不愧是虞闻啊。

温想贴近一些,回抱住他。

虞闻的手指抚在她后背,玩着她垂下的发丝。

“你冷不冷,要不把衣服穿上吧。”

“不冷,就让我这么抱会儿。”

但怎么可能只抱一会儿呢,这可是虞闻。

抱着抱着就吻了上去。

一开始还是蜻蜓点莲般吻了吻她鼻尖,而后往下含住她饱满的唇。

在唇上厮磨好久,直到她口腔里都染上他淡淡的酒气。

他今晚似乎比之前都更有耐心,舌头裹住她的舌来回勾舔,几番拉扯后,涎液沿着两人交合的唇缝流了下来。

看着温想慌里慌张地把液体擦去,虞闻笑她:“我有那么好吃?”

换来温想红脸睨了他一眼。

“哦我说错了,是你比较好吃。”

虞闻闭眼在她颈间深深吸了一口,喃喃道:“是想想好吃,不然怎么叫我这么上瘾……”

想想……他叫她想想……

温想心上湿漉漉一片。温俊成、孙平蝶……这世上最疼爱她的人都叫她想想。

虞闻的唇又来到她锁骨,与此同时手掌隔着衣料抚上她后背。

温想今天穿了一件V领的薄纱上衣,只站在那不动就露出两截线条优美的锁骨。现在她衣领大开,从虞闻的角度可以刚好看见她里面月白色的胸衣,还有白色包覆下嫩得叫人心痒的两团。

他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冒出了蒲柯的污言秽语,肝火伴随他小腹的火一起升了起来。

身体很快起了变化。早在吻她的时候虞闻就硬了,现在‍‍‎鸡‌‍‍巴‌‍‍‎‎更是直直顶在她屁股上。

温想双臂环着虞闻脖子,不敢乱动。她长密的眼睫微颤着,唇上泛着水润的光。

“虞闻……”

“……嗯。”

虞闻一边回应,一边缓缓抽出她上衫下摆,将手探了进去。

掌下的肌肤柔软滑腻,再往上摸到细窄的一条,阻隔了他与她的亲热。

他带了一点试探,一根手指从她凹陷的脊窝插入,抚摸。指腹触碰到的是深深浅浅的勒痕,她内衣留下的。

那一刻他竟然有些嫉妒这些勒痕能与她亲密无间,嫉妒还有别的东西更早地在她身上留下印记。

他也好想……

身体的温度不断攀升,虞闻托住她的腰,忘情地在她胸口舔吻。

浓墨般的眸子里‎‌‌情‎‌‍‍欲‎‎‍深坠,他一开口,嗓音烟熏过的哑。

“想想,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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