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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鸡巴玩大奶,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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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做爱这件事上虞闻难得地不好说话,更别论讨价还价。

温想毫无招架之力,膝盖擦在湿透的坐垫上差点滑下去。虞闻眼疾手快捞起她两条腿,放在掌心这么一握,托着膝盖干了起来。

“嗯……哈、虞闻……”

她柔弱的身体‎‎‍‌被‍‎‎‌操‌‌‍得阵阵抖动,文胸带子滑到小臂上,俏嫩的奶尖暴露在空气里,又被顶在黑硬的车垫上来回摩擦。

看得虞闻下身越来越硬,势如破竹地往那道细缝里插。

这样的姿势有利有弊,不好是虞闻没有手去揉她‌‎‍‌奶‌‍‌子‎‎,好处是——她两条腿要开到多大全由他掌控。

虞闻两臂分开,让她的腿张到最大,这样‌‌‎‍‎鸡‌‎‌‍巴‍‍能在宫口插,把肉腔里的水搅得咕叽咕叽的。

大股‍‌‍‎淫‍‍‌水‌‍‌‍‎顺着‌‌‎‍‎鸡‌‎‌‍巴‍‍流出来,她粉嫩的小口被入成一个圆乎乎的‌‍‍‌肉‍‎洞‎‍‍,嫣红的媚肉往外翻,又被粗长的性器重重捣进去。

“呜啊……哈、……啊——”

温想双手抠住油箱下的铁架,‎‎‍‌被‍‎‎‌操‌‌‍得蝴蝶骨向内扣,软嫩的腰肢不自觉晃动起来。

裙子早被虞闻反掀到背上,散开的裙褶跟着身体的抖动下滑,边缘扫在虞闻抽出来的‌‌‎‍‎鸡‌‎‌‍巴‍‍上,擦得那截肉根又痒又胀。

穴内的性器暴跳,‍‌‎‌‎龟‍‎‎‌‍头‍‍喷出一点前精,虞闻头一仰,疯狂地摆胯‌‍抽‎‎插‎‌‌‍。

“嗯嗯……啊!……太、太深了……”

温想‎‎‍‌被‍‎‎‌操‌‌‍得大叫起来,可声音再大,还是又软又媚的。

肉体的撞击声响彻在树林,她的娇吟落在其中,就好像精灵的密语,听得虞闻眉心、额角无一不舒坦。

他不管不顾啪啪一顿深顶,在她小腹上凿出他的形状。

伫立的车身摇摇晃晃,她湿紧的甬道急剧收缩着,蜜水喷了出来,沿着翘起的臀瓣流到了坐垫上。水越积越多,有一股倒流到中间的凹陷处,在荧光下泛着翠绿的波光,透亮的‌‌‎淫‎‌‍‌液‎‌‌‍‍把皮车垫的纹理都放大。

待到鸟雀都藏进树洞,虞闻俯身在她脊窝落下一吻,抵着腿心‎‍‎射‌‎了‎‍‍出来。

吃饱喝足的男人一脸餍足,虞闻铺上先前准备好的地垫,把温想抱进怀里。

夜深了还是有些冷,但他的胸膛手臂滚烫,下巴抵在她头顶,环住她形成一个温热的包围圈。

四周,缕缕行行的萤火虫振动着膜翅,虞闻突然说要变个魔术给她看。他的手在空中虚握了一把,多少有点故弄玄虚的架势,温想笑他肯定一只都没抓到。但虞闻把手移到温想眼前,五指张开,葱茏的流萤飞窜而出,就像从他掌心燃出了碧绿的火焰。

那一晚,在无人的小树林里,虞闻将这团火送给了她。

虞闻松口说不会告诉谭勋,于是萤火虫之夜成为了小情侣之间的秘密。

黑豹当然不会锈,回去以后虞闻就把它里里外外清理干净了。

做爱的时候是有点委屈老兄弟,但爱做完了,他还是挺爱惜这辆车的。

没办法,谁让黑豹跟了他这样一位重情重义的好主人?

擦链条时虞闻又想起温想透红的小脸,嘴角不自觉扬得老高。

对面谭勋正在修理向子洋的车,他望了虞闻一眼。他跟宋婉瑶老夫老妻那么多年,但那一瞬他还是被虞闻像看恋人一样看车的目光给感染到了。

他敲了敲手下一团废铁,转头跟向子洋说:“你学学虞闻,看他对黑豹多珍惜啊!”

那一天向子洋陷入了对摩托车的羞愧之中,全然没想起他曾塞给虞闻一张萤火虫海报。

很快到了周末。

上回温想说想去见江彦兰后,虞闻就给江彦兰打了个电话。

老人家的腿没啥大碍了,但江彦兰一生要强,她把儿子儿媳赶回家带唐淼淼了,自己没事倒腾倒腾院里一点蔬菜。

江彦兰住在云城下面一个县级市,距离云城两百多公里,骑摩托车不现实,周六一大早,虞闻开车在超市门口等温想。

“怎么拿这么多东西,她哪吃得下。”

虞闻接过温想手上大包小包的礼品,塞进后备箱里。

两人刚准备出发,温想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个快递员给她打电话,说有信件送到超市,要温想当面签收。

温想想,可能是银行的信用卡。上礼拜业务员来幼儿园推销,他是园长亲戚,看在领导的面子上大中小班的老师人手办了一张卡。

温想坐在车上把封套拆开。

她的手突然重重一抖,封套滑进车座底下。

里面没有信用卡,只有一袋白色粉末。

透明封装袋,白色粉末,很容易让人想到什么。

“虞、虞闻……”

“别怕。”

虞闻把袋子捡了起来,他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虞闻别碰!”

虞闻按住她的手,从袋子里勾出一抹细白的粉末,“没事,是面粉。”

“……面粉?”

温想慢慢凑过去闻了一下,封口一开,那股麦香味果然更浓郁了。

“如果是海洛因,粉不会这么细,也不是这个味道。”

虞闻把车座底下的快递封套捡起来,快递单上寄件人一栏为空,连寄件地址都是伪造的。

仔细想想,刚刚送件那人鬼鬼祟祟地压着帽檐,是不是真快递员都难说。

可要不是真快递员……这事儿就更得好好琢磨琢磨了。

虞闻敛目思忖片刻,余光瞟到温想两手攥在一起,明显是紧张的模样。

他立马缓和了神情,“以为是白粉?”

虞闻弹了弹她眉心,“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嗯?”

“虞闻……可是、谁会这么恶作剧呢?”

温想性子这么好,虞闻根本不觉得她能得罪谁。

“你爸有结什么愁怨吗?”

话一问完虞闻也觉得不是温俊成,温俊成一脸老好人的模样,只有被人欺负的份。而且听温想说他城西店生意很好,也没跟顾客闹什么矛盾。

“虞闻……你说会不会是之前装修公司的人回来报复了?”

虞闻摇头,“不会。”

上回他举报完,老板已经举家迁往外地了,断没有隔了这么久再弄这一出的道理。

他双手按在方向盘上,舌尖抵了抵牙根。

不是温想,也不是温俊成……那不就只能是他自己了?

一路上温想都心神不宁。

虞闻怕她心思重,宽慰她,“你别多想,那就是个整蛊游戏。”

“真的吗……?”

“真的,以前向子洋就经常玩。比如他会在老谭的饭里放橡皮糖,老谭以为是壁虎,吓得碗都砸地上。”

“还趁于彬睡觉的时候模仿大猩猩,于彬起来后追着他在赛车场跑了三圈。”

温想扑哧一笑,“那他能平安活到现在真是不容易。”

“可不是。”

“那你呢,向子洋有整蛊你吗?”

虞闻勾唇,“有?有的话你觉得他能‘平安活到现在’?”

虞闻几个笑话把温想逗得放松了神经。

她在车上眯了一会儿,迷迷糊糊地想,或许这真的只是个玩笑。

到江彦兰家刚好十一点过。

温想终于见到这位传闻中的外婆。她如虞闻说的一般身材高大,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江彦兰这样身高一米七的女性的确算大高个儿了。

她穿着一套宽松的亚麻杉,花白的头发用了根黑发箍往后卡着,面色倒是红润,看起来也听有精气神儿。

虞闻要过来,江彦兰早早就把饭菜准备好了,放锅里热一热就能吃。

趁着江彦兰进厨房端菜的工夫,虞闻跟温想交耳:“没骗你吧,打我两顿都不带喘气儿的。”

温想憋住笑,拍了一下虞闻的肩。

“好小子,又在说我什么坏话!?”

江彦兰解开围裙搭在椅背上,翻了外孙一眼。然后又换上一脸笑,把酱肘子往温想面前摆,“虞闻也没说你爱吃什么菜,我就挑拿手地弄了几样,快尝尝合不合胃口?”说着又夹了根鸡腿放到温想碗里。

“哎,谢谢外婆,我自己来……外婆您也吃!”

江彦兰的手艺确实不错,酱肘子肥而不腻,配上几个新鲜时蔬,解馋又健康。

“今天你过来我真是太高兴了,你别看虞闻看上去有点花,其实他第一次带姑娘来见我啊。”

“……我哪儿就花了?”虞闻咳了一声,拿纸巾擦嘴,“外婆,挑重点说。”

“重点……?重点就是我差点以为你小子要孤独终老了,我想你老跟那个红头发的小瘦子混在一起,怕不是有什么毛病?最近电视上不老演两个男的在这样那样吗……哎看得我寒毛直竖……”

……红头发的,说的是向子洋?

江彦兰走后,温想咬着筷子瞥了虞闻一眼,“……你有什么要和我交代的嘛?”

“有啊。”虞闻掀眼回望过去,贴在她耳边,声音压得又低又磁。

“今晚来我房间,我好、好、跟你交代……”

其实不怪江彦兰会这么想,她也知道因为虞闻父母的事,他对感情和婚姻几乎完全没想法。

虞闻上大学以后她问他有没有谈恋爱,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见他兴致不高,慢慢的她也就不提了。所以这次虞闻说要带一个姑娘来见她,江彦兰打心底里高兴。

除此之外,她还有一丝替自己女儿感到的欣慰,哪怕虞琴并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怕温想一直待在家里无聊,下午虞闻就带她去县里逛了一圈,一路上都牵着她的手。

虞闻每个月都会回来看江彦兰,所以邻居们看到他并不稀奇,但身边带着个姑娘实属头一遭。

由于他从小就冷酷寡言的,街里街坊也不自讨没趣去找他说话。但这回不同,虞闻居然主动跟他们打了招呼。

河边捶衣服的大婶见到虞闻开口,棒槌都滑河里去了。虞闻长臂一伸,帮她捞了回来。

“闻虞啊不对虞闻啊……你回来了……”

温想晃了晃他手,“虞闻……你以前在县里是恶霸吗?”

虞闻:“没有啊?不一直都这么友好?”

一个扎着冲天炮的小姑娘看到这么友好的虞闻,啪一下把院门关起来了。

虞闻:“……”

过了二十秒,一个男人把门打开。

是刚刚那小丫头的爸爸,他拧着一袋南瓜,说给虞闻外婆。

小县城里不怎么来外人,大家望着小情侣远去的背影,感叹男人还是得谈恋爱,这一恋爱人都变得亲切起来了。

晚上吃过饭,三人看了会儿电视,江彦兰年纪大了早早就去睡了。

至于虞闻白天说的“晚上去他房间”……

他的房间已经被江彦兰分配给温想了。孙子反正不值钱,江彦兰就让他在沙发上凑合一晚。

坐躺两用的沙发翻折一下,再从中间拉开,就成了一张床,虞闻正在铺被子,看见温想洗完澡出来了。

县城靠山不比云城,九月底的晚上已经有些凉了。温想今天带的是一套长袖睡衣裤,看起来保守得很。

受了热气蒸腾,她脸上泛着淡淡的绯色,沾了水的黑发弯绕在胸口,像一勾浅浅的新月。

温想本想用电吹风的,但又怕吵到江彦兰睡觉。

“没事儿,门关上吹。”

江彦兰房间是在屋子最东边,跟浴室隔了一整个客厅,听不见。

同样,虞闻的卧室就在洗手间对面,所以一会儿就算他们在房间里做了什么,江彦兰也听不到。

虞闻视线灼灼地在她身上点了点,似乎把一切都料想好了。

整洁的床铺上,温想闻到了满满阳光的气味。江彦兰知道他们过来,一大早就把床单被褥拿出去晒了。

门被敲响,虞闻端着杯牛奶站在门口。

“外婆叮嘱的,让在你睡前泡一杯。”

白天那袋粉叫她那么紧张,晚上喝点牛奶好睡觉。

这也是江彦兰以前的习惯。

虞闻还在长身体的时候,江彦兰每晚都给他泡一杯牛奶,她说睡前一杯奶强壮中国人。所以后来虞闻长到了一米八六,江彦兰觉得她的牛奶功不可没,丝毫没觉着基因起了什么作用。

等到虞闻把温想搂在怀里,头埋进她两乳间舔咬的时候,温想才确信——送奶是假,吃奶是真。

她刚想推开他的脑袋,虞闻却把牛奶杯塞进她手里。

他灵舌绕着乳晕舔了一圈,“你吃你的,我吃我的,咱们互不干扰……”

不存在什么互不干扰,虞闻的动作已经完全影响到了温想喝奶。

为了避免奶被打翻,她只好把杯子搁到床头柜上。

“虞闻……”

虞闻晚饭后就洗了澡,两人用了同款沐浴露,柚子味的香气融合在一起,让温想有种他已经进入自己身体的错觉。

她碍事的睡衣早被虞闻脱到一边,他单手抓住T恤下摆,把自己的也脱掉。

虞闻双腿分开靠着墙,抱温想坐在自己胯上,中间蛰伏的巨物已隐隐有抬起的势头了。

他刚刚在她‌‎‍‌奶‌‍‌子‎‎上又舔又咬,内衣已经湿透了。但虞闻不着急解,他手掌从下缘‍‎‌‍插‌‌‍‎进‍‎‍‌去,一边一个,把‌‎‍‌奶‌‍‌子‎‎捧在掌心里吸。

手背是勒人的钢圈,手心是软得要命的奶肉,这种一紧一松的感觉很是奇妙。

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长了‌‌‎‍‎鸡‌‎‌‍巴‍‍的男人不喜欢玩女人‌‎‍‌奶‌‍‌子‎‎的。

何况虞闻‌‌‎‍‎鸡‌‎‌‍巴‍‍那么大。

大‌‌‎‍‎鸡‌‎‌‍巴‍‍玩大奶,天经地义。

虞闻微微用力,五指便如入水般沉到那团香酥雪腻里去了。他咬住红彤彤的奶头,舌尖压在乳粒上反复撩拨。

刚刚被舔过的乳肉残留着唾液的痕迹,在光下现出一层靡丽。

虞闻锁着她的眼,在温想羞怯的视线里,逆着水痕‎‍色‍‎‌情‌‍地舔了回去。

“呜……虞闻……”

下面干净的‎‌‍‍内‌‌‍裤‌‎‍‌‎又微微濡湿了,温想双手‍‎‌‍插‌‌‍‎进‍‎‍‌虞闻的发里,腰窝凹陷得厉害。

这样的动作只会让‌‎‍‌奶‌‍‌子‎‎送得更深,虞闻啵一声在乳尖上嘬了一口,然后一手往下摸到她‎‌‍‍内‌‌‍裤‌‎‍‌‎上。

“这么快湿了?”

隔着‎‌‍‍内‌‌‍裤‌‎‍‌‎他都能感受到花‍‎‍‎穴‌‍口‍‌‍的强大的吸力。

从侧边伸进去摸了摸‍‌‍‌‎阴‎‍‎唇‍‌‌‍,娇软的花瓣呼吸似地开合着,滑滑的流他一手的水。

他喉间轻笑一声,在她耳边喃喃道:“好像不肿了?”

——这意思就是,能操了。

上回在溪谷野外他做得太过火,温想的穴肿了四五天。虞闻每天一边哄一边给她上药,能抱能摸,但就是不能操。

那感觉怎么说呢……就像是太监逛窑子,无几把大事,顶个卵用。

天知道他是怎么憋了快一个礼拜的。他今晚说什么也要操她了。

把温想内衣脱掉的时候,她还在担心江彦兰会不会听见,会不会起夜。

这姑娘好像永远都小心翼翼的。

“放心她不起夜,只是醒得早。”虞闻在她发间吻了吻,“保证五点前结束就行。”

五、五五……点?

她不会被虞闻‍‎‎‌‌操‍‎死‍‎‌在他曾经的床上吧?

两人剥光了挤在虞闻那张小床上,虞闻说他下去拿点东西,走动的时候硬挺挺的‌‌‎‍‎鸡‌‎‌‍巴‍‍打在小腹上,温想赶忙把头转了过去。

都深入交流好几回了,她还是见不得他这样‌‌‎‍‍全‎‎裸‍‎‍。

虞闻摸出了一摞避孕套,在床上一字排开。

温想的脸登时臊红一片……因为这些套套都是从她家超市买的……

昨晚温想去超市陪陈晶坐了会儿,看见陈晶一脸愁容长吁短叹。

温想问她怎么了,陈晶不知道温想跟虞闻谈恋爱了。她说刚刚对面帅哥过来买东西,拿了整整五盒不同口味的套套,还都是加大号的。她抬头看了看温想,颇有点寻求安慰的味道,“你说同样都是男人,怎么有的男的他就那么大呢?”

温想不知道陈晶在内涵谁,只知道这些套恐怕得用在她身上了……

以后一定要让虞闻换家店买……

“在想什么?”

虞闻昂了昂下巴,示意她床上码着一排套。

温想咬唇,随手点了一个基础款的润滑超薄。

虞闻眯眼,大手揉她脑袋,“不是选一个,是叫你排个序,今晚都得用。”

温想:“……”

那还有什么好问她的呢,顺序有那么重要吗?命才要紧吧!?

虞闻不知道温想这些想法,他抽出一枚咬开塑封,往粗胀的‌‌‎‍‎鸡‌‎‌‍巴‍‍上套。

啧……顶在前面套不下去。

他捡起盒子看了眼,没错啊,买的是加大号啊。无良商家偷工减料了?

以后一定要让她换个厂家进货……

虞闻呼了口气,圈紧乳胶套往后撸。

真是勒得慌……最后还有一小截套不进去,他也不管了,握着根部甩了两下,让前端贴合。

温想看着他性器甩动的动作,耳尖红得快要冒血。

粗胀的‍‍‌‎肉‌‎茎‎‌‍被透明的胶膜包裹后,反而更加有存在感了。

当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只有一处穿了“衣服”,很难不让人在意那里……而且套子把‍‎肉‌‍‎‌棒‎‌‍这么一勒,他晃在外头的那两团囊袋就显得格外沉硕了……

虞闻爬上床,看着温想逃避的眼神,把人拉到身前,“想想,这不是什么坏东西。”

是啊,相比自己的扭捏,虞闻看她的时候一直很大方。

比如现在,他把她两手各压一边,目光沉沉地盯着她下面,用带了套的‌‌‎‍‎鸡‌‎‌‍巴‍‍在她‍‎‍‎穴‌‍口‍‌‍磨。

性器挤开清凉的润滑液,碾出水声……

说起来虞闻之前都是弄在外面的,温想以为他不喜欢戴套。

“你傻不傻?”

虞闻低低笑了两声,他咬住她耳廓,“当然是因为想‘‌‌内‍‌‎‌‎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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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虞闻越来越流氓了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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