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少主玉星易及冠之后奉魔尊炽焰霸主玉无惘的命令到神界学徒偷艺,原本伪装成平平无奇的小蛇精仙子阿星,想被仙帝收下再搞事,这样这样那样那样。谁知被凑热闹来的漪雪仙尊阮言礼一眼定情,被强行带进门中先是做仙尊爱徒,又被色心暴露的老狐狸精阮言礼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了。
最开始,阮言礼这个骚狐狸就对小徒弟玉星易不怀好意动手动脚的,玉星易当然是一百个不愿意的,直到那天,他被阮言礼强奸了,后来,慢慢地,在仙尊阮言礼无休无止地纠缠操干下,强奸终于变成了诱奸。
强奸那夜,浑身发软的玉星易被一脸痴迷的阮言礼抱到灯火通明的卧房的床上,脸埋进他的乳沟里细细地嗅闻他身上的味道。这时玉星易才意识到自己多愚蠢:原来自己掩饰身体的障眼法一直以来都对阮言礼不起作用。阮言礼清艳温和的眉眼变得狂躁且疯狂,玉星易不由得感到惊慌,但他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更别说把阮言礼掀开逃跑了。
当时,阮言礼的眼神炙热,他低下头,红润的唇瓣贴上玉星易的,用鲜嫩的舌尖描绘着玉星易的唇线,阮言礼的嘴唇一如他滚烫的眼神一般灼热,激得玉星易身体里潜藏的情欲都被激发了出来。又灵巧地舔舐着,将肥厚的舌头伸进了玉星易的口腔,搅弄翻腾。
直吻得两个人都有些喘粗气,才堪堪放开。
阮言礼观察着床上被吻得情动的这个骚货:伪装成普通男子模样实际上是个双性大美人的小黑蛇精玉星易,的陷落模样,越看越爱,越是喜欢得不得了,这个小家伙简直就是按他口味长的,天可怜见,给他精雕细琢了一个这样的美人儿。阮言礼暗自窃喜,一定要把这个小东西搞成自己的仙侣。
只可惜,阮言礼没能提前认出这只小黑蛇精是魔界少主,只当他是个平常精怪。阮言礼轻狂,若只是普通的精怪,即便是魔界中人与他结成夫夫又怎样?只是玉星易后来身份亮出来,到底惹了些麻烦。当然,这是后话。
阮言礼的手掌滚烫,给玉星易脱衣服的动作渐渐变得暧昧,细细簌簌的衣物摩擦声停下,掌心揉着玉星易的细腰,然后缓缓滑上了他肥嫩的乳房,揉弄着玉星易的奶子,欣赏着美人徒儿羞恼着脸红喘息的俏模样,轻笑着低声道:“好肥的奶子,这么大,是因为胀奶了吗,要不要师尊给你吸出来?”
“你……啊……不要……”玉星易被亲得舌根发麻,喃喃地拒绝。
却是徒劳,玉星易眼睁睁看着阮言礼俯下脑袋含上继续往那两颗奶头上啃咬着,宽大的手掌也将他的奶肉挤压成各种形状。
玉星易惊呆了,完全没有想到漪雪仙尊阮言礼会做这样的事。
被破了咒的玉星易暴露出他原本的姿色,他皮肉雪白,胸口的乳肉丰软,又挺拔又圆润,奶头的颜色也漂亮到了极点。
现下,他无能为力地躺在床上,被赤身裸体满眼欲色的绝色美人叼着骚艳的奶头狂吸,似乎被咬疼了,玉星易蹙眉呻吟不止,呵斥、威胁、求饶统统不管用,阮言礼不仅包覆着他的奶肉用力吮吸,舌尖缠动,还把两边尖利的牙齿嵌进窄小的奶孔里反复轻咬,咬得玉星易喘息连连,下面的嫩逼不自觉地涌出许多汁水儿。
“阿星,为师吃得你舒不舒服?”
将玉星易的奶子吃了一会儿后,兴奋的阮言礼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一边急切地欺在玉星易的颈间吸吻,将他白皙无暇的光洁肌肤印上了点点痕迹。一边划拉着向下扒玉星易的亵衣。
当他将玉星易的亵裤完全扒开后,看到他下身的风光时,漂亮的眼睛微微眯了眯,语气中带了一丝亢奋与愉悦,“小骚货!”听在玉星易的耳中,阴森得很。
对于玉星易这幅双性人的身子,阮言礼并不吃惊,老狐狸精见多识广,此前试探下种种迹象均表明了玉星易是个极品骚美人儿,只是,他现在赤条条地暴露在阮言礼眼前,难免让阮言礼有些怦然心动。
阮言礼跪在玉星易身侧,两只手掰着玉星易的大腿肉,分开他的腿。
他盯着玉星易,如同看着送上嘴边的肉,看到玉星易惊慌的眼神,整个人变得更兴奋了。
阮言礼用手掌兜着玉星易的下体,手指摁进那处柔软的肉缝里。
“阿星,看看我摸到了什么?”他快活地笑了起来,眼睫盈盈颤成了一弯月。
玉星易慌张得身体开始颤抖,可他甚至连舌头都打着颤,话都说不全,“别看……求求你……不要……”
玉星易挣扎着的话,对阮言礼而言不似求饶,倒更像是情人的撒娇调情。他越是不要,阮言礼越是要把玩得仔细。
玉星易腿心那处粉嫩的肉缝,静静得躺在腿心,由一上一下分量相当的两根小鸡巴遮挡着,肉口紧紧闭合,逼唇肉鼓鼓的。
阮言礼的手拨开肥嫩饱满的逼唇瓣,眼中泛滥着浓郁的欲望,他舔了下嘴,说:“骚逼流了好多水儿,师尊帮你舔干净,好不好?”
阮言礼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他抱着玉星易的白腿,将头埋进了玉星易的腿心,痴迷地用鼻尖嗅闻玉星易下体散发出的肉香腥臊,喜欢得要命。又伸出肥厚的舌头舔开那处肥软的肉缝。玉星易的脑袋即刻空白了一瞬,随后腿心便贴来一股温热,阮言礼的俊脸贴上玉星易的大腿肉上,微热的触感让玉星易浑身发麻,他明明白白地感觉到有一根湿漉漉的软舌粗略得沿着逼穴舔弄了一下。
阮言礼好会舔,湿软的舌头粗狂地填补进了窄窄的肉缝里,他用舌面细细密密地蹭过穴里瑟缩的骚肉,唾液和悄悄溢出的淫水渗在一起,流进水汪汪的穴里,或者沿着穴口流向会阴。
舌头过分地舔过睾丸和阴蒂,红彤彤的阴唇水呼呼的,开合着吐出滚热的淫水。阮言礼张嘴去吸,潮湿的甬道里填满了水液和他的舌头。然后舌尖重重地碾着内里小小的阴核。
阮言礼紧紧掐着玉星易的大腿肉,几近疯狂地舔舐着嘴里这口肉逼,水汩汩地流,舌头太烫了,玉星易从没被人这样对待过,爽得哆嗦得直颤,陌生的痒意和铺天盖地的惧怕乱七八糟搅浑在一起,暴乱似地往玉星易脑门上涌,他连头皮都开始发麻,腿根开始哆嗦,快感的边缘逐渐被模糊,扩展到四肢百骸,眼睛里冒出了水汽,不由自主地哭了出来。
阮言礼却不会轻易放过他,他用舌头密密麻麻地舔着玉星易的嫩逼,力气很大,把玉星易下体都舔湿了,整个阴户都泛出水亮的光泽。会阴里面都塞着唾液,他又继续用舌尖在逼口处打圈地舔。
舌面微微的咸涩和腥臊味对于阮言礼来说格外迷人,他感到甜美地眩晕,浑身发痒发燥,饥渴浓郁的情欲在身体里胡乱蹿,然后往他胯下涌。
阮言礼眼神黝黑发亮,掰着美人白皙修长的腿,对着那颗冒着热乎气儿的敏感骚蒂狠狠地吸了上去。
被阮言礼吸住阴蒂的刺激,让玉星易猛地扑腾起身子,全身绷紧呼吸急促,白皙无暇的脸颊潮红一片,瞬间尖叫起来,他浑身震颤,抖着屁股急切地哀求道:“阮言礼……啊……不要……别吸那里……啊……救命……不要……”
阮言礼坐视不理,继续含着玉星易的骚豆子用力吮吸,直将那骚阴蒂吸得啧啧作响。
玉星易哭得厉害,却看得阮言礼愈发兴奋。骚逼被他舔得快速翕合,透明的淫水儿流了一屁股。
“嗯啊……不、不行了……松开……禽兽……杀了你……别再这样……啊啊……不要再舔了……求你了……”
听着玉星易难耐地叫声,阮言礼抬头狡黠一笑,“别舔哪里?骚逼还是你的骚阴蒂?嗯?乖宝儿,阿星,师尊教你,这处骚肉,是你的骚阴蒂!”说着,他用指尖狠掐了一把阴蒂头,直逼得玉星易颤抖哭叫。
玉星易想死的心都有,唇齿间溢出连他自己也感到诧异的低吟。
啧啧的舔逼的声音没有停止,反而愈发汹涌,玉星易当场就爽翻了,抖着逼喷出一股骚水儿来。
被阮言礼用嘴把处子逼玩喷后,玉星易紧闭着双眼侧着头急促喘息,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他看不见自己白皙的双颊此刻一片潮红,眼尾带着晶莹的泪水,绝美的面容上是情事后特有的慵懒和性感,红唇还微微张着,整个人都散发着撩人的春意。
如此美景,撩拨得阮言礼喜欢得不行,他吻了吻潮吹后的乖徒儿,没有了之前佯装的凶恶的嘴脸,不会骂人也不会凶,乖顺娇弱的不得了,被亲了也没有力气反抗,心道这小妖精,天生就是被他操的,真美味。
前戏做得很好了,阮言礼脱了衣袍,伏身而上,将玉星易搂在怀里,掰开玉星易本就大张的长腿,狠狠一挺腰,就插入了刚刚高潮过还在淌水的嫩逼里。
那晚,玉星易的初夜就被阮言礼夺走了。
玉星易第一次被阮言礼下面那根勃起时筋脉勃动粗壮硕大的肉鸡巴撑开填满的时候,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破开了。情不自禁地在阮言礼怀中蹙眉呻吟,“啊啊……太大了……嗯嗯……疼……太粗了……不行……啊啊……”
从玉星易的逼穴里居然渗出了处子的血液出来。
鲜红色的血液让阮言礼头皮一麻,兴奋地身体发抖。
他喃喃道:“原来阿星的骚逼还是个处子逼呢!师尊会为你负责的,今日起你就是我的人了!阿星,叫声夫君听听!”
他说到这里,胯下顿时又胀大了一圈,将那娇嫩的逼穴挤的更开,完全被撑开了一个大洞的形状。
玉星易胀得厉害,男人的话将他气得潮红的脸色变得更红,却又有别样的风情。他气道:“混蛋!……啊啊……”
蓄势待发的大鸡巴再无怜惜地开始狠狠挺动。
阮言礼没有给他太多的时间缓冲,他现在已经饥渴难耐,而被进入的处子逼被大鸡巴卡住,窄窄的阴道含着操进来的大肉棒快速地猛吸,媚肉紧紧缠着茎身,不上不下的,也很难过。
大鸡巴上的龟头顶端溢出了腺液,并着玉星易身体里涌出的淫水儿一起做润滑,往复抽插。
阮言礼的大手将胸脯上晃动的两团软肉牢牢地握进掌心,放肆地狂捏起这一对骚奶子。下身快速而癫狂地操干,阮言礼干得用力,滚烫的热汗滴落在玉星易白嫩的肌肤里。
“乖阿星,骚货!骚逼好紧!夫君要被骚逼夹死了,怎么这么会吸,好乖。”
被掰开的双腿间很快被撞击到泛红,几下就把黏腻的逼穴操出了更多的汁水,玉星易被操得浑身流汗,逐渐适应,意识迷蒙,哀哀地淫叫。“啊啊……哈……嗯嗯……啊啊……”
一厢情愿地性交渐入佳境。
阮言礼见玉星易已经被操开了爽晕了,面颊的红晕更盛,看上去性感逼人,胯下开始更加激烈地抽送起来。
“嗯……骚宝贝儿,真爽……骚奶子也这么好摸,真软……为夫爱死了。”阮言礼有些陶醉地喟叹,疯狂的眼睛仿佛闪出黑亮的光,说罢他再次封住了玉星易的嘴唇。阮言礼的呼吸又粗又急,就像他此刻身下的撞击,他张开嘴伸出软舌啧啧地去吸玉星易的舌头和口水,鼻腔发出潮热的呼吸。胶着的情欲徘徊起来,缠缠绕绕在二人之间。
玉星易从喉咙里溢出低低的呻吟,哼吟在阮言礼耳畔听起来越来越骚。
“啊啊……不要……嗯嗯……太深了……”
被操得太狠,玉星易连求饶发出的声都是断断续续的。
阮言礼的骚话听得他耳根发麻,恐怖的快感从结合的地方袭来。他是第一次,身体里的肉鸡巴又大得格外吓人,烫得可怕,玉星易觉得自己要被可恶的老狐狸精操坏了,窒息的热浪把他掀上云端,又重重地甩下来拍死。
在闷热的欲望里,他呼吸困难。
他们下体那样疯狂地结合,阮言礼却还在吻他舔他,黏黏糊糊地喊他:骚宝贝儿。
明明是淫辱时候的骚话,从阮言礼地口中吐出像极了情人间的蜜语甜言。
狐媚。
玉星易真情实感地体验到了什么叫做欲仙欲死,他甚至情不自禁地挺起了奶子往阮言礼的掌心里面送,供给他蹂躏,腰肢乱摆着,被操肿的嫩逼迎合着阮言礼的大鸡巴的抽插,在床上爽得弹动不止。
玉星易将自己的淫荡归咎于蛇性本淫。
或者是这副异于常人的双性之体。
终究要归咎于阮言礼这个仙界败类,表里不一,狼子野心,侵害弱小。可恨他伪装得好,早早识破了玉星易的居心不良,却不张扬,还顺水推舟地将他奸淫。
“啊……别再……够了……你快点射出来……啊啊……”
“你是在勾引夫君么?这么想吃为夫的精液,阿星好骚啊!”阮言礼妖娆地笑了笑,又用湿润的大鸡巴重重地操了几下,逼得玉星易在自己耳边发出性感的喘息声,“骚宝贝儿,好阿星,叫我一声夫君。”
玉星易被操得身体软成一汪水一般,逼穴里自发地吸吮身体里的肉刃,对阮言礼无赖的要求,他无法拒绝,只得低声乖觉地叫了一声:“夫君……”
这一叫不要紧,彻底激发了阮言礼的兽性,他眼眸一黯,骂了一句“骚货”,狠顶实操数十次,将粗大的龟头次次顶到了他的宫口,爽得玉星易哼哼唧唧地连嘴角都流下了一线涎水。
阮言礼也爽到要疯,龟头上的快感强烈极了,马眼一松,似乎就要被身下的骚逼给吸射了。
他憋了一口气,才不能就这么便宜这个小东西,发泄一般地恨极了,又猛操了几下,竟意外让他感受到了玉星易身体里的那处隐秘之地。
想不到这条小黑蛇五脏俱全,竟然还生了子宫。
探索处子逼心理上的快感无可比拟的,想到这里,阮言礼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激烈地往宫口处戳弄着,变换角度将玉星易的淫逼阴道摩擦了个遍,“骚宝贝儿,想不到你这个骚逼里面竟然还长了一张嘴,真是个十足的小淫娃啊,你说你是不是骚透了?”
“什么?……啊啊……不要……”玉星易紧张地尖叫出声。
阮言礼兴奋极了,他脑子里除了想要干死这个骚东西之外,屏退了一切杂念。
圆润粗壮的肉冠一下一下顶着玉星易的宫口,接连几十下之后,竟将玉星易的宫口顶开一条缝隙,龟头再接再厉,狠狠地往缝隙里楔入,几下竟然真的把龟头顶进了玉星易的子宫里面。
“啊啊啊啊啊……”在子宫被操穿的那一刹那,玉星易发出一连串激烈的淫叫,大股大股的水液喷溅出来。
潮吹的子宫急速的吸咬着,完全的贴合上了阮言礼的龟头,吸得他的马眼发麻,肉逼和阴道情不自禁地一起夹紧茎身,将阮言礼夹弄得也把持不住,挺着鸡巴再往他的子宫里操了几几下,就激烈地射出了浓精来,“小骚货,全部射给你!”
玉星易爽得舌头都吐了出来,离开了湿淋淋的肉鸡巴的穴口泛着骚艳的水光,娇嫩的逼口已经被肉鸡巴破成了洞开的肉孔,翕动间甚至能看到里面收缩颤动的媚肉,从里面流出了浓白的精水混合物。
真骚。
被操晕的玉星易在模糊的意识里,居然发疯了在想:一向清贵持重高高在上的漪雪仙尊阮言礼,被自己身下肮脏淫贱的骚逼给吸爽了。